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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星辰微闪

    姜零染想了想:“柳桥街的卖点心,走马街的卖首饰吧。”

    吴存中皱起了眉。

    点心和首饰都是不差的营生,但柳桥街上大都是酒楼茶馆,这些酒楼茶馆里不缺好点心,再卖点心,怕是要门庭冷落。

    而走马街是条药铺街,会去的人都是家中有病人的,谁会有闲心思挑选首饰

    这...这表妹着实没有经商的头脑。

    依着她的意思,多半要赔。

    和吴忧对视一眼,道:“我们待会出门再看一看吧,这件事情需待好好斟酌,不能马虎。”

    姜零染等的就是这句话:“今日吹了风,头有些疼,铺子里的事情表哥看着办吧。”

    吴存中点头。

    孟月姑听她说头疼,忙就让厢竹去煎药,看着她吃了药,又让她去歇晌。

    姜零染回了自己的屋子。

    厢竹道:“姑娘,药苦吗”

    待亏是滋补身体的,不然这么一日三顿的喝,没病也喝出病了。

    姜零染拿了本书歪在了躺椅上,闻言笑道:“吃了王老先生的药,什么药都不觉得苦了。”

    厢竹笑起来,但还是拿了话梅放在了姜零染手边。

    姜零染捏起一颗吃在嘴里,窗外雨声渐大,她瞌睡劲渐渐上来,手里的书滑了下来。

    厢竹捡起书,轻手轻脚的给她盖了毯子,关门出去了。

    姜零染做了个喜庆的梦。

    梦里燕柒和吕熙成亲了。

    他们穿着喜服并肩站在她面前,吕熙眉眼倨傲的将一堆花花绿绿的荷包砸在她身上:“什么破荷包,赔你一百个。”

    明明是吕熙说的,入耳的却是燕柒的声音。

    姜零染激灵灵的醒了。

    瞪着房顶看了会儿,她坐起身,端着茶喝了口,吼间的哽咽得以缓解。

    厢竹听到声响,推门走进来,看姜零染额头满是细汗,皱眉道:“姑娘梦魇了”

    姜零染搁下茶盏,摇头道:“毯子太厚了。”

    厢竹看了眼毯子,明明不厚。

    但也没反驳,道:“奴婢换张薄毯子,您再睡会儿吧”

    姜零染摇头。

    绕到了书桌后,抽了本字帖开始练字。

    厢竹上前去磨墨。

    她伺候姜零染多




第四四零章 办法
    到午膳时,楼里仍未有食客走进来,吴存中急的团团转,恨不能街上拉人去。

    万千千懊恼起来。

    开张的喜日子,她刚刚说的都是什么胡话!

    眼下酒楼门可罗雀,不会是她说那话的缘故吧

    姜零染确实觉得赚与赔都无伤大雅。

    但这酒楼是吴存中和吴忧夜以继日忙活了一个多月才开起来的,若是无人问津,那对他们二人而言可是不小的打击,怕是往后都要一蹶不振了。

    姜零染还想着再助他们多开几间铺子呢,自然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思忖片刻,给吴存中出了个主意:“在酒楼外立个木牌,上面写,开张前三日,凡光顾的食客,每桌送一壶竹叶青。”

    吴存中听了这话,皱起眉来。

    这牌子立出去,酒楼的盈利定会大打折扣,甚至还要倒贴银子。

    但不可否认,这方法是个揽客并推广酒楼的绝好方法。

    姜零染明白他为何皱眉。

    日子紧巴久了,便会把银子看的重,更何况是酒楼还未盈利的情况下。

    正想再劝,就听吴存中道:“表妹聪明,为兄自叹不如。”说着又道:“我这就去写牌子。”话音没落人就出了屋。

    姜零染意外他竟会这么痛快的应下,笑了笑。

    万千千觉得这方法极妙,笑道:“你何时想了这方法”

    姜零染笑意微顿,很快恢复如常,垂眸道:“在京城的时候偶然见到有铺子这般,便记下了。”

    厢竹闻言看了姜零染一眼。

    她说的,应该是人生大事吧

    万千千追问道:“什么铺子的掌柜有如此头脑”

    姜零染唇边笑意未减,抬眸看向万千千,温声道:“隔了太长时间,我已经忘了。”

    万千千有些遗憾,却也不纠结。

    转而说起了别的事,姜零染含笑听着,时不时的应一句。

    楼下,牌子立出后,渐有食客进了楼,不到半个时辰就坐满了。

    吴存中看着,暗暗的吁了口气,叮嘱着小二好生伺候,又去后厨看了看。

    吴忧寸步不离的守在后厨里,确保每一道菜的质量。

    辛苦总算没白费,食客吃了后都觉得味道不错,且都免费得了一壶酒,更是满意了。

    忙活了一个多时辰,酒楼里食客渐少,吴存中忙上楼去问姜零染几人午膳吃什么。

    姜零染还不能完全的适应这边的口味,吃什么都不香,闻言道:“我都行。”说着看向万千千和梁修弘。

    万千千和姜零染一样,还不适应。

    但还是说了几个菜色,惧是梁修弘喜欢吃的。

    梁修弘听后,温柔的看了眼万千千。

    万千千对上这视线,抿了笑,脸颊微红。

    吴存中忙下去吩咐了。

    不多时饭菜端进来,吴存中和无忧也上来了。

    没分席,几人在圆桌前落了座。

    姜零染将桌上的菜色看了一遍:“色香俱全,就是不知味道怎么样。”说着笑看万千千一眼:“请两位给试试菜。”

    “试菜也该是开张前试,这会子再试岂不晚了”万千千说着夹了一箸油焖春笋,嚼了几嚼,点头道:“还不错。”

    姜零染道:“当真”口中问着,夹了个龙井虾仁,很清爽的口感,满意点头。

    万千千看她这般,无奈道:“在今日之前你不会一次没来过吧”

    姜零染笑道:“你也知道,我懒得操心费神。”说着看向吴存中和无忧:“这段时日,辛苦两位表哥了。”

    二人在姜零染来之前,做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活计,加之家中艰难,纵是有想法才干,也没银子去实施。

    眼下姜零染盘了两间铺子,点名他们做掌柜,他们怎会不明白,姜零染这是在帮他们

    这会儿反倒被谢,二人面上都有些羞窘:“表妹别这么说,是你帮了我们才是。”说着以茶代酒敬了姜零染一杯。

    姜零染不



第四四一章 庆州
    京中,姜零染出京的消息到底还是传了出来。

    不少人都暗暗纳罕,如何这般悄悄的就出京去了

    为了何事去了何处

    莫非是封地

    可皇上此前不是说,成亲之后才准她去封地吗

    若不是封地的话,那她一个侯爵这般出京,皇上不会怪罪吗

    姜霁去找了太子。

    太子清楚姜霁的来意。

    一个侯爵私自出京,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端看皇上的喜怒了。

    姜霁约莫是怕皇上抓着这机会给姜零染乱扣个什么帽子,故而来找他,寻个心安。

    叹气道:“父皇还没卑劣到那个程度。”

    他不同意燕柒和姜零染的事情,明里暗中做了不少的阻拦,但那是一个父亲的执拗,与国家政事无关。

    “你放心,父皇不会因此事而降责罚的。”

    姜霁也是求个万全。

    不好评价皇上如何如何,闻言只微微笑了笑,端着茶抿了口。

    太子无法与他谈论起姜零染,且看他这模样,也是不想多谈的样子。

    默了片息问起他的腿伤。

    姜霁如今已经能短短的走出一小段路了,但骨头仍旧会疼,次日还会肿。

    依着王瞎子的话说,这属正常,扎两针,药包热敷热敷就好了。

    恭声回道:“多谢太子殿下惦念,末将好多了。”

    太子点点头,抿了口茶又道:“什么时候能当差”

    姜霁听到这话便想起了请旨回边关的折子被他撕了的事情,一时嘴角抽了抽:“末将惶恐。”

    太子挑眉看他一眼:“惶恐什么”

    姜霁道:“末将这腿,恐还需养些日子才能穿甲骑马,当差一事就。”

    太子以为他还存着要回边关的心思,听他是惶恐这个,温和道:“不着急。”

    姜霁谢恩。

    如万冗说过的一样,姜霁兄妹起的太快了,茫无所知的情况下就会成了别人的眼中钉,绊脚石。

    眼下得了绝佳的机会,有心人自是不会错过的。

    次日早朝便有人弹劾。

    万冗皱眉看了眼林御史。

    上次他弹劾姜霁暴行,此次又弹劾姜零染。

    这是不扳倒他们不罢休啊!

    想到林御史背后的人,万冗眉头皱的更深,瑞王忒霸道了些,关在府里还不安分!

    也顾不得一衙同僚,表面和气,刚要开口,就听皇上道:“是朕派文靖侯出京的。”

    百官愕然。

    太子微垂着头站着,闻言面上没有半分的波澜。

    林御史不知是惊诧太过,还是贼心不死,竟追问了句:“可并无明旨!”

    言下之意是说皇上偏袒徇私。

    殿中刚刚因皇上的那句话而敛沉下去的静谧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骚动。

    这瑞王都禁足了,林御史还敢这么嚣张!

    不过这当朝质问皇上的举措,就是瑞王自己,也是不敢做的吧!

    本还有人打算弹劾,眼下瞧了这情况,都是歇了心思。

    惧是拿眼瞄着林御史,或匪夷所思,或冷眼旁观,或讥诮嘲弄。

    礼部尚书郭溯出列,笑吟吟的看着林御史:“皇上的每句话都是圣旨,总不能每句话都写于绢帛纸张之上吧”

    “再者,皇上一国之君,岂会为了这种小事而撒谎”

    “又或者说,皇上以后做什么,都要明旨告知万民,万民允了,皇上才可去做”

    林御史头脑一热说了那话,话出口就后悔了,此刻已是冷汗涔涔。

    瞧着郭溯笑的和善,嘴里却连珠炮一般的越炸越烈。

    这狗贼和瑞王不对付,眼瞧着要拿自己开刀了!

    这顶帽子扣下来,谁能兜的住!

    林御史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惶恐道:“皇上,微臣绝无此意啊!”

    皇上面上并无怒意,平静的看着林御史道:“那林卿就和他们解释解释,你是何意。”

    林御史面上青白交错,怕的厉害。

    咽了咽口水,稳着声音道:“微臣只是觉得文靖侯出京突然,心中有疑罢了,并无质疑皇上之意。”

    “好奇文靖侯出京做是什么去了”皇上看着林御史问。

    林御史听着,连头都不敢点了。

    皇上错开视线,看向百官。

    百官对上皇上的视线,无一不垂首。

    皇上看着一殿的后脑勺,淡淡道:“既不好奇,朕就不与你们交代了。”

    “”百官都觉得这口口水格外难咽。

    谁敢找皇上要交代!

    活腻了!

    “不过——”

    百官嗓子眼又是一紧。

    竖耳听皇上又道:“谁若好奇,就与朕说一句。”

    “朕即刻派他出京,等见了文靖侯,自然就解了心中的好奇了!”

    殿中死一般寂静。

    高得盛睃了眼皇上。

    距离燕柒出京已有些时日,依着昨日传回的消息来看,约莫也就是这两日抵达庆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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