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她绝望的摊坐在地上,冷冷笑着,眼泪流进嘴巴里,是很苦涩的味道。
    如今就连祖母也希望她认罪。她虽然不聪明,但此时她也明白祖母这是要放弃她而保全靳家。
    可是,她不想成为这样的棋子!
    她看向靳轻罗,颤着声音:“大姐……”
    靳轻罗不忍,但还是说道:“皎皎既然做了那就认了吧。”
    靳皎皎彻底绝望了,侍卫将她架起来,她也不挣扎了,就这么被拖了下去,甚至连一声哭喊都没有。
    打了十大板之后,靳皎皎就晕了过去,是靳老夫人哭喊着求情求了许久,后凉皇才肯勉强免去剩下的那十大板,代价却是把靳皎皎禁足在了靳王府里,直到千落平安诞下孩子,她才可回皇子府。
    这让靳家不但不能再对千落下毒手,而且靳家还必须得保护好千落,让她能平安生下孩子,否则靳家第一个难辞其
正文 第五百零八章汨罗受伤
    千落笑得合不拢嘴,“这次只是意外,下次我会注意着点的。”
    “还能有下次若不是见那个靳家二小姐是个女人,我早就想去打她一顿了。”他愤愤地说着,忽然意识到后凉皇和靳贵妃还在,不禁有些尴尬。
    后凉皇倒是笑了笑,“阿生小小年纪就嫉恶如仇,长大了也该是个忠肝义胆之人。”
    阿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千落笑着摸了摸他的手,答道:“父皇这么夸阿生,他会骄傲的。”
    阿生抬头看了眼自家姐姐,笑着贴在她的肚子上,听着里头是自己小侄子的动静,更是下定了决心。
    “姐姐,不管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我就只想保护好你而已。过去都是姐姐在保护我,若没有姐姐,就不会有现在的阿生。”
    千落被他的认真吓到了,心里却也暖暖的。
    “阿生,有你这句话,也不枉你我姐弟一场了。”
    ……
    书房里,汨罗跪下,请罪道:“殿下,此次是属下疏忽了,才让人钻了空子,请您责罚。”
    墨北辞只是看了她一眼,问:“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
    汨罗抿唇,这些天……她可是日日都活在折磨和痛苦之中啊!
    墨北辞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她却把头埋得更低,生怕他会洞悉她心里的那道伤口。
    “日日酗酒”
    汨罗不语,但她早已默认了。
    “为什么”
    汨罗抿唇抿得更紧了,生怕自己一个失控就将心里深深压制着的感情表露于口。
    墨北辞紧紧盯着她,终是叹了口气:“汨罗,十二美姬之中,你是最让我放心的。你做事素来谨慎,这府里的探子被安插在哪个地方,你也是能一眼就洞悉出来。这一次,你怎么会犯下这么大的错误”
    汨罗心里愧疚得难受,“殿下,对不起。”
    “汨罗,很早我就跟你说过,十二美姬里最不能说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墨北辞负手而立,语重心长地说,“因为对不起这三个字从来都意味着失败和无能。”
    汨罗紧紧捏住自己的衣襟,忽然就觉得自己很罪恶。
    他无奈地背过身,看了眼坐在那看戏的妄如初,面无表情地道:“汨罗,你终是忘了。你可还记得十二美姬中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汨罗一愣,浑身都开始颤抖了。
    她似乎明白了他话里掩盖的意思了。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从不说破。
    她缓缓抬了下头,看着他俊逸的身姿,哽着声音回答道:“汨罗没忘。”
    “汨罗,你跟着我的时间最长,你也该明白我的脾性,也该知道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我自己的地盘上被人随意拿捏生死。”
    汨罗又低下头,很是愧疚,“属下知道。”
    墨北辞墨北辞再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语气里是对她的失望。
    “这次虽未酿成大祸,但为了让花影楼的人都能引以为戒,你还是到楼里按规矩领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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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九章幕后真凶
    妄如初看着汨罗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啊辞,我说,你就该早早断了她的念想,爱而不得的痛苦太难受了。”
    墨北辞坐下,脸色并无表情,“是她自己不愿意断罢了。”
    “唉。”妄如初忍不住轻叹。
    一时沉默。
    墨北辞喝了口水,然后问道:“然慧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妄如初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药婆子不愧是医圣,慧儿母女平安。”
    墨北辞也替他觉得开心,“没想到一眨眼,你我都是要当爹的人了。”
    妄如初也十分感叹,“是啊,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时间真快。你也赶紧和那丫头修成正果吧。”
    “这不在修着么”
    “我等着喝你孩子满月酒已经等了很久了啊。”
    墨北辞笑而不语。
    “不过,这么久了都没人敢动慧儿,这个靳家也是太大胆了些。”妄如初愤愤道。
    墨北辞含笑地看着他,“你不会真的认为是靳皎皎下的毒吧”
    妄如初眯了眯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北辞边给他倒茶,边解释道:“自从她进了皇府后,我就让暗卫日日监视着她的院子,若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不会不知道。”
    妄如初纳闷了,“那不是她还会有谁”
    “你尚且猜猜。”
    妄如初拧紧眉头,“端木婉”
    墨北辞摇头。
    “俪妃”
    “不是。”“……”
    妄如初绞尽脑汁,把所有可能有嫌疑的人都猜了一遍,墨北辞却仍旧摇头。
    妄如初实在是想不到了,“到底是谁啊”
    “你没发现你说漏了谁吗”
    他仔细想了想,仍旧没想出来。
    墨北辞见他猜得辛苦,索性给点提示,“若落儿中毒滑胎,必定会伤得不轻,这个人的重点其实并不在滑胎上,而是想毒死落儿,但好在福伯良知未泯,放少了毒药的量。你说,这么一个能在我府内行动自如,连福伯都能威胁,甚至是连暗卫都可以躲过的人,你觉得会是谁”
    “能在皇子府里行动自如还不会引起你和暗卫的怀疑的人……”妄如初忽然瞪大了眼睛,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不会是……”
    墨北辞看着他,终于点了点头,“嗯,我也是没想到。”
    “等等,让我好好想想。”妄如初显然不相信,“可她是你的妹妹,她为何要做毒害自己皇嫂的事情”
    “你可别忘了她跟落儿之间的仇怨了。”
    妄如初理着整件事,忽然就明白了,“你明知道是她做的却还要去冤枉靳皎皎。你们这是在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地借故打压靳家”
    墨北辞没有否认,“靳老夫人早些年就已不问世事,专心问佛。可这几年,她却突然不安守本分了。前段时间还在背后偷偷笼络了不少人,其中不乏一些乡绅富豪。靳家图谋不轨的野心太明显了,父皇又岂能容靳家兴风作浪。此番打压就是为了让他们靳家知难而退,更是想让他们明白,无论如今靳家处
正文 第五百一十章流莹算计
    千落回到房中的时候,墨北辞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抬头,问:“然慧怎么样了”
    “她生了个孩子,很可爱,名字就叫心湄。”千落走到他身边站定,眸子里有星子闪烁
    闻,墨北辞放下了手中的公文,起身抱住她,“嗯。那我们就生个男孩,以后把他们的女儿娶过来。”
    千落忍不住笑了,“那万一是女孩呢”
    墨北辞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认真道:“那就让她们都做这后凉最高贵的两个公主。”
    千落摸着肚子,又笑了笑,“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给孩子先起个名字”
    墨北辞若有所思地点头,“其实我早就想过了。”
    “嗯什么时候想的”
    墨北辞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微红了,“很早很早以前。”
    千落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似乎觉得不可信,“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在第一次吻你之后。”说着他就俯身吻了下来。
    千落愣住,只是瞪着眼睛看他。
    不得不说,他吻得很专心,让她都情不自禁想要好好配合一下。
    许久墨北辞才放开了她的唇,津津有味道:“嗯,今天的味道也不错。”
    千落白了他一眼,心里却很甜蜜。
    她道:“快说说,你都给孩子取了怎么样的名字”
    墨北辞笑了起来,“男孩的话就叫博君,女孩就叫柒染。”
    “博君柒染”千落念了几遍,忍不住去摸摸肚子,笑得很开心,“倒也是个好名字。”
    “来,让我听听孩子喜欢不喜欢。”说着,墨北辞就半蹲下来,把耳朵贴在了她的肚子上,一本正经地听着里头的动静。
    千落觉得很温馨,可忽然之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逐渐凝固了。
    “墨北辞。”
    “嗯怎么了,可是孩子踢你了”
    千落噗嗤一笑,“这才一个月大,哪会动了。”
    墨北辞有些天真地看着她,“万一我们的孩子就是这么爱动呢”
    千落没法反驳,实在是不想去破坏此刻的美好,但她怕自己忍不住会问,索性就问了,“墨北辞,你就老实跟我说吧,下毒的人到底是谁”
    墨北辞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问,“你觉得呢”
    “反正不会是靳皎皎。”
    墨北辞有些好奇,“为什么不会”
    千落看着他,“老实跟你说吧,起先我因为怕她会在背地里耍些什么手段对付孩子,我一直都有让渡生者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若她真的下毒了,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她顿了顿,“而且我不信,你会对靳皎皎放心而不会派人盯着。”
    墨北辞笑了笑,“确实不是她。”
    “是流莹吧”她低头看着手指。
    墨北辞愣了愣。
    “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千落看着他,说得认真,“那太简单了,女人的直觉向来很灵的。”
    墨北辞显然不信,“就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一章下毒真相
    “倒还谈不上是背叛。”墨北辞皱了皱眉,“是流莹用他全家人的性命做威胁,他一个人没办法抗衡,只好被迫答应。你也还得谢谢他了,若不是他偷偷减少了本来应该加在茶叶中的毒,你和然慧就算不滑胎,腹中的孩子也会保不住。”
    千落笑着挑了挑眉,“所以我还不能怪他了”
    他握紧她的手,深深叹了口气,“他觉得愧疚我和父皇对他的信任,所以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跟我们坦白了一切。”
    千落抿唇,也还是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他也是被逼无奈,我也的确不该怪他了。”
    “他虽然只是一个下人,可他这辈子鞠躬尽瘁,又因为我而落下顽疾,如今老年了也不愿意颐养天年,还老在为我府上的花花草草操碎了心,如今还得被人威逼利诱,想来也是我疏忽了对府里的看管。”说着,他的愧疚便又多了几分愧疚。
    “那他怎么样了”
    “今日他跟我们坦白的时候情绪过于激动,触发了旧疾,又因一直背负着不忠不义的罪名,他是身心交瘁,如今一下子就病倒了。”
    千落也是忧心,“那他的家人呢”
    “放心吧,我已经让时雨去处理了。”
    千落点了点头,却垂下了眼,“我听说你责备了汨罗”
    “嗯,这是她的失职,必须得罚,否则就难以服众,也难以引以为戒。”
    “我还听说她这几日都在酒窑里酗酒。”
    说起这个,墨北辞也是觉得头疼,“她平日不是这么毫无分寸的人。”
    千落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袖子,“可我怎么觉得害她这般颓废的罪魁祸首是你呢。”
    墨北辞不解地看着她,“我”
    千落在他怀里坐正了,抬头看他,“你别告诉我汨罗对你是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墨北辞忍不住笑了笑,“你在介意这个”
    “你笑什么!”千落轻锤了把他的胸膛,“我可是很认真地跟你说着这个问题哎!”
    “我知道。”
    “你知道还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朝夕相处着”
    墨北辞笑得合不拢嘴,“所以你现在实在吃醋了”
    “是有点吃醋。”她翘着嘴,有些不满,但也有些无奈,“但我更多是在替汨罗难过。”
    墨北辞不禁疑惑了,“嗯难过什么”
    “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本身就是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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