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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第九天命

    要我等前往涿郡战场与高句丽争锋,只怕此一役再也回不来了,听人说陛下与朝中的大臣起了龌龊,君臣不能一条心孟让道。

    听了孟让的话,王薄面色难看,正说着敲门的声音响起,那敲门之人甚是无理,将大门敲得哐哐响,不断震颤,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大门敲碎。

    来了!来了!那个龟孙子敲你家大爷的门户王薄身材虽然瘦弱,但却自有一股力道,行走之间步履生风,龙行虎步。

    哐当

    大门打开,只见两位官差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瞧着王薄,然后道:可是王薄?

    正是小人,不知二位官差大爷所来何事?王薄愣了愣。

    三日后到城南校场集合,此乃征兵令,不日你将前往涿郡战场,莫要误了时间,否则仔细了你的脑袋那士兵将一份文书扔入王薄怀中,看死人一般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二位官爷留步,小人不前些日子才服完兵役吗?这已经是小人第五次兵役了,莫非府上搞错了?王薄追出大门,话语中满是气愤。

    官差停住脚步,其中一人满是惋惜道:却是如此,没有搞错。陛下要抽调天下壮丁征讨高句丽,咱们齐郡百姓都死的死逃的逃,实在人手不够,凑不出那么多人头,这兵役只能落在你身上。

    说完后官差转身离去,虽然可怜王薄,但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欺人太甚,这些狗官,我都已经第五次兵役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这般下去早晚要战死沙场!王薄攥着征兵令,眼中扭曲充血。

    他的几个哥哥父亲都已经战死沙场。

    大丈夫马革裹尸,但却也不是这般叫人去送死孟让无奈一叹。

    听了孟让的话,王薄回到院子,关上大门:征兵也是死,造反也是死,如此一来倒不如逍遥快活一些,尝尝皇帝的滋味。

    大哥的意思是?孟让闻言一个激灵。

    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反正也活不下去,早晚都是死的路一条,如此倒不如干脆反了他娘的!这世道,根本就不给人活路啊王薄一双拳头猛然砸在身前的青石桌子上,但见那青石桌子居然咔嚓一声化作几瓣,瞧得猛让眼皮狂跳:大哥既有此意,我愿助大哥一臂之力。

    好,贤弟果真是好汉子,为兄没有看错你!王薄哈哈一笑。

    王薄精通武艺,不然也不会在战场中活下来。这武艺说来也是造化,乃是当年第一次从军之时,自家在战场上捡到的。当时两军对垒,主将拼杀,敌军主将被斩,打扫战场时秘籍落在了王薄的手中。

    自此王薄开始修行武艺,夜盗粮仓,居然使得其一身武艺进步飞快,易筋之后易骨,然后步步高升,居然马上便易骨大成。

    没让天下人等多久,忽然一声响,王薄造反之事天下皆知。

    长白山王薄起义了!

    长白山前知世郎,纯着红罗绵背裆。

    长槊侵天半,轮刀耀日光。

    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

    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

    譬如辽东死,斩头何所伤。

    看着手中《无向辽东劝死歌,张百仁顿时面色阴沉起来:王薄区区一届白丁,如何做得出这种无向辽东劝死歌?

    诗歌其实也是一种广告名号,君不见闯王李自成入关也有诗歌: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

    好的诗歌可以源源不断吸引流民,壮大军伍,王薄这厮是绝对没有这般才华的。

    王薄!张百仁面色沉吟,虽然早就知道长白山那边筹谋着造反,但真正发生,张百仁心中依旧不好受。

    先生,大隋怕是完了!张丽华揉捏着张百仁的肩膀。

    大隋不能乱!至少现在不能乱,如今征讨高句丽最为关键,岂能容人在内捣乱?张百仁放下手中文书。

    是否刺杀了王薄?张丽华略作犹豫道。

    既然已经起义,怕是汇聚了一丝天子龙气,等闲之人刺杀不得!龙不是那么好屠杀的,即便只是一条伪龙张百仁手指敲击着案几:你带人去警告王薄一声,大隋未灭高句丽之前,绝对不许其拖后腿。

    王薄既然已经造反,怕未必会听都督的话张丽华无奈道。

    你先去警告了再说

    张百仁缓缓闭上眼睛:大隋末世?我如何才能逆改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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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 天下皆反
    看着张百仁心力憔悴的样子,张丽华没有打扰,只是继续揉捏着张百仁的肩膀。

    过了一会才听张百仁道:密切关注天下各地动静。

    王薄起义,怕是开了一口子。朝廷若不能迅速扑灭王薄,天下活不下去的百姓必然效仿之。到时候天下火起,大事不妙啊。

    张丽华点点头

    不过区区王薄罢了,根本就没有引起朝堂的震动,这件事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当地官府不敢上报,只是想办法扑灭,这件事若传到杨广耳朵里,只怕事情就闹大了,当地官员说不好要掉脑袋。

    王薄起义,单单只是一个王薄,如何能应付朝廷围剿,荡尽朝廷威严?使得天下百姓失去对朝廷敬畏?

    王薄起义不久,便是刘霸道起义。

    平原东有豆子,负海带河,地形深阻。自高齐以来,群盗多匿其中。

    刘霸道家中便处于此地旁边,累世仕宦,赀产富厚。刘霸道喜游侠,食客常数百人。

    却见这一日刘霸道将自家数百食客游侠儿汇聚一堂,刘霸道与众人畅饮,酒至酣处,才听刘霸道言:大丈夫顶天立地,当建功立业。当今天子不体恤民情,远征高丽,劳民伤财无数,大隋必亡。大丈夫若不死,必然建功立业。

    此言落下,得到堂下众人拥护,霎时间气氛热烈,众人揭竿而起。此地本就多有盗匪隐匿其中被朝廷追缴,众人被追的平日里喘不过气,此时有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于是群盗皆起,远近多往依之,有众十馀万,号阿舅贼。

    漳南

    窦建德端坐在庭院中,一双眼睛看着身前面容狼狈的孙安祖,却是无奈一叹。

    窦建德在湘南胆力过人,周边乡党俱都归附于他。

    看着眼前的孙安祖,窦建德道:安祖有何打算?

    孙安祖被征调为讨伐高句丽的水兵,比之窦建德可谓远远不如,可惜与窦建德比起来,孙安祖妻子因为此事而死。孙安祖一怒之下刺杀了县令,眼下正为官府追缴。

    听了窦建德的话,孙安祖眼中怒火升腾:文皇帝时,天下殷盛,发百万之众以伐高丽,尚为所败。今水潦为灾,百姓困穷,加之往岁西征,行者不归,疮痍未复;主上不恤,乃更发兵亲击高丽,天下必大乱。丈夫不死,当立大功,岂可但为亡虏邪!

    窦建德闻言猛然一惊,差点跌坐在地:你要造反!

    这世道活不下去,干脆反了了事!如今长白山王薄刘霸道皆已造反,声势浩荡,朝廷无道,我等若能造反不死,必然建功立业,还请兄台助我!孙安祖声音悲切,面容诚恳。

    瞧着孙安祖,窦建德心头狂跳,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那一袭紫衣,云雾缭绕看不清面孔的青年。

    对方不远千里只为了见自己一面,还劝慰自己爱戴百姓,难道?难道对方早就知道今日之事?早就知道孙安祖要造反?甚至于将我牵扯进去?

    窦建德霎时间如芒在背,冷汗淋漓,瞳孔急速收缩,大脑飞快转动,只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俯视天下,在不断推动着大局向前走。

    再想想那青年与自己说的‘善待百姓’,窦建德心中忽然一动:莫非对方早就知道今日局面?好一个无生剑,好一个张百仁!

    瞧着窦建德吓傻的样子,孙安祖心中一阵失望,本以为窦建德会助自己一臂之力,却是自己看走了眼,窦建德非世间枭雄,原来也是胆小怕事之人。

    正要开口,却听窦建德猛然一拍桌子,大声道:安祖兄莫要说了,这件事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孙安祖闻言顿时大喜过望:我就知道,兄台定不会叫我失望。

    窦建德手指敲击着案几:安祖兄可听过无生剑的名号?

    孙安祖闻言一愣:常有听闻,天下修士若不识得张百仁,便不配称为江湖中人。无生剑威震江湖,布局手段可谓是高深莫测,若非张百仁,大隋早就亡国了,兄弟为何提及他?

    窦建德闻言面色阴沉如水,却也知道自己早已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如何跳出棋盘,摆脱棋子的身份,是窦建德眼下最大的心病。

    没事,就是一想到张百仁,心中便感觉阵阵不安,似乎有大恐怖事情来袭窦建德无奈道。

    哈哈哈,兄弟多心了,张百仁纵使再厉害,又不是三头六臂,天下高手无数,想要围杀张百仁不难!孙安祖拍了拍窦建德的肩膀。

    孙安祖之所以求助窦建德,就是看中了窦建德的影响力。

    次日,窦建德召集周边数百无赖少年,使孙安祖为大将,入高鸡泊中为群盗,孙安祖自号将军。

    造反是造反,称帝是称帝。傻子才会称帝,造反与称帝是两种概念,造反或许是小打小闹,一旦称帝必然与朝廷不死不休。众人虽然造反,但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哪敢真的与帝王沾边?

    孙安祖带领数百无赖少年做了盗贼造反,日夜祸害城中大户。

    大隋好歹也是朝廷最大势力,高手能人无数,各种线索再加上秘术推演,一时间所有箭头都指向了窦建德。

    窦建德到底眼力不够,小瞧了天下人。

    这一日却见数百兵丁团团将窦建德围住,瞧着那面色凶狠的大将,窦建德顿时心中一突,暗道一声:不妙,哪里漏了马脚?

    窦建德,你勾结孙安祖造反,还不速速束手就擒,交代了孙安祖的下落!领头大将手执金刀,面色严肃道:你也莫要叫兄弟们难做,造反乃是死罪,抓不到你兄弟们也会遭受牵连。

    窦建德何种人物,岂会束手就擒?

    易骨强者想跑,绝对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更更何况这些日子窦建德得了张百仁的百花膏,已经弥补根基易骨大成圆满,化作音爆轻松的突围而出。

    窦建德跑得了,但其家中老小却被官差抓住,听着身后的哭闹,窦建德停住脚步,转过身道:李将军,可否放我家中老小一条性命?俗话说得好,祸不及家人。

    这句话你还是去和县令说吧,我若放了你家中老小,只怕我家中老小会遭殃李将军冷冷一挥金刀:全都抓起来。

    窦建德无奈,事到如今只能先跑路,然后再说营救之事。

    却说窦建德趁机暗中汇聚了自家二百部下,瞧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此时窦建德造反消息尚未走漏,只听窦建德道:世道浑浊,官逼民反,我欲要替天行道,在这乱世中讨一个前程,各位兄弟可愿随我一道拼杀?

    不得不说,窦建德确实很有魅力,而且如今世道确实是人人自危,于是众将士随着窦建德前去投靠孙安祖。

    却说官府查抄了窦建德满门老小,正要继续追捕窦建德,此时窦建德犹若天助,时鄃人张金称聚众河曲,蓚人高士达聚众于清河境内为盗。

    张金聚众,却是无意间救了窦建德一命,使得朝天分散注意力,窦建德能顺利带着自家二百兄弟遁逃。

    兄长救我!

    一路千辛万苦的寻到孙安祖,窦建德便满面悲切的扑了过去。

    贤弟,这是怎么了?孙安祖瞧着狼狈的窦建德以及那二百壮士,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唉,县令也不知为何,居然知道了我与安祖之事,如今家中老小尽数被查抄,还请安祖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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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窦建德的反贼之路
    孙安祖闻言一愣,将窦建德扶起身:贤弟且先到寨子里歇歇脚,喘口气再说。

    说着话,将窦建德让到屋子里,然后双方坐定,才听窦建德将自己事情说了一遍,待到最后看向孙安祖:大兄,还请救我一家老小。

    孙安祖闻言点点头:贤弟莫要惊慌,待我派人去打探一番也不迟。

    却说孙安祖派出探子去城中打探消息,孙安祖招待了窦建德一阵,便请窦建德退下去休息。

    窦建德刚走,就听一边的师爷道:将军,窦建德到来,怕是有些不妙!

    如何不妙?孙安祖一愣。

    将军所有部下尽数出于窦建德,只怕天长日久,将军会被窦建德架空军师不紧不慢道。

    孙安祖闻言一愣,面色立即阴沉下来,手指敲击着案几不语。

    不过半日,便有探子将消息传回,言县令要将窦建德一家老小满门抄斩。

    窦建德闻言差点晕倒在地,颤抖着身子看向孙安祖:还请将军救我一救,日后建德必然结草报答将军之恩。

    孙安祖闻言看向师爷,师爷手指敲击案几,暗自里摇了摇头;孙安祖见此推拒道:建德,非我不助你,而是实在不能叫兄弟们前去白白送死。朝廷定然在法场周边布置了无数陷阱,咱们这几百兄弟一旦入城,便是瓮中之鳖,一个都走不了。我身为将军,总归要为兄弟们负责。

    窦建德闻言顿时面色苍白,跌坐在椅子上许久不语,过了一会才听窦建德道:将军所言不错,总归是不能为了建德一家老小,将这数百兄弟搭进去。

    建德知道为兄心中的苦处便好孙安祖苦笑连连。

    窦建德身心无力的告辞离去,回到房间,却见往日里的众位兄弟汇聚一处。

    建德兄,你等事情我已有耳闻,咱们兄弟不怕死,定会助你一臂之力有人开口。

    窦建德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将自己独自关在屋子内许久不语。

    外界

    数百手下一时间议论纷纷,气愤填膺,对于孙安祖做事颇为不满。

    将军却是过了,建德一家老小明日便要被抄斩,却坐视旁观,日后我等家眷若犯事,如何救助?

    就是就是,将军未免太过于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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