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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时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海逸小猪

    库兹挠挠头,显然他平时真的很不喜欢魔法,想了半天才说:大概类似冰霜震击吧!就算萨满祭司也分很多种,我见过部落里最强的萨满祭司最擅长近身战斗,一手拎着把短宣斧,另一只手拎着把铁木鼓棒,冲上去的时候一扬手就将一只蝎尾狮冻住,接着一棒子直接把那只成年蝎尾狮轰到天上去去,真真的厉害得紧。

    随后看了一眼地上的残骸,又补充一句:现在觉得其实好像也没什么!

    美丽分割线

    一道虹挂在荒原东北方向的云端里,阳光终于在雨停歇的时候穿透了云层,像是一道道光柱照射到这片生机勃勃的荒原上,这场雨来的很及时,再这样的春季里,这么一场珍贵难得的大雨,会让荒原上的一切都充满了生命力,在远处有几只顶雨飞来的野鸭子落在雨后初成临时池塘里,悠闲地整理自己的羽毛,像是一群没心没肺的熊孩子。

    三匹古博来马上坐着三位狮虎人,中央的那人马鞍桥上挂着一面古铜色的盾牌,他一手揽住缰绳,另一只手上拎着血迹斑斑的斩马刀,就算被一场大雨冲洗后,这把斩马刀的刀身上还沾满了血痕,他的身材要比毕佛隆高大很多,一头黄色的鬃毛散乱地披在脑后,金黄色的眼球充满了杀气的看着我们,那强大的气场让我从头顶一直麻到脚底板儿。

    另外一匹马上坐着一位背铁木弓的弓手,他那如鹰隼一样锋利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被羽箭瞄准的感觉,很难受。他的右手臂明显的比左臂粗一圈儿,他冷酷地看着我们,库兹更是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只因为他是位兽族狼人弓手,我知道库兹是想问他:为什么会丢掉兽族狼人的尊严,沦为一名强盗,对于兽族狼人来说,尊严远比生命更重要。

    右侧那位将一柄长矛抗在肩上的狮虎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年纪在十二三岁女孩子,她好像是睡着了,软软地趴在那狮虎人马鞍前,就像是一直沙袋般,双手双脚向下垂着,黄棕色的大辫子拖拉在草地上,沾满了泥水。我是按照女孩的身形大致判断的,而这时候我也注意到她双脚的特殊之处,她居然没有穿鞋,那根本不能说是一双脚,而是一双蹄子,很诡异的就是那双蹄子会让我觉得非常娟秀,是很特别的马蹄。

    一匹浑身黝黑如绸缎般光滑的骏马跟在女孩的身边,不时用马头轻轻碰触女孩子双手,不安地打着鼻响,一幅惧怕而又不肯离去的可怜表情居然出现在一匹黑马的脸上,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我认识这匹黑马,我记得之前在雨中,看到的就是这匹马跑在最前面,这群强盗在后面追,而现在看起来他们想抓的是马背上的女孩子啊!

    显然站在中央的那位就是这小团伙强盗的头领,看起来也真的足够凶恶,他现在恐怕也是在想我们究竟用什么方法将他那三位手下,不声不响地收拾掉的。我们的亚归兽旁边儿还拴着缴获来的两匹战马,毕佛隆和他的战马最先死掉的,连同后面的那两位强盗都被我和库兹草草掩埋,在这儿样的雨天里,就算挖个不算大的土坑也不是什么难事,将他们的尸骸埋到土中,用剩土回填后,经过雨水冲刷,什么痕迹都没有了,最后这块洼地上又积满雨水,连崭新挖掘的土痕都被水洼盖住,只能看见一处浑浊的水洼,可是大雨过后,所有的水洼里的雨水都很浑浊

    如果不是我们身边确是拴着两匹战马,我想恐怕他们都不会认为我们有能力杀掉马匹的主人吧。

    流淌着血水的斩马刀向前一指,中央的那位狮虎人咧开大嘴,露出一副看不出来是哭还是笑的痛苦表情,声音沙哑地向库兹问道:我弟弟毕佛隆呢?他向哪边跑了?你们给他什么好处,以至于他竟然肯放过你们,我这两个兄弟是不是也是他帮着你们杀的?

    他们骑乘古博来马的前面两米远的地方有半块儿狼皮褥子,皱巴巴湿乎乎地堆在那里,那位手里拿着长矛的狮虎人强盗甚至还用他那近乎四米来长的长枪将这半截狼皮褥子挑起来,看看底下有没有藏着人,我这时候就化成一团淡淡的轻雾藏在狼皮褥子下面,当骑士将狼皮褥子轻轻挑起来的时候,我就紧紧附着在狼皮褥子背阴的地方,随着褥子挂在狮虎人的枪尖儿上。

    我的心里在默默倒数着秒数,2726252423

    虽然在我反复的练习下,我可以使用的保命魔法技能暗影斗篷已经可以维持大概两分钟左右的时间,但是显然还是有点短了。我现在被尴尬的挂在枪尖儿上,我相信如果现在我的暗影斗篷效果消失了,我将会被这杆长枪瞬间捅成筛子。

    暗影斗篷这个魔法技能对我而说,是我所会的最重要的魔法技能,因为这是我的保命技能,所以我有机会的时候,总会想办法练习它,从念咒语到绘魔法阵都力求做到最快,而这个技能因为曾经被深度冥想强化过,所以如今变成了无法被打断的可以在跑动的情况下,也能施展成功的特殊魔法技能,所以我总会试图寻找增强暗影斗篷魔法效果的办法。

    一刻钟之前,琪格曾坚决反对这个刺杀计划,因为这个仓促之间想出来的草率主意,显得并不是那么靠谱儿,因为我和库兹大胆地设想这次追杀我们的强盗会前所未有的强大,所以为了事先消弱一下敌人的实力,我大胆的提议,由我这样身材矮小的孩子躲进破烂狼皮褥子里,安静等待强盗们到来,趁机在这阴雨的天气里,没有阳光,雨雾里我幻化的轻雾也不会那么引人注意,这样我就会有非常大的机会靠近敌人,用我那把狼牙匕首从他们身后捅进去,这把变异魔兽巨型风狼的毒牙制成的狼牙匕首可是能要人命的利器。

    可是尴尬啊!

    万万没想到就在对面三骑追过来的同时,居然雨晴了!

    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就像是一道道射灯的光线,照在荒原上形成了形状各异的光斑,甚至在东边儿的云端还形成了一道美丽的虹,我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吓尿了,生死攸关的事儿啊,怎么会让我淡定下来,见到那柄长枪想我刺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捻动了暗影斗篷的咒语,索性我附着在狼皮褥子的阴影里,并没有被对面的三位强盗看出端倪。

    可是那位好汉,你倒是将我放下来啊!你这样挑着一块破皮毛,扛着大枪端坐在古博来马上,要多二就有多二,你知不知道啊!




105.鱼跃前滚翻
    合金弓,顾名思义,整把战弓为合金打造,无论弓背握把还是两翼的簧片,就算是弓弦也是参进了秘银如发丝粗细的钢丝缴成的极细极韧的麻花绳,这样的战弓就算在近身战里,亦可以当成武器使用,如果配合战弓近身武技还可以使用强大的弓弦绞杀敌人,这样一把战斗弓另外得好处就是弓弦并非是牛筋制成的,并不怕水火,对环境适应性非常高,就是平时保养的时候,在关键部位需要经常性的涂抹油脂,防止合金弓生锈。

    这场雨让大量的铁木弓失去了原有的威力,弓弦变得松弛,就算基本的抛射也很难。

    因而这时候,库兹手中握着一把合金弓,就显示出了非凡的杀伤力与威慑性,就像是此时的三位强盗,看到亚归兽脊背上站着一位狼人少年,只身手里抓着一把合金弓,一根风狼牙箭已经搭在弓弦上,虎视眈眈的向远处瞪着那三位强盗。

    强盗头领一时间也有些犹豫起来,在荒原上抢掠的这些日日夜夜以来,并非没有遇见过敢于抵抗的,相反大部分荒原上独行或结成团队的猎人们都有自己依赖的一些本领,并且大多数的猎人们都选择反抗,可是即便是遇到过一些**级的战士强者或猎人强者,强盗头领的心理也没有过像现在这样不安,那位站在亚归兽脊梁上的狼人少年眼神中燃烧着浓烈得无法化开的战意,可他的眼神中哪里来的这样强大的自信?

    整个荒原上是兽人们的天下。在以往的岁月里,帕伊高原上的灰矮人们充当着荒原强盗的角色,让荒原上的兽人猎人们吃尽了苦头,不仅仅会损失大量的财物,往往大多时候连同性命都会一起丢掉,兽人们的信仰让他们似乎并不畏惧死亡,可是这不代表脾气暴躁的兽人会忍受灰矮人们的掠夺,所以一场驱逐歼灭战在一个最不适合发起战争的时间里发生了,这时候的兽人世界已经被人类商人们贩卖过来的奢侈品掏空了家底,这个时候,一场战争同样需要花费大量的资源,兽人们最终迎来了战争的胜利,可是他们同样需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扯远了,我想说的是,眼下的整个北麓荒原是兽人的天下,人类强者一般很会来这荒原之中,原因很多,最主要一点就是他们在荒原上不知道怎么生存,水食物魔兽以及兽人们的侵袭,会让人类强者们丧失一半儿以上的战斗力,就算是人类商人想获得大量的魔羚羊皮纸,大多时候也是只选择收购,组织进入荒原狩猎并不划算,还容易得罪帕伊高原上的猎人势力,所以在荒原上能遇见人类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能在荒原上遇见人类女性机会就更少了,在人类世界里,女人们大多会选择远离战争,这是她们的权利,所以相对应的就是人类女战士在各个种族之中是最稀少的。

    强盗头领认为亚归兽上面的那两位长相身材都堪称绝色的大小两位美人是没有任何威胁的,她们佩戴的华美佩剑也是装饰成分居多,更别说往魔法师方面想,笑话!人类世界里魔法师使出了名的稀缺,万里挑一的几率才会出现尊贵的魔法师,哪会这么容易就出现在荒原里?

    那么这样,真正的威胁究竟在哪里?难道说仅仅就是这样一位狼人少年?我缩在破狼皮下面,是一团不停流动的灰色雾气,虽然我此时视野非常模糊,但是这样近的距离下,我依然能够看清楚那位强壮的狮虎人强盗首领便秘一样的表情,最后终于问了一句:是不是他兄弟帮着我们杀了他的两个手下,然后拿着我们的好处逃跑了这样可笑的话来。

    他们都死了!库兹站诚实的说道,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燃烧的火,我知道他濒临爆发的边缘,但是在这时候依然能忍耐住,按以前他的脾气秉性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库兹他是一多么容易冲动的狼人少年啊!这时候能够耐住性子,十成十的是因为我被意外的挑在枪尖儿上。

    一把同样巨大,同样血迹斑斑的巨型斩马刀被库兹拎了起来,随手一扬,带着他特有的狼族式骄傲的表情,库兹将这把重达百斤的巨刃丢弃在亚归兽的脚下,我这时候忽然之间,就感到了那为狮虎人强盗首领迸发出来的杀意,那阴寒的杀意让我直接在狼皮破褥子里面打个寒战,而他在这一刻,坚固的心灵防线终于也出现了那么一丝丝的松动。

    就是此刻!

    在最后我尚能维持暗影斗篷状态的最后几秒种,狮虎人首领的戒备心被巨大的滔天怒火冲破,出现了难得的漏洞,而我更是硬着头皮,把握这仅有的机会,驱使着自己化成的雾气,像是条草蛇一样顺着那位长枪枪杆盘旋而下,化成淡淡地人性影子蹲在他的背后,当我的脚沾到古博来马马背上,那匹马非常不安的用力蹬踏后蹄子,那位扛着长枪的狮虎人以为古博来马发小脾气,非常不惯病的踢了一下马镫,拽着缰绳试图让古博来马安静下来,保持状态准备冲锋。

    可我这时候却已经恢复成为人形,像只小猴子那样缩着身体蹲在古博来马的后臀上,右手举着狼牙匕首贴着这位年轻狮虎人战士的后背,顺着皮甲缝合的缝隙狠狠将匕首地插进去。

    啊!

    那狮虎人感觉到后背一阵剧烈疼痛,大叫一声反手就向身后抓过来。

    这事我有经验!当初在死亡之路出口与矮人强盗们战斗的时候,我最先杀掉的那位灰矮人就是被我这样阴死的,而且我也被他反手抓住,如果当时不是库兹把我接住,我在那时候就已经被那矮人单手抓住,摔死在崖壁上了。

    这时候,这位狮虎人也是下意识的反手一抓,我按照自己想好的策略,抽取匕首迎着他反抓过来的手臂,用匕首锋利的刃口去格挡,对于这个姿势和反应速度,我在平时没少练习,现在做出的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迟疑。

    一只毛茸茸的大手连同一寸来长的手腕儿带着一捧鲜血顺着我耳边向后飞去,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持枪狮虎人战士的整个左手已经被我锋利的匕首沿着手腕儿整齐切掉,这里恰好是皮甲不能包覆的地方,而我这时候也感觉到胸口被重物猛地击中。

    是那掉了手掌的半截残肢靠着向后甩的惯性砸在我的胸口,我根本来不及抵挡,就被巨大的力道击飞,喉咙里感觉到一股腥咸的味道,温热的液体从我的嘴里冲出来,变成一道血箭,洒在空中。而我像是沙袋一般被击落马下。

    那狮虎人借势拨转马头,看到在泥水里不停翻滚的我,愤怒地咆哮着:啊!是刺客,原来是你个小崽子!

    整个四米多长的黑铁长枪被那狮虎人战士单手挥动着,就像是在轻松挥舞球棒一样,借着古博来马的冲势,照着我的头顶抡圆了砸过来。

    我靠!

    我也没想到后心被带毒匕首刺中,一只左手也被切掉的狮虎人战士依然有这样强大战力,悍勇得竟然能将如此沉重的铁枪抡起来当棍子用。

    原本我们的计划,我发动这样的奇袭后,躲进霜冻卷轴设置的陷阱阵里,这时候库兹和琪格就会在亚归兽那边牵制其他的强盗,我们一直所依赖就是这些放置在水洼里的霜冻陷阱,能够尽量最大化利用他们牵制敌人,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我就是没想到被我刺中后心,又斩掉一只手的狮虎人反攻手段居然这样的犀利,这一枪要是砸在我身上,我都能直接被砸成两截儿。在强大的自愈力量也不可能把我恢复过来啊。

    慌乱中,我在泥水中翻滚着。可我的魔法感知力散步在四周,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速度已经达到破音,划破空气挥过来的大铁枪的运动轨迹,想都没想,下意识的曲臂抱头将身体缩成圆滚滚的肉球,让自己借着狮虎人砸在我胸口的一拳的力量,尽可能的向后翻滚。

    可是毕竟是翻滚,速度哪里赶得上挥舞过来的铁枪,就在铁枪枪式用老,已经追在我背后的瞬间,我借着自己强大感知力,也不用眼睛看,准确的判断出来铁枪的落点。我从没想过自己身体的感知能力能够扩散到身体周围,更能清晰的感受到铁枪的来势,在最后的紧要关头,整个身体像是撑开的弹簧,双腿猛地蹬地像条鲤鱼一样,依靠着向后快速滚动惯性,腾空跃起半米高,恰好是这个高度,大铁枪堪堪贴着我后脊梁上的棉布衣服扫过去,带起的劲风像是利爪一样,将我后背的棉布衣服撕扯得粉碎,我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疼。

    我也想不到,就算身后张眼睛,也没可能这样准确的抓住转瞬即逝的时机,能在铁枪改变不了去势的情况下,做出最完美的躲避动作。,这一瞬间,我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知道让若没有险之又险的躲过这一枪,我刚刚就算交代在这儿了。我再次凭借着自己非常敏锐的感知力,在最恰当的时机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这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贴着霜冻陷阱的边缘儿,进入设置好的陷阱阵里



106.伤
    你们杀了毕佛隆?我要你偿命!

    一声暴喝,原本还气势十足的端坐在古博来马上的狮虎人强盗首领勃然大怒地吼叫着,双脚加紧马镫的下一刻,古博来马就像是离弦之矢,飞快地向亚归兽背上的库兹发起冲锋,这时候那位狮虎人首领马鞍桥挂着的巨大圆形古铜盾牌已经卸下来,右手持盾,左手反而放在身后将手里巨型斩马刀拖地而行。那匹古博来马也忒是悍勇,竟然丝毫速度不减的越奔越快。

    后面的那位冷酷狼人强盗摘下铁木弓,稳稳地在原地张弓搭箭,配合狮虎人强盗首领的冲锋,羽箭此时此刻瞄准了亚归兽背上的库兹,坐下的古博来马小跑着向前推进,这时候他扭头看了一眼发狂追我的年轻狮虎人,有些迟疑地问了一声:提拉,你感觉怎么样?

    图瑞克,你先掩护老大杀掉对面那猎人!咝我杀掉这小崽子,就过去跟你们汇合!年轻狮虎人提拉向我疯狂的冲过来,这时候听见图瑞克问他,头脑尚且清醒的他下意识的将断手隐藏在身后,但是断臂上如泉涌般流出的鲜血顺着马腹流淌到地上,又怎能掩盖得住。

    你的胳膊受伤了?冷酷狼人的强盗图瑞克明显的明知故问,他手里的铁木弓已经放下来,已经被狮虎人首领落下几个身位。

    提拉头也不回,挥动右手的铁枪向我刺过来,并大喊:不用你管我,你去帮大哥!

    我站在离年轻狮虎人提拉几米米远的草地上,转回头看到狼人强盗图瑞克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箭矢一样锋利的眼神在阴晴不定地打量着我,并对年轻狮虎人强盗提拉冷静地说道:你自己小心点儿,你中的毒像是风狼狼牙上的毒,解晚了是能要你命的!

    图瑞克原本锁定我的眼神游离开,扭头看向远处的库兹。反手从身后的箭壶中抽出两支羽箭,习惯性地用舌尖儿舔了舔锋利的箭尖,眼神中露出残酷的冷笑,再没管我,径直跟随着狮虎人首领身后,向库兹那边奔过去,他没第一时间射箭,恐怕是担心大雨将铁木弓弦损伤了,让铁木弓的射程变小很多,只有向前靠近一点在张弓搭箭,才有把握射中。

    那位被我暗算的狮虎人提拉脸上布满了淡青色,显然剧毒在飞快的蔓延开来,兼之他的左手手臂被我斩断,巨大的伤痛疼得他嘴角直抽搐。原本我靠着鱼跃的姿势躲避开提拉的一记必杀挥击,就已经算计到他被我偷袭重伤,绝不可能放弃对我的杀念,他骑着古博来马要想追上我,只需要驱马迈出几步,而我等的正是这几步。

    向我疯狂冲过来狮虎人提拉可能没有想到,就算是我被他从马背上击飞,我此时也是沿着预先设定好的退路向后跑,在沿途上至少有三个霜冻陷阱在等着他,之前躲避他那个挥击的时候,就吓出一身冷汗,他的枪尖儿不仅仅只差一点点就会将我砸得骨断筋折,而且距离第一处陷阱也仅仅一尺之隔,我都担心他挥动铁枪带出来的劲风会触动陷阱装置,直接将我冻成冰坨子,那这事儿就算是大乌龙了。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古博来马三两个大跨步就可以轻松追上来,到时候他就算用铁枪随便的一刺,我也难逃一死。可我恰恰是在期盼着他能够追上来,我心说:手腕都被我切断了,你还不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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