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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第九天命

    张丽华端来老汤:你一日水米未进,快喝了老汤。

    张百仁接过老汤,慢慢的喝着。

    这两个讨人厌的老家伙可终于死了,咱们能回去了!叮当兴奋的道,似乎对于杀戮有着天然的向往。

    放下老汤,张百仁拿着手绢擦了擦手掌,腰间长剑猛然射出,插在那醒来的武者身边。

    啊!瞧着身前长剑,之前晕倒的武者觉得自己脑袋又开始气血冲头,不断发晕了。

    仁兄,你这宝剑换不换?

    兄台,我这宝剑可是镶嵌了九颗明珠,你换不换?

    兄台,我这宝剑乃是铁胎铸就,内蕴神光,你这破剑换不换?

    霎时间一群人闹哄哄的将武者围起来,东拉西扯之下,只听武者连连拒绝:不换!不换!

    该死的,那个混账,我的宝剑呢?我的宝剑被谁给盗走了?忽然混乱的人群中传来那武者撕心裂肺的喊叫。

    p:今天暂时先两更,盟主更欠一下哈。




第九百一十五章 天道人道
    何为忠?

    何为孝?

    张百仁一剑宰了自己的舅舅,又弹指间斩杀自家舅老爷,是不孝吗?

    当年张家覆灭之时,北天师道的人在哪里?

    而且张敬安的回忆中,是有北天师道的人暗中向南天师道三兄弟送信,张百仁就不信北天师道对于当时的形势动静没有丝毫察觉!

    至少在张母遭受追杀之时,北天师道根本就不可能听不到半点消息。

    远处

    瞧着那道远去的白衣人影,众位道人俱都是目光复杂。

    杀亲!

    这种事不是谁都能都敢做出来的,即便在二十一世纪,此种行为都为人所唾弃,更何况是在门阀世家把持,礼法重重的古代?

    张斐低着头,一边纯阳三老静静的立在那里,许久无语。

    他真的敢杀我!张斐在喃呢自语,捱心自,问貌似自己比北天师道这个便宜的舅老爷并不多些什么。张百仁既然敢弹指间斩了自家两位血缘亲属,那自己呢?

    纯阳三老沉默,朝阳老祖深吸一口气:剑走偏锋,他已经逐渐失去了人性,被先天神胎的神性所影响,红尘中的羁绊法则约束对其来说越来越少。

    我是他亲老子!过了一会,张斐猛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抹不服。

    亲老子?娘舅都杀了,逼急眼,只怕你这亲老子也休想好过李世民自远处走来,声音里满是低沉。

    二公子!金顶观一行人齐齐行礼。

    李世民一双眼睛看向张斐,然后又转向纯阳三老,随即低低一叹:张百仁虽然剑术修为通天彻地,但却已经走入左道,就连血缘亲族都毫不犹豫斩杀,日后不知又该修行到何种境界。

    二公子来此莫非就是为了说风凉话的?朝阳老祖一张脸顿时拉扯下来。

    非也!非也!小生找诸位有些事情商议,同时谈谈补偿金顶观的损失!李世民连连笑着道。

    远处

    漆黑的夜色中

    鱼俱罗与涿郡侯并肩而立,涿郡侯暗自咋舌:这小子疯了,亲娘舅都敢下杀手,简直不要名声了!

    鱼俱罗沉默,过了一会才轻轻一叹:他的剑越来越冷,越来越符合杀戮大道,就连心性也被神性逐渐影响,越加贴近高高在上的神明,天长日久,即便是成了至道阳神,也非我人族的至道阳神,而是俯视众生高高在上的天神!

    那该如何是好?涿郡侯抓了抓耳朵,有些不知所措。

    剑道无情人有情,此为剑道真谛,若想扭转大都督心性,还需将大都督体内的神性压制下去,然后破了大都督的境,将其自高高在上拉入红尘!药王孙思邈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边,眼中满是感慨:自老夫修道以来,从未见过这么冷这么绝情的剑气,斩破枷锁斩灭一切,大都督的剑越来越冷了,已经失去了人的味道!

    孙真人!鱼俱罗点头示意。

    可有办法将大都督心性恢复?涿郡侯插话。

    侯爷能战胜先天神性?孙思邈苦笑道。

    听了孙思邈的话,涿郡侯苦笑:我当然不能,也就勉强在大都督体内神祗的力量下接下十招!

    鱼俱罗暗自摇头,涿郡侯还是托大了,十招他未必接的下。

    唯有破掉大都督心境!孙思邈道:如何破除大都督心境?

    坏了大都督的道功,大都督心境自然会被破掉孙思邈眼中露出一抹无奈:这也是最后无奈的选择,只希望大都督能听进我等劝告,自天道跌落回人道。

    南天师道

    众位道人面色凝重,看着远去的那道人影无语。

    白云道观

    白云手中执拂尘,一双眼睛眯起,站在广场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百仁,你今日杀了舅老爷,算是将自己名声坏掉了!张丽华无奈一叹。

    张百仁搂住张丽华,左手牵住叮当:不过杀鸡儆猴罢了,区区世俗眼光,与我何干?百姓连活命都顾不上,哪里还有时间关心本座!我问心无愧便可!

    收拾了行囊,张百仁也不想在白云道观多呆,趁着夜色携带张丽华,向着上京城而去。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张百仁脚踏轻舟,声音郎朗响彻于白云山脉,雄姿风发眼中满是睥睨之色。

    过往行人瞧着那小船上的紫衣人影,眼中满是震撼,双目露出敬畏之色。

    只是话语戛然而止,这诗词只有上半阕,却迟迟没有下半阙吟出。

    山中各路真人细细侧耳倾听,等了半响只见随着时间流逝,小河中已经不见了张百仁的影子,俱都轻轻一叹,心中直道可惜!

    如此好词,却只听得下半阙,直教人心中如有一只小猫在不断的抓挠。

    张百仁弑杀亲娘舅,一石激起千重浪,惹得天下之人大惊,霎时间各路哗然,就连一直敬奉张百仁为圣师的儒家,此时也忍不住闭上嘴巴,没有在替张百仁辩驳。

    没有人知道张百仁在想些什么,更不知张百仁这般自毁名誉,下得是那盘棋。

    不过唯一清楚的就是,张百仁是真狠啊,连亲娘舅都下得去手,更何况是自己?

    一时间人人谈起张百仁,具都面色畏惧如虎,眼中满是惊悚之色。

    师傅!张母跪在警幻道姑身前,眼中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警幻道姑默然无语,手中拿着细报,久久没有抬起头。

    大都督怕是已经被神性影响了神智,已经走了天道的路子,他连亲娘舅尚且都敢下手,更何况是你?警幻道姑过了一会才道。

    这情报是假的,一定不是真的,百仁自幼懂事,最重孝道,怎么会做出这种忤逆人伦的事情?这情报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张韵眼角含泪。

    警幻道姑目光凝重:先天神祗先天而生,天地胎养孕育,先天执掌着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乃是天道体现!大都督不知有何机缘,居然炼化了先天神祗作为法身,但本身修为及不上先天神祗,难免会被先天神祗影响了心性!

    你这些年只顾得自己闭关苦修,沉浸于情感绝望,失去了对大都督的关心,大都督怕是已经断掉亲情,只待化掉七情六欲,便可与先天神祗融合,彻底取而代之!这是一步登天的路子,人心诡诈,一旦叫大都督执掌先天神祗,只怕会发生翻天覆地的事情,这天下之人谁都休想安生!警幻道姑抚摸着张母的头顶:你断掉爱情,大都督却一步断掉了亲情的束缚,七情六欲中,唯亲情最难断绝,一旦亲情断绝,七情六欲也就不远了。

    怎么会因为我?张母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警幻道姑叹了一口气:大都督亲情既然已经断掉,那你便留在山中好生修行吧。

    师傅,百仁做出这种事,弟子怎么还有心思修行下去?张母眼睛红肿,跪倒在地:还请师傅恩准弟子下山。

    警幻道姑闻言沉默,一双眼睛看向远处的云烟,过了一会才道:怕是没那么简单,你留在山中修炼,日后若有消息,我自然会通知你!不断掉六欲,你休想在下山一步。

    警幻道姑忽然改口,前几日还想着叫张母下山,如今却蓦然变换口风。这其中必然不知发生了何种变故!



第九百一十六章 重回洛阳
    张百仁轻舟南下,却不知此时北地已经风云变幻,波折在起。

    民心,即便强如大将军鱼俱罗这般盖世强者也压制不住。

    面临着不造反便要被饿死的流民,鱼俱罗能如何?大不了是被人杀死,造反尚且还能有一条活路。

    春,正月,丁丑,诏征天下兵集涿郡。始募民为骁果,修辽东古城以贮军粮。

    灵武贼帅白瑜娑劫掠牧马,北连突厥,陇右多被其患,谓之奴贼。

    白瑜娑的来历已经不可考究,只是知道忽然有流民揭竿而起,白瑜娑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灵武贼的统帅,陇右大概指甘肃省黄河东青海省青海湖以东至陇山。

    好吧,说起来有些麻烦,那么简单来说,就是青藏内蒙黄土之地,大家对于陇右能清楚明白一点。

    灵武贼与突厥勾结,专门劫掠战马,若说背后没有势力支持,绝对不可能。

    张百仁懒得去管,自己诛仙剑阵已经有了火候,即将四剑通灵彻底被魔胎转化完毕,自己的诛仙大阵一出,所有阴谋诡计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而且涿郡有鱼俱罗坐镇,天翻不了。

    眼下对于张百仁来说,最重要的便是金贴之事。

    金贴虽是佛家手段,自天竺传来的左道之一,但张百仁却绝对不敢轻视。

    佛家能成为诸子百家中唯一将道家逼迫的节节败退兴衰有时,可见其本事。

    而且佛家有六字真言,其威能虽然及不上道家九秘,但若论镇封之力,却是道家九秘拍马也及不上的。

    道家九秘善于战斗,而佛家的六字真言贴善于镇压。

    一个是攻,一个是防,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况且佛家有掌中世界无上金身,俱都是直指阳神的**,绝对不比道门弱。

    谁敢轻视佛门,必然会自食苦果。

    当然了,如今关内大乱,逐渐出现乱世的征兆,如今佛家已经开始暗中蠢蠢欲动。道家占据上风百年,不曾真个将佛家放在眼中。

    大都督,咱们在洛阳待多久啊?叮当跟在张百仁身边,张丽华死都不肯随着张百仁来洛阳。

    张百仁也不勉强,而是领着小丫头一路南下。

    不知,怕是要在洛阳城玩一些时日!张百仁催动轻舟如离弦之箭,向着关内飞去。

    远处铁索横江,一道青衣人影立于江面,背负双手站在铁索上,不语。

    在那青衣人影身前,一具具尸体染红了江面。

    春阳?瞧着那道人影,张百仁顿时面露喜色。

    自己在这方世界的朋友不多,春阳绝对算一个,一个真正与自己同生共死的朋友。

    春阳真人面无表情,脚踏江水,缓缓落在张百仁的船头。

    一袭青衫。头戴玉冠,插着一根木质发簪,手中拿着一本木简,将张百仁的样子学了个**十分。

    只见春阳真人阴沉着脸道:你莫非疯了,居然做出弑杀长辈这等事情,要不然连我也一剑杀掉算了!

    听到春阳真人斥责的话,一边叮当张牙舞爪便要发作,却听张百仁笑嘻嘻道:怎么,一见面就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转过身对着叮当道:这位春阳道长乃我过命的兄弟,除了母亲丽华公孙姐妹,便他最亲!是我真正的朋友。

    听了这话,春阳道人面色缓和。以张百仁如今地位,不论是谁听了这句话,都会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我也及不上?叮当不乐意了。

    你呀?差得远呢!张百仁一步上前揽住春阳道人的肩膀,春阳道人想要挣扎,却挣脱不开张百仁手臂的力量。

    叮当冷冷一哼,气鼓鼓的走入船舱。

    揽着春阳道人坐下,张百仁亲自端起美酒为春阳真人敬了一杯,然后看向江面上的尸体:还说我,你如今杀性也够大的了!

    他们和你杀的人不一样,他们只是贪财的蠢贼,不知做下多少恶事,而你杀了自己的舅老爷!春阳真人轻轻一叹:真想不到,你居然真做出这种事情。

    张百仁摇摇头,眼中露出一抹唏嘘,却没有解释。

    其实你应该和我解释一番的春阳道人喝了一杯酒水,一双眼睛瞪着张百仁。

    没什么可解释的,想杀就杀了!不过是一群食古不化自以为是的老家伙罢了,我如今何等身份,岂能容忍有人在我头上指手画脚?张百仁一双眼看看着倒退的江水,远去的铁索。

    气氛沉闷,过了一会春阳才低垂着脑袋道:自从你杀了北泽真人后,师傅就严令我不许与你交往,断绝种种关系,我气不过,就跑下了山!

    张百仁闻言露出一抹灿然笑容,给春阳道人端起一杯酒水,一把露住肩膀。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从未和师傅吵过一次架,我自幼不知父母,师傅就是我的亲人!春阳低垂着脑袋道。

    听了春阳道人的话,张百仁面色凝重,脸上笑容逐渐消失:其实你不应该下山的,更不该来。

    可我还是来了春阳看着张百仁,眼睛有些红肿。

    张百仁笑笑,拍了拍春阳真人的肩膀:那你现在可以走了,你是我的朋友,我如何会叫你为难?你尽管放心的对你师父说与我绝交了就是,日后没人的暗地里,咱们还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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