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楚王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磷灯灯
封江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他倒是想来找你做主,被我拦下来了。”
慕云墨有些气恼,“凭什么”
“他一大早就来了,想趁着你我都在的时候,那时候你还在熟睡,你确定要本王吵醒你你睡得熟,本王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你醒,本王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昨晚偷偷背着本王出去喝酒了,睡得倒是沉。”封江清说着,也是忍不住 觉着有些好笑。
冷香当即也是点点头,看过来,“奴婢就说王爷怎么会一大早还要喊王妃。”这在以往可是万万没有的。
慕云墨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两声,“罢了,不过这件事情主要还是要看冷香的意思,成亲之事还是要自己愿意,日后才能幸福长久。”
说着,慕云墨便是认真看向冷香,“你的婚事,自然都遵从你的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
这般认真起来,冷香也正经了脸色,低头仔细想了想,便是抬头坚定地同慕云墨道,“主子,冷香是愿意的。”
“你可想好了后半辈子都是他了”
冷香抿唇笑了下,脑子里还回想起今日早上还是封疆过来同她送了些早膳,是封疆特意起了老早,自己动手做的,这些日子都是如此,锦衣卫本来就起早贪黑,尤其还是冬日里,能有这份心意已经是实属珍贵,且何为真心实意,何为一时敷衍,冷香还是能分辨出几分的,她点点头,“是,主子,冷香都想好了。”
她很认真,慕云墨拍了拍她的肩膀,“封疆挺好的,性子冷漠了点,但是对你倒是瞧不出那股冷漠劲儿,人也极好,倒是也不失为是一段好姻缘。”
冷香听着,耳根儿便是忍不住微微红了红。
封江清坐在一边儿,也是挑挑眉头,笑了笑。
慕云墨瞟了封江清一眼,继续同冷想道,“不过你也不要太惯着他了,你放心,你们的婚事,我定然会办好的。”
冷香也不推拒,慕云墨待她们好,她们心中明晓,自然是百倍还之,能遇到一个如此好的主子,也是她们的荣幸,“多谢王妃。”
慕云墨结了手上绣了一块青竹的丝线,封江清见她绣完,便挥挥手,让冷香将它们收拾起来,“别绣了,也很是绣了有一会儿时间了,对眼睛不好。”
他动手,慕云墨便也不再绣了,由着冷香收拾起来,放整齐出了去。
慕云墨挑挑眉头,“怎么了你有话想跟我说”
封江清抿了抿唇,有些为难的样子,慕云墨也不催他,就那么静静等着,顿了半晌,封江清还是道,“上次说着封白华恐也是派人去了避世谷闹事,本王排查了下京城里的军队,有一家是你认识的。”
这么说,便是有嫌疑才会这么提起来了。
慕云墨低头想了想,“易家。”易兮家里。
“易家是戍边回来的。”慕云墨低头道了声,易家也算是个大家了,毕竟易老将军戍守北疆边疆这么多年,在皇上心里也极有分量,且老将军沙场多年,易家更是有本家传的兵法,算是兵家一绝了,只是到了易兮这一代,只有女儿,没有儿子,却是教人有些遗憾了。
封江清点点头,“若是京城里的军队
第283章 沈舒生事
沈舒跑得倒是快,一路上便是连带着摔了,也是又立马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警惕性地往后看了一眼,就是立即又冲了出去,仿佛身后是什么跌下去便再无生路的万丈深渊一般。
待她跑到了官道上,她便止住脚,在路边儿坐着歇息了会儿,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枚玉佩,瞧着那玉佩便是忍不住狠狠地咬了咬牙,好你个骗子,她从相府书房里偷出了那东西,定然是对慕远京极为重要的东西,慕远京发现之后,相府定然已经闹大了,慕远京书房守卫严密,等盘查起来,定然极容易就能发现与她有干系,沈舒不傻,慕远京原本那么多儿女,如今死的死,没的没,怎么看慕远京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她是他的女儿而放过她的,且话是那么说,她是慕远京的亲生女儿,但是毕竟沈氏嫁过别人,慕远京有没有全然相信还是另一回事儿了。
沈舒捏紧了手中的玉佩,便是面露出几分果断决然的神色,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逃跑是逃跑不了多远的,等慕远京发现了,要抓她也不是难事,如今事已至此,她倒是也要找这人算账不可。
柳侯府!
沈舒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借着搭了个顺路的马车,就跟着进了京城,她倒刚好身上穿着的是尼姑的道服,出门借着搭个车也简单。
等进了京城,她这也才发现京城里积雪也如此之深,且这次雪灾许是极为严重了,京城沿街街道上有好几处搭建好的棚子,里面都是待了不少那么难民,他们多多少少手里都抱着一碗热粥或者热茶。
雪后虽然是大晴天,但是冬日最冷的时候还正是化雪的时候,好在尼姑庵堂虽然清苦,但是总也没有特别短了沈舒的穿着,只是她身上裹着却并不再是往时当小姐时候的绫罗绸缎,而是粗布棉麻,为了保暖也都是极厚的,不比那些特制的贵重衣裳,保暖的同时也极为轻巧,此刻沈舒整个人 里三层外三层的,看起来极为笨重,也再也显示不出她玲珑的身段儿,头发瞧着也是好几日没洗了,还有些粗糙毛躁,看着倒是像个嬷嬷似的了。
沈舒一路问着路,总是到了柳侯府门口。
她瞧了眼那侯府牌匾,就是忍不住怒气涌上来了几分,她如今这副模样,都是教这侯府的公子给害得,这公子还能在这侯府里好吃好喝着,又是凭什么的!
她是身尼姑装扮,也惹人注目,那守门的侍卫便是冷眼看了她一眼,“哪里来的尼姑!在侯府门口想要干什么!若是想要化缘,那边的棚子里自然有发放的热粥!”这般有些嫌弃的语气眼神,倒是将她当成了是个叫花子似的。
沈舒脸色黑了几分,“我要见你们府里的公子!我是他的故人!”
那侍卫有些好笑,“公子我们侯府里公子可是好几位,倒是不知道你是想要见哪一位了!”
这个问题一出,沈舒也是怔了怔,从袖子里拿出那块儿玉佩,“你看,这是你们府里那位公子给我的,他没有说出他的名字,但是给我留了信物。”
那侍卫哪里愿意去看什么信物不信物的,上下将沈舒看了一圈儿,这等寒酸的尼姑,哪里像是侯府里公子会认识的模样,而且还给了信物的,说不准这信物都是假的,侍卫摆摆手,示意她赶快走,“这是哪里来的疯尼姑,赶快走,不要让小爷们动手赶你走!”
沈舒这就有些不耐烦了,举着令牌上前走过去,“你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侯府少爷的令牌!”
那侍卫也颇为不耐烦,抬脚就是对着沈舒踹了出去,直接就将沈舒踹倒到了台阶下面去,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亏得沈舒还能及时反应过来,紧紧护着手里的玉佩。
沈舒半踉跄着,要撑起身子,她手心磨蹭在地上,还磨破了皮,痛着紧,她蹙紧了眉头,此刻撑起身子来都艰难,也不知是不是刚才还在说自己伤着筋骨了,此刻就扭到了手腕。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便伸出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扶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
此刻有个人扶着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沈舒抬眼正对上来人温润的脸庞,这小公子还带着几分青涩,但是生得却是不差的,也算是中上之姿了,像是一块儿未经雕琢的璞玉一般,沈舒便是怔了怔。
来人正是柳侯府的小公子柳律。
柳律浅笑着,将她扶了起来,“你是来找人的可否让我看看你的玉佩我也是这柳侯府的公子。”
沈舒怔了怔,便是赶忙将手中的玉佩递了过去,“还请这位公子您看看这是哪位的玉佩!这位公子答应了我的事情,尚未办到。”
听到她的话,柳律这才蹙了蹙眉头,接过玉佩,看了看,“这不是子宴哥哥的玉佩吗”
如此看来是确有此人了,沈舒也是禁不住长舒了一口气,方才她还在害怕是不是根本查无此人,沈舒心下也有数,不能说出真实的情况,当即也是眸子一转,便道,“对,他分明分明同我........结果却置我于不顾,如今我成了这幅模样,可要如何是好家里,我也回不去了!”
沈舒刻意哭喊地大声了去,有路过爱看热闹的百姓当即就是围了上来。
沈舒的话说得半掩半藏,意味深长的,便是很惹人遐想,柳律拿着手里的玉佩,也是很有些不敢置信了,“怎会如此,子宴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你们是一家人,自然会如此说,可怜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就如此,如此蹉跎了..........”沈舒倒是和沈媛媛惯会学得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百姓们也是齐齐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无非是说柳子宴过分。
如此一来,柳律倒是也有些为难了,只得叫了侍卫去叫柳子宴和柳侯爷出来。
沈舒便是站在门口哭嚎啜泣,楚楚可怜,说话言语间也都是百般凄楚万分可怜的,不过片刻的功夫,百姓们倒是已经将整件事情都自己沉淀下来,明白了整个来龙去脉了,看着沈舒兀自哭泣地可怜,也是忍不住生了几分同情之心。
柳子宴出了府,倒是柳侯爷出门了来,看着沈舒也是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是何人在侯府门口信口开河!污我柳府名声!”倒不是说柳侯爷全然相信柳子宴,只是柳子宴从小就聪明,就算是在外惹出了什么桃花债,定然也不会这么愚蠢地直接将自己的玉佩留给别人做信物。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大人如此侮辱小女,小女是会拿自己的终身名声名誉来做这些危险的事情的吗大人如此说,倒是让小女无地自容了,小女还不如一死了之!”沈舒这么说着,当即也是瞄准了一边儿的柱子,牟足劲儿,就要使劲撞了上去。
她求死的态度太过
第284章 自谋出路
自从慕远京将书房和政事都随着沈媛媛搬去了别院之后,大姨娘倒是一个人在相府里过得逍遥自在,慕云墨吩咐的事情,她都也办得极好,再加上相府的管家本来也是投在慕云墨名下,也是个会审时度势的,更是帮着大姨娘今日空一空这家铺子收上来的银子,过两日又将那处的店铺寻了个借口,悄无声息地就给变卖了出去,相府还摆在那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实际上内里,早已经亏空了不少去了。
而这些慕远京还浑然不知,整日里呆在别院里倒是陪着沈媛媛花前月下快活得紧。
其实慕远京也远不如他表面上那般潇洒的,这次科举过后,皇上渐渐没有那么重视他了,他也是有感觉的,就譬如如今皇上跟前儿陆宁曲靖都是红人,虽然官位尚且不高,但是很明显所做之事,也不是他那个品阶职位应该做的事情,朝廷流进新人血液,也合盖如此,只是再退一步讲,林梁却也还整日忙碌着,倒是他这个宰相,竟然在年关头儿起,出奇地有些空闲,整日里上了朝回来,也并无太多政事,偶尔忽然空下来的慕远京也忍不住长长叹一口气,慕子安溜走了,他也拦不住,如今忽然空下来,竟然是觉出了万分顾忌冷清来,当真是人老了吗,这大抵也是他不愿意呆在空荡相府的原因了。
这日里,慕远京处理完了事情,正是陪着沈媛媛在屋里作画。
门口的侍卫敲敲门,进了来,“老爷,属下有事禀报。”
“直接进来吧。”
那侍卫进了来,面上还带着几分苦涩为难,“老爷,属下刚才接到消息,沈舒小姐从庵堂里逃跑了,还拿着玉佩去侯府柳侯府门口大闹,说是和柳子宴公子有过关系,后来被子宴公子抛弃了,围观了不少百姓,柳侯爷怕事情闹大了,将沈舒小姐带进去了,如今过了一晚了,还未出来。”
沈媛媛听了,手中沾了燃料的朱笔便是猛地掉在了画卷上,将方才好不容易画的一副冬日雪梅图都给尽然毁了去,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那侍卫,“你说是谁我的舒儿这怎么可能,舒儿怎么可能会和那位什么公子扯上关系的”
侍卫有些汗颜,他哪里知晓,“夫人,这,这属下也不知晓啊,好在当时并没有百姓认出来是沈舒小姐,只是刚巧有府里侍卫的家人从那里路过看见了,这才禀告了上来,不然这件事情都被柳侯爷压了下去,属下们也无从得知。”
慕远京也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蹦了蹦,“那柳子宴可是未来的驸马爷,沈舒.........”
他说着话,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将旁边的沈媛媛也是吓得一怔,愣怔了片刻,便是伸手环住了慕远京的胳膊,泫然若泣地看着慕远京,“远京哥哥,这可如何是好舒儿,舒儿怎么会如此。这样一来,舒儿的名声不就彻底毁了!她日后可还要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慕远京也想问问如何是好,那柳子宴一直都极受柳侯爷的重视宠爱,此番若是搅和了人家的婚事,还是和公主的婚事,柳侯爷定然会找他算账的,如今两府都同为荣王府共事,若是闹出事情就不好了,慕远京人忍不住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沈舒是怎么回事儿,从进京以来就闹出这么多事情来,比起那个慕云墨也是遑不多让了,虽然慕云墨是个让人闹心的,但是却从来不会做出这么丢面子的事情来。
慕远京看了一眼还在旁边满脸担忧的沈媛媛,眼下也不禁觉着更多了几分碍眼,当即收胳膊抽回自己的手,“眼下也只得去侯府走一趟了,只希望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事情才好,不然我也不一定能保住她了。”
说着话,慕远京就是抬脚往外走。
沈媛媛听着他很有些绝情的话,便是忍不住眸子里更多了几分震惊和担忧,当下多追上去了两步,“远京哥哥,舒儿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她身子还虚弱着,此刻提着一口气往前走了几步又是喊出了声,此刻便是忍不住跌倒在地上,也不知慕远京到底听没听见她说的话,脚步半点停留得也没有地继续往前走,沈媛媛跌倒在地上便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待慕远京到了侯府的时候,侯府里倒是一片祥和,似乎并未发生什么大事一般,柳侯爷还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相爷,这可真是稀客,快快快来,请上座,看茶!拿我上好的碧螺春来!”
柳侯爷倒是和气,慕远京心下也软和了几分,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些措辞,当即也是谢了两句,便道,“说来,也是我听说了侯爷昨日府里好像发生了些事情,上门来看看,可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柳侯爷挑挑眉头,也不知道慕远京什么时候这么热情友善了,但是人家既然这么问了,自然还是要回答的,“昨日不过是些误会,那是宴儿故家一个远方的亲戚,从小与宴儿是兄妹的关系,她手里的玉佩也是宴儿的父母亲曾经交予她的,她也是想来找宴儿投亲,宴儿不怎么记着她了,所以昨日才没认出来,那姑娘也太着急了些,所以话,说得过于急了些偏颇了些,也教外人误会去了,我也还有些苦恼着呢。”
怎么会是这么个情况,慕远京也忍不住有些傻眼,“可是我听说,昨日上门的是个小尼姑。”
柳侯爷摆摆手,“这也是了,这不是雪灾严重,那小姑娘也是个可怜的,她老家处雪灾还要更严重几分,也只得去尼姑庵堂呆了许久。”
慕远京心中却是还有些惊奇,若是曾经见过沈舒的人,能让那侍卫上来说,定然是经过确认了的,“那不知侯爷打算如何办”
柳侯爷无奈抿嘴笑了下,“还能如何办,总归我这侯府里也并不差这一张嘴一份粮食,那姑娘也不小了,开了年,给她安了个好些的身份,寻摸个好婆家嫁出去了也就是了。”
慕远京这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柳侯爷倒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了过来,“相爷不是也有个后来收上门的姑娘我记着是和那什么沈氏一起的”
说起沈氏,外人目光里总还是那个被皇上数次责骂,亲自下旨收拾的,柳侯爷此刻说起来,虽然面上还是极力压制着,但是仍旧难掩一些讽刺,慕远京轻咳了两声,“是。”
“我看相爷倒是也极为喜欢那个姑娘,不妨倒是让两个姑娘多走动走动,也叫两个姑娘多出去走走,也都是该结婚的年纪了,是该互相帮衬着。”柳侯爷倒是说得认真。
慕远京心下正是还有几分怀疑,只是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主动提起,便是点点头,“有机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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