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鸿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薛家良想了想说:“周日吧,我这周六也安排活动了。”
“好吧——”公然说完就挂了电话。
薛家良想了想,自己给她打电话还有一个意思没有说,那就是他晚上有事不回家吃饭了,结果她就挂了,他刚想再打回去,副市长林金水进来了。
“薛市长,咱们是不是该走了,专家们已经都到齐了。
”
“好的,马上。”
这段时间,林金水工作很积极也很主动,完全不像以前那样消极,这次人事调整,侯明给他保留了一些份额,比如,三湾县的班子就主动倾听他的意见,这让他很有点意外。那里的县委书记和县长是他提上来的人,侯明的意思必须走一个,最后,县委书记调走,原来的县长提为书记,这就给了林金水天大的面子。
林金水当然不能不领情,这段时间工作热情很
1009、 公然被气哭
公然一时理解不了她的意思,说道:“我真不知道那到底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吗我正忙着呢。”
薛家良一听,她居然一点悔意都没有,还不忘忙,就冷着脸挥着手生气地说:“忙忙忙,你去忙!你爱怎么忙就怎么忙我睡觉。”他说着就打开柜门往出扯被子。
公然一看薛家良跟她耍不说理,就生气了,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薛家良见公然生气出去了,他忽然心里没底了。就一屁股坐在床上,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腾地从床上坐起,走出卧室,就见公然的房门紧闭。
他有些后悔,后悔刚才没跟公然说明白,弄得自己骑虎难下。
公然的脾气他是了解的,如果她犟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她是真犟,而他是假犟。如果万一她真的工作到很晚,她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孩子也会跟着受罪。
想到这里,他越发得不放心,可是想到刚才人家公然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生气却没有跟她说明白,现在他想告诉人家了,人家反而躲屋里不出来了。
他很少对自己的行为有后悔的时候,眼下他是极少的一次,后悔自己任性,更担心公然的身体。
他伸出一根手指,悄悄地推了推门,没推动,他刚想再次推推,试试公然到底插没插门,如果她插门了,就说明她生气了,如果她没插门,就说明她没有生气。想到这里,他再次伸出一根手指,刚要加把劲推门,门却被公然从里面拉开了。
薛家良没有防备,吓了一跳,身体差点失去重心,还好他有点功夫,极力稳住双脚跟,才没让自己在公然面前弄个趔趄。
公然大眼睛白了他一眼,说道:“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薛家良见公然开口说话了,尽管带着明显的情绪,但也比不理他强。他就梗着脖子,装硬地说道:“谁鬼鬼祟祟了我是看看阳阳蹬没蹬被子。”
公然说:“先生,阳阳在那屋,你找错门口了。”
公然说完,就往出走,她要去客厅找东西。
哪知,薛家良挡在她面前,就是不让她过去。
公然说:“你不是去看阳阳蹬没蹬被子吗正好省了我去看。”
“我不去看了,他没蹬。”
“你怎么知道他没蹬”
“他刚睡下不可能蹬被子,即便要蹬,也会等到后半夜他起来尿尿的时候。所以我不去看了。”
“随你,躲开。”
“你干嘛”
“我去弄杯水喝。”
“我来我来,我去给你弄。”
薛家良说着,就跑到客厅,给她倒了一杯水,一路小跑着就到了公然跟前。
公然没接,看着他问道:“你刚才闹什么妖我怎么惹着你了。”
薛家良一听公然主动聊这个话题,他就一赌气将水杯塞到她手里,说道:“你说呐你办了什么缺理的事儿了”
公然大眼睛瞪圆了看着他,莫名其妙地说:“我缺理我缺什么理了你进家就给我甩脸子,怎么会是我缺理。”
“你……”
“我怎么了”
薛家良用手指着她说:“你先喝水,进屋跟你说。”薛家良说着就想进公然的书房。
公然站在门口,不让他进去,说道:“不说清楚别想进去。”
1010、 太逗乐了
薛家良可是见不到公然掉眼泪,这个丫头,只在特别伤心的时候才掉眼泪,而且还是有数的那么一两次,他一时慌了没了主意,握着她的肩膀,赶紧柔声细气地说道:“孩子不能放我肚子里,只能放你肚子里养,他来就是找妈妈的,你放我肚子里他不高兴,他会感到不安全,只有妈妈的肚子才能让他安全。”
公然一听他这话,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既委屈又心疼孩子,还惦记自己的工作,几处之难交织在一起,有些泣不成声,眼泪就流得更欢了。
薛家良间她流泪不止,知道她伤心了,就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说好话:“对不起,对不起,你这大宝贝一哭,就会惊动肚子的小宝贝,他也会在肚子里伤心哭泣的。”
薛家良的话果真起了作用,公然不敢再哭了,但眼泪没有止住,趴在他的肩头,抡起拳头照着他另一侧的肩头打过去。
薛家良一咧嘴,大声说道:“嗨,还真打呀疼!”
“就打!”
公然不管他那一套,接连打了他好几拳。当她再举起拳头还准备打他的时候,薛家良一用力,将公然抱起,抱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亲着她。
公然在丈夫温柔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眼泪,她从丈夫注视她深邃的目光中看到了两团小火苗在跳跃,知道再这样闹下去,唯恐也会点燃他心中的火苗,眼下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好,是万万不能行夫妻之乐的。
她瞪了他一眼,赌气转过身,给了他一个冰冷的后背。
薛家良伸出手,轻柔地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我去把电脑给你关了,今天不要工作了,明天早起你再接着干,明天早饭我负责。”
公然一听,立刻坐起来,说道:“不行,我正弄到一半,必须要完成,不然明天就没思路了……”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你们在吵架吗”
两个人立刻回过头,就看见阳阳光着小身子站在门口,他一手拉着身上的小裤头,一手揉着眼睛看着他们。
薛家良一看,连忙丢下公然,一把将阳阳抱到床上,公然打开被子,将阳阳盖住,随后搂紧了他。
阳阳看着公然,抬起小手,给她抹着眼泪,说道:“公然妈妈,你哭了,谁欺负你了”
孩子的话,又把公然的眼泪招了出来,她抱住阳阳,看着薛家良,哽咽着说:“他,是他。”
阳阳一听,小脑袋立刻扭向薛家良,撅着小嘴说道:“公然妈妈生病了,她吃的东西都吐了,你不能欺负她。”
孩子天真的话让薛家良的心头就是一热,他伸出长臂,将公然和阳阳抱在怀里,说道:“儿子,我哪敢欺负她呀,是她不注意身体,我不是让你监视她吗,你怎么自己去睡觉了……”
阳阳一听,扬着小脑袋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监视了,她说跟肚子里的小妹妹商量好了,工作到你回来就休息。”
听到这里,薛家良看着公然,公然也正看着他。
薛家良知道错怪了妻子,她可能是正工作到半途中,原本也是要打算休息的。他就摸着公然的头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公然瞥了他一眼。
薛家良又看着阳阳说:“以后你不光要用嘴监视,还需要用眼监视。”
阳阳说:“我……我就困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不怪你,不怪你,以后我要尽量争取早回来,咱俩一块监督,好不好”
阳阳一听就笑了,用力点着头,说道:“那最好。”
他天真的动作把两个人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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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 老领导冒头了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早上送孩子,薛家良都没有能见到宋鸽,有时他有意早点来,多停留几分钟,也没有看见她,不知她的情况怎么样。
今天,他仍然没有见到宋鸽,他在心里就有些牵挂她。他知道这种牵挂眼下和爱无关,宋鸽就像他的一个亲戚,他只是担心她而已。
他坐在办公室,办公室一如既往的整洁干净,用一尘不染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他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就想给宋鸽打电话,这时,一个年轻长相周正、衣着整齐的人进来了,这是他的新任秘书、政府办公厅综合一处的方洋。
这个方洋被薛家良注意很久了,自从他在心里决定将马晓波外派后,就一直在政府机关里的年轻人中物色自己的下一任秘书。
渐渐地,综合一处的方洋便进入了自己的视线。
他发现这个年轻人稳重、办事很靠谱,在马晓波离任前夕,藏信就曾问过薛家良,有没有合适的秘书人选。薛家良没有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而是说了一句“那是你的事”。后来,藏信经过再三权衡,才向薛家良推荐了方洋。
这正合薛家良意,他跟藏信说:“你推荐谁我就用谁,这个人出现问题我就拿你试问。”
藏信一听,联系到马晓波,他不由得额头上冒了汗,说道:“您知道吗,为了这个事,我前前后后我有多少天连觉都睡不踏实,唉……”
薛家良知道他一直未马晓波的事内疚,就说道:“看得出,这件事你是考虑很久了,辛苦了。”
藏信叹了口气,就开始向薛家良介绍方洋的情况。
“方洋今年28岁,未婚,正在恋爱,恋爱对象是他过去大学时的同学,对象在外地工作。他是我亲自招进机关的,小伙子工作很踏实,很聪明,也很懂事,您可以先用几天,如果不满意,我再继续为您物色挑选。”
就这样,方洋成为薛家良在青州的第二任秘书。
方洋手里拿着一张纸,进来后说:“市长,这是今天您一天的活动计划。”
薛家良接过来看了看,上午就有两项,市长办公会、开发区一家企业奠基典礼、中午和一家中直单位的企业老总吃饭,下午也有三项活动内容。
他拿起笔在其中一栏中划了一道,说:“下午这个会你让林市长和招商局局长参加。”
“好。”方洋给他的水杯里倒上一杯白水就走了出去。
方洋出去后,薛家良看了看表,离上班开会时间没有几分钟了,他便打消了给宋鸽打电话的念头。
这时,方洋又进来了,他手里拎着一个荆编篮,这个篮子的上面用一块蓝花的棉布盖着。
“市长,这是警卫室刚刚送上来的,说是昨天下午下班后有个人送到警卫室,让交给您。”
薛家良一怔,问道:“什么东西”
“是……鸡蛋,土鸡蛋。”方洋说着,就在桌上垫上一张报纸,将那个篮子放在报纸上。
薛家良好奇地站起来,掀开那块蓝花布,就见篮子里一半装着鸡蛋,一半装着核桃。他笑着问道:“知道是谁送的吗”
方洋说:“不知道,警卫让他留下一个字条,也没写名字。”方洋说着,就从篮子里找出一张折着的纸条。
薛家良接过纸条,一看就是从警卫室来客登记簿上扯下的,上面只有几个字:知道你累给你补补脑子。
尽管没
1012、 无法可怜的女人
方洋犹豫了一下,市长没说理由,他也不能问,就说道:“好吧,我马上去告诉林市长和白市长,另外,开会时间快到了。”
薛家良看了看表,说道:“算了,你不要去通知他们了,呆会我跟他们两个人说。”
五分钟后,薛家良出现在通往政府会议室的走廊里,当他从一间办公室前经过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哭声。
他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这是一个女子的哭泣,她一边哭一边诉说着什么。
里面,还不时地传来藏信耐心劝导的声音:“你不要哭,我也不知道晓波具体调到了什么地方,不管你们俩有什么私人恩怨,你都不应该找到这里来,好了,你快回去吧,我该去开会了。”
这时,就听那个女子哭着说道:“你不知道,难道市长也不知道吗我去找市长。”
她说着,就打开房门,正好和薛家良来了面对面。
藏信一见薛家良在门口,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市……”,后面的“长”字就生生咽了回去,他怕这个女子知道薛家良的身份后,无理取闹。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个女子显然认识薛家良,她从里面急匆匆开门出来后,见到门口的薛家良和秘书方洋,怔了一下后说道:“您就是薛市长”
薛家良看着这名女子满脸是泪,双眼哭得红肿,他刚要说话,看见女子后面的藏信一个劲地冲他摆手,意思是不让他承认自己是薛市长。
薛家良什么时候做过这事他稍稍沉了沉,说道:“我是,你有什么事”
就在薛家良说出这话之时,旁边的方洋也暗暗地捅了一下薛家良,意思是不让薛家良理这个女人。
然而,一切都晚了,薛家良堂堂正正地表示了自己的身份。
那个女人一听,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薛家良,跟电视上的一模一样,她的眼泪又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泣不成声。
这时,参加会议的市政府领导们三三两两走出电梯,藏信急中生智,赶忙将这名女子拉进屋里,这名女子满眼含泪地看着薛家良,喊道:“薛……市长啊——”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藏信关进了门里。
这时,白桦走过来,他跟薛家良打招呼:“市长。”
薛家良机械地冲他点了一下头,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里,突然闪出柳心怡抱着阳阳,在楼顶上撕心裂肺地高喊张钊时的情景。
柳心怡疯了,阳阳成了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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