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道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第九天命
社主要对醉花楼动手?醉花楼不可怕,可怕的是醉花楼背后的锦绣谷!还请社主三思!王八眼的弟子面带惊容。
无妨!本座只自有考量,看来要前往锦绣谷走一遭了!锦绣谷那老妖能知难而退最好,不然本座不介意将其镇压观自在脚下步步生莲,六品莲花缓缓绽放,随风飘荡。
洛阳城
大内皇宫
张百仁站在大堂中,杨广批改着奏折。
陛下,醉花楼居然勾结满朝文武,将其训练好的女子塞入公卿府中,如今醉花楼遍布大隋无数州县,不可不防啊!张百仁声音郑重。
醉花楼?朕好像在哪里听过!杨广停下笔,抬起头看了张百仁一眼。
爱卿的意思是?杨广看着张百仁。
醉花楼遍布大隋各地,上至郡府下至普通县城,俱都有醉花楼的影子,陛下可想醉花楼拉起来的网有多大,一旦大隋有变,只怕张百仁声音凝重,他知道君王最忌讳的是什么。任何威胁到自己江山的东西,都只有毁灭一途。
爱卿看着办啊!杨广缓缓闭上眼睛。
下官遵旨!张百仁退出御书房。
洛阳城醉花楼前
无数好手将醉花楼层层围住
哟,各位官爷,我醉花楼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居然惹得各位劳驾老鸨脸上堆满了笑容。
醉花楼被围,惹得无数过往路人前来围观。
对于老鸨的讨好,那官员露出一抹狰狞贪婪的笑容,猛然出手扣住了老鸨的琵琶骨,有侍卫手脚麻利的上前用炮制好的特等牛皮筋将其绑住。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老鸨终于变了颜色。
那壮汉在老鸨胸口狠狠揉了一把:这可是醉花楼啊,往日我等连站在门前观望的资格都没有。你放心,等官爷办完正事会好好疼爱你的!
王都统,这是什么意思?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围困醉花楼?在醉花楼里拿人?楼上传来一声呵斥,只见面色威严的宇文化及自楼上走了出来。
原来是左翊卫大将军,不知将军有何高见?王都统并不畏惧。
为何来醉花楼捣乱,谁给你的胆子?惊扰了醉花楼中的贵客,小心扒了你的狗皮宇文化及面色阴沉,背负双手迈出大堂,站在了王都统身前。
将军好大的威风,只可惜这里不是左翊卫,将军权利在大,难道还能管到我巡天司不成?王都统毫不示弱,来之前王都统得了张百仁指使,自然不会惧怕满朝权贵。
一边说着,那王都统转身在那老鸨身上又狠狠的抓了一把,转过身看向左翊卫大将军宇文化及:若是你老子宇文述在此,本官或许会畏惧三分,至于你嘛此事由军机秘府大都督张百仁示意,你可敢管大都督的闲事?
张百仁!
宇文化及瞳孔一缩,但此时这么多人看着呢,自然不甘示弱:混账,你敢拿他来压我!莫说只是张百仁的手令,便是张百仁亲至,本官也分毫不怵!
呵呵
王都统只是呵呵一声:你若想救人,回头去诏狱要人吧!
你要将他们关入诏狱?宇文化及顿时变了颜色:好狗胆,还不快快放人,即便你等巡天司,也不能乱用私权。
诏狱,不论是谁,都会闻之而变色。
不理会勃然变色的老鸨,官员手中拿出一卷明晃晃卷轴,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醉花楼勾结满朝文武,欲要图谋不轨。今彻查醉花楼产业,缉拿醉花楼主事一干人等,所有产业上缴国库,钦此!
念完之后,王都统上下打量宇文化及:陛下圣旨在此,宇文大人有何话说?
冤枉!冤枉!妾身冤枉啊!老鸨吓得脸都白了,就算自己有天大本事,一旦进了诏狱,也明白便再无出头之日。
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惜谁叫你醉花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王都统好生得意:今日起醉花楼产业全部收入国库,由我巡天司接任!所有管事大的投入诏狱,小的先关起来再说。
话语落下,无数侍卫纷纷冲入了醉花楼,一时惹得醉花楼鸡飞狗跳。
不单单是洛阳城,此时大隋其余各地俱都纷纷出手,查封醉花楼产业。
压着一车的人浩浩荡荡路过大街,那一群哭哭啼啼的女子叫人好生爱怜,不断喝骂军机秘府之人不懂怜香惜玉。
远处某座酒楼上
张百仁手中端着茶水,俯视下方过往的街道,袁天罡轻叹:为了一个女子,值得吗?
这不是女子问题,而是脸面问题!张百仁面无表情,眼神阴冷:唯一抹除影响的办法就是所有知道小草身份的人都死掉,魂飞魄散最好!
袁天罡打了个哆嗦,一边萧家兄弟苦笑,露出理解之色。
张百仁名扬天下,威震大隋内外,若爆出自家未婚妻居然在醉花楼里献舞,这是何等恶劣。
袁天罡默然不语,这事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尤其是位高权重之人,更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莫说古代,就算二十一世纪,你媳妇跑去烟花之地献舞,你能受得了?或者说是你未婚妻!
管事的抓起来,醉花楼内姑娘顿时没了主心骨,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坐在那里。
张小草也没跑得了,直接被人赶上了囚车。
王都统看了张小草一眼,不敢动手动脚,心中却道:女人果真是祸水,谁都不会想到醉花楼今日灾祸为的是一个女人!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去诏狱!张百仁面色阴沉的下了酒楼,上了马车,向着诏狱而去。
诏狱!
天下人闻之而变色,因为进去的人只有万分之一概率出来。
对了,醉花楼产业接收好,这也是可以暗中监视各地方动静的眼线张百仁回过神对着骁龙吩咐一声。
听了张百仁的话,骁龙点点头领命而去,只有骁虎左丘无忌袁天罡随着张百仁进入诏狱。
诏狱内一片漆黑,阴森森的令人心生畏惧。
大人,您来了!有些年没见到先生了,小的给大人请安!赵德宇面带谄媚的凑了上前。
去将那老鸨提过来,本都督要亲自审问张百仁眼中杀机缭绕。
看出了张百仁情绪不佳,赵德宇不敢多说,转身去了诏狱之内。
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咱们被抓住!
完了!完了!这里可是诏狱啊,宗门不会来救我们的!
第六百二十四章 诏狱之内,黄粱一梦
诏狱内
老鸨面色难看,一双眼睛看向张小草:百花,这件事怕是和你有些关系,咱们醉花楼能不能免了这次灾祸,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我?张小草一愣。
老鸨还要再说,却停一阵阴沉的脚步声响起,赵德宇领着侍卫走了进来:老鸨,我家大人请你过去!
老鸨深深的看了张小草一眼,走出了牢门。她从未想过,昨天的事情居然给醉花楼带来了灭顶之灾。灾难来得如此之快,根本就令人来不及防备。
隔壁审讯诏狱内,一袭火红衣衫的张百仁静静坐在太师椅上,有侍卫上前将老鸨琵琶骨拿住,锁在了架子上。
老鸨,咱们又见面了!张百仁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毕竟没办法和小草交代。
都督为了一个女子居然如此大干戈,实在是不值当!都督若是喜欢百花,老身做主将其送给都督就是了,还请都督饶过我醉花楼一次老鸨不愧是迎来送往的主,面对着强势的张百仁直接放低了姿态。
晚了!太晚了!大隋内外醉花楼今日要尽数拔起,归入朝廷产业。醉花楼产业太大,我军机秘府若能吞了,对大隋的安稳有着不弱的影响力。
你居然打的这个主意老鸨闻言顿时骇然变色,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妙云在哪里?当年将小草交给他,他就给我这么个答复?将小草送入烟花之地?张百仁眼中杀机流转。
都督识得妙云师姐?老鸨闻言顿时眼睛一亮。
岂止是识得!张百仁手中把玩着金简。
妙云死了老鸨苦笑一声。
什么时候的事?张百仁一愣。
当年塞外大隋调动兵马,说有宝物出世,然后被朝廷强势驱走。再回来的路上,妙云师姐遇到了北地三雄,待我们赶到的时候师姐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什么也没来得及交代,便已经死了老鸨苦笑着道。
张百仁面色难看,心中恍然:怪不得!
不过你等居然将小草带入烟花之地,却是罪该万死!张百仁眼中杀机缭绕:将他们都杀了吧!
大人,这么漂亮的人儿都杀了,未免有些可惜赵德宇露出意动之色。
啪!张百仁一个耳光抽过去,顿时将赵德宇抽的是眼冒金星:你敢质疑本都督的命令?
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赵德宇口中喷血,却不顾不得擦拭,慌忙跪倒在地。
去将百花姑娘请来见到老鸨被压下去,张百仁面色阴沉道。
赵德宇晕头转向的领着侍卫来到诏狱,将百花提了出来,来到审讯室,正要将其困住,张百仁摆摆手示意侍卫退下,一双眼睛看向张小草,面色复杂至极。
民女见过都督张小草恭敬一礼,眼中掩藏不住的恐惧,面色却强自镇定。之前妈妈说如今醉花楼姐妹的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难道说?
如今的张小草与当年三岁小破孩可谓是天壤之别,女大十八变,当年鼻涕孩早就亭亭玉立。
唉,没想到你我一别便是二十二年,再见面却是相见不相识张百仁轻轻一叹。
都督识得我?张小草一愣。
自然识得,你腰间的玉佩便是本都督的定亲信物!张百仁背负双手,来回把玩着金简,面对张小草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定亲信物?莫非阁下便是宇文公子?张小草一愣。
嗯?宇文公子?张百仁一愣,反应过来后顿时面色一变,眼中一抹杀机流转:宇文公子?那个宇文公子?
阁下不是宇文成都?张小草一愣。
宇文成都?怎么和这小子扯上关系了?张百仁心中暗道。
瞧着张百仁阴沉不定的面孔,张小草拿起腰间玉佩:这玉佩我记事时便戴在我身边,阁下莫非识得这玉佩的来处?晓得玉佩因由?可知小女子身世?若公子肯告知,百花感激不尽!
百花?
你姓张,叫张小草!张百仁黑着脸道。
张小草?张百花闻言一愣。
你父亲如今在涿郡城南庄园,当年你三岁时,妙云道姑见你资质不凡,便要收你为徒。你父亲怕你饿死,便将你交由妙云道姑带走,我足足找了你二十多年,昨日才在醉花楼见到了你的踪迹张百仁深吸一口气,感觉有些头疼,对着侍卫道:去将那老鸨喊来。
侍卫领命而去,不多时老鸨来到屋子里。
张小草眼中满是质疑,不晓得张百仁说的是真是假。
都督!老鸨走入镇狱,瞧着张百仁,立即凑过来恭敬一礼。
你醉花楼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怎么和宇文成都扯上关系?张百仁眼中火光在酝酿,瞧得老鸨头皮发麻,汗毛颤栗,猛然跪倒在地:都督息怒,且听小女子解释。
莫要啰嗦张百仁不耐烦道。
三年前宇文成都打猎时无意中闯入了锦绣谷地界,看到了小草,顿时惊为天人,便派人上门提亲!宇文阀乃大隋四大门阀之一,锦绣谷自然不会拒绝都督,这件事可跟老身一点关系都没有啊,都是锦绣谷的长老做主,都督饶命啊!老鸨冷汗打湿了衣襟。
张百仁面色难看:那劳什子婚约不去管他,日后取消了就是,你随我回转涿郡,你父亲这些年想你想得厉害。
张小草面色沉重,咬着嘴唇:奴家已经与宇文公子订婚,都督的话请恕小女子不能答应!
宇文成都高大威猛,容貌俊俏,自然讨人喜欢。
张百仁虽然风采不凡,面若冠玉,但与小白脸般的宇文成都比起来,只能说是普通。
砰!老鸨被张小草的话吓得半死,拼命磕头讨饶,转身对着张小草怒斥:百花,都督说婚约解除,那婚约便解除了,你莫要顽抗。
婚姻大事,岂非儿戏?张小草倔强道:都督可以杀了我,但若想我解除婚约,却是休想。我与宇文大哥情投意合,都督就算是位高权重,却也不能管人家的婚约。
这般顶撞的话,惊得老鸨眼泪都下来了,只是哭嚎到:都督饶命!都督饶命!
张百仁面无表情,只是盯着张小草,过了一会才看向老鸨:起来吧。
老鸨闻言千恩万谢的站起身,张百仁坐在椅子上,有侍卫端来伙致的八个小菜摆放整齐。
坐吧!张百仁深吸一口气,将酒杯摆开,倒了三杯酒水。
老鸨面露拘谨的坐下,一边张小草坐在老鸨身边。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张百仁看向老鸨,老鸨谄媚道:小女子敬都督一杯,小草快给都督敬。
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回头,却见张小草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去。
老鸨一愣,正要开口却被张百仁打断。
破旧的房子破旧的屋子,北风呼啸,冷的令人恨不能跳入火盆里。
那记忆深处的羊肉汤,白面饼,还有那面容坚毅的少年,还有相依为命沧桑的面孔。
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却又那么熟悉。
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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