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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时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海逸小猪

    随后,露出一丝担心神色,问他哥哥:布斯曼家族虽然多年霸占着格林帝国豪门贵族财富榜第三的位置,这多半是因为他们家族拥有的附属位面数量在各个豪门世家里面,也是要排到前三的位置,路易斯,你说会不会有人为了巴结赖安布斯曼,会上魔法学院这边来找吉嘉的麻烦?

    这时候,才能感觉到作为门萨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路易斯看待问题,比诺亚长远得多。

    就听路易斯说:我可不认为布斯曼家族还能有这么丰厚的家底,这些年,他们家族在华沙位面上部署了数十万的军队,投入了大量的资源,居然还要依靠皇室的援军打开局面,估计这几年陷入了战争的泥沼,让布斯曼家族有苦说不出,要不是这次威尔士带着骑士团在肯帕托河战役取得一场胜利,恐怕还要在位面上与渊狱恶鬼们僵持,指不定哪一天才能获剩。

    对于布斯曼家族的情况,路易斯知道很多。

    就算是多么富饶的位面,这么多年一直内耗,也早就让布斯曼家族蚀了老本,这次赖安借着威尔士殿下胜利的机会,到帝都邀功,也多半是想要寻找其他的大领主,想要他们带着构装骑士团驻入华沙位面,将华沙位面的局势打开,这么一闹,估计那些隐藏实力的各个豪门也要慎重的考虑一下,将自己的军队进入华沙位面的泥沼之中,究竟能不能获得足够多的利益。

    他嘴角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又说:我估计,这件事经过舞会上的闹剧,多半是要平添几分难度,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布斯曼家族能摆脱华沙位面的战争泥沼,让布斯曼家族的有生力量一直这样耗在华沙位面上,才更符合各个家族的利益。

    这么一说,赖安那老家伙岂不是要恨死你了,吉嘉?诺亚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路易斯对此也深以为然:怕是明天一大早,你用火磷弹按在赖安公爵脸上的魔法照片就会出现在帝都魔法报上,魔法报的那些编辑可不会给赖安保留什么面子,不过说真的,到头来这份仇恨还是要算在你的头上。

    诺亚知道事已至此,也没有了任何可以缓转的余地,就说:真想看看赖安暴跳如雷的样子。

    不过想想,今晚上他实在没必要一开始就做的那么绝,他一到帝都,就来这么一手也不是太光彩,不知道魔法公会那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至少在这种公开场合之下,一位拥有三转实力的大公爵这么欺负一位初级魔法师,这件事免不了被魔法公会里那些老头子拿出来说事儿。路易斯这句话是在指责赖安公爵一开始不该下手这么重,以至于我的反应也有点过激。

    这时候似乎大家都没提过万一那颗火磷弹真的在舞会上爆炸,会有多么大的影响。

    看到诺亚偶尔会将目光落在艾丽娅夫人身上,他大概是认为这件事完全是因为艾丽娅夫人而起。

    艾丽娅夫人身上的礼服已经在刚刚的舞会纷乱之中,裙摆上被磨了几个大洞,身上沾满了泥土,白藕一样的胳膊上蹭破了皮,盘在头顶上的长发显得有些凌乱,白净的脸上抹了一道黑灰,整的个人显得有些狼狈,她脸上还沾着泪痕,脸上茫然地看着我,成熟的风韵在这个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这种狼狈的模样反而比精致妆容更加引人怜惜。

    我对路易斯和诺亚讲述了与昆汀的一些过节,说起昆汀现在不敢在帝都里出现,也多半是因为我的关系,他担心和我碰面的时候,我会要他履行诺言进行决斗,也许他对于能战胜我没有一丝信心,又怕挨顿毒打,所以才不敢在帝都出现。

    见我躺在床上丝毫不为现在的处境而担心的样子,诺亚有些话欲言又止。

    之前和耶基斯学者平时闲聊的时候,我们也曾讨论过格林帝国的政治体系,各地的大公爵在自己的领土里完全就是土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正是这种权利让他们心底有些失衡。

    你不会是明知道赖安公爵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还故意站出来惹怒他的吧?路易斯这时候好像咂摸出一点味道来了,可是他又偏偏有点不确定的说:不不不,这一切都是巧合,一定是的。

    随后他又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结论:谁愿意无缘无故的去惹怒一位公爵大人。

    最后又问我你确定不用叫个医生或者治疗魔法师什么的,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加拉赫魔法师恰好还在商行里。

    我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就是一位很出色的水系魔法师,擅长治疗术。

    路易斯并没等太久就拖着他受伤的肩膀离开皇家魔法学院的宿舍,临走还对诺亚叮嘱说,要是再遇到麻烦就派人去翡翠海湾商行通知他一声。

    今晚舞会上发生的这件事,除去最后赖安发狂并催动自己‘势’的虚影对我进行音波攻击,让我瞬间失去了控制火磷弹的能力,以至于火磷弹被引爆,超过了我的料想,其他倒是都在我料想之中,我也想过自己可能会受伤,只不过没想过会受这么重的伤。

    看到我的伤势还算稳定,诺亚一路嘀嘀咕咕地返回自己的宿舍,他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亲自参加埃里克王子的舞会,以至于错过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拥有‘自愈’血脉之力的我,根本不需要担心身上的伤多久才能恢复,我躺在床上艰难地伸手,想要摸摸断裂的肋骨有没有全部复位,可惜扯动手臂的时候,五脏六腑就像是如同油烹一般的疼,我吸了一口冷气,决定放弃这种尝试。

    艾丽娅夫人见我在床上想要动一动,连忙凑到床边,可惜她这么多年一直是被人服侍惯了,倒是不怎么会伺候别人。

    我对她眨眨眼睛,表情尽量轻松一些,然后才对她说:你要相信我,这样的生活不会过太久的,我会让你从巴宾顿和布斯曼两个家族的阴影里摆脱出来,让你可以自由的享受这片蔚蓝的天空,无论身在北境的史洛伊特城,还是在帝都海音丝奇岩城,都可以不必顾及身后的那个影子。

    她见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却还在考虑她今后生活的问题,感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流着眼泪不停地傻傻点头。

    我想伸手去抹掉她脸颊上的眼泪,却是因为疼痛,动作只是进行了一半就停止了下来,只好说道:别担心,别忘了我们是从北境省走出来的人,我要给史洛伊特城里的景月爱丽大公爵写封信,北方的夏天对于北风军团来说,就像是一个漫长的休假,也许他们根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休假,你能不能去宿舍管理员那帮我取个信封来,也许还能遇到我的扈从,这时候她应该快赶过来了。

    艾丽娅夫人点头答应了一声,提着长裙推开寝室门走了出去。

    我只是想将艾丽娅夫人支开一小会儿,趁机用‘时空碎裂者之锤’打开一道传送门,将卡兰错从地底仓库里唤出来,如今在地底仓库的传送祭坛外总会有轮值的兽人战士,所以即便是我无法走进地底仓库,一旦传送门被打开,卡兰错也会在第一时间走出来。

    兽人族战士更擅长‘接骨术’,因此我才想将卡兰错唤出来,又担心卡兰错忽然出现在房间里,没办法对艾丽娅夫人解释,只好说有扈从外面赶来,至于两个人不能在走廊和楼梯之间碰面,那又有什么关系。

    从传送门里走出来的卡兰措尽管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还是被我浑身血淋淋的样子吓了一跳。

    难道是你和威廉的决斗提前了?卡兰措皱着眉看着我胸口的伤,疑惑地对我道。

    我苦笑着摇头,只好将下午舞会上的事情,对她重新讲述一遍。

    这时候,她开始认真仔细的检查我身上的伤势,看到我那略微有些塌陷的胸口,眉毛几乎拧在一起,不过手上没有任何迟疑,我的全身上下的骨骼全被她摸了一遍,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肯说。大概是在怪我没事非要招惹一位公爵,算是自讨苦吃。

    马上,我就开始后悔将卡兰措叫出来了,因为赖安公爵让我品尝到的痛苦,她几乎又让我品尝了一遍,她将那些几乎要完全愈合的肋骨小心翼翼的掰开,又重新的拼接了一下。

    虽然疼得我死去活来,但是这次感觉呼吸顺畅多了。

    艾丽娅夫人手里拿着一个信封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床前的卡兰措,明显的错愕一下,惊疑地问我:吉嘉,这位是您的扈从?

    她见我点点头,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门口,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苏和塔卡玛一前一后,从外面的走廊里走了进来。




321.帝都魔法报
    苏从走廊外走进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她一声不吭的走到我的窗边,掀掉头顶上知识魔法长袍白色的帽兜,露出略显清瘦的瓜子脸,面颊冷得像是冬季里的雪。

    她的脚下浮动着圣洁的光轮,双手在胸前合十,诵读着我永远都无法听懂的祷言,一道光辉从天花板上垂直落下来,就像是破开云层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胸口,让我胸口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很难想象,当‘自愈之体’中级治疗药水水疗术治疗祷言同时作用在我的身上,我身体恢复地速度会有多么的快。那些水肿像是冰雪一样消融,肋骨断裂处的骨茬像是赋予了生命一样,不停的生长,愈合。

    苏的脸色显得更差,看得出精神有些疲惫,晶莹剔透的耳垂在灯光下变得半透明,我甚至能够清晰看到耳廓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我勉强地咧嘴笑了笑,对她说:嗨,从赢黎历练归来之后,还没见过你呢!

    你应该安静一点,说话的时候,难道你的胸口就不疼吗?苏伸出白净的手闪烁着淡淡地白光,从我的前额划过脸颊脖颈胸腹最后一直到脚尖,才又说:你身体正面受到音波类的冲击,导致全身性的皮下出血,很多毛细血管都受到一定程度的损伤。

    坎贝拉疗养院那边很忙吗?我问苏。

    她坐在一旁避开我的眼睛,点点头,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卡兰措拿着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擦拭着我的脸。

    毛巾将脸上血痂化开,没多久就被染得通红,卡兰措在极力的压抑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呼吸变得有点重。

    卡兰措还是在辛柳谷的时候与苏认识的,那时候苏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每天都饱受‘恶魔之血’毒瘾的摧残,那时候的苏身体非常孱弱,只有在狂暴的时候,才能爆发出庞大的力量,那时候的苏还有点排斥兽人,现在好多了。

    卡兰措目光在艾丽娅夫人的身上淡淡扫了两眼,有意味深长地看看我,终是没说什么。

    倒是塔卡马站在后面,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一样的目光,她非常安静的打量着艾丽娅夫人,蜥人族侍女在观察每个人的时候,眼睛里的目光都是冷的。

    塔卡玛精致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用略带异样的口音复述琪格地话:琪格主人命我带给你的治疗药水,主人希望你能尽快的恢复身体,早日重返魔法研究院。

    她从腰上解下一只口袋,从里面拿出五瓶中级治疗药水,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屈膝蹲在我的身前,紧紧包裹在皮甲下的身体显出水蛇一样曼妙曲线,薄薄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主人让我告诉你,如果有人问起火磷弹的事,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说是从上古遗迹里获得的,或者是某个神秘商人那里购买的也行,剩下的火磷弹也要尽可能藏在别人发现不了的地方。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显然那些威力强大的火磷弹,已经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我想最迫切想要知道那些火磷弹来源的人,应该是杜瓦尔省的萨摩耶大公爵,相信这时候的他早已经从那些特鲁姆据点幸存下来的士兵们的口中,知道了魔法符文火磷弹的存在。包括被火磷弹按在脸上赖安公爵,还有那位随随便便就可以划破空间裂隙的宫廷老魔法师,也许他们都会迫不及待的知道这种威力强大的魔法物品。

    塔卡玛站起来转身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对我又道:主人还让我转达一句话,这次算了,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傻了。

    说完这句代表了琪格的告诫之语,塔卡玛才推开寝室的门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应付宿舍管理员宵禁的,我想大概作为学院的魔法老师,琪格应该有一定的特权吧。

    这样一间只有四十多平方米单人寝室里一下子住进四个人,也不会显得怎么拥挤,只不过没有多余的床铺,卡兰措从柜子了拿出两条毯子铺在地板上。

    这两条毯子是豚鼠皮缝制而成的,既防潮又保暖。不过对豚鼠的皮毛在皮革中算不上上等货,只不过是我对于这种皮革有种难言的情结在里面,所以才我会在柜子里存放了两条。

    匆匆洗过热水澡的艾丽娅夫人的脸上恢复了血色,宫廷装的晚礼服长裙并不适合居家的时候穿,她换了一身素色棉布长裙,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石吊灯的映照下,透着骨瓷柔美的光泽,那种洗尽铅华沉淀下的美,到让她更显出几分美丽少妇的味道。

    苏坐在艾丽娅夫人的面前,手上浮现出一团‘治疗微光’,不断地烘烤她划出一道伤口的手臂,看着手臂上的伤口慢慢结痂,轻声说: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伤口就能完全的愈合了。

    艾丽娅夫人感激的看了苏一眼,轻声道谢,目光落在苏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脸上,一时之间看得竟有些出神。

    脱下半身甲的卡兰措,即使只穿着一条亚麻布筒裙,依旧遮掩不住傲人的好身材,与艾丽娅夫人的柔美体态和白皙肤色不同,卡兰措身型匀称,肌肤紧致,属于兽女的那种健硕之美,她身上携带的双手大剑挂在寝室木门上,蓝色的刃锋在月辉下散发着清冷的光。

    听我说起艾丽娅夫人是齐默尔曼伯爵的妹妹,又简单的说了一下关于艾丽娅夫人在帝都的窘境,她眼中怒色才略微有所缓和,大概是想到了埃尔城战争学院里的安,还有地底仓库里面接近六万桶金苹果酒,无论是与安的友情,还是那些来至于齐默尔曼庄园的财富,对我来说都不可能对艾丽娅夫人的事情置之不理。

    这大概是兽女对生活的看法与帝国女人有这明显的不同,兽人部落里面的生存法则是尊崇强者,兽女们都会愿意嫁给部落里最强大的战士,她大概是觉得艾丽娅夫人太过软弱了一些。

    夏季里的夜晚,房间里显得有些闷热,不知不觉在三个女人低声轻语中沉沉睡去。

    我是被诺亚的敲门声惊醒的,诺亚手里举着一份早晨的魔法报,像一阵旋风一样冲进寝室,口里大喊着:吉嘉,快起来看看,我刚刚买到的魔法报,上面第三版就是你和赖安伯爵的照片。

    露台上的门被人推开,苏穿着吊带长裙从外面走进来,纯白色的魔法长袍挂在晾衣绳上,在晨曦之中不停的向下滴水,水滴落在露台的石板上,绽开晶莹的水花。明媚的阳光映在苏的身上,吊带短裙下几乎完美轮廓的长腿反射出刺眼的光晕。

    艾丽娅夫人睁开惺忪的睡眼,拥着薄薄的毯子从地板的毛皮褥子上坐起来,被单滑落至胸口,显出一片白腻的肌肤,乱糟糟的长发下面显露出性感绝伦的脸庞,一幅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些迷糊地看着闯进寝室里的诺亚。

    咣当一声,挂在木门上的双手剑掉落在地上,宿舍的门不停地摆动着,诺亚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三秒钟之前的样子,随后面不改色地将魔法报拍在我的桌子上,然后将自己的头发弄成乱糟糟的样子,说了一声哦,我大概是在梦游,然后故作镇定地转身走出寝室。

    苏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揭开床单之后,细心的检查我胸口上的伤,还用一根手指在胸口上按了按,然后才对我说:愈合的还不错,断裂的肋骨已经完全愈合了,真是搞不懂,你的体质怎么会这么出色,就算那些实力达到二转的盾战士,身体的恢复力也远不及你的十之一二,我在坎贝尔疗养院救治无数战士,从没有见过有像你这样的惊人恢复能力,其实如果你不是一位魔法师的话,你应该能够成为一名非常出色的战士

    我嘿嘿一笑,试着动了动手臂,觉得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胸口还是感觉非常的疼,每一次呼吸都会觉得火辣辣的,对着苏说道:也许拥有我这样惊人恢复力的战士,从来就不需要走进疗养院也说不定,所以你才无法见到他们。

    我有随口问了一句:哦,对了,最近有没有收到安妮的信?

    你在埃尔城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偶尔想起我,对吗?至少那时候你还经常给我们写信,反倒是现在,我们同在帝都这些日子,掰指头算来,也只是来坎贝尔疗养院里找过我一次而已。苏俯下身体细致的检查着我身上的伤口,一边向我抱怨,最近一段日子里有点不关心她。

    卡兰措穿着亚麻布的六分短裤和小背心从浴室里走出来,健美的身材露出清晰的腹肌轮廓,麦色的皮肤细腻而光泽,丝毫不像其他兽女那样粗糙,湿漉漉的发梢上还不断的向下滴着水珠,她看到写字桌上放着的魔法报纸,拿了起来兴致勃勃地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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