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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鸿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哄得了,我每次接她,柳心怡都喂饱了她,给她换上衣服,连澡都给洗了,我只是把她接回来,在家陪我睡一宿觉,第二天我什么都不用管,又原封不动给柳心怡送过去。”

    龚法成笑了,说道:“我看不是你在哄小薛姝,是薛姝在哄你、陪你。”

    “呵呵,的确是这样。”

    “侯明怎么样”

    “他出院了,昨天上午来单位露了个面紧接着就去省委做检讨了,他们两口子去的。”

    “陶慧也去了”

    “是的,陶慧主动要求的去的,雷书记接待的他们,还好,省里今天下发了一个文件,对他违反组织纪律问题进行通报批评,在这个通报批评的文件中,没有提他违犯了什么纪律,也没有提他生病的事,比较模棱两可,这事就过去了。爸,有一点我不明白,侯明最近跟岳东走得比较近,而且岳东在寈州有好几个项目,如果拿掉侯明,他就不怕儿子的事业受到损失”

    龚法成说:“侯明跟岳东走得近,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这个侯明自己明白,岳东也明白,岳红军更明白。以现在岳红军对待儿子的态度来说,和岳东靠近,未必岳红军会高兴。”

    “哦为什么”薛家良不解地问道。

    龚法成说:“因为在南方,岳东没少给他惹事,他想吸取大儿子的教训,想管教岳东,但是已经晚了,岳东的翅膀已经硬了,而且有了自己的事业,他管不了了,只能跟在儿子后面给儿子擦屁股,据说没少擦。他的确没有利用职权为儿子开绿灯,但却利用职权为儿子擦屁股,据说现在有一桩非法集资案他们抹和了好几年了,还没抹和清呢,所以老岳一提起这个儿子很是心烦,他甚至给周围人下令,凡是儿子岳东的事,谁都不许管,谁管处理谁,这个时候无论是安康还是侯明,跟岳东套近乎,未必就是好事,不管他们是不是给岳东拿地开了绿灯,这事总会让老岳不高兴的,他在离开南方的时候,曾经给儿子约法三章,其中就有一条不许跟着他到北方拿地搞开发、做生意。但是没用,离开老子,他什么都不是,照样跟过来了。”

    薛家良深有感触地说:“是的,他是改头换面过来的,开始竞标我们的寈夹公路,就是以顺通的名义竞标的,到了后来才知道岳东才是大东家。”

    龚法成继续说:“所以,他是离不开老子庇护的,离开了老子,他不但寸步难行,甚至万劫不复。一个毛孩子,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离开老子一天都活不了,包括那些给他投资的、跟他合伙和帮衬他的那些人,谁都是看中了他老子手里的权力,即便岳东想乖乖滴听老子的话,遵守约法三章,那些投资人、合伙人和给他打工的人都不会答应,他们会给他出谋划策,是不会让他下了老子这条船的。”

    “这种情况老岳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不然为什么给周围人下令,不许管岳东的闲事,这些话他也曾在许多公开场合讲过,但是被善于揣摩领导心思的下属们误读了,他们认为这是岳红军在唱高调,甚至是在诱导他们去为岳东办事,岳




1493、 不能施工
    薛家良挂了岳父的电话,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愁也没用,谁让您养个任性的闺女。”说完,他又自嘲地笑着摇摇头。

    为了稳定人心,侯明只在家休养了一周,就不得不上班了,因为高铁新区的项目上边批下来了,为了赶进度,南宇计划春节前,做好主体工程的地基工作。

    所有工程在动工之前,有一道关是必须要过的,就是地下文物的勘探工作。

    寈州在全省是有名的文物遗存众多也是文物保护工作做得最好的市之一,不但有个闻名遐迩的文物古县,即便新城建设项目这么大的动作,在开工之前,文物部门就曾组织全市以及省里的有个勘探力量,对所涉建设项目进行地下勘探,确认地下没有埋藏的地下文物后方可施工,即便这样,在各个工地施工中,仍然会有文物管理部门的工作人员,分头在各个工地进行现场巡查,以确保地下文物不被流失。

    侯明上班后,立刻主持召开了高铁新城建设协调会。

    这是个规格很高的协调会,省、市所涉有关各个部门以及东、西营区党委政府主要领导,还有市委书记和市长已经常务副市长都参加了这个会议,工程方南宇集团一位副总和主管项目建设和财务工作的两位高管参加了会议。

    令侯明和薛家良没想到的是,康强也来了,他是跟南宇集团的人一起来的。

    在开会之前,康强就要求不要单独介绍他,因为他不能公开参加这样的会议的,说白了也没他什么事,如果非要介绍,就介绍就以“寈州客人”的身份介绍他。

    侯明和薛家良非常明白,高铁新区不是高铁车站,他今天不是冲着高铁新区项目来的,是冲着孔思莹来的。

    只可惜,作为西营区区长的孔思莹没有出席今天的会议,因为她去省委党校学习去了,康强没见到孔思莹,失望明显写在脸上。

    这个会议整整开了半天时间,薛家良发现侯明有些疲惫,并且明显坐不住了,他便给侯明写了一张字条:您去接待室休息一下吧。

    侯明看了看,摆摆手。是的,他不能离开,这个项目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偏差,从引进南宇公司到项目招投标到现在,他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和精力,他必须全程掌握这个项目的情况,做到心中有数。

    跟南宇集团打交道,侯明也加着百倍千倍万倍的小心。

    薛家良唯恐侯明疲劳过度,就加快了会议进程,直到下午五点,这个协调会才开完。

    由于这个新区项目所涉土地,大部分是耕地,没有涉及到村庄,地里只有少量树木、机井和农民盖的养殖场,除此之外就是老百姓的祖坟了,这些都有相关的政策规定,工作并不难做。

    这天下午,薛家良刚从新城工地回到办公室,就听到有人敲门。

    “请进。”

    门开了,方洋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南宇集团一位主管寈州项目的副总,也是南宇资深高管高总。

    薛家良一见,就站起身来,隔着办公桌跟他握手。

    哪知,这个高总傲慢地伸出手,跟薛家良碰了一下就躲开了,随后不等让,自己直接坐在沙发上。

    这样的人薛家良见多了!

    他走过来,陪高总坐在沙发上,问道:“高总,您大驾光临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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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4、 活该!
    高总看着薛家良严肃的表情,说道:“那好吧,我回去等你电话,最迟明天上午给我们消息。”

    薛家良在心中暗笑,你主子也不会跟我这么说话,他说道:“不用等明天,你马上跟我去文物局,咱们现场办公,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要挖探坑探查。”

    这个高总本想把问题抛给薛家良后就回去,没想到薛家良却认真起来了,说道:“这是你们政府的事,我不去。”

    薛家良说:“如果你真认为这是我们政府的事,那你就回去等结果吧,什么时候有结果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敢擅自进场施工,所发生的一切后果政府不给你们兜着,你要敢负这个责任你就回去。”

    薛家良的话还真把高总唬住了,他心想,虽然他们公司有省委书记背后撑腰,但地方政府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拖你一段时间,眼下,他们最输不起的就是时间。他想了想说:“好吧,我跟你去。”

    薛家良和这个高总驱车来到市文物局局长办公室,碰巧他们正在开会研究高铁新区内的文物勘探工作。

    局长要请薛家良一行去接待室就坐,薛家良没有将高总介绍给他们,他盯着会议室墙上是投影幕布,上面是一张全市文物分布图,其中另一半就是高铁新区的地形图,上面标注着各种记号。

    “不去接待室,如果不保密的话,我们今天列席一下你们的局务会议,你们是不是在研究高铁新区的地下文物”

    局长说:“是的,我们的俞专家正在给我们讲解那个地域有可能埋藏的文物。”

    “为什么是有可能”薛家良问道。

    局长说:“那要让我们的俞局长给您解释了,他正在给我们班子成员介绍那个地域的情况。”

    俞局长名字叫俞文中,也就是高总口里的俞专家,五十多岁,头发灰白,瘦高个,戴着深度近视镜,是市里有名的文物专家,主管全市文物勘探和挖掘保护工作。

    俞文中说道:“有可能的意思就是那个地方可能会挖掘出重大文物,也可能什么都没有。”

    薛家良说:“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们在高铁新区不是已经钻洞调查取样了吗没有收获,为什么还要进行挖探坑勘探而且还要挖十多个”

    俞文中这才知道市长是为这个事而来,他往上推了推眼镜说道:“您来得正好,我正讲到这里,那您就听听。”

    俞文中操作着电脑,投影幕上是一张被放大的文物分布图,最后定格在高铁新区这个位置。

    俞文中介绍说:“为什么我怀疑这个地区埋藏着重大文物,根据有三,一是据寈州市志记载,这个地方靠近渠河,宋朝的时候,渠河不是在现在这个位置,而是要靠北几百米远的位置,之所以渠河形成在现在这个位置,是多次洪水泛滥河流改道的结果。根据古诗词和市志以及沟渠志记载,这个地方应该有一座古石桥,这座古石桥应该建于元朝,这个信息还是省文物专家周老提供给我的,我对这座消失的古石桥找寻了三四年的时间了,鉴于地下文物保护原则和经费问题,一直没有对这个地区进行深入探勘,既然这里要开发建大楼,那就必须探明这里有没没这座古石桥,不能让这个重大文物永远埋藏于大楼之下。”

    薛家良问道:“你们挖探坑得多次时间勘探完”

    “大概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时间太



1495、 小别胜新婚
    薛家良说:“你别抱着了,我接她回来前,刚吃了一个蛋黄羹,你让她在地上爬爬,活动活动。”

    公然说:“那你把毯子铺上。”

    薛家良说:“地板这么干净,在地板上爬就行了。”

    公然说:“地板硬,是不是我不在家这几天你一直让她在地板上爬”

    薛家良自知说漏了嘴,故意仰着头故作回忆状。

    公然说:“我就知道你图省事不给她铺毯子,敢情我走了这几天,你一直在虐待我闺女。”

    薛家良从书房抱出毯子,铺好,说道:“小孩子在光地板上爬好,省得上火。”

    公然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男孩子怕上火,咱姝姝是女儿家。”

    “哦,这个我倒是忽略了,你早点给我讲,我何至于让她爬了三天地板”

    公然大眼睛狠劲地瞪着他。

    薛家良说赶忙说道:“你是不是还没吃饭,我给做,说,最想吃什么”

    公然说:“面片汤。”

    薛家良说:“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新意,跟面片汤干上了”

    公然说:“我倒是想吃别的,你会做吗再说,这几天在北京都吃上火了,就想吃你做的面片汤。”

    “你要是不想吃就说不想吃,别说我不会做,煎炸烹煮我现在是样样在行。”

    公然笑了,说道:“你就吹吧,我说怎么一进寈州的地界,就再也没看见牛。”

    “哈哈哈。”薛家良大笑:“公然啊公然,看来你真是嫁鸡随鸡,嫁薛家良随薛家良了,连这话你都会说了,进步,进步!”

    公然说:“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薛家良又是一阵大笑,女儿也咯咯笑出声。

    公然在家,女儿明显活泼了许多,很晚才睡。

    小别胜新婚,夫妻俩翻云覆雨一阵后,薛家良趟下来,他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真是老了,力不从心了,不然非得折腾你半小时。”

    公然的脸红了,她娇羞地说道:“是不是寈州的牛还不够你吹的。”

    薛家良一听,立刻翻起身,说道:“你敢挑衅,我非让你看看什么叫半小时……”

    他说着,就一跃而起,再次覆在公然的身上……

    事毕,夫妻二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半天,薛家良才闭着眼问道:“你去德子家了吗”

    公然将身体翻向他这边,头枕在薛家良的臂弯,说道:“今天中午去他家吃的饭,矛苗说他爸回来了,带来了新鲜的闸蟹,另外,曾叔叔和白兰阿姨也在,他们去看孙子,我做完手头的工作,就去了他家。”

    “曾叔叔又去看孙子了看来,老人家还真是想啊!”

    “是啊,孩子越是调皮,他看着就越乐。不过德子那儿子实在是太淘了,全家人都惯着他,给苗苗气得要出去租房住,要单独带儿子。”

    “小子哪有不淘气的”

    “但是他儿子淘气都出圈了,特皮!不过还好,他怕他爸爸。”

    “哦,德子还有人怕”

    公然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个孩子谁都不怕,姥爷姥姥、爷爷奶奶,他谁都不怕,就怕德子,只要听见他爸爸进屋了,立马就老实。”

    对这个问题薛家良很感兴趣,说道:“他当着这么多的老人敢管孩子”

    “敢,而且丝毫不顾老人们的感受,我听苗苗说,有一次矛叔叔回来的很晚,他听见后光着脚就往楼下跑,非让姥爷带他出去玩,谁说都不听,哭了有十多分钟,矛叔叔没办法,抱着他刚要出门,



1496、 又有新发现
    公然拧了一下他的耳朵说:“就是,我要是矛岩,非恨你不可!”

    薛家良说:“有句话怎么说着,大浪淘沙,会有更好的那位姑娘等着他的。人,都是到了最后,才能找到自己最合适的那一半,姻缘都是月老在暗中牵的线,不到最后,你都不知道跟谁牵上手,不管你之前有多忙活,都是白忙活,忙活了半天,最后还得按月老的旨意办……”

    薛家良磨磨叨叨地说着,这时,就传来公然匀称的呼吸声,他斜眼一看,才发现她睡着了。

    几天后,果然从高铁新区的工地传来消息,那个消失的石拱桥找到了,它被埋在十多米的地下,这个发现,立刻引起了文物界的轰动,国家和省、市有关专家纷纷来到寈州,指导挖掘工作。

    省文物厅一位老专家看着寈州文物界给他传过去的照片,他激动地说道:“我等她等了几十年了,终于见到她了,可以瞑目了——”

    古石桥的发现,如同给省内文物考古界注射了一支兴奋剂,主管这项工作的副省长安康三天两头陪着国家有关部门的专家领导来寈州参观。

    虽然这是文物界的一件盛事,但对于南宇公司却是灾难,因为重大文物的发现,不但会延误他们开工日期,而且,古石桥是不可移动的文物,跟一般古墓都不一样,这也就意味着南宇公司要改规划设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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