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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时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海逸小猪

    当然,略微力量上的不足,可以用技巧或者速度来弥补,只要不是绝对的被压制,就绝不会一回合后立刻败下阵来。

    显然这些帝国人有些低估了牛头人一族的天生神力,就像是鲁卡,他几乎不用特殊锤炼自己的力量属性,相反他更希望自己能够量或一些,他一直在加强自己速度方面的训练,其实我也没有太多的好办法,我给鲁卡的建议就是跑步,我告诉他跑步能争强自身的敏捷属性,他信了。

    不过显然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真正让牛头人不断成长的是在冬季里的那次狩猎。

    没错,虽然我们是猎鹰,而且我们小队每个人都学会使用滑雪板,这让我们的小队变得更加的灵活,一般的时候,野蛮人们都很难追得上我们。但是总会有意外的时候,有时候难免会遭遇野蛮人的突袭,然后我们也会陷入与风暴之熊部落野蛮人的近身肉搏之中,这时候一切其他的后手都是虚的,只有自身的战斗力才能挽救自己。

    牛头人鲁卡在我们的团队中,就充当着一位盾战士的角色,虽然他拿着一把双手斧,但是他永远都要第一时间冲在最前面,为我们挡住那些野蛮人最凌厉的杀招,让我和莫拉雅有足够的时间,将魔法技能准备妥当。

    当然,在面对野蛮人的时候,鲁卡的身边还有更勇猛的兽女战士卡兰措,这位擅长使用长矛的兽人女战士站在鲁卡的身后,能守住他所有的弱点。

    我们与野蛮人之间的战斗,向来出手就绝无情面可留。

    只有久经沙场的战士才会让自己斗气的颜色,像鲜血一样凝实。

    喝!

    用‘顺劈斩’将那些围上来的扈从和年轻贵族们逼退,牛头人鲁卡并没有放松警惕,一声战吼让他的脚下出现了淡淡的战斗光环,在短时间内,牛头人的体质都有所提升,‘战嚎’可以增强体质,让牛头人恢复能力有所增强,也提高一点点的力量属性。

    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有‘石化皮肤’的魔法效果,也许是因为他的体质让他不畏惧小伤,他用强壮的体魄硬捱了两位灵敏的剑士刺过来的两剑。

    那两位从左右两侧包抄过来的剑士,为了能够快速的攻击到鲁卡,竟将手里的罗马剑使出了西洋细剑的刺杀术来,锋利的剑刃从鲁卡的肋下刺进来,鲁卡拧身收拢手臂,迅速的将两把罗马剑牢牢地夹在肋下,竟让那两把罗马剑再也无法寸进。

    鲁卡曾在埃尔城的地下角斗场学的是杀人术,他的几乎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几乎每一招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

    在鲁卡战斗的时候,从来不躲那些不能将他杀死的招式,他会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痛下杀手。

    这时候,那两位剑士已经能感受到鲁卡的那浓烈杀意,他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这正是他杀人之前的前兆,当他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剑士扈从的时候,那两位剑士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可是他们在这危机时刻,依旧死死的抓着他们的罗马剑,想要将罗马剑从鲁卡的肋下拔出来,这样稍微的一犹豫,让他们错过了最佳躲闪的时机。

    格林帝国学院系毕业的剑士,都对自己的武器有一种偏执,他们认为手里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尊严。

    拿剑士来说,让他他们在战斗中弃剑,就像是打他们的脸一样。

    鲁卡此刻已经松开手里的双刃斧,两只蒲扇一样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两名剑士的手腕。

    这时候,被鲁卡从正面逼退的那些扈从中,已经有人大声的喊道:快弃剑啊!

    那声音因为急迫变得沙哑而失音,就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但是喊话的时候,已为时过晚,两位剑士没能第一时间弃剑逃开,就失去了先机,现在他们握剑的手腕被牛头人抓在手里,牛头人鲁卡猛地抖了一下手臂,就听见‘咔擦’两声,清脆的骨裂让那些正要冲上来的扈从们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牛头人鲁卡没有任何迟疑,第一时间用自己绝对的力量优势,直接将两位剑士的手腕的小臂骨掰断。

    哇呀!

    两位剑士这时候发出了两声如杀猪一样的惨叫。

    人群里的那些年轻的贵族们显然很少经历这样血腥的场面,一时间竟然吓得脸色苍白如纸。

    这些贵族少年虽然经常会与其他的贵族少年们斗殴,但是在打斗中,伤亡也是非常有限的。

    基本上大家会默认一个贵族圈子里面的潜规则,那就是大家会认为,在打斗的时候扈从何苦难为扈从。

    大家也会尽量避开对方阵营里的贵族世家里面的少爷们,否则一旦将对面贵族世家的某个贵族子弟伤了,过后免不了自己会吃一些苦头。

    在打斗中,扈从们会主动寻找扈从,相互的使用一些花架子,让战斗看起来非常激烈,但实际上的伤亡都非常有限。

    除非是遇见了仇敌,否则基本上一场战斗下来,能有几个受伤的人,就非常了不得。

    可惜他们选错了对象,他们竟然找我的麻烦。

    我与鲁卡来至于帝国北境的史洛伊特省,那里连年与异族作战,民风彪悍。在北境人的头脑里,有一种想法根深蒂固,那就是打斗的时候从不讲情面,只要认定了对方是敌人,那么在打斗中,只要有一丝机会,那就要出手杀掉对方,哪怕自己受一点伤,也是值得的。

    所以鲁卡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他紧紧地抓着两个剑士已经使不出力气的手臂,左脚为轴心,另一只脚点地猛地一蹬,身体竟然像大风车一样旋转起来,鲁卡将那两位剑士当成了武器,身体旋转着向人群里冲去。

    那两位倒霉的剑士甚至连哀嚎声都没办法喊出来,他们第一时间就会被着迅猛无比的离心力,将身体撕扯得,浑身骨头节都处于脱臼的状态,偏偏那群扈从和贵族少年们,没有办法抵挡,否则刀剑无眼,说不定就会将那两名已经被甩得奄奄一息的剑士身上划出伤痕来。

    一时之间,我和鲁卡两个人竟然完全占据了场上的主动,反而将这些贵族少年和扈从们逼迫的纷纷向后败退。

    赢黎和海伦娜苏三人站在餐馆的门口,紧张的注视着战场,赢黎的手里已经拿出了一根魔杖,而苏也将手里的魔法书展开,一副随时准备参战的架势。

    苏天生就拥有强大的战斗天赋,原本之前还十分害羞的她,一旦遇见了危险情况,反而第一时间能够冷静下来,静静地关注着战场。

    贝姬则是在赢黎的授意下,守在我的身边,她的眼睛里带着很多惊异的神色来。

    我站在马车旁边,手里抓着死狗一样卷曲着身体不停干呕的昆汀,看着牛头人鲁卡拿两位剑士的身体当武器,撵得那群年轻贵族和扈从们纷纷地后退。。

    看来这位魔法学徒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差,时常听说很多魔法师或者魔法学徒们手无缚鸡之力。

    我之前不能理解,因为埃尔城战争学院的魔法学徒,在符文导师托比因的折磨之下,为了能够在限定时间内,完成符文的绘制,一般来说,都会进行一点体能训练,所以我不能理解,魔法学徒为什么身体素质会极差,那道他们就没有魔法符文课吗?

    不过看起来,这位叫做昆汀的贵族少年,恰好身体素质极差,我甚至都没怎么打他,他就萎靡得如同死狗一样。

    我一只手薅住他柔软的金色卷曲的短发,另一只手的手掌拍了拍昆汀苍白毫无血色的俊脸,让他清醒一点。

    让他们停手!我一只脚蹲在马车的车辕上,淡淡地对昆汀说道。

    他的目光显得有些涣散,似乎是吓坏了,无法集中注意力听我的将话,我轻轻地吐出了一句魔法咒语,手指尖动作流畅地在空中画出一幅非常简单的淡蓝纹法阵,然后伸出手来,手心里凝聚出一个苹果大小的水球,然后直接砸在他的脸上,冰冷的水让昆汀似乎清醒了一些,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畏惧看着我。

    你惹到我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昆汀清醒过来之后,怒视着我,并对我威胁道。

    几乎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伸手又在他脸上重重的扇了一个耳光,他嘴角出现了一丝鲜血,随后愤怒的闭上嘴,眼神中再次出现了一种迷茫和畏惧,看起来他终于懂得什么是害怕了。

    你也惹到我了,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谁,好吧,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吉嘉,如果想找我麻烦的话,可以去皇家魔法学院。我松开了他的衣领,他像是一滩无骨烂肉一样瘫坐在地上,用恶毒的眼神盯着我看,但是却不再开口说话。

    不过我可不在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因为赢黎的关系,我们之间注定了不能成为朋友的,而且就算是我今天躲过去了,将来他也会想方设法的找我的麻烦。

    与其那样背动的等待,倒不如现在就撕破脸,把话题挑开,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够了,鲁卡,在帝都杀人,不但得不到任何的功绩,帝都的警卫队执法团也许还会请你回去喝杯茶,放掉那两个倒霉蛋,我们要回去了。我大声对鲁卡说道,同时扬起了手里,飞快的画出了一幅魔纹法阵,‘沙沙沙’的几声清脆如风铃一样的响声传过来,鲁卡的身上出现了一团带有浓郁生命气息的雾气。

    ‘水疗术’洒在鲁卡身上,让他两侧肋下的伤口迅速的止血,这点小伤对于体质强大的鲁卡来说,算不上什么,不过他身上的皮甲上衣破损了两个洞,看起来我还要拿到制皮铺子里修一修,换新装的话是一种不必要的浪费。

    现在的牛头人鲁卡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怒气了,他停住了身体,随手将那两位奄奄一息的剑士丢在地上,转回身抓起地上的双刃斧,悠哉悠哉地返回了马车的后面,对我说了一句:好吧,你说的算!

    这时候坐在驾驶位置上的马车夫都已经吓傻了。

    那些年轻贵族们看到了鲁卡停手,依旧心有余悸,不敢随意冲上来。反倒是那些扈从们跑过去救治躺在地上的那两名倒霉剑士。其中有经验的扈从检查了一下两个人身上的伤势之后,就说:他们需要去神庙救治,虽然身体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他们浑身的骨头节都脱臼了。

    我们一行六人,在这些年轻贵族们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纷纷登上魔法篷车,这辆魔法篷车随后汇入街上的车流中,转眼就驶出了这条大街。

    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在一旁对我们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

    我无暇理会他们,叮嘱马车夫赶紧离开,因为我已经发现在大街的另一侧,有两位穿着制服的城市警卫骑着古博来马,正向这边火速的赶过来,被他们那些人,请到警卫营里面,那可就麻烦了。

    赢黎坐在我的对面,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眼中含着一些惊喜和崇拜,她端庄的坐在柔软的靠背椅上,紧紧地盯着我,并对我说:嘉,你一定在埃尔城里经历了很多事,我想让你完完整整的讲给我听。

    当然,我会编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说给你听,但不是现在,毕竟我们有大把的是时间可以挥霍!我对赢黎说道。

    赢黎眼睛亮亮地对我说:嗯。她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个美丽的小酒窝。

    她将头看向窗外,整个帝都此刻沐浴在金色的夕阳之下,大片的建筑群都被镶上一道金边儿,魔法学院这边地势颇高,在笔直通向未央湖的那条大街上,坐在马车里的我们,竟清晰的看到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有一头长颈巨兽从湖水中高高跃起,在空中翻转了一些巨大的身躯,片刻之后,又落进湖水中,掀起了一片滔天巨浪。

    马车在皇家魔法学院的正门门口处停下来,我与赢黎告别,跳下了篷车,带着牛头人鲁卡走进了皇家魔法学院。




29.修在水池边的宿舍
    皇家魔法学院的宿舍区就建在学院花圃的西侧,十一栋风格别致的宿舍楼,分散在学院宿舍区繁茂的绿植之中,走在宿舍区花岗岩打磨而成的甬路之上,就像置身于一座美轮美奂的皇家园林之中,那些华美的巴洛克风格建筑,每一栋宿舍楼都有独特的风格。

    走在长长的回廊里,圆拱形的穹顶上画着云中之城繁荣景象,天使们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远处的高山石崖上还隐藏着如虚影一样缥缈的龙城。

    走廊两侧的石柱上的浮雕展现的是远古之战的画面,一位双手高举着巨石的独眼巨人被一只大恶魔手中的死神镰刀斩断了头颅,而在远处的山岗上,一位精灵王子手里握着一把精灵王弓,瞄准了那只大恶魔,那是在众神之战后几百年的黑暗时代,那是强者辈出的年代,人类精灵兽人们的传奇王者们先后崛起,带领着族人们在度过了那个最艰苦的岁月,最终将魔族赶到了域外不知名的位面,为罗兰大陆带来了上千年的和平年代。

    几位年轻的魔法师聚在一起,正围着那根石柱,讨论着那场远古之战的历史,他们似乎因为有些意见分歧,争吵得面红耳赤,手里的魔法书被他们翻得哗哗直响,一旁有人试图想要劝解,但是反而也卷入了争分之中,他们在为黑暗年代最杰出的英雄到底是谁,而争执不下,甚至有人引经据典,用各种大战役最后的胜利的功绩来证明自己的崇拜的英雄是最强的。

    我独自一个人安静地从他们身边走过,穿过百米长的拱形回廊,驻足于一处小广场的水池边上,看着那魔法喷泉涌出的一片水幕墙,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在水墙上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果果姐的水元素之灵就站在水墙中,出神地看着喷泉基座上雕刻的魔纹法阵。

    我伸手穿过那道水墙,想要去摸摸倒影旁边果果姐水元素之灵的脸,被她似有所感躲开了。

    果果姐的水元素之灵最近已经能够感受到我的存在,我和果果姐之间依然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她习惯性的跟在我的身边。但我觉得她已经开始尝试着思考,有时候还会望着我发呆,这让我很害怕,也很惶恐不安,总觉得也许有一天她会厌倦了继续留在我身边,然后忽然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根本没有办法找她,因为我无法触摸到她所在的水元素世界。

    果果姐水元素之灵存在的世界是水元素的世界,那是一个与我们的世界并行的奇妙空间,只有化身成为水元素之体,才能感受到那个世界的存在,而要做到这一步,至少要将自身的等级提高到二转二十级以上,据说到时候就可以接触到哪里的无数水元素的精灵们,二十级的水系魔法师们都会寻找一个强大的水元素精灵,并与之签订魔法签约,成为更强大的存在。

    我必须尽快在她开启灵智之前,找到让她灵魂苏醒的办法来,否则一切将会全部都来不及了。

    站在水池的水面之上,看到这个小广场水池对面的这座三层豪宅式建筑,这里就是我所在的宿舍。

    宿舍楼正面是一个人工修建的水池,清澈的水面上可以倒映出整个建筑的倒影来。

    我可以在宿舍房间里享受到浓郁的水系魔法元素,这里是擅长水系魔法的学生们首选之地。

    整个宿舍楼正面的轮廓,由十二根高达十五米的直径超过两米的大理石石柱构建而成,大理石石柱之间是花岗岩石块堆砌起来的墙壁,巨大的落地窗让每一个房间有充足的采光,石壁外墙上雕刻着各种繁杂的云纹与植物枝蔓的图案,这些精美的浮雕让整个宿舍楼显得十分的华丽。

    这个巨大的水池将小广场与宿舍楼彻底的分隔开,在水池边需要绕行很远的路才能达到宿舍的正门,于是我施展出‘水上行走’的魔法技能,从水面上轻快的跑过去。

    当我从水面上轻轻一跃,跳到岸边石阶上的时候,恰好看见一位穿着卡勒米安魔法长袍的高年级学长笑眯眯的看着我,他的腰间系着一把魔法符文剑,英俊的面孔有些过分的苍白,看起来就像那种缺乏户外运动的一种病态美,我想他的体质应该不怎么样,不过他身上却散发着强大的水元素魔法气息,他身体后面的水元素隐约形成了巨浪的轮廓。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拥有‘势’的水系魔法师,看起来他应该比我大几岁,至少要比我高出一头,我站在水池边上的花岗岩石阶上惊讶得长大了嘴巴看着他,心想他这时候站在这里好像是对我有话要说吧,而我却并不认识他啊。

    他等在我面前究竟是问什么?该不是学院里有严格的规定,不允许学生们跨越这个水池?而我恰巧触犯了校规,他是过来告诫我的吗?

    不管怎么样,嘴巴甜一点儿终归是没有错的,我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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