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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案浅:密探相公有点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麒麟叶

    “是,我忘了安沅小姐还是医大的学生。”

    “都说你医术了得,所以我都忽略了你还是位学生了。”

    类似的话安沅听过好多次了,有些人是刻意借机夸赞她,有些则是因为一开始看诊前还带着点怀疑的态度。

    这个谭四爷,安沅听不出来什么意思。

    他可能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谭四爷,那我们现在就去给病人看诊吧。”

    既然实话都说开了,安沅就准备起身跟谭战去看病人了。

    结果。

    谭战又是一笑,示意安沅坐着就好。

    “这病人,就是我。”

    “安沅小姐,麻烦你了。”

    说着,谭战都自动自发地微微挽起了衣袖,露出手腕子,摆到了安沅的面前。

    安沅“”

    病人居然就是谭四爷本人么

    安沅有一刹那,心里觉得有些异样的不爽快。

    这人,不能一早就说么

    罢了,自己跑这一趟,本来就是来还人情的。这点小事,不能跟他计较。

    只是,这病患就是谭战本人的话,他这刚刚吃完饭啊!

    安沅皱起细致的眉心,有些为难地说道,“谭四爷,本来中医号脉就应该是清晨空腹时进行的,那时候的脉象信息最为准确。”

    说是急症,她这才中午临时赶来。

    “但是你这刚刚吃完饭,胃肠道开始运动,身体处于不平稳的状态,这会儿号出来的脉象会不准确。”

    一句话,刚刚吃过饭,号不了脉!

    气氛略尴尬谭战收起自己的手腕,表情略带愧疚。

    “真是不好意思啊,安沅小姐,我刚才应该早些说我就是病人的。”

    算了,安沅还能说什么呢

    生气都没法儿生,人家不是医生,哪里会知晓这些。

    “谭四爷,要不您先回房去静卧休息一下,过一个小时,我再给你把脉看诊吧。”

    一个小时后,谭战准时出现在偏厅。

    安沅已经准备好了,请人落座后就让谭四爷把手放到了脉枕上。

    把完左手,安沅又让谭战换了右手。

    “嗯原来把脉是需要两只手一起的吗”

    “嘘。”

    安沅示意谭战噤声。

    号脉时安沅需要全神贯注地用自己三个指尖的隆起处,也就是指目,去辨识病患两手的寸、关、尺三部的脉象。

    所以不容得在这个时候分神讲话,再者病患这时也应该平稳心境,保持均匀的呼吸。

    差不多三分钟后,安沅两只手的脉象都把完了。

    安沅给谭四爷解释了刚才号脉时不宜出声的原因,接着又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

    “我们左手的脉象代表的是心肝肾、右手则是肺脾肾。”

    “所以号脉两个手都需要。”

    谭战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安沅小姐,那我的脉象如何”

    “谭四爷双手的脉象不浮不沉、不快不慢、节律一致。”

    “我刚刚用重一些的力道,沉取这里的时候。”安沅用指尖对着自己的手腕按了一个尺部,也就是代表肾的那个位置。

    “也有一定的力量。”

    “四爷,您这脉象很正常,是最标准的有胃有神有根。”

    “所谓的有胃有神有根,就是指您的身体营养状况良好,脉搏规律,精气充盈,肾气不绝。”

    这身体,光看脉象,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另外,安沅前面之所以没有察觉到谭战就是病患,也是因为他整个人形态、神色、面色都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的。

    “谭四爷,您自己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么”

    既然说是急症,难不成是突发的哪里不适




369.二更 这个院子,有古怪
    谭战看着潇安沅清澈透亮的眼神,突然来了一句。

    “安沅小姐,你跟我家的布袋,长得有点像。”

    布袋

    安沅直觉就想到了那种性情温顺毛很漂亮的猫咪。

    “谭四爷,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你的病情。”

    这人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看到安沅皱起的眉心,谭战从椅子上起身,对着她微俯身就鞠了一躬。

    见状,安沅更是不解了,不过她也连忙站起身,毕竟让一个年长的人给自己鞠躬,感觉也是怪怪的。

    “谭四爷,您这是”

    “抱歉,安沅小姐。”

    “真正生病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那绕这么大一圈,是为了考验她的医术

    否则,这也没有其他什么理由可以解释的了。

    谭战见安沅不说话,一张小脸上也平静无波地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安沅小姐,请原谅我刚才的试探。”

    “虽然你的医术名声在外,但是我这人,生来疑心病就重。”

    “凡事没有亲眼见过的,我都不会轻易相信。”

    安沅心里是受了冒犯的,不过听到谭战的这番解释也是挺无语的,还有人会直接说自己疑心病重的。

    “谭四爷,其实,我今天来,也纯粹是为了还您之前甲子图的一个人情。”

    安沅说完,也不再开口了。

    这是把决定权重新交还给了谭战。

    谭四看着面前这位美的出尘,又年轻的完全不像有精湛医术的小女人,最后坦然地一笑。

    “安沅小姐,麻烦请跟我来。”

    因为占地面积太大,谭四直接驾了高尔夫球车带着安沅一路去到了庄园的另外一头。

    车子在一栋独栋的平层小院前停了下来。

    这里似乎是整个庄园内风景最美的地方了,背靠青山,旁边就有绿水小溪潺潺地流过。小院里载满了月季,粉的、红的、还有黄色的,一株株开的煞是艳丽。

    安沅不知道住在这里的是谁,但是看这院落的装扮,应该是谭家的某位太太吧。

    “安沅小姐,这独院里住的是我的未婚妻。”

    “她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大大小小的医生看了无数,却始终不见起色。西医也检查不出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谭战在进门前,跟安沅做了大约的说明。

    原来是谭四爷的未婚妻。

    怪不得,他这么谨慎了。

    安沅随即微笑开来,一反刚才的严肃。

    谭四见她面色缓和下来,这才有礼地请她入内。

    只有一层的小院,但是空间极大,外面看着像世外桃源,但是里头的装饰还是挺现代的。落地窗,木地板,家具虽然也都是木制的,但是造型是明显的设计款。

    安沅落座的椅子上铺了厚厚的软垫,前面她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热气。

    这天气,还未入冬,就已经开了地暖了。

    看来,这谭四爷的未婚妻,身体是真的很虚弱啊!

    须臾,从里间缓步走出来一位娇美人。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头,身形孱弱,就算是靠在谭四爷的怀里被扶着走的,那虚浮的脚步也让人看的心惊,好像她随时就要脱力软倒在地上。

    这身体得是弱成了什么样子了

    “咳咳咳咳咳。”

    走了不出十步路,就又急又喘地咳上了。

    谭战随即弯腰把人直接抱了起来,几个大步就将人放到了靠窗的软榻上。

    “咳咳,四爷,我没事。”

    “怎么没事你咳的这么厉害。”

    谭四爷一同坐在塌上,接过女佣递过去的水。

    好不容易等人缓过气来,安沅觉得时间都快过了一个世纪了。

    “安沅小姐,这是我未婚妻,谭诗韫。”

    “诗韫,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潇安沅,潇医生。”

    “哦,我还以为潇医生颇有年岁了呢,没想到这么年轻。”

    谭诗韫长了一张很是精致漂亮的脸,但是安沅总觉得哪里看起来怪怪的,这跟人说话时,瞥过来的眼神,也不是太友善。

    安沅人还站着,于是就朝着那软榻上的谭诗韫点了点头,微笑着道,“谭小姐,你好。”

    这未婚夫妻,居然还是一个姓氏么

    先不管那么多了。

    安沅刚才低头看过时间,这么前后一耽搁,这会儿都快3点多了。

    于是,她也不想多浪费时间,直接朝着谭四爷就说可以看诊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安沅给谭诗韫把了脉,看了舌象,也问了她自己感觉不适的地方。

    嗯该怎么说呢

    安沅不知道先前的医生是怎么说的,但是在她看来,谭诗韫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病。

    这咳喘乏力、精神不振,应该都是心情所致。

    都说无事就喜欢伤春悲秋的人,容易悲则气消,也就是过度悲伤就容易损耗肺气。

    这位谭诗韫小姐,就刚才几分钟短短的交谈,安沅就能感受到她出言就喜欢怼人,好好一句话,被她说出来的时候,那语气就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还有明明长了一张精致的玉容,却一直苦着脸,随时都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潇医生,我这身体是不是就彻底废了”

    “我就知道,看多少医生都没用。”

    一扭头,谭诗韫看向谭战,泪珠子一下就滚落面颊,开始嘤嘤哭泣起来。

    安沅“”

    她这什么都还没说呢,这谭诗韫就搞得自己像得了什么绝症一样,哭的梨花带泪,停不下来了。

    那边谭四爷赶紧走了过来,搂着人就开始温柔地安抚。

    安沅不说话,就在边上看着。

    又是十来分钟。

    安沅等着,也特意观察了谭诗韫的哭腔。

    悲悲戚戚,乍听着又愁又苦的,但是仔细听那哭声又很哀婉,就像是戏曲里的伶儿似的,‘哭的比唱的好听。’

    总结来说,这谭诗韫哭的哀而不伤,不是真伤心,而且她这哭了得有十来分钟了,要知道,哭也是很费力的,谭诗韫这哭了那么久,大气都不带喘的,完全没了刚才的气虚气短。

    安沅有点为难,她一会儿得怎么跟谭四爷说她这未婚妻的病症才好。

    谭诗韫哭到最后,眼泪怎么都止不住,谭战只能把人抱回了房间去,隔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安沅小姐,见笑了。”

    “谭四爷,我们出去再说吧。”

    安沅说完,直接走在前头,谭四爷跟在后头一起出来了。

    入秋之后的临城天气也没有多好,山水多的地方秋冬都容易湿冷,前面院子里还有的阳光,现在都已经看不到了。

    然后这一没了太阳,就特别容易觉得秋风萧瑟,刚才的美景一下子就失了很多的色彩。

    安沅忍不住握紧了医箱包的背带,快步继续往前走,直走到了院外的小溪边上才停下。

    谭四爷一路跟了上来。

    “安沅小姐,你这是”

    安沅侧过身,借着赏景的姿势伸手指了指那水流还有些湍急的溪水。

    “谭四爷,在说您未婚妻的病情之前,我可以再问几个问题吗”

    “这对我更好的判断她的病症有帮助。”

    “当然,安沅小姐你请问吧。”

    “谭四爷,这溪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吧”

    “是,这水的源头是前面的南渝江,夏天时山里雨水多,那水势更大,现在水已经算少的了。”

    “谭四爷,请问你未婚妻,谭小姐是一直住在这院落里的吗”

    谭战点点头,“是,我们两个是从小就认识的,她七岁就到了我家。”

    “之前住在前面的主院,但是她身体不好怕吵,我就让人在这里单独造了一个院子,她搬过来住应该有小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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