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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应不识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鹤仙

    两人已经五年未见,却好似从未分开过一般,不见一丝一毫的隔阂。

    子书墨拍着季执云的肩道:“我不是进了鹰角军吗,这儿就是给鹰角军的主要人员住的地方。”

    季执云赞叹道:“时隔多年,原来你已经成了鹰角军的主要人员之一,当真是不错。”

    “哪里哪里。”子书墨摇了摇头,用敬佩而又羡慕的目光看着季执云道:“比不上季大将军啊。”

    两人玩笑几番,互相说了各自几年的经历。

    原来子书墨现在已经成了鹰角军的一支分队统领,可以说了除了总统领以外最高的职位了。

    季执云聊着聊着突然想起自己还有“要事”在身,瞬间变了脸色抓着子书墨的手腕问道:“子书兄,你可知皇上的太寿殿在何方位”

    子书墨愣了愣,他这几年在军队里摸爬滚打,混的还算不错,也受到过齐槿俞的召见,被问起好歹还记得路,于是答道:“你从着往东走,不过这一路上弯弯绕绕不少,还是我带你去吧。”

    季执云谢道:“那就有劳子书兄了。”

    “对了。”子书墨疑惑道:“你去太寿殿做什么”

    季执云哪敢告诉他实情,只模模糊糊说了是皇上找,就把话题引到别处去了。

    等季执云跟着子书墨走到太寿殿的时候,距离下朝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季执云忽然有种心累的感觉,就怕齐槿俞因此发难。

    事实上**不离十。齐槿俞在太寿殿内早已等的不耐烦,就差直接叫人把季执云给抓回来了。

    太寿殿门口,子书墨辞别季执云,约定好了来日再叙,就又原路返回他住的地方去了。

    季执云站在殿门口,深吸两口气过后,赴死般推开了太寿殿的门:“臣来迟了,还请皇上恕罪。”

    他的心情可谓是相当复杂,一来受制于齐槿俞不得不隐忍,二来他违反了自己说过的话,已经理亏,若是齐槿俞想为难他,他也是没有理由逃避的。

    果然,做一件事,就要付与之相对应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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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进密室
    “齐槿俞!!”季执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齐槿俞是想把他囚禁起来吗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玩物吗

    齐槿俞只冷眼看了季执云一眼,挥了挥手示意来人动手。

    “……皇上”直呼皇帝名讳是大忌,季执云为自己接二连三的不理智而恨不得咬掉舌头,但是他并不想因此就被囚禁起来:“皇上,虽是臣失手,但却无心,还请皇上切勿将臣当做一件物品关押起来。”

    一席话既是认错,也被季执云说的不卑不亢。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齐槿俞,原本就对他抱有别样的心思。

    不可否认,齐槿俞在想到将季执云囚禁起来的时候,心中竟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其实仔细想来,他也只不过是推了一把而已,这在他尚还年幼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实在没必要为此大动肝火。

    但是,他真的很想把季执云藏起来,这不是对一件物品的珍惜,而是对心爱之人过分的占有欲。

    刚才季执云和那个鹰角军的子书墨一起过来的时候,他都看到了。他看到了那两人之间的相谈甚欢,也看到了季执云脸上的笑容。他不想让季执云被任何人看到,不想季执云对别人露出明媚的笑意,他想让季执云只属于他一个人。

    齐槿俞微微敛眸,低声道:“枷锁就不用了,把人拉去关起来吧。”

    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让步了,执云,可千万不要再反抗,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

    身为齐槿俞的贴身暗卫,两个人自然身手不凡,即使季执云武功不俗,可在两个高手的严密配合下,还是不幸被擒。

    季执云被两个暗卫压走的时候,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在他心里,齐国的皇帝应该是个讲道理的明君,做事是非分明,对待他的子民也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一般严厉而又仁慈,但又威严不可侵犯……他对待这件事可以有很多种处理方式,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一种。

    他从小励志为榜样的齐国皇帝,好像突然间就被风吹散,不复存在了。

    齐槿俞的寝殿里有一间暗中打造的密室,虽然暗不见光,但点燃墙壁上的燃具之后,整个密室都会被火光映亮,宛如白昼。

    等两个暗卫把季执云押进密室后,齐槿俞就紧跟着走了进来,那两人很有眼色的躬身退出去,只留季执云和齐槿俞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密室里独处。

    此刻的季执云心头乱的很,他忽然就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被带到这里来。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齐槿俞曾经答应过他的话:“皇上,您分明答应过臣,不会像……金国二皇子对待赵漂那样,也把臣囚禁起来,可是您现在的所做所为,已经违反了您答应过的承诺。”

    “朕的确答应过你,不过朕答应的是,不会把你锁在铁笼里。况且,现在我和你同处这间密室,也不算是囚禁了你。”齐槿俞一点一点走近季执云,脚步不急不慢,却让季执云徒然生出想要后退的感觉。

    他也的确退后了几步,想试图说服齐槿俞放他出去,却发现他对齐槿俞的话无法反驳:“皇上您……”恬不知耻几个字在他的喉咙里翻滚了两番,到底还是忍住没说出口。

    季执云后退,齐槿俞就继续逼近,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季执云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这才在他身前一米不到的地方停下脚步。

    “执云,朕从未对一个人有过这样的感觉,不停的想要了解,越了解就越是想要靠近,想要把人抱进怀里,想要对方也喜欢上自己。”齐槿俞面上尽是真挚,顿了顿声继续道:“朕不想逼你的,可你,总是在逼朕。”

    那些和你交好的人,与你言笑晏晏的人,和你有过肢体接触的人……全都在逼朕。

    季执云背部贴在冰冷的墙壁之上,视线对上齐槿俞灼热的目光又快速移开:“臣何德何能,还请皇上不要被一时的感觉蒙蔽了内心。”

    齐槿俞上前抓住季执云的双手,有些急切道:“朕可以确信,这不是错觉。朕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执云。”

    这一瞬间来自心底的悸动,是季执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起了在边关战场上,与赵漂的那次对话。

    “你说这军队里也没个姑



第十九章 夜尽欢
    齐槿俞像是根本没听到季执云的乞求般,或者说,他只是刻意忽视季执云的示弱。

    季执云的心,一点一点地下沉。

    因为季执云是下了早朝直接过来的,穿的自然还是朝服,而现在,这衣服就像是对他无情的嘲笑。只因为齐槿俞是“君”,而他是齐槿俞手下的“臣”。

    在这个静谧的密室里,上演了一场格外持久的“战事”。

    季执云是在身体快要散架的痛苦中醒来的,昨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让他难以接受。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齐槿俞那样对待,甚至不敢相信那样的喘息是出自于他的口中。即使是现在清醒时的他,想到那些场面、那些声音,也不禁面红耳赤。

    季执云眼底的情绪无比混杂,有愤怒、有羞愧、有失望……但独独没有的,就是对齐槿俞的恨意。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心,是否真的对此不堪忍受。齐槿俞都这样对待他,他居然,怎么也恨不起来。

    季执云还记得自己年幼时,母亲给他讲述过自己年轻时的故事。

    那时母亲还很年轻,因为容貌迤逦有不少的追求者。母亲自然不会看上那些只看中她容貌的人,当然那些人中也不乏真心实意之人,可母亲始终在犹豫。

    不是少女怀春般的不知如何挑选,而是年少早熟的深思熟虑。

    爱一个人,是在短短时间内就能明白自己的心意,知道他就是那个你愿意托付一生的人。

    母亲没有遇到那样一个人,所以她没有答应任何人。后来市井中突然流出一种流言蜚语,说她是不洁之身,因此才不敢答应别人的提亲。

    这种说法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还未出阁的女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毁灭。

    那时她才发觉自己得罪的人有多少,那些求而不得的富家公子哥们,亦或是有些权势的官家少爷,大多都吞不下被多次拒绝的这口气,自然会生出报复心理。

    而这种报复,就是有可能毁掉一个女人的一生。

    没有了追求她的人,她反而害怕起来。

    母亲不愿被辱了名声,可是既不能自杀又辩无可辩,本以为久而久之这种谣言就能烟消云散,没想到一年过去了,她反而成了家喻户晓的“不洁女人”。

    在母亲心灰意冷之际,她遇到了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

    那人包容她的一切,对外界传言充耳不闻,甚至大张旗鼓的上门提亲。

    母亲一颗冰凉的心就这样被一点点融化,即使她知道,这不是她等来的命中人。

    当然,如果母亲真的嫁给了那个男人,也就没有季执云的事了。

    正所谓祸不单行,在他们大婚的前一天晚上,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突遭横祸,一家老小皆被贼人屠戮殆尽。

    这下子,母亲又多了一个名声,“丧门星”。

    那时的母亲差点自杀。

    所幸后来她遇到了季执云的父亲,不过,那又是另一段你来我往的故事了。

    母亲曾告诉过他一句话:这世上,若有一个怎么样对你,你都不会去恨的人,那人必然就是你的心爱之人。若那个人,能让你有久别重逢的感觉,那他必然是你上辈子的转世爱人。

    季执云不怎么信这些来世今生的说法,但是前面那句话,那个他不会去恨的人,他好像已经遇到了。

    摇摇头,季执云不禁自嘲,他居然会认为一个把他当做玩物的人,是他的心爱之人。

    若真如此,他情愿孤寡一生。

    季执云很快又睡下了,虽然他从小习武,但那样激烈而持久的运动,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齐槿俞端着一碗散发诱人香味的瘦肉粥进到密室,看见季执云熟睡的样子只觉得心头暖暖的,眼底满是宠溺。

    这种感觉在季执云醒来见到他的时候,瞬间消失殆尽。他在季执云的眼底里,看到了浓浓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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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寝有因
    季执云不知怎么的,就是很不想看见齐槿俞有任何受伤的表情,于是坚定了语气再一次肯定道:“臣不恨。”

    为了这三个字,齐槿俞觉得,他做什么、等多久,都值了。

    齐槿俞放下那一碗有些凉了的瘦肉粥,拉开季执云盖着的被子,这才仔细查看起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那都是昨夜留下来的。

    昨夜,因为他的嫉妒、占有欲,让季执云受了莫大的罪,甚至连准备工作都没有好好做,害得季执云那里都……

    齐槿俞心生愧疚,暗骂自己怎么就那么冒失,一边替季执云换上了新做的衣服,欲从床上抱起季执云,轻声道:“朕……我,我抱你出去。”

    季执云的心头,忽然就被齐槿俞的那一个“我”字给触动了,他想,齐槿俞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偏就喜欢上自己了呢。

    “皇上,臣、臣自己可以走。”季执云忙出言制止了齐槿俞的动作,艰难坐起身想要自己走下床。

    齐槿俞只愣了一下,下一秒就以一个强硬的姿态,拦腰抱起季执云,语气是不容拒绝:“不行,你现在不舒服,还是我抱着你走比较妥当。”

    顿了顿声,齐槿俞继续道:“以后,我们两个独处时,在我面前不必再以臣自称。”

    季执云觉得,自己是算栽在齐槿俞怀里了。

    齐槿俞早就挥退了太寿殿的一众下人们,堂而皇之抱着季执云从密室里走出来。季执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抱着,饶是定力再强也不禁红了脸。

    齐槿俞瞧见了,轻笑一声道:“执云可是在害羞”

    当然,他的这句话只收到了季执云的无视。

    季执云算不上答应了和齐槿俞在一起,只是他现在心里很乱,有些分不清楚对齐槿俞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相比季执云的纠结,齐槿俞就坦然了许多。打不了他从现在开始追求季执云,虽然没干过这种事,不过四处跟人取取经也是可以的。

    齐槿俞把季执云放在自己的龙床上,突然就有些无从下手。刚刚才在心里决定了要追求人,下一秒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做。

    按理来说,两个人经过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之后,下面的那个人身体肯定会有些不舒服。而面对这种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替他按捏身体帮着他放松。

    他昨晚做完事之后太过兴奋,竟把这茬抛到了脑后,现在这才导致季执云身体酸痛。

    季执云只看齐槿俞突然就愁眉不展,神情一片愁云惨淡,好像是遇到了大难题。

    “皇上”季执云躺在床上轻声叫人:“皇上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齐槿俞哪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只勉强勾出一个笑来,故作毫不在意道:“我能遇到什么麻烦。执云你先好好躺着,我出去一趟。”

    季执云点点头,就看到齐槿俞夺步迈出殿门。虽然心下奇怪,但他还是躺在床上等着齐槿俞回来。

    再看齐槿俞,出了殿门之后忙招呼了几个过路的宫女,问道:“你们中,可有会给人按捏身体的”

    几个宫女一愣,其中一个看着机灵的抢先答道“奴婢略懂一些。”

    齐槿俞喜出望外,给那名宫女指了太寿殿,道:“你进去,给里面躺在朕床上的人按捏身体。”

    那宫女点了点头,乖巧进了太寿殿。

    找好了负责按捏身体的人,齐槿俞又命剩下的几名宫女去打几桶热水,等会服侍着太寿殿里的人沐浴。

    那几名宫女急匆匆迈着步子去了。

    齐槿俞又想起来季执云从昨天到他寝殿后,就再也没有进过食,直接叫来暗卫,吩咐道:“你速去御膳房,命人做些清淡小食,送到太寿殿来。”

    那暗卫低着头嘴角抽搐,认命抱拳奔着御膳房的方向去了。

    等齐槿俞回到太寿殿时,季执云正在享受宫女的按捏,那宫女倒真懂些手法,这让季执云酸痛的身体好受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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