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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种距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最上之域

    李飞雨摇了摇头:“国情不一样,当年印度在英迪拉.甘地的发起的国有化改革浪潮的时候,曾经对医药专利补充了新的专利法。

    新的专利法规定,新专利法不承认产品专利,仅对生产过程授予方法专利。通俗讲,就是印度生产一种药品,只要在工艺方法上与国外正版药不一样,那么这就是合法的。

    结果,许多印度药企从西方医药公司中查到专利技术以后,就对其中的生产流程进行调整,使他与西方公司的药物生产流程不一样,从而绕开了西方国家的专利限制,生产出便宜的仿制药物。

    1994年印度签订wto协议以后,印度又利用自己作为发展中国家的身份,在执行这专利法的时候拖拖拉拉,直到现在还没有修订出新的《国家专利法》。

    按理来说,明年是印度与wto并轨的最后一年,但是我觉得印度根本不会同意执行新规定。

    据说他们又通过了一个‘强制许可’的概念,只要他们认为某种专利让他们觉得不爽的,他们就可以用强制许可的办法来突破专利权的限制。

    总而言之一句话,那就是国家‘耍流氓’。

    不过呢,印度人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这些仿制药一般只在国内出售,极少用于出口。”

    张七愣了半晌:“这也行那可真是奇怪了,欧美那些大企业天天向我们喊要保护知识产权,我们已经做的这么好了依然在喊。

    为什么印度这样明火执杖,他们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李飞雨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舆论导向吧,他们总觉得印度人特别乖,而我们国家对他们有威胁。

    唉,算了!不去管这些了,反正对我妈来说,总是找到了一条可以活下去的路,其他的,不重要!”

    张七点点头:“也是,国家大事,我们也管不了,先管好自己再说吧。”

    两个人在黑灯瞎火中的穿过一堆堆的建筑垃圾和砖木堆,再沿着破旧的楼梯走到二楼,张七有点怀疑,问李飞雨道:“这里真的有人吗”

    李飞雨作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说道:“声音轻点!”

    她来到一个教室的门口,先敲了两下,顿了顿,又敲了三下,再顿了顿,又敲了两下,然后又敲了四下,最后拍




608、似乎上当了
    a警察怒道:“警车你没看到吗警官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

    张七根本不理会,反而是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干什么我都说别照别照了,你们还照个毛线啊你们在车上装两个灯就说自己是警察了,说不定是假冒警察的抢劫犯呢

    你们把灯关了,把证件拿出来我看看,到底是真的警察还是假的警察”

    然后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我去,什么警察啊两个协警而已,平时连带枪的资格都没有,居然也敢自称警察,你们要不要脸”

    两个警察一下子火了,他们得确是协警,正月的时候路过这里也并不是在办什么案子,而只是在巡查,当他们远远的看到张七和李飞雨翻过围墙的时候,出于职业本能便想来问一问。

    不过在他们的下意识里,他们倒也没有认为张七和李飞雨是什么坏人,毕竟这个地方里面是一堆废墟,就算要偷要抢都没有机会,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更有可能是在里面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他们更没有想到会遇到张七这么胆大的,不光不配合接受检查,反而要来检查他们,简直是岂有此理。

    最后张七居然还来了一句“两个协警,也敢冒充警察”这句话,把他们给彻底激怒了。

    a警察停车下来,顺手从腰间抽出电棍,指着张七道:“协警怎么了协警难道没有资格让你接受检查吗站在原地,把身份证拿出来,然后回答我你为什么半夜三更的跑到这个地方来”

    张七根本不听他指挥,一边装作用手挡着眼睛,一边大声道:

    “你们要来检查我,先把警官证拿出来,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做事不按规章制度办事,我要告诉你们新来的屠大队长,到时候看你们两个怎么办”

    a警察一愣:“你认识我们屠大队”

    张七洋洋得意道:“昨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喝酒,你说我认不认识你们屠大队你们两个把证件拿出来,我要看看你们的名字究竟是谁”

    a警察顿时有点怯了,偷偷给b警察使了一个眼色,想打退堂鼓,但b警察却是不卖帐:

    “屠队是分局管刑事的,我们是派出所管治安的,不在一条线上,屠队跟我们没关系。

    可就算有关系,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屠队长的亲爸爸,我们与有权力让你接受调查,快把身份证拿出来。”

    他这么一说,a警察也立刻恢复了理真气壮:“对,把身份证拿出来,不然的话,我们只能把你带到派出所去详细询问情况。”

    张七寸步不让:“你们先把证件拿出来,证明你们是警察,我才会配合你们的检查,不然,凭什么让我拿身份证”

    b警察恨恨地道:“好,我让你看看我的证件,看看能不能让你接受检查”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进衣服口袋去掏摸证件。

    张七所挣的就是这个时机,他突地开始发动,一把捏住a警察拿着电棍的手,a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张七已经打开了电棍并且狠狠的扎在b警察的腰上。

    张七怕一下不够,跟着又来了一下。

    他知道这种电棍的威力,自己被电了两下都没有办法再站起来,b警察被连电两下更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还有余力再行动。

    a警察这才反应过来,第一反应是去按肩上的无线电想要寻找帮助,可是没想到张七的反应比他更快,a警察还没有行动,张七的手已经牢牢的抓住的手,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动作。

    a警察想看清张七的脸,可是张七把头藏在他的身后,他怎么也没有办法看清,张七抓着他拿电棍的手,一下一下敲在摩托上的后座上,a警察吃痛不过,只好松开了手上的电棍。

    张七一脚把电棍踢远,然后勾手勒住了a警察的脖子,把他向一边慢慢拖开,到一条沟渠上突然一甩,把a警察甩进了沟渠里。

    a警察得以脱身,立刻就去寻找通讯器材,却不料身上早已空空如也,再看时,却发现岸上的张七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却洋洋得意的抓着他的装备在向他挑衅。

    更可气的是,连自己身上的手套也被张七给抢走了,现在被张七戴到了手上,原来张七刚才一边挟持他,一边已经把他所有的通迅工具给卸了下来。

    他气急败破,连忙爬上沟渠试图追赶张七,又发现张七已经回到b警察身上,依法泡制,把b警察身上的所有通迅器材给拆了下来,然后一边慢悠悠地向黑暗中逃跑,一边还拿着通迅器材抖擞。

    a警察想找个地方报告派出所,可是这个地方是个拆迁区域,边上一个人都没有,更不要说找一部电话机了,如果自己到别的地方去找电话机,等找到的时候,张七肯定早没有影了。

    他无比郁闷,只要拼命在张七的后面追赶,他的目标很清楚,只要能在路上遇到一个人,他就可以让人报警寻求支授。

    可是张七显然很知道他的心思,只向甬江堤外无人的地方奔跑,等到跑出几分钟后,他用突然把那堆器材向一个水闸的顶上一甩,然后猛地加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a警察顾不上去追击张七,而是想爬上水闸顶去找到通迅器材,可惜那个水闸的顶又高又徒,边上无处借力,根本上不去。

    他东找西找,终于在一边找到一几个铁杆做的小梯



609 这些特征不是跟一个人很像吗
    张七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小老百姓,老老实实过日子,什么事情也不犯,一辈都不跟警察打交道,所以警察还是厉害一点好,我们小老百姓才安全。”

    的士司机笑道:“嗯,这话说的好,对我们小老百姓来说,警察厉害点才好,以前我们的士司机开夜车会觉得危险,现在许多出城口都有岗哨,一出城就登记,那群歹徒就再也不敢打我们的士司机的主意了。

    所以啊,法律那就是对付坏人的,越严越好,就像你说的,做小老百姓,安安生生过日子,一辈子不跟警察打交道,法律越严,我们就越安全。”

    张七给司机树起了大姆指:“师傅,你这理论水平可真的不低,你觉得你应该做普法宣传员。

    到家以后,张七给李飞雨打了个电话:“到了吗”

    李飞雨的声音比较轻松:“一切顺利,放心吧!”

    张七这才松了口气,他急忙打开电视,同时打开电脑,想看看网上关于这类消息的评论,但是却什么也没得到,一切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事实上,警察部门对于这件事可谓是严阵以待,屠队长亲自主持进行案件分析,两名涉事警察详细进行了情况介绍。

    案犯的特征出来了:一男一女,均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男的身高在175-178之间,面部特征不详,操北方口音,而女的则在158-162之间,背一个双肩部,面部特征同样不明。

    一个被人电晕,一个被人的摞到了水沟里,却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屠队长气得差点想把烟灰缸砸到两个巡警身上,但是仍然强压住心头的火气,耐心地道:

    “你们再想一想看,这两个案犯究竟还有什么特点”

    b警察突然想了起来:“对了,领导,那个男案犯说跟你认识,还说昨天中午跟你一起吃的饭。”

    屠队长哭笑不得,他心里真的有点郁闷,协警的能力与正式警察相比,确实还是有点差距,这么简单的谎话,他们居然也能相信,可是没有办法,警力不足,协警的作用无可取代。

    他不再问两个协警,而是问后面跟进的其他警察:“搜查的结果怎么样”

    有警察报告道:“我们在里面废弃的教学楼提取到了四种新鲜的脚印,从脚印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三男一女。

    按我们的推断,这一男一女应该就是从这个楼里与那两个人会了面或者交易了什么东西,然后想要离开的时候,刚好与我们的巡警给撞上了。”

    屠队长又问道:“那指纹呢还有能不能从其他脚印查到他们离开的方向”

    那名警察报告道:“那个地方是拆迁场,面积很大,全是废墟,而且这场该死的雨,把一切痕迹都给冲走了。

    除了在楼道里的脚印,其他地方都无法查到疑犯脚印,也没有查到指纹。

    现在天太黑,我们打算组织力量,在明天天亮以后再作一次详细的搜查,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屠队长点点头:“嗯,一定要仔细搜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你说的这场雨是运气不好,我觉得却是未必,案犯极有可能是看到天气预报,知道会有这么一场雨,才选在那个地方进行交易,这样雨水会把一切足迹冲走。”

    与会警察都点头表示赞同:“这种可能性很大。”

    屠队长继续道:“黑灯瞎火在那个地方碰面,然后交易的,只会有一种东西,那就是毒品。

    而那一男一女,应该是交易完以后,带着毒品从那里出来,结果刚好与我们的巡警遇上了,他为了保护毒品,这才主动袭警。”

    a警察道:“队长您说的太对了,那个男疑犯明显是为了掩护女疑犯,故意刺激我跟着他,给那个女的争取逃跑的时间。”

    屠队长喝了口水:“还有,在遇上我们的巡警之后,这一男一女完全镇定自若,没有逃跑。

    而那个男疑案更是反应极快,大胆的与我们巡警打马虎眼,消除我们巡警的怀疑,甚至还懂得用言语激怒我们的巡警,从而给他挣取到了动手的机会。

    在动手过程中,他又干净利落,首先解除了我们巡警的通信,切断支援,再利用这些通信器材为诱饵,挑衅我们的警察,为女疑犯争取逃跑时间,最后双双逃脱。

    最可怕的是,在这期间,他时时能注意保护自己脸,不让我们的巡警看到,还懂得抢走巡警的手套,避免留下指纹,这个已经不仅仅属于狡猾,而是属于专业。

    所以我觉得可以作以下的案件推断:

    首先,这应该是一次毒品交易,两个男疑犯是卖毒品的,是外来者,而一男一女是买毒品的,是本地人或者是一直居住在本地的外地人。

    其次,那名袭警的男疑犯明明有能力伤害巡警,却没有伤害他们,甚至连一件器材都没有拿走,从这一情况来看,这个人只是试图逃跑,并无存心对抗或者挑衅警方的意愿。

    但是,这个人在整个过程中表现出高度的专业性,所以他极可能有从事警察的经历,或者说这是一个与我们警方周旋多年的惯犯,对我们来说,具有高度的危险性和挑战性。

    &



610、我得给我妈留条后路
    屠队长哦了一下:“如果按这样说起来的话,他们的嫌疑倒是大大降低了,但你也不能放松,去检查一下其他几家ktv和小宾馆,一定会有一些发现的。”

    当然,这不是张七运气好,而是他与严维一在最初的时候就已经制订的方案,却无意中让他逃过一劫。

    那天与慕轻舞分开以后,张慕下决心要重新回归最初当保安的生活,然后从最平凡的生活找到最真实的自己。

    张慕知道,自己想要潜伏一段时间不被人发现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想要长期潜伏,并且以正常人的方式生活,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知道江承业手眼通天,只要自己以张慕的身份行事,即使只是去打工,也很快会被他找到,而想要不被找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找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张慕马上想到了严维一,在张慕的朋友圈中,也只有严维一会不时的与警方打交道,所以这方面的经验一定很丰富。

    于是他马上给严维一打电话,令他欣赏的是,张慕甚至还没有说任何原因。严维一立刻一口答应,张慕问他为什么不问自己为什么,严维一回答他道:

    “你借我钱的时候有问我为什么吗你信我,我更信你,兄弟之间,问来问去的,还叫兄弟吗”

    恰好,严维一原来的手下中有一个名叫张七的人,无论年龄经历都与张慕有些相似之处,而且他使用的还是一代身份证,上面照片陈旧而且模糊。

    于是严维一便给了点钱让这个张七先回桂西老家休息一段时间,又让他带上一个手机,只是把手机中所有的来电全部都呼叫转移到了张七目前使用的号码上,这样的话,就算有人调查张七的手机,也可以显示张七并不在甬城。

    张慕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于是就让慕轻舞给自己弄了一辆还没有上牌的新车,带了一些现金,独自开车直达甬城,果然避过了江承业的所有眼线。

    就这样,张慕就变成了张七,在严维一的金粉世家ktv干起了保安,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张慕避免一切需要用到身份证的活动,以让自己保持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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