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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种距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最上之域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张七不得不防,毕竟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随便就会把自己全部积蓄送人的傻瓜。

    所以当务之急,张七觉得要弄清楚这一切事实的真相,而留下来慢慢观察则是最好的办法。

    俞嫣然有一个观点他深表赞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遇见都不是偶然,命运安排了他与小雨的相见,必然有其原因,所以,一步一步的向下走吧,看这一次的遇见究竟会改变什么。

    两人走出村口,刚好遇上一支长长的迎亲车队,打头一辆宝马,后面刚由七八辆的奥迪a6跟着,档次着实不低。

    车队当村口以后,立即就被人拦了下来,这是当地的一个风俗,迎亲车队进入村口以后,就会被人拦阻,然后新郎需要下车给周围的人分烟分糖,当地人俗称“讨彩头”。

    果然,新郎下了车,开始为围观的人群分起烟糖来,而收到烟或糖的村民们则纷纷送上祝福的语言,一群小孩子欢快地跑来跑去:“看新郎官喽......”

    李飞雨笑着解释:“按我们当地的风俗,中午的时候,由男方去女方嫁接新娘,然后女方家大摆喜宴,而傍晚的时候,则由新郎带着新娘一起回男方家,由男方家大摆喜宴。”

    张七也笑了:“然后就是洞房罢。”

    李飞雨白了他一眼:“果然是变得太多了,完全都不知道正经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

    张七有点尴尬:“这有什么正经不正经的,我难道说错了吗不过现在的人对于这个也没什么期待了吧

    以前的人,婚姻的原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之前两个人可能连见都没见过,一直到新郎揭开新娘头盖的那一刻,才是两个的初见。

    而初见以后的洞房,不仅是一个过程,实则是确立两个人关系最重要的仪式,所以才会有古语说什么洞房花烛小登科,一夜夫妻百日恩。

    可是现在呢那还有这种情况的,一直到新婚之夜才有第一次关系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吧

    所以,现在洞房不洞房的,根本没有那么重要了,相反的是,洞房反而可能成了一种负担。

    上次我在西安那边,替一户人家当伴郎,那边流行什么婚闹,让我感觉洞房什么的像经历一场灾难一样。

    再说了,小雨,你跟我谈正经两字,似乎不怎么合适吧”

    李飞雨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确实,她想与张七谈正经二字确实不太合适,如果一定要比的话,自己肯定要不正经的多。

    为了避免尴尬,她只好转移话题:“小七,为什么你以前说,婚姻也是一种距离,可是按理说,婚姻不是让两个人走得更近吗”

    张七微笑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刺,长长的长在体表之外,每个人也都有伤口,深深的隐在心灵深处。

    所谓无欲则刚,当两个人没有婚姻的时候,一个人可以尽情的向另一个展示自己锋利的刺,也可以在当着对方的面轻抚自己的伤口。

    可是当婚姻开始以后,一个人的独享就变成了两个人的共守,就如同两个刺猬的相互摇抱,一个人的锋芒会狠狠扎伤另一个人,而一个的伤疤,也可能会变成另一个人的心病。

    所以两个人都必须改变,把自己靠近对方的一面变成一块海绵,或者是一块创可贴,直到最后变成那种最无原则的柔软的存在。

    而某些秘密,则变成了永远不可说的最深的秘密,某些伤疤,也成为永远不可触碰的禁忌。

    许多事,如果是朋友的时候,或许有可能窥见,但是对于夫妻而言,永远都必须被遮盖起来,这种永不了解,永不触碰,可尝不是一种距离”

    李飞雨认真想了想:“按你这样说起来的话,婚姻倒也是蛮可怕的一种东西,永远提心吊胆,永远防不胜防”

    张七点点头:“虽然我没有经历过婚姻,但是我可以想象,我这个观点,在某个方面,绝对是真理!”

    李飞雨撇了撇嘴:“真理什么啊歪理还差不多,按你这个说法,还有谁结婚啊”

    她指着远处正在四散礼物的新郎:“你看看这个新郎,踌躇满志,一副对未来满是憧憬的样子,那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就算是刺猬,也有柔软的腹部,婚姻就是要把这个腹部交给自己心爱的人,而共同把刺指向外面,这才是真正的真理。”

    张七一愕,不由得笑了,自己确实偏激了,他低头思考了一下,沉呤道:”至亲至疏,才是夫妻,有没有距离,只有彼此自己才会知道,旁人恐怕连猜想也不可能。“

    两人正看着新郎向前慢慢走去的时候,小雨突然皱了皱眉头,拉着张七的手重新走回村子:“快走,快走。”

    张七不明就里,但是仍然下意识的配合的小雨向前走着。

    小雨穿过一条小弄堂,正要试图出村的时候,一阵重型机车特有的轰鸣声忽然从小弄堂里响起,紧急着,一辆黑色的摩托车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拦在两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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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你们真的是猪,三头蠢猪
    小雨针锋相对的冷:“绝对不行,我妈平时的医药费,一大半是靠这个房租费在支撑着,你把房租费收走,就是收走了我妈的命,我绝对不会答应。”

    胡哥慢慢靠近小雨的身边:“飞儿,哥哥呢跟你说句交心的话,你妈现在的状态,真的不是个事。

    你看看你穿的这些衣服,鞋子,那都是什么事啊,在你们家租房子的那些外地人都比你要穿的好吧”

    小雨哼了一声:“我穿好或不好,我心甘情愿,跟你没关系!”

    胡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飞儿妹子,你听我说,如果你化钱下去,你妈有机会救回来,那你说你苦点累点,再借点钱,总有个盼头。

    可是你妈的身体,就跟别人借了高利贷一样,只能越来越快往里面烧钱,看不到希望。

    甚至说这比高利贷要惨,高利贷的希望再渺茫,总还在理论上的机率,但是你妈的身体,却完全看得到结果,那种最坏的结果。

    飞儿,真不是哥哥心狠,也不是哥哥我贪图你们家那房子,是哥哥心疼你,你看看你,本来可以做一个小公主,可现在呢,活成什么样子了,比祥林嫂都不如。

    你想想看,如果你妈现在没了,你不光不用再为这烦人的医药费发愁,村里还能给你一笔抚恤金,虽然你家的房租收不到了,可是村里每年的分得钱还是少不了你的。

    你用这些钱,舒舒服服的读完大学,找个好工作,再找个好男人嫁了,多么幸福,那用得着你现在这么辛苦”

    小雨很坚决:“胡哥,对我来说,我妈就是一切,只要我妈在,这个家就在,如果我妈没了,这个家也没了,我不管再做什么都没有意思。

    所以你不用劝我了,不用有多难,不管有多苦,那怕赔上我的一切,我也会让我妈撑下去,让她看到希望,那怕多延长一天,多延长一小时,对我而言,都是一种告慰。”

    胡哥笑了:“飞儿,你这话说的真好,孝感动天啊,这样吧,哥哥另外再指条路给你,你呢,哥哥从上学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哥哥每个月都给你一万块钱怎么样”

    小雨也笑了:“胡哥,你有多少女朋友,大家都心里有数,象我这种的,你也就是图个新鲜,最多半来个月,你腻了肯定也就把我甩了,所以,这种游戏,大家就别玩了,还是各自照旧吧。”

    胡哥冷笑道:“飞儿,你何必装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专门跑到周边的上虞、亢城啊那种地方去ktv上班当小姐。

    后来你为了方便,又跑去金粉世家ktv上班了,前段时间消停了一会,最近又去上班了吧

    我可不相信你上班的时候还能这么守身如玉,还能不出台,反正是出来卖的,何必还要这么装着呢,跟着哥哥我,能吃能玩又能爽,总好过在床上伺候那些都举不起了的老不死。”

    小雨有些气苦:“你在说什么,谁让你这么胡说八道造谣生事的”

    胡哥笑得更欢了:“飞儿,我也是混社会的,你那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之所以没有去你妈面前拆你的台,无非也要想给你一个面子。

    你跟了我,我什么都替你遮着瞒着,如果你不想跟我,我就把你所以的事跟你妈讲一讲,再跟村里面的人讲一讲,让他们都知道你这个从小名声在外的学霸、乖乖女、孝顺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小雨怒了:“你敢”

    胡哥哈哈大笑:“我就是敢,你说你能有什么办法来咬我啊行啊,我下面让你咬,你想怎么咬就怎么咬,要不要”

    小雨满脸通红:“下流!”

    胡哥不依不饶:“下流,你懂得什么叫下流吗我会让你见识什么叫下流的,还让你知道什么叫又下流,又下贱。”

    小雨气到无语,可是她也不敢把胡哥往死里得罪了,只好拉在张七的手就准备向外走:“你爱咋咋的,我不理你了!”

    胡哥却拦住了张七,斜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这位学生仔,你是李飞雪的学生吗看着这年纪可是不小啊,不会是她的男人吧

    算了,就算你是她的同学好了,她在你们学校是不是清纯校花凛然不可侵犯,是你们每个小男生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只要化上几百块,你就可以去抱着她,亲着她,再多化几百块,你就可以把她弄上床,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你跟他上过床了没化了多少代价,有没有觉得很亏”

    张七嘲弄的看着他,突然道:“姓胡是吧你是男人吗”

    胡哥一愣,他想过张七可能会愤怒的直接向他扑过来,也想像过张七会去质疑李飞雪究竟是不是真在ktv出台,可是他没想到张七会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他火了:“妈的,小赤佬,敢说老子不是男人,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弄死你”

    张七一副轻蔑的表情:“如果你是男人的话,怎么会像一个长舌妇一样造谣生事呢难道你是一个太监”

    胡哥的脸满是狰狞之色,他刚要说话,张七却不鸟他,而是继续道。

    他很认真的说:



566、就象点穴一样,被她点到了
    他的江湖经验比匕首男和胡哥要丰富许多,见过更多的打架场面,也见识杀气,可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张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

    难道是传说中的“杀手”吗刺刀男的双腿开始微微的颤抖。

    匕首男从混乱中恢复过来,他同样开始感受到张七的杀气,连摩托车也不要了,悄悄从房子的角落里隐了进去,然后发足狂奔,又转过一间房子,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刺刀男也想逃跑,可是张慕像一头噬人的野兽一样恶狠狠地盯着他,让他两股战战,一动也不敢稍动,头上的冷汗都开始慢慢渗了出来。

    胡哥挣扎慢慢慢爬起来。

    张七向刺刀男跨上一步,举起铸铁管就准备前击,刺刀男把刺刀给扔了,啪地一下跪在雪地上:

    “大哥,大哥,给次机会,我知道您是真正的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下次绝对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胡哥一脸蒙逼,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试图想要逃跑。

    张七一把掇住他,拉到刺刀男身边,丢到地上:“来,现在开始,重新好好谈谈吧。”

    李飞雨却过来劝阻道:“小七,算了,胡哥虽然为人嚣张,但是他跟我是一个村的,平时还算很讲道理,当初我妈生病四处借钱,也只有他才肯这样帮忙。

    所以看在我的面子,就这样算了吧,好吗”

    张七看了看李飞雨,她的神色颇为焦虑,不过想想她的话,也算是有道理。

    胡哥应该是村里的一霸,如果把他整得太狠,万一他在背后使什么坏的话,小雨和她母亲孤儿寡母的,怎么顶得住,自己也不可能时时陪在她们身边,所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他哼了一声,拉过胡哥,发动了他的眼神杀,胡哥在一瞬间如坠地狱,也彻底明白了匕首男为什么要跪下,这个,实在是太可怕了。

    张七慢慢收慑浑身的霸气,让自己重新变回人畜无犯的傻样子,可是地上的两个人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一时不敢起身。

    张七拾起刺万男扔在地上的刺叠刺刀,卡拉卡拉在手中甩着:

    “本来,我想你们两个跪在地上给我好好唱一唱《征服》,但是小雨保你,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告诉你们,尤其是姓胡的小子,我已经记住你了,如果你敢在背后玩什么花样的话,我会让你知道要唱《征服》这首歌会难到什么程度。”

    他突然反手甩出,手中的刺刀,正插在被击飞的匕首边上,这一下用劲其大,刺刀竟然插的比匕首还要深,让两个人都咋舌不已。

    然后他不再理会胡哥,拉着李飞雨的手,慢悠悠的向村外踱去。

    小雨看着他的眼光中全是星星,昨天晚上的场面虽然比这个还大,可是那个时候她被人用刀抵着,心里全是害怕。

    而现在她却完全做了壁上观,只见张七完全兵不刃血就解决了三个人,其中第三个直接被他吓的投降了,这也实在是强的太夸张了。

    她突然感觉十分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偷偷跑掉,如果把一切告诉张七的话,也许张七会有办法呢

    现在他还会有办法吗

    她的心头猛然间黯然下来,现在他纵然有办法,也不会再帮自己解决了,对他来说,自己已经是过去式,而且还是一个麻烦的过去,谁还愿意背着。

    她只好讪讪地笑着:“小七,我带你去我们学校逛逛吧,我们甬市大学虽然是一所新大学,但是规模可不小,里面风景可好了。

    虽然放假了,可是学校里还会有不少同学留下来过年,今天下了这么大的雪,校园里一定很热闹,我们去看雪吧。”

    张七叹了口气,以前他总会下意识的把小雪当成小雨,现在却下意识的把小雨当成小雪,而这也确确实实证明了一件事情,小雨在自己的心目中真正在逐渐被忽略和遗忘。

    可是他仍然无法拒绝,无法拒绝一个跟小雪长的如此之像的女孩子的一点这么简单的要求。

    更何况,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而且从今天的情形来看,小雨母亲的病情应该不是假的,自己虽然有钱,但是还没到可以大规模动用的时候。

    再等等吧,等到自己将要离开甬城的时候,就彻底的解决这一切,也彻底的与小雨作道别。

    现在这个阶段,只要维持俞嫣然最基本的开销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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