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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妻当道:调教总裁老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木禾

    “哥!”柳泊箫已经从宴暮夕那儿听说了一些,如今听他亲口说出,还是忍不住难受的心口发紧,“没有人怪你,我更不会。”

    “可我没法原谅自己。”东方将白的手停留在她的眼睛上,一遍遍的抚摸着,情绪激动,“你知道吗,你出生那天,妈妈是突然发作,爸爸还在东方食府的后厨忙活,是我陪妈妈去的医院,我在产房外,焦虑不安的等待,幻想着你是什么模样,当我听到你的哭声时,我也哭了,是我第一个抱你的,我抱你的时候,你忽然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我那时候是什么感受吗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医生说,刚出生的婴孩儿根本看不见人,可我不信,我觉得你能看到,因为你的眼睛是那么清澈剔透,就像一汪水里盛着颗黑葡萄,我不知道有多喜欢,我那些天连学校都不想去,就想天天看着你……”

    “哥!”柳泊箫心疼了,她一直觉得,她和他的兄妹感情不急着来,要慢慢培养,毕竟二十年了,他们从未有过交集,但此刻,她发现自己想错了,只是听他这么说,她就感同身受,心疼的无以复加,




第224章 三更 哥哥让着你
    接下来,两人就是说起了这二十年发生的事儿,彼此都没有参与的,终究是个遗憾,但渐渐的,心里又奇异的被抚慰了不少。

    二十年的距离铸成的沟壑,短短半个小时就填平了。

    东方将白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温柔,本就温润明亮,这会儿更如盈满日月的光芒,他怜惜的握着她的手,真是一刻都不舍得松开。

    这是他的妹妹啊,就算没有那张亲子鉴定书,只要宴暮夕说,他就毫不怀疑的信,这双眼睛,和记忆中的何其相似是他太蠢了,暮夕都能一眼认出妹妹,可他却没有,白白错失和煎熬这些天,他不该怪暮夕隐瞒,该揍得是自己,明明那时候,他跟妹妹相处的更多。

    “哥,你又怎么了”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柳泊箫关切的问了句,要说她以前也不是这么敏感的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是她亲哥哥的缘故,他一点的细微变化,都逃不开她的眼睛。

    东方将白回过神来,笑得如春风般醉人,“哥没事儿,就是想到妹妹忽然出现在眼前,还有点像做梦一样,怕梦醒了,你又不见了。”

    “怎么会呢”柳泊箫娇嗔一声。

    东方将白一叹,连叹声都是幸福而满足的,“对,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破晓,这回哥哥一定保护好你,绝不让人再有机会伤害你。”

    说道这里,气氛就有些沉重了。

    东方将白之前跟宴暮夕还没说道这个份上,他只一味沉浸在妹妹活着回来的悲喜交加里,却没来得及详细询问当年的事儿,暮夕一定查到了些什么,这么想着,他便有些着急想把宴暮夕喊进来,却又舍不得跟妹妹独处的机会,一时神色颇为纠结。

    柳泊箫看的既动容又有些想笑,便宽慰道,“哥,那些事儿不急,我相信你,会找到幕后的凶手,还我们一个公道的。”

    东方将白重重点头,声音染上冷意,“咱们一家的痛苦不会白受的,不管对方是谁,有再大的势力,我拼上整个东方家,也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柳泊箫不想话题这么沉重,便打趣了句,“哥,东方家还不是你的呢,我一来帝都就听说了,今年东方家要有一场内部比试对不对”

    闻言,东方将白笑得一脸宠溺,“嗯,现在是爸的,但将来一定会是我的,哥哥就是为了你,都不会让自己输掉,我要整个东方家做你的后盾。”

    “哥……”柳泊箫原想让气氛轻松些,却又听到这么有分量的话,一时心口又有些难受。

    东方将白却转了话题,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破晓,你想不想让爸妈知道他们,他们一定像我这样,想要跟你相认……”

    柳泊箫看着他紧张又忐忑的眼神,低声道,“哥,你来决定什么时候说就好,但相认……能等我跟外公和妈先说一声吗,他们也是我的亲人。”

    闻言,东方将白不得不承认,内心有那么一



四更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一句“哥哥让着你”,也熨帖了柳泊箫的心,东方将白对她的疼爱毫不掩饰,让她素来清淡无波的心都起了涟漪,有哥哥真好!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宴暮夕敲门进来,话题才打住了。

    “哥,泊箫。”宴暮夕脸上挂着无辜而坦荡的笑,“我可不是故意进来打扰你们‘互诉衷情’,是泊箫的好朋友等的急了,才拜托我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去庆祝啊”

    闻言,东方将白第一反应就是问柳泊箫的意思,“破晓,你想怎么庆祝”

    听到是破晓二字,宴暮夕眸光闪了闪。

    柳泊箫含笑道,“还不到最后的胜利呢,不用大张旗鼓,咱们一起吃个饭就好。”

    东方将白一副都依着她的纵容劲儿,“好,那去东方食府好不好我做给你吃。”话音顿了下,端起茶几上的饺子,眼神温柔醉人,“你给我这么惊喜的见面礼,哥哥都还没表示一下呢。”

    柳泊箫看那饺子还如数待在盘子里,不由失笑,“你怎么没吃啊”

    东方将白理所当然的道,“不舍得,想珍藏起来。”

    不等柳泊箫回应,宴暮夕上前一步,截了话去,“哥,你太肉麻了,饺子怎么珍藏珍藏起来看它如何长毛**成为肥料”

    东方将白瞥他一眼,“冰箱是用来做什么的亏你还自诩是天才!”

    宴暮夕也不觉尴尬,笑眯眯吹捧道,“在哥面前,我哪是什么天才当然不及哥聪慧机智了。”

    东方将白似笑非笑,“再拍马也没用,我可以不计较你瞒着我的事儿了,但我才认回妹妹来,是绝不会把她让给你的,别忘了答应我的话。”

    宴暮夕立刻哭丧起脸,对着柳泊箫委屈巴巴的控诉抱怨,“泊箫,咱哥总是欺负我,他想棒打鸳鸯,你一定不会听他的对吧。”

    柳泊箫被俩人的视线灼灼盯着,都是一脸的期待,顿时苦笑不得,最后哪个也不偏,说了句古文,“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然后,就一身轻松俏皮的出门了。

    俩人对视了一眼,“听到了吗破晓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怎么都不会听你的。”

    宴暮夕也不是吃亏的主,当即回道,“哥,在家从父,也跟你没关系喔。”

    “谁说的你不知道有个词叫长兄如父”

    “呵呵,那泊箫出嫁后我就是夫,我能行使的权利更大更长久。”

    “说的好像你能娶到她一样。”

    “哥,你不能这样,就算你再稀罕泊箫,也不能拦着不让她出嫁啊。”

    “我当然会让泊箫出嫁,但那个人……不一定是你,一家有女百家求,你好好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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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什么是有恃无恐,他算是领教到了。

    宴暮夕无比的幽怨,却找不到机会跟柳泊箫倾诉,柳泊箫和陆云峥走在一块儿,旁边还跟着乔天赐和明澜,明澜今天去试镜,结束后急匆匆赶过来的。

    去东方食府时,柳泊箫跟朋友们坐一辆车,詹云熙当司机,而东方将白则拉着宴暮夕上了自己的车,邱冰开车,上了路后,他脸色一肃,再无刚才对柳泊箫那副百依百顺、温柔疼



五更 要他们身败名裂
    “我要亲手报这个仇!”东方将白的五指攥的咯吱响,“不然,我永远都放不下这些年所受的折磨!”

    闻言,宴暮夕斟酌道,“可是秦家和曲家,你都不太方便,你跟秦观潮又是同学又是好友,至于曲家,曲寒晨不是一直喜欢你吗”

    “那又如何友情可贵,但在仇恨面前,我都可以舍弃,至于那一点的爱慕,就更算不了什么了。”东方将白完全没把宴暮夕的提醒放在心上。

    宴暮夕看他如此,忍不住叹了声,“将白,我刚知道泊箫身份时,就忍不住想跟你分享来着,可就怕你这样,也最怕你这样,我知道你心里有恨有痛,但不要被它们控制了好吗不然,即便等你大仇得报,你也不会因此就开心多少,因为你在报仇的过程中也失去了很多,那不是我想看到的,泊箫一定更不想。”

    东方将白眸光缩了下,抿唇不语。

    宴暮夕又语重心长的道,“将白,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但不能冲动,报仇的意义在于手刃仇人,给自己个公道,却不是跟他们同归于尽,连自己都搭进去,听我的,先冷静些,曲家和秦家那边我已经让人盯着查了,你就暂时别插手了,你去查东方家内部的问题好么”

    东方家,他不方便插手。

    东方将白这才清醒了些,也明白他不查东方家是顾虑什么,僵硬的点点头,“好,我来查,他们是怎么威胁倪宝珍做下那等伤天害理之事的。”

    “这个,我已经清楚了,倪宝珍有个儿子,被喂了毒药,她没办法才答应抱走泊箫的,不过,她还算有些良心,用一个死婴把泊箫换走了,泊箫被她放在篮子里,顺着淄河往下游流时,遇上了柳絮,也是她们之间的缘分,柳絮正巧要自杀,看到泊箫后改了主意,她们算是彼此救了对方,至于鸿运仓库的那把火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查清,无非就是杀人灭口。”

    “那你是怎么想到曲家身上的”

    “倪宝珍给的提醒,她在包裹泊箫的小被子上用血写了一行字,帝都危险,报警无用,离得越远越好,你想想看,倪宝珍为什么要说这番话她自是知道泊箫的身份,如果对方不是让她忌惮的对东方家都没信心,她肯定不用这么提醒那个救到泊箫的人,整个帝都,有这样势力的,不过那几家而已,但曲家的嫌疑最大,公检法,都有曲家的人,得罪了别家,还有个说理的地方,但得罪曲家,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了。”

    东方将白沉着脸听着,等他说完,问道,“你怀疑曲家的谁”

    宴暮夕没正面回答,而是道,“当年曲凌馨是怎么嫁到秦家的,你清楚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你跟秦观潮走得近,可听他说过”

    闻言,东方将白蹙眉沉思起来,“这事的确有些古怪,观潮的父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更 他二叔造的孽
    车里沉寂了片刻,宴暮夕忽然又道,“对了,有件事还要跟你提一下。”

    “什么事儿”东方将白下意识的问,神经微微有些绷紧,他今天知道的事情实在有点多,一桩桩,一件件,都在逼近他的承受力。

    宴暮夕冲他笑笑,“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儿。”

    东方将白就算紧张也不会承认啊,清了下嗓子,语气放缓,“你想多了,我就是好奇而已。”

    宴暮夕也没跟他较劲,屈指在自己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看似漫不经心,可说出去的话,却叫人心惊,“你二叔和二婶也是柳絮的仇人,他们父女俩回帝都,不止是为了陪泊箫读书,还为了报仇。”

    “什么”东方将白脸色变了变,急声问,“怎么回事儿他们之间怎么还惹上仇怨了”

    “说起来也不新鲜。”宴暮夕嘲弄的勾起唇角,“二十年前,你家族里的子孙不是要比试择出接班人吗,你那个二叔不甘心,自然是想争一争的,想打败你爸,只能提高厨艺,他也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柳絮的身份,知道她是南城苏源的女儿,苏源没有儿子,一身本事只能传给女儿,于是,他就演了一出戏,故意接近柳絮,骗了她的身心、偷学了她的厨艺,最后再把她抛弃。”

    闻言,东方将白气恨的捶了下座椅,“真是给东方家丢人,这么不入流的招数都使的出来,他有没有对泊箫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暂且不提,就冲这一件,就能让爷爷发落了他。”

    宴暮夕轻飘飘的问,“你爷爷舍得吗”

    东方将白募然神色一滞,换成以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舍得,因为他自诩了解爷爷,虽然护短,却并不糊涂,而且对子孙也不溺爱偏颇,不管谁犯了错,都一视同仁,教训起来亦十分严厉,且,非常看重品行操守,更重东方家的名誉,二叔作出这等卑鄙无耻的事儿,爷爷怎么可能包庇

    但是,他想到之前听暮夕说的那些,忽然就没了底气,如果当年真是二叔和二婶对泊箫下的黑手,爷爷真的也查到了,却还是瞒下,那么,那么令人发指的事儿,他都能睁只眼闭只眼,不过是骗了个女人、使计偷学了厨艺,在他眼里就更不是事儿吧

    “还有,你爷爷也不敢。”宴暮夕见他脸色难看,又幽幽的补了一句。

    “什么意思”

    “因为这事儿,你那个二婶也插了一手。”

    闻言,东方将白不敢置信的问,“二婶知道这事儿”

    宴暮夕点点头。

    东方将白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们俩人一直被人称颂是伉俪情深,我虽知道二叔有些风流,但碍于二婶的厉害,他是有贼心无贼胆的,当年,他若跟柳絮有过那么一段,二婶怎么能容忍的了我记得,他们的感情并没出过什么问题。”

    别的女人面对自己丈夫的出轨,可能会委曲求全,但秦可卿绝无可能。

    宴暮夕哼了声,“那是因为,你二叔接近柳絮,她是知情且默许的,对她那样的女人来说,男人的贞操远不如东方家总裁这个位子重要,为了上



二更 懂事的宴大少
    “这是什么”东方将白的注意力果然转移了,接过来后,并没急着打开看,而是狐疑的盯着他问。

    宴暮夕示意他打开。

    东方将白顿了几秒,这才开了,当看清那块羊脂白玉时,眼眸倏的瞪大,声音发紧发颤,“这是,是破晓身上的那块,是爸亲手刻得……”

    他不会看错,眼眶募的酸胀起来。

    宴暮夕点点头。

    “你怎么找到的”东方将白缓了缓过于激动的情绪,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摩挲着,“是破晓的外公给你的”

    “不是,当初柳絮捡到泊箫时,这块玉佩掉淄河水里了,她也顾不上找,后来外公提醒了我,我才让人去河底寻的,也合该它跟泊箫有缘,二十年了,没有被人发现拾了去。”宴暮夕解释着,神色之间也有几分唏嘘和感怀,“我还没给泊箫看呢,你想拿回去,还是……”

    不等他说完,东方将白就急声打断,“不,这是破晓的,你给她让她贴身戴着,这白玉是古玉,很有些来历,据说可以避邪通灵,当时爸对泊箫喜欢的不行,就去求爷爷把这块玉给了他,他又亲手刻上字,还去寺庙请大师开了光,这才戴到破晓身上,看来,这避邪一说,果不其然,破晓可不就逢凶化吉了”

    他越说,越觉得可信,简直迫不及待的想撵着宴暮夕去给柳泊箫戴上了。

    宴暮夕失笑,“好,等会儿我找个机会给她,我还想着你拿它回去给东方叔叔和江姨看看呢,你要没这心思,就算了。”

    “那个不急,你让泊箫好生戴着。”

    宴暮夕打趣一句,“没想到,你原来还信这些,你不是无神论者吗”

    东方将白忽然变得虔诚起来,“以前是不信,但现在信了,且以后我会一直信一下,积善行德,给破晓祈福,许她一生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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