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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诸葛不要太亮

    当然第一阶段的牵制也不是没有重点的,当年刘毅命甘宁率领飞虎军协助刘备夺取扬州之时,二将军便在江上大败江东悍将蒋钦,其时除了飞虎军的水军优势和甘宁指挥得当,那一片江心洲就成了重要的因素!因此**水寨此次出兵首取得便是江心洲与八卦洲,一旦拿下这两处,将会大大缩短与建业之间的攻击距离,建立牢固的前出。

    **水寨这一处的飞虎军乃是靖海王甘宁甘兴霸亲自率领,实力更为坚强,不过刘毅在全力准备如今一战刘备孙策也不会例外,以诸葛亮陆逊等人的眼光又岂能看不出两洲的重要之处,皆是屯有重兵守卫,江心洲上有黄汉升的白耳精兵,八卦洲则是关云长镇守,加上那一只由诸葛亮夫人黄月英改造过的扬州水军,飞虎亦是一时攻之不下,这十日以来他们也不知登上了两洲多少次却很难在此立足。

    对于统领一军战将而言有力难施无疑是最为郁闷的,比如说徐晃与刘信,可让你统军作战又不能尽展所长却也不在前者之下,今日甘宁的帅帐之前便来了三名偏将,飞虎军统带一支舰队三十六艘战船的便为校尉之职,




战阵方是良方所
    鲁王刘信跟着严星苟昌杨灿等人再入帅帐,此时甘宁还在沙盘之前详观战情,左边那个形容颇为丑陋却是别具气度的年轻文士正是“凤雏”庞统庞士元,如今在汉军之中他的名声已然不在四大军师之下,前番中原大决战之后陛下亲自为其夸耀战功,言其之语实是有暮鼓晨钟之效,右边那人便要俊赏许多,蓄起的三寽短髯更见名士之风,徐州治中徐庶徐元直,几番大战下来这三人配合已是极为默契。

    “见过靖海王,庞军师、徐军师。”三人进帐之后都是容色一敛上前施礼,此乃帅帐之中,平时他们还是习惯以二将军称呼甘宁的。

    “有事说事,某没有时间听尔等多言,信儿你又来为何”兴霸双眼依旧紧盯在沙盘之上,头也不抬的说道,和赵云一样他对这称孤道寡也是很不习惯,光从脚步声中他也能听出是刘信去而复返,虽然都是王可兴霸乃军中主帅又是鲁王二叔,故如此也算不上失礼。

    “信无甚要事,见三位将军前来过来和军中前辈及二叔学习一番。”甘宁可以如此对待刘信,严星等三人自然要等鲁王先行出言,刘信微微一笑说完之后便很是自觉的走到徐庶身边看起沙盘来。

    等刘信一说完三人一时间却是犹豫起来,虽说事前已经在心中想了很多次可真正面对甘宁却还是有些敬畏,这数年来身居高位兴霸的威势亦是极重,尤其是在那些老部下心中,忐忑之感是避不开的。

    “有事没事没事都给我回去盯着,这里没工夫招待你们。”他们不说话兴霸倒是抬起头来看着三人出言了,眼光很是严峻。

    三人之中岁数最大的苟昌深深吸了口气上前一步言道:“二将军,这一次的仗我飞虎军打得太憋屈了,明明之前演练过多次分进合击配合之法却硬是不用,叫人百思不解,末将知道二将军专注战时原本不该打搅,可你让我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倒下我这却有力难施实在是受不了,还望二将军下令我等合力出击,三日之内必定拿下那八卦洲与江心洲,到时候哪怕将军打我的军棍我也认了。”一般而言这第一句话是最难出口的,一旦说出后面便是顺其自然,大有酣畅淋漓之感。

    “我等所见皆与苟将军相同,若是打不下二将军尽管拿我三人问罪便是,该打鞭子还是军棍我们绝不皱一下眉头!”严星与杨灿二人为苟昌的胆气所感亦是异口同声,一时间气势颇为豪壮。

    “哟,这一个个的胆量见长啊,来我这耍起威风来了,要不要某家给你们三个扬声筒喊的全军皆知打你们军棍就冲尔等方才之言乱我军心杀头也不冤。”甘宁出言面上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声音虽是不高但威严尽显其中。

    “二将军赎罪,我们这也是被战事憋的,岂敢与军法有犯”闻听甘宁之言三人都是心中一凛,方才的语音的确是大了一些,可这不也是压力之下的结果,不大声说出郁闷之情那心里总有些虚。

    “战事憋得尔等在幽州武院之中的所学都被你们借着粮食拉啦大战之际两军对垒岂有不先行互探虚实战前尔等是何言语当年江东水军都不是对手如今这扬州水军还不是手到擒来我问尔等抛开战船不提敌军战力可在我军之下,倘若刘备还有后手未现你等可感保证三日之内拿下两洲可敢立军令状”甘宁面罩寒霜声色俱厉,这几年飞虎军实力大增心气极高战前确是有很多将领没有太将扬州水军放在眼中,眼前的三人也在其内。

    “这……”三将一时对视无言,二将军说的也是,哪有两军大战一上来就将底牌尽数亮出的他们有合击之法敌军未必没有准备。

    “看着兄弟们倒下尔等心疼,本王就不痛心吗可尔等身为战将岂能不知慈不掌兵的道理此战关乎陛下一统大业谁敢轻忽,尔等此时来此像某家叫苦还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如何精炼战法减少士卒损伤,更要知道敌军所长何在否则便是一群井底之蛙,甘某可不要这等无用的属下。”兴霸继续言道,此时他的语音却是越来越大了。

    “二将军息怒,我等原就是粗人……”苟昌急忙出言解释。

    “粗人堂堂的大汉将军还跟我说是粗人,拿这个做理由我看你这个将军就不要干了,省得陆军众将军看我的笑话,你要不行我马上换行的上,汝二人也是一般,知道自己粗就该下心思好生学之。”甘宁听了这句就是心头火起,竟是行到三人身边喝道。

    “二将军息怒,我等知道错了,这马上便回营整军详商战法。”甘宁说军棍也好杀头也罢说实话三人还不怎么畏惧,唯独这换人却是万万不能的,当下不由齐齐退了一步之后方才躬身言道。

    “此事下不为例,都给某家滚回去,三日之内要将敌军所长和你等如何破之书与之上呈递上来,三天之后的此时某要是看不见此物汝等就等着换人吧,到时候就让你们在江



外传 百万敌军莫敢拦 中
    卢植与皇甫嵩出了刘毅的军帐,朗生自是要相送二位中郎,这刚到门前却见前方来了一群人,正是以李平为首的军中一众战将,其中五六个手中还拎着酒坛,一见二位主将出来急忙将之藏在身后。

    “好了,藏什么藏,你当老夫不能视物乎好了,朗生明日一早便要远行,你们可不要让他多饮。”卢植上来一句话说的那些战将一时有些进退不得,但随后的言语还是让他们送了一口气,卢植倒也没有多与众人说话,回身重重的拍了拍刘毅肩头便就扬长而去。

    “朗生,卢中郎和皇甫中郎还真心疼你,那些百战精锐都舍得给你,换了别人可没这个待遇,怕是我军之中也属你独一份了,不过此次那大将……”李平走到刘毅身边说道,随即便是一脸的不忿之情。

    “好了,该喝酒喝酒,该干嘛干嘛,有什么话进帐再说。”刘毅见到这些同袍亦是心中一暖,终究自己这几年在军中的人缘还算是极佳,眼见李平要说出大将军三字也是将他的话头截住便入帐中。

    “怎么啦你刘朗生什么时候也会胆怯了我他娘的还就要说,大将军此次行事实在欺人太甚,十万异族压境,你手下才有多少人马一不给兵二不给钱这不摆明借刀杀人吗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傻啊,还明天出发平日的机灵劲哪里去了”李平却是毫不顾忌的高声言道,众将闻之亦是连连点头,一时间很是有些同仇敌忾。

    “就是,平时鬼主意最多的便是你刘朗生,怎么这危急之时就不管用了,你家中不是神通广大吗就不能想想办法”

    “要我说就是因为你小子打了他的侄子……”

    “……”这一进帐众将便是众说纷纭,纷纷为刘毅鸣不平,这要是换了一个人有些话还真说不出口,可见朗生平时在军中的人缘。

    “我说各位哥哥们,你们今晚是给小弟来践行的还是给我添堵知道各位的心意,也知道有人别有用心,可这件事毅却是事在必为,李将军的小妹在上党,我的家人在燕郡,还有数十万百姓,大丈夫处世何惧之有,不就是他娘的十万大军吗老子还不信啃不动他,是兄弟的我们今晚只述友情其它不论,各位哥哥的情意毅自记在心间。”刘毅此时心头也涌动着感激之情,亦稍稍有些惭愧,这原本是自己脱身之计却看出了众人的真心,当下神色一正慷慨激昂的言道。

    “有种,朗生说的是,无论如何我等是大汉强军,他娘的与异族拼命也好过在此和那些黄巾作战,我李平赌你能赢,最后一句,你刘朗生看中了任何一位的下属尽管开口,要人给人要马给马,谁他娘的要有半点犹豫就给我立刻滚出去!”李平闻言亦是颇为激动的一拳擂在刘毅胸膛大声说道,这要是放在平时可是绝无可能。

    “原该如此,就当朗生为我等出力。”众将闻言齐声说道。

    “停停停,各位大哥,要是平日里你们不给小弟我也敢抢,不过此时乃是多事之秋,我知道诸位并不怕事可小弟怕,不用说了,你们要给就给点战马吧,我买,这样还好说一些!”刘毅摆摆手言道,这个时候你让他再要众将的精锐他还真干不出来,花钱亦好受一些。

    “行,知道你小子讲义气,不过以后也得看看是什么人,不要自己吃亏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看看那袁本初何在……”李平闻言点了点头,这些年来亦是深知刘毅的脾性,稍稍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与朗生同为西园八尉平日里关系极为亲近,可到了此时却是不见他的身影,就算其与大将军亲近亦是为人所不齿。

    “李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小弟,不用说了。”刘毅拦住了李平的话头,他可不愿这些兄弟得罪袁本初,何进很快就要一命归天,之后最为得势的便是这四世三公之人了,自己无所谓要为众人着想。

    “我说李将军你不知道这个愣种是什么脾气啊他认准的朋友谁敢在他背后说话好了,喝酒喝酒!”如今在军中提起刘毅必定会说三点,无论你是佩服他还是讨厌他,一是作战勇猛,二乃一诺千金,三便是这义气深重了,在他面前可是不能说其朋友的坏话的。

    “喝酒喝酒,你们先摆开,不过说好了我尽兴便可,咱可不是兴霸那个酒缸,以后大家的日子还长着了。”刘毅一笑便出帐去取军中美酒,这刘大少的营中是少不了这些的,是夜一众军中将领便在朗生帐中尽欢,高呼酣饮之下至少有五六个是被抬回去的。

    次日一早刘毅便在营中操场整军准备出发,昨夜卢植皇甫嵩以及众将的前来也给他提了一个醒,正好借此事一试手下心意。

    四千余名士卒在利刘毅面前排出了整整齐齐的方阵,各营统领站在本阵之前皆是肃然无声,由于大家的帮衬此时朗生麾下四千七百名士卒竟然便有马匹三千两百匹,这个比例可说是极为恐怖了。

    “我等今日出兵想必大



外传 百万敌军莫敢拦 下
    刘毅领军离开汉军颍川大寨便往青州而去,行出不到十里到了官道转角之处却有数人在此等候,其中一人月白儒衫姿容风流,气度绝佳,恰是袁绍袁本初,在汉末群雄之中此人可是一等一的好长相。 ,

    “朗生远行为国抗敌,绍这里略备薄酒为友践行,可来一会!”远远的看见马上刘毅的身影,袁绍高声喊道。

    昨夜营中一干战将为刘毅送行,却是独独少了与他同为西园校尉的袁绍,众将对此还颇有微词,却不料今日在此等候,朗生见状亦是欣然往之。此时袁本初应是与大将军何进一系,此举说不得便是避嫌之举,不过他能在此处相候当也是念几分故人情分了。

    “本初兄有心了。”到得面前刘毅纵身下马抱拳言道。

    “此次之事确是大将军行事有过,不过若是让绍选之,亦是朗生才能担当此任,论起对异族作战我军之中自有朗生与公孙将军方有胜迹,且在绍心中公孙伯圭的白马义从虽精却未必及得上朗生麾下虎士,且……此时朝中波谲云诡,在外亦未必是害。”袁绍抱拳还礼却是开门见山,亦不得不说此时的他确有一种足以令人信任的真诚。

    “呵呵,本初兄高抬了,不过小弟向来是有硬仗不会让的,亦不必多言,唯有一事还要请兄长费心!”刘毅微微一笑将面前的那碗水酒一饮而尽,就听此言也知河北之雄的见识与众不同,他的悲剧在于碰见了更加卓越的枭雄曹操,否则汉末之局就颇为难测了。

    “朗生有事尽管言之,但教绍力所能及必为办到。”袁绍亦是喝完面前水酒之后爽快的言道,与刘毅交往确是不需太多言语。

    “假如恰如本初兄之言洛阳有变还请兄长尽力为弟照顾好两个人。”刘毅再尽一碗酒便再言道,这洛阳城中很快就要上演一场内衬外戚之争,到时候局面将会极为混乱,一个不好便是玉石俱焚。

    “让我猜猜,一个肯定是令岳蔡大人,另外一个吗……赵海赵匡胤,朗生果然义气深重,绍应承了。”袁绍稍稍沉吟亦知究竟。

    “那便拜托本初兄了,弟亦会有所安排,今军情紧急你我兄弟也无需那许多繁文缛节,兄长静候小弟捷报自有再见之日!”见袁绍答应的如此爽快刘毅心中也颇为感动,老丈人蔡邕倒还罢了,赵海可是实实在在的内臣一系,但对方还是担当了下来,一时不免又是童心大起,走到袁绍面前与之相拥为礼,说完便是一笑洒然而去。

    “刘朗生,你小子比曹孟德都坏!”袁本初那身子骨虽也不差但哪里比得上刘毅,这一下只觉得腰骨作响,不由得笑骂道……

    辞别袁绍刘毅率军继续行进,不到两日已然走出三百多里,这一日到了房县近郊,此处有着黄巾两大渠帅张猛与闫平,麾下数万黄巾亦能当得上精锐之称,二人关系极好今日正在城中饮酒作乐,手下一干战将亦是济济一堂,每人身边都有劫掠而来作乐的女子。

    “报,张帅闫帅,前方二十里开来一队汉军。”这边正在大快朵颐,亦有甚至则是大肆手足之欲,营帐之中十分喧闹,却忽有来报。

    “汉军竟敢来我青州有多少人”张猛一惊随即问道。

    “三千余骑军一千余步卒,其后也无大队跟随。”

    “四千多人就敢来青州,这汉将傻了吧,三千多匹马啊,闫兄,我们先去抢了他的,回来再喝酒,真是天将喜讯啊。”张猛听了立刻喜形于色,自己加上闫平手下有万士卒,淹也把这些汉军淹死了,说完放下酒杯在那怀中女子胸口一蹭便起身言道,颇为急切。

    众将闻言不免连连点头,这笔生意还不能让他跑了,否则前面可多的是跟他们抢得,倒是闫平颇为谨慎让众人稍稍安静问了一句:“来者可有旗号,是汉军那一路哪一员战将”

    “报,没有什么旗号,只是前部那大旗之上绣着一只金色狼头!”

    “丝……叮……”这个新来的斥候说完之后忽觉营中立刻就安静下来,耳中不但有倒吸冷气之声更有不少人手中酒杯跌落而碎,再见众人无一不面带畏惧之色,心中不由很是奇怪,什么人如此厉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却是被张猛一脚踢在胸口倒于地上:“你他娘的大喘气啊,给我滚,记得号令所有兄弟切不可轻举妄动。”

    “诺,诺。”传讯士卒带着一头的问号连滚带爬的出了帅帐。

    “还是闫兄仔细啊,他来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实在不行就躲一下,可定要告知下面万万不可招惹那个杀神。”此时张猛面上再没有方才那副凶神恶煞的形状,酒也顾不得喝了起身便说道。

    “对对对,兄弟说的是,你我快走,改日再聚。”闫平闻言点了点头,动作更加干脆的带着众将便出帐而去。



外传 如此借粮古未有
    刘毅率军回返燕郡,因为忌惮洛阳之变并未走司州过并州,而是选择了号称百万黄巾盘踞的青州。金狼旗一旦打出威风八面,黄巾诸将畏其勇莫敢来犯,可行至半路刘毅的粮草却是被一帮灾民企图打劫,朗生心头不忍便命放粮,只是如此一来士卒却要挨饿了。

    “主公,我等走青州原本就是范险之举,轻骑急进方是上策,倘若再带上这些难民不但难以求速,粮草亦是不济,吾知主公心存仁义不忍百姓受苦,可丈夫行事亦要依时而动,似此举不免有宋襄之嫌。”那边庖厨营熬了稀粥分与一众难民,朗生干脆也令全军歇息,众人一处戏志才便对刘毅言道,在他看来主公此举却是因小失大了。

    “先生之言是否太过,这些百姓也是无辜,倘若主公弃之不顾定难活出三日之数,如此于心何忍,此地距离朱中郎所在不过两三百里,兄弟们都少吃点也就是了。”刘毅在军中的地位毋庸置疑,麾下亦是受他影响待民极善,此时听得戏志才言语之中很有见责之意,杨明不由出言为主公抱不平起来,这亦是志才从军日浅威严尚未完全建立,换了张虎便不会如此,可假如真是子才怕也不会有此刚直之言。

    “哎军师所言乃是正理,此事原本就是毅失之与细,军师,毅是实在不忍这些百姓暴尸荒野,这要是看不见倒也罢了,看到了还……方才杨校尉之言亦是我心中所想,既然是毅起的由头,老张,自今日起到和朱中郎汇合我的饭就不用做了。”刘毅闻言急忙一摆手,颇带歉意的和戏志才言道,对方能直言谏之他欢喜尚且不及又岂会责之再说此事要是放在曹操身上怕根本不是问题,自己还是心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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