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妻当道:调教总裁老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木禾
“宴暮夕!”柳泊箫见他还要下移,慌得用力去推他。
宴暮夕这才顿住动作,抬起头看她,一双眼里是赤果果的**,毫不掩饰,“泊箫,我想……”
他声音沙哑的简直让人颤栗。
柳泊箫更慌,不等他说完,就急切的打断,“不行!”
宴暮夕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令人神魂颠倒的盛世美颜,欲说还休、深情款款的眼神,还有激吻后的唇,所传递出来的诱惑,足以击垮任何心硬如铁的防线。
柳泊箫咬牙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不行!”
速度太快了,她还接受不了。
宴暮夕这才睫毛眨了下,出口的声音还沙哑,不过,已经克制住了**,“泊箫,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就不行我是想说,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因为感情进展的太快了,我怕咱俩自燃了。”
“……”
“你说不行,难道是还要我继续亲下去”宴暮夕暧昧的促狭着,“我很乐意,但时间、地点都不对,我幻想中的第一次,是要有终生难忘的仪式感,你觉得呢”
“你先把手拿开吧!”柳泊箫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挤出来
,美眸羞恼的瞪着他,装无辜和正经之前,是不是得先把嘴擦干净了手还在她胸前作乱,就敢玩君子那套!
闻言,宴暮夕也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倒是一脸的遗憾和不舍,手拿开,却没放开她,依旧搂在怀里温存着,嘴上调戏依旧,“泊箫,我还以为你很瘦呢,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
他话没说完,就夸张的“嘶”了一
二更 又虐人,少爷好过分啊
“好了,我得回家冲冷水澡了,再待下去,我真的要自燃了。”宴暮夕撩完后,一本正经的撂下这句话,顶着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走了。
很潇洒。
柳泊箫有些意外,意外他走的这么干脆利落,还以为吃完饭会再磨蹭一阵子呢,结果,去洗手间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明白了。
他哪是干利落,他是逃跑吧
怕她看到脖子和锁骨上的罪证,找他算账,那个混蛋!
柳泊箫盯着一个个的红痕,羞恼的在心里骂了宴暮夕千百遍,他是属狗的吗就不知道轻点儿,这要她怎么出去见人
又是夏天,她脖子上戴条丝巾很奇怪好不好
被骂的宴大少坐在车里打了好几个喷嚏。
邱冰以为是车里的冷风开的太猛了,就调小了些。
詹云熙却贼兮兮的道,“少爷,您这才刚走,少夫人就念叨您呢瞧着喷嚏打的,一个接一个,肯定是想您想的不得了,您要不要打个电话安抚一下”
宴暮夕凉凉的瞥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打喷嚏这种事儿,一想二骂三感冒,我都打了这么多了,你觉得会是泊箫在想我”
“呃”詹云熙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赶紧去翻找感冒药。
宴暮夕摆摆手,“不用。”
詹云熙小心翼翼的问,“少爷,我怎么瞧着您情绪不是很高呢难道跟少夫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宴暮夕的表情确实有点蔫,“没有不愉快,相反,是发生了很愉快的事儿。”
詹云熙闻言不解,“那您该高兴才是啊。”
还是说,少爷的天才属性又爆发、所以物极必反了
宴暮夕惆怅的道,“你不懂。”
“您说了,我不就懂了嘛。”詹云熙八卦的不依不饶,“说不定我还能开解您一下,书上不是说,痛苦的事儿说出来,痛苦就能减轻一半”
宴暮夕眉头终于动了下,“真的”
詹云熙忙不迭的点头,拍胸口保证。
宴暮夕煞有其事的叹了声,“好吧,既然你想替我分担,那我就说了……”
詹云熙激动的两眼放光。
连邱冰都忍不住好奇的想听一耳朵。
结果,他们听到的却是……
“我和泊箫在餐厅亲热,一时太沉醉忘形,结果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留了点罪证在她脖子上,我不得不在她发现前先跑路,免得她生气,那接下来的几天,为了感情和谐,我也得避避风头,那就意味着我见不着泊箫了啊,你们说,不能跟她朝朝暮暮,我的情绪还能高的起来”
他说的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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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云熙差点没被狗粮撑的跳起来,少爷好过分啊,怎么可以这么虐他
邱冰都撇了下嘴表示抗议。
这还没完,宴暮夕又吩咐邱冰,“调个头,不回公司,去济世堂。”
邱冰向来是有命令就执行。
而詹云熙却是非要好奇的问一句,“去济世堂干什么”
三更 他俩怎么凑一块儿了?
邱冰脸黑如锅底。
“服了你了,哈哈哈……”詹云熙还在猖狂的取笑着,眼泪都飙出来了,“你没仔细瞧瞧人家是用什么眼神打量你的肯定以为你在床上很变态……”
邱冰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于是道,“我是打着少爷的名义去买的。”
詹云熙的笑声叫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
宴暮夕难得表情凝滞了几秒,幽幽的问,“所以,现在秦家那边以为是我在男女情事上的表现太勇猛粗鲁了对吗”
邱冰木然的点点头。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一边打量着手里拿的那只药膏,一边慢条斯理的道,“阿冰,你给我挣了这么个美名,你说我要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詹云熙暗搓搓的幸灾乐祸着。
邱冰顶着压力道,“我将功补过行吗”
宴暮夕挑起眉,“说说看,你能有什么功”
邱冰道,“刚才我在里面买药时,看到两个人,您想不到的俩人凑在一块儿了,而且,看他们的行为举止,就知道关系不一般。”
闻言,宴暮夕有了点听下去的兴趣,“是谁”
“曲家睿和宴怡宝。”邱冰刚才见到的时候,也有些出乎意料,“他们俩是乔装了一下从后门进的,避开了人,我恰好扫到一眼,只看背影我也能认出来,不过,他俩没发现我。”
宴暮夕嗤笑了声,“还真是有意思了。”
詹云熙则大呼小叫起来,“卧槽,他俩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曲家齐不是跟娱乐圈里的一个嫩模打的火热吗,怎么成了宴怡宝了”
宴怡宝是栾红颜的女儿,长得自然不会差了,但性格实在不敢恭维,十足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形象,还爱疯玩儿,要不是上头有宴子安压着,派了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着,怕是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占了便宜去,完全不符合曲家齐的审美,更不附和曲家选媳妇儿的标准。
“也许,他们只是玩玩儿”邱冰随口说了一句。
詹云熙猛摇头,“曲家齐玩别人可以,再怎么肆无忌惮,也没人敢管,但宴怡宝,他可得掂量下,宴子安不是个好东西,但对他这个妹妹,倒是护的很,曲家齐能不忌惮更别说,咳咳,还有大爷的面子在啊,曲家齐哪敢作死”
“照你这么说,他俩还是认真的了”邱冰皱眉,“真要谈婚论嫁的话,恐还是个麻烦。”
詹云熙想到其中的牵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看向宴暮夕,“少爷,您看怎么办”
宴暮夕嘲弄的道,“跟咱们没关系,是福是祸,都是瑰园那边承担,他们一家四口,是住在千禧山没错,可没上族谱,便不是晏家的人,就算顶着那个姓,于我来说,也是不相干的人。”
所以,曲家如果是想打联姻晏家的算盘,那可就打错了,他从来就没承认过宴怡宝是晏家的人,晏家的小姐,只有他姐姐宴明珠一人。
詹云熙小心翼翼的道,“可少爷,在外人眼里,就不是这样了,宴怡宝是大爷的女儿,帝都人都知道,他俩真要订婚,那就是晏家和曲家的事儿了,所以,是不是要拦一拦其实,咱们也不用想什么办法,只要让人把宴怡宝没上晏家族谱的事儿透露出去,想必,曲家就会打退堂鼓。”
曲家看中的,是晏家的财力,而非宴怡宝这个人。
谁知,宴暮夕眯起眼,冷笑道,“不用拦,让他们只管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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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 想你了
收到信息,宴暮夕可没丝毫的受宠若惊,而是嘲弄的笑了笑,在他看来,所谓动荡,只是源于自身的实力还不够强大,若强大,何惧别人搅起风浪
这就好比,一群家禽在狮子面前上蹿下跳,它们再蹦跶,也奈何不了狮子,狮子只要亮出牙齿,那些家禽就得怂,顾全大局呵呵!
他又翻到柳苏源给他发的那几条信息,帝都危险,报警没用,离得越远越好,这定是倪宝珍写的,她被人胁迫,也知道背后还有谁的手笔,这才给捡到泊箫的人用血书警告,想要活命,只能远离,东方家的实力在帝都也算是数得上的了,可还是让倪宝珍不敢放心,那么背后的那只手是谁,他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只差证据。
证据,他一定会找到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他会顺着那些痕迹,把背后所有的人都揪出来,不管涉及到谁,有一个算一个。
他不止是为泊箫讨公道、为柳苏源父女报仇,也为他自己,错过了泊箫这么多年,明明该是青梅竹马、俩小无猜,却成了天各一方。
他如何不怨
……
宴暮夕按捺着,两天没去找柳泊箫,甚至连电话都没敢打,只让邱冰把药膏送了去,顺便说他最近会很忙,为自己的心虚遮掩一下。
柳泊箫就当自己信了,没他黏糊自己,她反而更清静,更有精力去为比赛做准备。
比赛前一天晚上,宴暮夕才发微信给她,开场就是一句情意绵绵的话,“泊箫,想我了吗我想你想得寝不安席,食不甘味。”
柳泊箫听到手机响时,正躺在床上看书,书是东方将白写的,这两天,两人虽没见面,但在微信里聊了不少,她随口提到的时候,东方将白立刻就让人给她把书送过来了,扉页上还郑重的写了他的名字,和一段祝福的话,她见了,心头不免有几分温暖。
听到微信的提示音,她漫不经心的点开看了眼,见是宴暮夕,下意识的就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用了他给的药,那些痕迹已经消的几乎看不出来,可只要想到,肌肤还是会发烫,再看他写的话,莫名就哼了声,快速的回了两字,“不想。”
那头,宴暮夕勾起唇角,似乎能看到她怄气的小模样,“原来言语真的可以杀人啊,你的一句不想,化作利剑,已经戳中了我的心口。”
柳泊箫都想翻白眼了,“你又被诗人附体了”
宴暮夕道,“嗯,沉迷爱情,无法自拔,我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诗人了,将来我若留下什么不朽的诗句,那都是你的功劳。”
柳泊箫发了一段省略号过去,表达无语的心情。
宴暮夕则回了一串亲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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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宴暮夕就又想起那天吃午饭时,他孟浪热情的样子。
这时,他忽然把电话打了过来,柳泊箫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那头传来他小心翼翼的声音,“泊箫,你脖子上的草莓被药膏消灭了吗”
柳泊箫顿时咬牙,“你还敢问”
宴暮夕温柔小意的道,“我不敢的,不然,这两天也不会想你
五更 告知真相
良久后,宴暮夕把那块玉石收进口袋,抬头看向邱冰,“说说吧,怎么找到的”
邱冰神色一肃,“因为您事先说要低调,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我就为了掩人耳目,找几个人在那一段河水的附近演了一场戏,故意在冲突的时候,扔河里东西,这样再大张旗鼓的下去找就师出有名了,幸不辱命,今天总算找到了。”
宴暮夕点点头,又问,“那儿变动大吗”
邱冰道,“很大,大槐庄的地早就开发商买下来盖成了楼盘,看不出一点过去的痕迹,但那棵老槐树还在,据说因为是古树,才得以保留了下来。”
“嗯,我让你沿着那一段河水往上游走,要到宏运仓库那边,大概要多久”
“我开车的话,二十分钟,如果步行,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
闻言,宴暮夕的心口忍不住一缩,一个小时那么当年,倪宝珍把泊箫放在篮子里顺水流到大槐庄那儿遇上柳絮,这期间岂不是在河水里待了近一个小时
她才出生十天啊。
如果水流急一点,或是有什么不可预料的意外,那她岂不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
倪宝珍那时的一丝不忍,给了泊箫一个活下来的机会,但他还是不能原谅和释怀。
书房里静的让人压抑。
邱冰站的笔直,等着吩咐。
宴暮夕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才开口道,“让人暗中打听,二十年前,是否有人在大槐树那段的淄河附近,见过一个抱孩子的女人。”
“是,少爷。”邱冰毫不犹豫的应下后,问道,“如果有呢怎么处理”
宴暮夕淡淡的道,“封口。”
“是,少爷!”
宴暮夕又道,“宏运仓库如今已经被清理了,我听说变成物流园了,但周围住的人或许还有印象,还是暗中打听,二十年前七月初,是否见过陌生的女人抱着孩子出现过。”
邱冰再次应声。
“还有,也打听一下那段时间宏运仓库附近住的人家里,有没有夭折孩子的。”宴暮夕平静的又补上一句,“不足月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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