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还有个王妃,既然抓住纪战北的把柄了,却不趁机要挟,留着纪楚楚干什么有一天再弄回来吗坏男人!
邵洁川越想越气,狠狠剐了一眼他,一把拽住颜疏雨,“我们走,买胭脂水粉去,不理这种坏人。”
玄天权被她瞪
第317章美妇人
周若然在四王府用过晚膳之后,拒绝了王爷派人送的好意,独自回到家中。
这个时候,头还是晕乎乎,方才问过了,几人都说他饮了三小坛女儿红,拦都拦不住,既然是三坛,那么现在头晕脑胀也是正常的吧,那酒多烈啊。
周若然如是胡思乱想着,很快回到家中,其实也就是一处小的府邸,乱倒是不乱,就是少了点生气。
这府邸是朝廷奖赏的,他倒无所谓,有个睡觉的地方即可,日常照料他的都是士兵。
他打算攒钱娶夫人的,所以能省就省,再加上不想费这个心,所以一个仆人都没有。
往后不同了,他得换一个大点的府邸,买几个婢女小厮服侍两位即将进门的妻妾才行。
“将军可算回来了,”一名小卒走上前来,“小的前去刑部,员外郎都说您被四王爷接走了,小的去四王府,王爷派人与小的说不必等,将军饮醉在府中歇着,小的就先行回府了。”
“嗯。”周若然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往身上一摸,地契呢银子呢
好像忘了拿……周若然傻眼了,喝酒误事啊,他懊恼极了,小卒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忙问:“将军还有何吩咐”
“买几个婢女小厮,送至三王府隔两条街,原来赵府的那处府邸。”周若然径自吩咐。
小卒道:“小的前两天听说三王爷已经买了好多个小厮婢女送去,将军……”
周若然苦笑,这帮人,就这么自信吗“也罢,也罢,明儿再搬吧,本将今儿不适,先歇着了,无事莫扰。”
“搬”小卒感到费解,周若然没有解释,径自走入院里,然后就到了房间,褪去外衣阖眼睡下了。
片刻后,周若然在四王府和两位王爷饮酒作乐的消息传到二王爷玄天璇耳朵里,玄天璇眉头紧蹙,看来者还在这里,挥手让他离开。
“回去吧,继续好好看住玄天权。”
“是。”那人快步离开。
见他人走了,玄天璇一把搂过旁边的美妇人,在她腰间揩油,另一只手滑过她滑嫩的脸颊,美妇人下意识躲闪。
玄天璇不怒反笑,挨得她更近了,几乎整个人都倚在她身上,“好夫人,你说,本王与你相公比,谁好”
美妇人勉强挤出笑容,谄媚的笑里藏着苦涩,看来反倒成了悲伤,她倚在二王爷的肩上,“自然是二王爷好,他哪里能和您比。”
“确实不用比了,”玄天璇在她耳边呵气如兰,“他啊,已经死了,凌迟死的,死状可惨了,你可要看看”
美妇人听到这话愣了很久,呆滞地望着某处,像一尊雕塑,脑袋一片空白。
玄天璇看到她这个模样,开心极了,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说,是他好还是本王好”
他面上虽是笑着,但眼里没有一点笑意,这种渗人的感觉被他阴鸷的面容放大,美妇人一下惊醒了,想挤出笑容讨好他。
但悲伤可以强忍,笑却是不能,她勉强挤出来的笑容比哭容纳了更多悲伤,嘴角都在抽搐,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一边笑一边流着泪。“奴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二王爷可真有魄力。”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剜心一样痛,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她捂住嘴,痛苦万分却被他搂在怀中,听他在耳边哈哈大笑。
她还有两个孩子,不得不屈从,不然……谁知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自己这一身,被他掳走玷污也就罢了,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是夫君的,是她一
第318章禽兽不如
两个侍卫漠然跟她回了家,抱了抱两个孩子,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领他们到一个亲戚家里过继。
换个姓又如何,孩子能好好活着,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就够了。
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笑着理了理一双儿女的衣裳,最终还是忍不住落泪,但她极尽全力地笑着,希望他们不要太悲伤。
她拉着女儿的手,“爹已经不在了,锦儿可以替爹娘好好照顾弟弟吗”
锦儿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把抓住娘的手,“娘……不要……”
美妇人充满不舍,最终还是推开锦儿的手,哄道:“锦儿乖,好好听李叔叔的话,弟弟还小,这些事等他长大了再告诉他好吗”
锦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抹着眼泪让娘不要走,美妇人急了,掰开锦儿抹眼泪的手,“锦儿,你是大姐姐了,爹娘不在的时候,要照顾弟弟,知道吗”
“娘……”锦儿一个劲地哭。
“锦儿!听话!”美妇人又悲又气,五味杂陈,她去了之后,二王爷就不会为难两个孩子,可……她再也听不到他们喊自己一声“娘”。
“是,娘。”锦儿不停抹眼泪,哽咽地应了。
美妇人转头牵起小儿子的手,泪涟涟地说:“川儿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川儿点头,他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懂要说什么,只知道以后要生活在叔叔家了,看姐姐哭,也跟着抹眼泪,然后哇哇大哭。
美妇人伸出深深浅浅伤疤的手抚上两个孩子的面容,仿佛要将他们的样子深深印在脑海中,来生还做你们的娘。
她别过头,狠心起身,抹了一把眼泪走到弟妹跟前,将手中的银两首饰,包括那间小屋子的地契尽数给了她,然后行了个大礼:“往后有劳你们了。”
此女看到银两地契,喜上眉梢,但转瞬即逝,神情满是怜悯,扶起美妇人:“姐姐……唉,你放心去吧。”
美妇人看也不看两个孩子,哭着小跑出了屋子,她……不忍看,不敢看。
“娘……你不要走……”两个孩子歇斯底里地哭,男子抱住两个孩子,不忍,可那又如何他也有家,也有需要保护的人,首先就要明哲保身。
年少时势要斩尽天下宵小,意气风发的梦,早已变成梦。
美妇人回到二王爷府,回到自己破败的房间,向婢女讨了一张纸,咬破手指写了一封陈情书放在衣袖里,希望以她的死,引起重视,治二王爷的罪。
她已经没有别的法子,唯有一死方能换得一双儿女不被指指点点。
她打开房门,抬头看着夜里深邃的星辰,嘴角扬起一丝笑,最后能见到这一副美景,也值了。
她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到管家跟前,扑通跪下了,拼命磕头,求他将这份陈情书交给刑部。
“求求您了,民女出不得这门,一旦出府便有人严防死守,求求您,看在民女可怜的份上,帮帮忙吧。”
管家淡定地看着她,“与我瞧瞧。”
美妇人从衣袖里取出血书,奉上,管家拿起看了看,点点头,说:“知了,我自会与刑部知会一声。”
美妇人听到这话,心知没有任何可能,心凉如水,起身之后一声不吭离开了。
她走到二王爷的寝房里,径自推开门,轻车熟路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把匕首,阖上双眸,用力一划,血溅当场,喷得到处都是。
她软软地倒在地上,血从床的那头流到门口,她闭着眼睛,如秋叶宁静,渐渐地没了气息,宛如一片满是伤痕饱受迫害的绿叶安静地枯萎,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房间的门槛有些高,挡住了流动的鲜血,直到一会
第319章自作主张
玄天璇走出房间,也不关门,残忍的一幕就这么暴露在夜色之中,他招手唤来几个侍卫,“埋了,不许留痕迹。”
侍卫脸色阴沉,但不敢让王爷看见,抱拳低头答了一声“是”之后,走进房里,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他们难以呼吸,不由得捂住口鼻。
两个时辰后,这几个侍卫扛着麻袋出门,回来的路上就被另一批不知情的侍卫堵在半路上杀了。
掩埋之后,回到府中禀报王爷,而此时的玄天璇,正在闲适地沐浴,脸上扬起满足的笑容。
他们隔着厚重的木门说道:“启禀王爷,叛逃的侍卫均已处理。”
“好,退下吧。”
“是。”
片刻,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小的有一事禀报。”
“说。”玄天璇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说。
管家自然能听出他的不爽,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王爷若方便,小的有东西给您看。”
“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灌进些许冷风,管家打了个哆嗦,只见温泉池中烟雾缭绕,依稀可见王爷赤条条躺在里边。
管家低头奉上宗姑娘的血书,“王爷,这信……”
玄天璇拿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扔在地上,“烧了。”
“是。”管家恭敬地应了,转身离开,并且顺手关了房门。
此时,一清瘦女子端着托盘迎面而来,托盘上放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木盒子,是鹿茸、虎鞭、海狗鞭等大补之物做成的药丸。
女子见了管家,款款道个万福:“贱妾见过管家。”
管家看着这盒子,叹着气摇了摇头,“你劝劝王爷,少吃些。”
“贱妾省得。”女子面上乖巧地答应了,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她也不敢劝啊,连王妃都不敢吭声,她那样低贱的地位,小命不要了
管家也没抱多大希望,看她应了,也就走了。
小半个时辰后,玄天璇披了件稍厚的绣了山崖海浪纹的华丽菖蒲色披风从房里走出来,在他身后,可见清瘦的女子狼狈不堪坐在温泉池边。
他走出后院,正想去拜访几位朋友时,一名侍卫叫住:“王爷且慢!”
玄天璇心里不爽,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去,微怒,“有何要事。”
侍卫胆战心惊,不由得加快脚步来到他面前,弯腰抱拳,道:“王爷,四王爷买了一处府邸赠与周将军,还给他说了亲。”
玄天璇似笑非笑,“本王这四弟啊,真是不消停。”
侍卫不敢表态,仍是弯腰抱拳,不敢抬头。
玄天璇摆了摆手,“去吧。”
“是。”侍卫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离开。
玄天璇瞥了一眼四王府的方向,心里不禁一阵冷笑,似乎半点避让的意思都没有啊,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接走了周若然,明知皇兄最讨厌人拉帮结派的。
想不到他竟如此嚣张,是时候来个“提点”了。
玄天璇想到这里,快步走到一处暗室,摇了摇挂在墙上的铃铛,片刻,一魁梧男子走了进来,“参见王爷。”
“免礼,你去,杀了周若然。”
“是。”
男子走出暗室,在庭院中瞬间消失。
屋外夜凉如水,周若然躺在床上,阖眼沉思,时不时睁开眼睛看看房梁床架子,白天睡多了,晚上根本睡不着。
门外响起秋风吹动树叶的簌簌的声,月光十分明媚,他扭头眺望窗外,刀光!
周若然来不及细想,那人不知几时悄声无息进了房,正举刀向他砍来,周若然倏地往旁边一躲,顺势抽起被子往对方脸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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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祸不单行
慕青山紧张得要死,终于来到邵家医馆也不敲门了,直接跃上墙头然后在落在院子中,大喊一声:“邵叔叔!”
“别睡了!出来救人!”
邵渭崖闻言眯着眼睛起身,点燃了蜡烛,拿着烛台走出来,“……”
慕青山正借着月光帮……周若然解衣服腥味扑鼻而来,他慌忙放下烛台,叫醒了邵洁川和莲儿烧热水,然后取了一些纱布走到榻边。
邵洁川也是个利落人,听到有人受伤,连外衣都没穿,马不停蹄跑到厨房先烧半壶用着。
热水很快烧开了,邵洁川取了凉透的开水兑得温热之后,放在桌上,然后没有避开,帮着父亲清洗伤口。
医患之间哪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可言,况且只是上半身,她见得多了。
两人清洗伤口之后,撒了一些止血粉,缠上纱布之后,才松一口气,慕青山抱起周若然走到内院,换到别的房间,起码有干净的被褥让他睡下。
“也不知该说你幸还是不幸。”慕青山叹着气摇了摇头,帮他捏好被角之后,走出房间。
正堂里,他看见邵洁川身着薄衣忙前忙后,心下不忍,遂解了披风为她披上,“希望你不要嫌弃。”
方才一心扑在周若然的伤上,太紧张了,都没发现。
不等邵洁川道谢,邵渭崖笑眯眯地看慕青山,“侍卫长尚未成亲”
慕青山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问,老实回答:“不曾。”
“你觉着小女……”
“爹!”邵洁川直接打断他的话,又羞又气。
不要每个看得过去的都问一遍好吗还嫌闻讯而来提亲的人不够多吗
缘分这种东西,有最好,没有也真的死不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邵渭崖败下阵来,哪知转头就开始埋怨吓得呆滞的慕青山,“这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多人受伤。”
慕青山回过神,答道:“没办法,身在皇权不由己。”
邵洁川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自己的爹,慕青山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幽怨,她可听出了,好气又好笑,“爹,人都说老小孩,你还没老,怎么就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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