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种距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最上之域
闵柔一愣:“那个交通事故不是你安排的吗”
童安诚奇道:“不是啊,那个时候我确实也这样想,而且已经在开始部署。
可是我又不是黑社会的,急切之间那里找得到这样的人呢!我还以为是你安排的呢!”
闵柔摇摇头:“我怎么会去给小午栽赃”
童安诚点点头:“也是哦,反正也不是我,那就是我们的运气好了,老天都在帮我们!
不过也不可能,李延河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他一定掌握了什么东西,才想要这么死磕,只是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
闵柔哼了一声:“老李虽然厉害,可是独木难支,而且他没有选对目标,他可以去查这件事,但是不应该对小午动手,现在的小午,他啃不动。
不过这样一个案子,如果他想绕过小午,也绝对没有可能,所以注定了他只能灰头土脸!”
童安诚没有回答这一句,而是继续道:“我看老李这个样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他的脾气这么硬,不可能那么简单服输。”
闵柔哼了一声:“不服输又能怎么样他职级虽高,却始终只是一个企业领导人,与地方并没有真正的交集。
跟他关系真正铁的人,也就是刘区长而已,可是小午他老爸是高官,刘区长这次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可也只能找个小小的派出所来打太极,连刑队都不敢上。”
童安诚点点头:“你真是神机妙算,我打听到了,分局不敢接这个案子,故意把皮球踢给派出所。
雁回派出所所长也怕事,直接装病请假,找了个新来的副所长办这个烫手的案子,而那个副所长也是不知所措。
李小午前天在里面一句都没说,最后江承业把她接走了,还是当着张慕的脸,把他接走了!这下可是够打张慕的脸的。”
闵柔一声冷笑:“那种角色,江承业打他的脸,还是给小午的面子,否则他平时用眼角都不会多瞄一眼。
不用去管张慕,更不用管帝都那边,有他大哥李延平,还有江承业在,李延河什么也动不了。
其实把这些统统除掉,别说小午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就算她真是,只要江承业插手了,那一切都不再是个事了。”
童安诚点点头:“可是现在这个状态,可能李延河短期之内,是不会再向你低头了”
闵柔又哼了一声:“他不想和我和好,我还不想和他和好呢!今天上午,我已经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了。”
童安诚惊了一下,然后喜形于色:“真的吗那我等下也去跟我老婆离婚,然后我们永久在一起!”
闵柔摇了摇头:“别,这离婚协议书,我没有认真拟,他也不会签。”
童安诚不解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闵柔回道:“我只是想永绝后患,递上这份东西以后,如果李延河再向我低头,意味着他以后永远都不应该在我面前提单飞雪的事情,那这件事才能真正的过去了。”
童安诚叹了一口气:“唉,就知道这是假的,我又空欢喜一场了。”
闵柔黯然道:“其实真的假的,也没有多少的距离。
那么协议书虽然不是认真拟的,但总是一份协议书,如果李延河在上面签了字,那就一切都是真的了。”
童安诚道:“可是你自己都说了,李延河不会签的。”
闵柔摇摇头:“可是出这份东西的时候,我的心境却感觉自己真的想要和他离婚了一样,有些东西,如同镜子一样,一旦有了裂痕,就永远都回复不了的。
所以从刚才一直到现在,我都一直在想,我不如真的就和他分开算了,然后再也不用为他的事情烦恼,也许会是另一种开心的人生啊!”
童安诚愣了愣:“柔柔,你真的要跟他分开吗”
闵柔愣了愣,又想了想:“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其实从发现李延河背着我,偷偷让人查案,立案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对他竟然是如此的陌生。
然后,我一直在思考,这些年来,我太以他为中心了,完全没有了自我。
当然,在这以前,我得确是心甘情愿的,但一切的心甘情愿都基于我相信他对我毫无保留,也毫无掩饰之上。
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他其实根本没有那么信任我,那么的话,我还为什么要为他而活”
童安诚连连点头:“柔柔,你这样想是对的,至亲至疏夫妻。
你以前对李延河太惯了,你独立一些,也许他更在乎呢!”
闵柔冷笑道:“既然我都这么想了,还何必在乎他以后是不是在乎我呢
我闵柔,不再为任何人而
477、同是天涯沦落人,断尽红尘空余恨
闵柔幽幽地道:“安诚,我现在对男人已经有了心魔,老李这样正气的一个人,到最后却要分道扬镳。
我也担心你虽然言语上说的好听,但是一旦得到我,就会很快怨倦了,到时候又跟我反目成仇,我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背叛了!”
童安诚马上想张口发誓。
闵柔制止了他:“安诚,发誓什么的,也就能感动一下人,哪对情侣之间刚开始的时候不是山盟海誓的
可是最后呢有谁能真正只为一句誓言守住一辈子的。
所以你不要再发誓了,到了我这个年纪了,听太多誓言反而会反感!”
童安诚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什么,他站起身来,在一边办公桌上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开始写起一些什么来。
写了二十分钟的时候,他把纸拿过来递给闵柔:
“柔柔,这里是几年我这些年单独做过的黑事,还有一些我秘密的产业和帐户,我全部把他交给你。
如果我以后有什么三心二意,对你不忠的话,这里面任何一件事,足够让我一辈子呆在牢里,永远都不能出来了。”
闵柔看着这些自供,不由得震憾,这是童安诚彻底把生死交到了自己手里:“安诚,你为何如此”
童安诚望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
“我小时候也曾有梦想,也以为自己可以至情至性,可以任侠。
但是我终于发现我什么也不是,谁也比不上,一无是处,一无所长,只是在名利场中的摸爬滚打中练就今天的八面玲珑。
可是你知道吗其实我的内心,最厌恶的,就是八面玲珑,我混了大半辈子,终于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现在我快到半百了,该尽的社会职任都尽了,连童年都是别人家的妻子了,我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最初的模样了。
可是唯有一件,对你的爱,对你的心没有变。
而天垂幸,竟给我这一次可以表白的机会。
所以我一定要告诉你。
你爱,我爱;
你恨,我恨;
你生,我生;
你死,我死;
你欲我爱,我爱;
你欲我恨,我恨;
你欲我来,我来;
你欲我离,我离!”
童安诚的告白,不禁让闵柔想起自己对李延河这一辈子的痴情,不由得念道:
“同是天涯沦落人,断尽红尘空余恨。”
童安诚一字一句,应道:“余生漫漫,皆付痴心!”
闵柔的眼波流动:“安诚,我现在才彻底相信,你是一心一意对我死踏地的了。
你放心吧,女人永远不会去伤害一个真正对自己好的人,而只会更好的保护他!”
她咬了咬牙:“好,就从今天开始决断吧,从这一刻开始,将是一个全新的闵柔。”
她的声音变得好细:“你可以试试,如果我有感觉,就是你的了。”
童安诚得到了如此肯定的回答,内心几乎要爆炸一般,他急不可待地,想去解开闵柔睡裤的束带。
闵柔阻止了他,站起身来。
童安诚不解她的意图,以为她反悔了,黯然道:“柔柔,你,改主意了吗”
闵柔站到窗外,摇了摇头:“不是,我想从那天开始继续,那天的感觉,其实挺好的。”
童安诚说话腻腻的:“柔柔,你的内心,你跟我真话,那天的你,是不是开始想要了”
闵柔没有回答他。
童安诚赶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闵柔的腰,嘴巴轻轻咬住闵柔的耳垂。
这是闵柔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她全身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汗毛都倒树起来,尤其是预想到可能出现的场景,这种感觉显得更是强烈
这一次闵柔穿着睡袍,让童安诚更方便的从前面的衣缝穿进去,再一次触摸上了腰和肚子,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
“柔柔,我知道,其实你的内心一直在渴望,一直在希望有一个人能极至的安慰你,轻抚你,给你轻怜蜜爱,无微不至。
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你现在至少不讨厌我。
但我对你的爱,却一定比李延河的更真诚,更炽烈!
我想你想了一辈子,没想到了临老了,老天却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可以得到的极至的体验!
放松自己,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闵柔微微点了点头,忘却其他,放松心神,感受着童安诚细腻的温柔,酒精的作用,让这种温柔进一步的放大,让闵柔的内心慢慢开始期待起来。
他在闵柔肚子,腰和上沿之间轻柔的滑动,范围慢慢扩大,时不时掠过上下的关键防线,让闵柔骤然紧张,放松,又莫名期待。
“柔柔,从那天触碰到你的身体开始,我就在向上天祈祷,我宁愿付出一切的代价,让我可以再次触碰到这样的细腻,可以真正的得到你。
没想到,老天对我如此厚爱,才那么几天,就给了我这样的机会,但愿余生我可以时时感受这样的温柔,柔柔,你真的是太好了。”
闵柔的心神渐渐开始迷失,可内心的矛盾却始终存在,让她本能的想要抗拒。
童安诚的手缓缓而上,再一次穿过束缚,在下沿先轻轻的抚摸着。
这一次他改变了策略,没有急着把用两手去占领,而是从两边把整个束缚慢慢全部上移,给双手留下充分
478、即使多一分钟的等待,都是艰难的!
童安诚连忙道:“李延河是个蠢驴,有眼不识金镶玉,可见你本来就该属于我,老天对我,真的不薄。
你这么美,我怎么可以不看,我要把每寸地方都记下来,记到我灵魂中去,这辈子都不会再忘却半秒!”
他抱起闵柔,把她抱进内间,平放到洁白的床上,从脖子而下,开始一寸一寸的亲她每一处的肌肤。
闵柔仍然不可抑制的紧张,紧紧护着自己的上围,作无助的抵抗。
童安诚坏笑了下,他故技重施,双手向下滑动,再一次试图解脱她最后的防线。
柔柔果然上当,双手转而向下拉住最后的屏障,却把上面彻底地暴露在童安诚的火力之下。
童安诚立即对两处高地开始高速、致密而全面的进攻。
他的细腻和无微不致,让闵柔的紧张感渐渐消失,而某种期待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将她慢慢的淹沉过去。
童安诚的头掠过闵柔紧紧拉着的双手,转为从下而上,斜撕开一条防线,然后用深入进攻。
闵柔感受到了这种进攻,连忙用手去拦截,惊呼道:“别,那里,脏!”
童安诚移开了她的手:“柔柔,在我心里,你每一处地方都是那么圣洁,都是那么无瑕,根本不存在这个脏字。
李延河从没有像我这样过吗那他可真是没有福气,这里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而这个方法,才能让一个女人享受到极至的体验!”
他开始深入防线!
闵柔一声狂乱的轻嘶,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依然这么敏感,甚至比年轻的时候更敏感。
她赶紧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免得自己发出太过夸张的声音,却也将最后的防线彻底交到了童安诚手中。
童安诚趁机将她缴了械,然后在更佳的位置上,用老方法进行更持续更深入的进攻。
闵柔只是强按着自己的嘴巴,把喊叫声抑制在喉咙深处,不至于过大声地泄漏出来。
然后童安诚抬起头来坏笑道:“柔柔,我想你现在的想法已经足够强烈,已经不会再拒绝了,把你彻底地交给我,好吗”
闵柔知道自己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已经彻底地展露在童安诚面前,再不需要假装,也不需要掩饰。
可她现在不敢开口,只怕一开口就会让童安诚听到更也最腻歪的声音,她只能轻轻地点着头。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女强人,而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柔弱而空虚的需要人安慰和填充的女人。
童安诚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却没有着急着动作,而是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继续深入作战,他已经确信,这是李延河从未用过的招式,却是征服闵柔最为有效的方法。
大部分人都知道闵柔的性格是外柔内刚,虽然表面看似柔软,人畜无害,可是任何人认为她柔弱可欺地话,一定会一头撞到墙上,被反击的体无完肤。
但是童安诚却知道,在闵柔坚硬的内壳里面最核心的地方,却还有人完全不了解的柔软,只有那个她真心愿意相待的人,才能看得到这样的柔软。
而他,几乎花了一生的时候,又得到这样一个机遇,才有机会见到这样的柔软,所以绝不能一蹴而就,必须借机彻底剥去她坚硬的内核,让她最深处的柔软彻底暴露在自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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