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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鸿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哈哈哈。”听到这,薛家良大笑,大笑之余,薛家良明白,祝建生是想跟他洗白自己,想再次申明,他跟林金水什么关系都没有。

    薛家良知道,祝建生跟林金水以及黑玫瑰的关系,要说一点事都没有,没人相信,只是祝建生太狡猾,加之上边不希望案子扩大化,他的问题才没有深入调查。

    想到这里,他也就坡下驴,说道:“老祝啊,你在老林那儿说的那些过头话,你认为说完就完了,发泄出来痛快了,可是老林会这样看吗这次的教训不是明白着吗你还让我说你什么”

    薛家良话面的意思很明显,明显是在给祝建生台阶下,不仅是他刚才说孔思莹的那些话,也有意指向了前些日子对祝建生的调查。

    祝建生当然听出了薛家良的意思,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薛市长啊,你批评得对,我接受,我这个人就是有个毛病,看见不顺眼的事,不让我说不行,就是不公开让我说,我背后也会说,我会小范围地说……”

    薛家良打断他的话:“老祝啊,你别拿着不是当理说,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有些话就是不能说,我刚才说过了,不利于团结的话、经不住推敲或者是无根无据




1446、 发出警告
    “是啊,基层干部的确辛苦。”薛家良在基层待过,他深有体会。

    薛家良说:“所以我就有个想法,跟你商量一下,你看可行不可行。”

    “你说。”祝建生看着他。

    “我想咱们市委党校,能不能专门给基层干部办一个班,不叫培训班,叫心理疏导班,或者应对硬性工作解压班,具体什么名称你再琢磨,这个班全年都可以举办,你看怎么样”

    祝建生听完,他一拍巴掌,说道:“薛市长,你这个创意太好了!我们能为基层干部做的恐怕就是这个了。”

    薛家良说:“那倒不是,只要用心琢磨,我们还是能为基层干部多做些工作的。”

    祝建生说:“行,我周一上班就安排,正好前两天给一个大型企业搞的培训班结束。”

    薛家良说:“你想好后,跟侯书记汇报一下。”

    “明白。”

    祝建生想了想,忽然扭头问道:“我怎么感觉你们这两位党政一把手有点不对劲呀”

    “怎么不对劲儿了”薛家良反问道。

    “市委书记抓项目,市长却在抓党建这对劲儿吗”

    薛家良一听,猛然踩了一下刹车。

    祝建生没有防备,身子就往俯冲了一下。

    薛家良将车停在路边,吼道:“老祝,你这话什么意思”

    祝建生有点惊魂未定,他坐稳后说道:“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差点让我扑出去!”

    薛家良没好气地说:“谁让你不系安全带的,再说,你刚才那话有那么说的吗”

    祝建生说:“我说得有错吗你们两位一把手今天给我的印象就是这个印象,另外,这早不是我一人这样认为了。”

    薛家良说:“别人怎么认为我不知道,我问你,书记抓项目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有一把手经济这一说吗一把手统揽全局,他抓什么都没错!另外,我刚才跟你说办班的事,是因为咱们俩聊到这儿了,聊到给基层干部减压的话题,我忽然就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你恰巧又是党校校长,给你们党校提个建议有错吗别说我还是市委副书记、班子成员,就是普通党员提这个建议都应该,你何必要将话题内引外延”

    祝建生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薛家良很生气,说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以后少搭理我,下去!”

    “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下车,你耳朵有毛病啊!”

    薛家良提高了嗓门,瞪着眼,看着他。

    祝建生知道薛家良是出名的狗脾气,翻脸不认人,他说道:“我就不下去,黑灯瞎火的,你让我走回去呀”

    薛家良说:“不下车也行,但要闭嘴!”

    祝建生仗着晚上喝了酒,就冲他嚷道:“薛家良,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侯明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薛家良晚上也没少喝酒,他毫不让步,说道:“你之所以什么都敢说,就是被侯明惯的!一把年纪的人了,又是堂堂的市委副书记,要多说有利于班子建设的话,少说些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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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7、 不知好歹
    想到这里,祝建生故意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今天晚上,我话的确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以后我注意,但也请你理解我,我跟侯明的关系一直就不好,他看我不顺眼,我看他不顺眼,我刚才就给你讲了,心里憋屈的时候就想找人磨叨磨叨,怪我今天喝多了酒,没找对倾诉对象。”

    祝建生丝毫不隐瞒他对侯明的意见。

    薛家良驾着车,驶进家属院大门口,停在了他们的楼下,他转过身,面向祝建生,心平气和地说:“老祝啊,你喝了酒,我也喝了酒,而且还没少喝,既然都是酒话,就都过去了,如果你心里感到憋屈,没有倾诉对象,那么我给你找个说话的地方,你看怎么样”

    祝建生立刻警觉起来,问道:“什么地方”

    “民主生活会呀这个我有权力,别忘了,我是机关党组书记,正当防卫。”

    祝建生一听,忿忿地说道:“不知好歹!”说完,推开车门就下了车,转身重重关上车门。

    薛家良看着他气冲冲地离开,笑了一下,将车开进了车库。

    薛家良刚到家不久,就接到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市委秘书长陈海生打来的,他说侯书记让他通知全体常委,明天上午十点召开常委会。

    另一个电话是郑清打来的。

    薛家良刚接通,郑清就说道:“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薛家良怔住了,说道:“我回哪儿呀”

    “回省城呗。”

    “我……我没回去呀”

    “没回来,骗我”

    薛家良说:“我骗你干嘛,今天侯书记带了几个客人回来,我刚送走客人,刚回到家。”

    “不对呀……”郑清若有所思地说道。

    “有什么不对的,你是不是撞见鬼了”

    薛家良这话刚说完,后背就被公然拍了一巴掌,公然小声说道:“深更半夜的不许鬼呀鬼的!”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听见了吧,你然姐在批评我,深更半夜不许说那个字。”

    “哈哈,我听见了。可是……”郑清说道:“那我怎么看见方秘书了”

    薛家良问道:“你从哪儿看见他了”

    郑清说:“我晚上在招待所有个应酬,刚开车进来,他正好出去,本来想停车跟他打招呼,但我后面有车没法停,他正好也跑进出租车走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方洋昨天就跟我请假回家,然后第二天去省城看女朋友。”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回来了。对了,三儿当爸爸了!”

    “他告诉你的”

    “是的,那小子美得,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是啊,有了个大儿子,不美才怪呢对了,你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的……什么事”

    “恋爱的事,这还用问,装什么傻!”薛家良吼道。

    “嘿嘿,目前还在原地踏步。”

    “还在原地踏步看你那点成色”

    “您得嘞,我原地踏步就很满足了,起码没让我退场,这就说明有希望,我很知足。对了哥,今天上午老严把我叫回单位,跟我谈话,问我有什么想法。”

    每年快到年底的时候,都是调整干部的时候,郑清在纪委工作有十年出头了,早就被纳入后备干部中了,老严提前征求他的意见,也是一个单位领导关心年轻干部的正常表现。

    “你怎么说”薛家良问道。

    郑清



1448、 小菲的劫
    张兵,是薛家良被借调到省纪委,跟龚法成出去办案见的第一个举报人,当时张兵是怀东市纪委一名普通的副书记,为了不暴露身份,乔装打扮成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后来被龚法成调到省纪委,在薛家良去美国进修的那一年,被提拔任命为怀东市委副书记。

    郑清说:“是的,今天他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给我打电话,也是劝我下去,还说让我去他那儿。”

    薛家良说:“你跟我熟,难道跟他就不熟了吗”

    郑清说:“我那不一样,再说,我才不去你眼皮子底下呐,万一将来你成了我舅舅,不好相处。”

    “哈哈。”听到这里,薛家良开心地大笑,说道:“看在‘舅舅’的份上,我就不强迫你来我这儿了,怀东比寈州发达,去那儿更好。”

    薛家良和郑清在电话里聊了很长时间。

    此时,在省城医院,方洋手里拿着两支药剂,正在拼命往病房跑。

    三个小时前,他从家里看往望父母回来,在省政府招待所办好入住手续后,就给小菲打电话,昨天晚上他回到家后,就已经跟小菲联系好,今天晚上见面。

    小菲最近参加了省文物局面向全省举办的一个地下文物勘察挖掘保护培训班,这不是她主动报名参加的,是单位的硬性安排,因为全省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大方针下,各地都掀起了大建设的热潮。与之这股热潮相伴生的就是各地地下文物勘察人员告急,于是,省文物局举办了这个培训班,目的就是培养地下文物勘探挖掘保护人员。

    小菲的单位是文化厅,当领导从她的简历中发现她是大学本科考古专业毕业生时,就积极推荐她参加培训班的学习。

    至此,小菲成为这个培训班唯一一个具有大学本科考古系毕业文凭、文物考古实际工作经验为零的学员。

    她昨天接到方洋的电话时,就告诉方洋,只能今天晚上跟他见面,因为她目前在脱产学习,周六日也上课。

    哪知,小菲接到电话后,带着哭腔说道:“方洋,对不起,我晚上不能出去了,我妈妈病了……”

    方洋一听,知道她妈妈肯定病得不轻,就急忙安慰道:“小菲,你别急,阿姨什么病现在怎么样”

    小菲哽咽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心口疼,我叫了120,我们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去哪个医院”

    “我也不知道120把我们拉去哪个医院。”

    旁边的医护人员说道:“省人民医院。”

    医护人员说的话方洋已经听到了,他不等小菲在电话里重复,就说道:“小菲,别急,只要你在第一时间把阿姨交给医护人员就没有危险了,我马上就去省医院找你,你听我的话,别急,千万别急,我马上就到!”

    小菲听到这话,眼泪一下子就淌出来了,她看着躺在救护车里吸着氧气、双目紧闭的妈妈说道:“好的,好的,我等你。”

    倔强的姑娘,在妈妈病情危急的情况下,是多么希望此时身边有个帮手,父亲走了,她不希望妈妈也这么早地离开她。

    挂了方洋的电话,她捂住嘴,避免自己哭出声来。

    方洋扯过外套,就跑出房



1449、 大难来临
    正在小菲对薛家良的感情冉冉上升阶段,突然被他告知,有个姑娘,他们彼此等待了很久……

    那天,对于小菲来说,就是世界末日,望着薛家良眼里的痛楚和心疼,她知道这目光里的含义不光是属于自己,还属于那个“彼此等待了很久”的姑娘。

    望着她心爱的人走远,听着汽车引擎声的消失,她痛哭出声,慢腔的热情被抛入冰窖,又如同一个行进在幸福路上的人,突然被搁浅在半路,所有美好憧憬都破灭了,那种感觉,就如同眼前这凉亭,被孤零零地抛在野外,让她肝肠寸断。

    她没有怨恨薛家良,只能怨他们今生无缘。

    好长时间,她都不能从这个事实中走出来,她本不想调入县委办,但耐不住罗锐的苦苦相劝,直到调令下来的那天,她才不得不走进那个到处都遗留着他气息的县委办公楼。

    她没有接受罗锐的求爱,因为她忘不掉薛家良,罗锐的身上,有着太多薛家良的影子,她知道他在极力模仿薛家良,无论是跟她在一起,还是处理日常工作,都在模仿他,越是这样,就越让她痛苦。

    后来罗锐被派出任职,她感到了稍许的轻松,罗锐最后和他同学结婚了,她没有去祝贺,只是跟大家一起随了礼。

    她不想出现在他的婚礼上,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罗锐,罗锐是无辜的,她不想让他在大喜的日子看见她,不想让他失神,那样对她的新娘是不公平的。

    县委办信息科的工作是波澜不惊、平淡无奇的,她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下,心情渐渐趋于平静,同时,也关闭了内心感情的闸门,与回到省城不同,她拒绝了所有好心人给她介绍对象,没有见任何一个相亲对象,她的理由是,父母不让她在这里找对象。于是,就有人议论纷纷,说小菲、小菲,早晚要“飞”回省城。

    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她有点想家、想父母了,她甚至后悔当初的叛逆,现在想想这是多么的幼稚。

    没多久,在爸爸第一次脑出血治愈后,爸爸征得她的同意,托关系将她调回省城,她终于带着伤痛的往事,回到父母身边。

    重新回到父母身边,那种过去让她心烦的被捧在手心里的呵护,如今却是这么的温暖和幸福,这是她重回父母身边最大的感情变化。

    只是这种快乐和幸福仅仅维持了三年不到,父亲就去世了。

    父亲去世,对她的打击很大,她是父亲在五十多岁时出生的,对于父亲来说,是老来得女,父亲视她为掌上明珠,尤其是父亲先前的孩子跟他渐行渐远之后,父亲对她更是宠爱有加。

    只是从小被父母娇生惯养的她,不能理解父母不许她从事考古工作的心情,一冲动,便离开父母,一杆子扎到最偏远的博阳县。

    现在的小菲,已经不忍回忆自己当初的幼稚和冲动了,不忍回忆年迈的父亲在孤独的深夜,是如何思念女儿的。好在老天开恩,让她尽心尽力扶持了父亲将近三年的时光,也了去了她的许多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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