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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案浅:密探相公有点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麒麟叶

    “我们还要顺路去接安儿”

    后面的话阎煜已经自动忽略了,他只知道潇安沅也要去。

    “唔,知道了。”

    阎煜挂掉电话,起身往衣橱那里走。

    四分钟后,衣橱被他翻的有些凌乱,直到最后一分钟,阎煜才嗤笑了自己一声,然后很随意地拎了一套衣服出来。

    临出门前,都穿好鞋子了,阎煜又走回洗手间,往自己头发上抹了一些发蜡,抓出一个造型。

    镜子里的自己,眼里有着难以忽略的笑意。

    艹

    女为悦己者容。

    他这算是什么

    阎煜黑脸,后背一阵恶寒地唾弃自己,于是一边往外走,一边拿出手机给自己预约了一个脑部ct的扫描。

    安沅那边也已经懒洋洋地躺倒在床上了,她最后处理花瓶的碎片垃圾的时候还是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头,这会儿右手食指的指尖上贴了一个可爱的有猫咪图样的ok绷。

    白虎有样学样,慵懒至极地趴在她胸腹那里,安沅正好用那个食指一下一下轻轻地点着它的脑门。

    “小虎,你说你是不是很过分”

    “害我手指头受伤了,这样煮菜洗碗收拾都会很不方便啊!”

    猫咪火焰色的大眼睛盯着她看,粉色的鼻尖主动往她指尖上触过去,好像在闻什么味道似的,估计是ok绑自带的消炎药末。

    “no,不可以闻。”

    安沅跟白虎玩的开心,继而有点开始犯困的时候,床头的座机响了。

    家里的电话只有师父会打,安沅立马爬起来去接。

    “师父。”

    “嗯,好的。”

    挂完电话,安沅速度地跳下床。

    虽然有些困了,但是师父说要带她去一个聚会,她还是很开心的。

    安沅打开自己的衣橱,眯着眼睛搜寻,该穿什么好呢

    平时她都是穿校服的时间多,虽然师父和秦夫人给自己买了不少衣物,但是她都没什么机会可以穿的,所以对穿搭有点懵。

    安沅速度还是挺快的,等她换好衣服去到公寓楼下的大厅等了几分钟,萧衍的车子才开过来。

    隔着副驾驶位的车窗玻璃,阎煜看着由远走近的小姑娘。

    白色的毛衣配格子裙,外面罩着一件天蓝色的短款大衣,一头长发被她挽起来绑了个半丸子发髻,很青春靓丽的造型,又因为她那张笑的甜甜的小脸显得愈发的软萌。

    阎煜原本搁在车窗沿的手指又觉得痒痒的,好想过去揪一把她的脸颊。

    然后问她,“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




131.三更 阎氏夫妇
    “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

    阎煜脑海里闪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刚才选的那个脑部ct扫描的时间太晚了。

    明天周六,不知道去挂急诊的话,是不是可以提前做这个检查。

    潇安沅一上车见阎煜闷闷地不理会她,她小手轻轻地巴在他的椅背上。

    “阎煜,我第一次去参加医大的聚会,你一会儿要带着我哟。”

    听到这软软的带着讨好的声音,阎煜转过头去哼了她一声。

    “阎煜,你今天的发型真好看。”

    安沅夸的一脸真诚。

    阎煜“……”

    好在车内漆黑一片,外面的灯光射进来只罩到他下半张脸,否则就会让人发现他的耳朵尖染上了一点红色。

    安沅之后都安安静静的坐在后座,心里想着师父让她跟着一起去聚会的原因。

    让她好好看着阎煜。

    安沅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聚会,师父竟然还会担心阎煜会不“适应”。

    萧衍的车子一路前进,大约十几分钟后拐进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巷子,然后没多久就停在了一栋古朴典雅的老宅前面。

    萧衍按了门铃,里面很快有人来开门带他们进去。

    一进老宅的门口,就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院落,一棵梅树伫立其中,安沅不自禁的就多看了几眼,甚至有些忘记脚下的步子。

    这个月份梅树还未抽芽,但是她可以想象到再过一两个月就是满树的或白或粉的五瓣花,然后再等到夏季的6到8月时,就可以将满树结的梅子酿酒、入药或者做成梅子干了。

    种梅养鹤,是师父曾经向往的清雅的隐居生活,安沅忆起远在另外一个触不到的空间的师父,瞬间湿了眼眶。

    “安儿”

    萧衍见小女生还定定地站在那棵梅树前,没有跟上来,于是开口叫了一声。

    安沅匆忙抬手拭了一下眼睛,小跑着赶紧跟上去。

    阎煜站在萧衍边上,借着门廊下的灯光,清楚的看到了潇安沅眼里的水意。

    “怎么了”

    安沅仰头望向男生,嘴角带笑,“刚才有灰尘进了眼睛。”

    是么

    阎煜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那棵梅树,光秃秃地枝干而已,虽然看着挺古拙的有些年头了,但是也没什么特别的。

    萧衍那边又催了,就好像是他一个大人带着两个拖拖拉拉的小朋友,心有怨念但还是得坚持发挥着自己仅有的耐心。

    进门后,主屋里没有一般聚会时会有的音乐声,只有宾客们的交谈声。

    人也不多,偌大的厅里或站或坐大约就十来个人。

    萧衍由佣人带着进去的时候,老院长抬眼就注意到他了,当然还有他身后那道绝对不容忽视的高大身影。

    “萧衍,阎煜!”

    “你们终于来了。”

    老校长这一道热情的呼声不小,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都转向了门口,包括此时坐在主屋内室,隔着屏风的三个人。

    “景山”

    “宁澜,你别太激动。”

    “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

    说话的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离开了宁远城二十年的阎氏夫妇,阎煜的亲生父母,阎景山和冼宁澜。

    一直陪着他们两夫妻的老校长夫人,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男生极致冷淡的眉眼,心里不禁开始担忧起来,估计这场借由聚会的认亲不会那么顺利轻松。

    老校长趁着给萧衍递酒杯的时候,往他耳边一靠,“阎家夫妇就在那道屏风后面,你确定没问题”

    萧衍其实也不确定,但是人都已经到了这里。

    “我相信阎煜可以的。”

    早晚都是要面对的。这样有些许外人在场的时刻,让他和自己的父母重逢,可能对于阎煜的性子来说,更合适一些。

    萧衍因此还特意把安沅给带了过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生对他家这小徒儿的耐性和宽容已经多到都令他意外的地步了,有小姑娘在地方,他再生气再暴躁都会有所收敛。

    只是这回,萧二叔料错了……

    须臾,老校长给大家正式介绍医大最新加入的两位董事,阎氏夫妇。

    在场的所有人都起身向他们举杯致意,心里也都在猜想,姓阎,这个姓氏倒是特别,是不是跟阎家有什么关系

    看着不远处那对中年男女,男的俊逸,女的清丽,就算有了一些年纪,却也是让人欣羡的璧人模样。

    阎煜浑身僵硬,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刚刚替潇安沅去拿的那杯气泡水,细微的龟裂声响起,很快红色的液体随着他手指的关节蜿蜒到他的手背和手腕,然后滴落到他的脚边。

    等站在男生身边的安沅注意到时,阎煜的脚边已经形成了一摊可怖的猩红。

    “阎煜。”

    现场的所有人回过神来。

    冼宁澜想要往这边冲过来,却被她身边的阎景山拉住了。

    “你冷静点,现在过去只会更加刺激他。”

    男生面无表情的松开自己的手掌心,玻璃碎片哗啦几声砸到地板上,这主屋里铺的是青砖,玻璃掉落上去的声音很清脆。

    那声音猛地惊醒了安沅。

    她着急忙慌的从随身的大衣口袋里抽出自己的手帕,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阎煜的手掌。

    “师父,阎煜受伤了。”

    小女生平日轻软的声音里现在满是焦急,穿过众人的身影往萧衍那边望过去。

    萧衍自己好像好心办了件坏事。

    他第一次见到阎煜那么冷黑的眼神,此刻的平静,就代表着事后的暴戾。



132.一更 安沅是阎煜的小祖宗
    老校长跟其他客人致歉,一场欢迎新董事的家宴就此草草结束。

    校长夫人赶紧让佣人去拿了急救箱过来。

    萧衍走到阎煜面前站定,“走吧,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男生的视线转过来看向他,但是眼底没有焦距,似乎又是直接穿过了他。

    “不用。”

    说完,阎煜把潇安沅覆在他手背的小手挪开,然后又把那条几乎已经染透了的手帕拉开,没了压力,他手掌心里的血又有往外冒出来的势头。

    看得安沅一阵心颤。

    这样不行!

    她没再多想,直接拿过佣人手里的急救箱,然后一手拽住了男生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的衣袖。

    “阿姨,麻烦你带我们去隔壁空的房间可以吗”

    那位帮佣在老校长家做了很多年了,是个很有眼力见的,点着头就往外走。

    “阎煜,我们走吧。”

    安沅稍微使了一点力气拉着男生的袖子,她心里很紧张,很怕阎煜直接甩开她。

    好在,他没有。

    反倒是乖乖地跟她走了。

    看着两人离开,萧衍还有老校长夫妻,都静默无声。

    冼宁澜推开阎景山揽着自己的手臂,“景山,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阎煜的眼神你刚才看到了吗”

    “因为我们俩个的自私,我们的亲生儿子现在只当我们是陌生人了!”

    阎景山怎么会没有看到,但是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

    “宁澜,回来前我们不是就做好了这个准备的吗”

    “慢慢来。”

    慢慢来!

    冼宁澜忍不住掩面而泣,二十年的光阴,企是说弥补就能弥补的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儿子看到他们这对失职父母的任何反应,但是她错了。

    她的心,疼得简直无法言喻。

    阎景山见她这样,只能重新将人揽进怀里安慰着,“慢慢来,我们一起努力补偿这孩子。”

    隔壁偏厅的小会客室里,安沅就着阿姨打过来的水把阎煜的伤口清洗干净。

    她的动作很熟稔,好似做过很多遍,但是仍旧很小心,手势放的很轻,就怕弄痛了男生。

    伤口很深很狰狞,但是现在让阎煜去医院缝针的话,估计他会暴走。

    阎煜是左撇子,还好他受伤的是右手。

    否则安沅很担心他万一伤到了神经,那他以后还怎么打拳、打篮球、击剑甚至是拿手术刀。

    想想都很后怕。

    安沅拿起消毒止血的喷雾,“可能会有点疼,阎煜,你忍着点啊。”

    男生面无表情完全没反应,视线始终望着正前方的墙面。

    处理好伤口,安沅把绑带缠好打结。

    做完这一切,安沅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室内只剩下两人轻浅的呼吸声。

    阎煜转过头来,然后只看到小女生的头顶。

    视线往下,就发现她的格子裙上面有可疑的水迹。

    而且,还在不停地一滴一滴的砸下来。

    潇安沅,这是哭了

    阎煜原本冷凝着的表情有了一丝动容。

    “抬头。”

    安沅这次没有乖乖地听他的话,反而把头埋的更低。

    阎煜伸长了手直接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小女生仰起脸。

    他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潇安沅的一双狗狗眼可怜兮兮的都是泪珠子,噼里啪啦跟不要钱似的夺眶而出,卷翘的眼睫毛都湿答答的黏在了一起,小巧的鼻尖变得通红,原本粉嫩的唇瓣也被她自己咬了个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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