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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时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海逸小猪

    是她们亲手将几位最亲近的贴身侍女推了出去,成为了安东尼和约瑟夫寻欢作乐的玩物。

    然而,在酒窖里的生活,并不是一天两天,几天过去了,大家没有看见营救的人出现,依旧会耐心的等待,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个星期又过去了依旧没有人出现,被困死在酒窖中的那种绝望的情绪,蔓延至所有人的心头。

    ‘大家会死在这如同坟墓一样的酒窖中!’

    这几乎是被困在酒窖里的所有人的想法,当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的这一时刻,藏在心底最阴暗的情绪就会无限被放大,任何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在这种无形压力下,会慢慢地发酵,最终心魔战胜了理智。

    酒是一切罪恶之源的媒介,尤其是身处在这样庞大的酒窖之中,喝酒消遣成为每天消磨时间必须做的事儿,尤其是帝国的北方人酷爱喝酒。

    马夫汉克为人虽然还算正直,但是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喜欢喝酒,而且喝醉了之后,性情也跟着变得更加的粗暴,尤其是在心底积压了无数绝望情绪之后,他变得像是另外一个人。

    一次喝酒之后,在侍女们地帮助下,安东尼终于如愿的将马夫汉克拉下水,马夫汉克清醒之后,也是追悔莫及,既然已经犯下了错,汉克就再没什么好犹豫的,尤其是是齐默尔曼伯爵的那几位夫人的姿色颇为不俗,也就认同的安东尼的做法,索性四个人就在休息室中直接瓜分齐默尔曼伯爵的这几位夫人,还包括了他的女儿和妹妹艾丽娅夫人。。

    安东尼霸占的是珍妮夫人和黛米这母女俩,约瑟夫则是看中了艾丽娅夫人和一位带有一丝兽人血统的女郎,其余四位齐默尔曼的夫人则是被安东尼送到了马夫汉克的休息室里

    当我和安走到马夫汉克的休息室的时候,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房间里稍显有些凌乱,不过这里要比安东尼的休息室那边情况好很多,至少女人们的装束还是比较正常,只不过精神有些萎靡,剩下几个女人不知所措的坐在房间里,双手掩面,似乎都无法面对安。

    看得出来,她们没有受任何的伤,马夫汉克和花匠应该没有强迫她们,不过看到她们见到安,如此羞愧的样子,一定也是做了很多有损于齐默尔曼家族的事情。

    安冷着脸将这些女人们带回安东尼的休息室,是黛米开的门,她已经换上了一件还算干净的裙子,在休息室里,我看见一位脸色苍白,雍容典雅的贵妇人裹在毯子里,就算是她的颈部还有这一抹淤青,此刻坐在一张橡木椅子里,显得气度不凡,不过脸上擦再多的粉,也无法掩饰岁月的侵蚀,她应该算是一位保养很好的中年妇人。

    我猜她应该是安的母亲珍妮夫人,之前黛米不顾一切的从安东尼身上找钥匙,就应该是在解救她的母亲珍妮夫人,也不知道珍妮夫人究竟收到了怎样的虐待,才让黛米冲到房间里面就大哭起来。

    珍妮夫人的身边站着艾丽娅夫人脸色平静的看着地上跪着几个女人,我看这中年贵妇的神色虽然平静,甚至面容还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但是眼底那份冷意却冰到骨子里,这就是贵族家庭里

    我可不想知道太多的关于齐默尔曼家的秘史,于是只等安回到休息室之后,就借着要施展魔法让酒窖里的所有金苹果酒全部消失的借口留在了屋外,事实上,我还要求休息室里的人,在我施法的时候,统统都留在休息室中,无论谁都不可以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否则将会被我的魔法带入一个陌生的位面之中。

    我觉得这个蹩脚的借口很烂,就等于直接告诉安:我不想你知道我这个魔法的秘密!

    安很知趣儿的答应下来,很快的,那个休息室的门被紧紧地关上。

    随后,我拿着‘时空碎裂者’魔法锤子,在一处堆满十分通畅的通道里,施法立起一座通往辛柳谷的‘传送之门’,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一地冰冷的水滴掉进我的领口,让我浑身一激。

    辛柳谷的地底洞比酒窖要阴寒一点,湿气也更重一些。

    站在辛地底洞祭坛边上,看到有两位精干的兽人战士守在石屋的门口,他们见我从传送门里走出来,没有丝毫的吃惊,反而兴奋地向我跑过来行礼。

    我先是比较有礼貌的问清两位兽人的名字,然后喊着他们的名字,吩咐一位兽人去给村子里的卡兰措带个口信:让她带着至少五十名强壮的兽人们赶到祭坛这边来搬运酒桶。

    随后,让另一位兽人随我返回酒窖,在酒窖里,在兽人的帮助下,我成功的在通风口下面用几只酒桶搭好一个台阶,然后沿着台阶爬上了通风口,轻松的钻到里面去。

    经过一段儿艰苦的攀爬,我终于返回了齐默尔曼庄园的花园里。

    这时候,辛西娅队长已经急切地等在洞口,看到我这么久才上来,忙询问我,关于里面的情况。

    因为我答应了安,要帮他守住酒窖里的秘密,只说齐默尔曼伯爵在守卫庄园的时候战死,只剩下庄园里的一些女眷们被困在酒窖之中。

    辛西娅本想组织人手将这个几米深的酒窖挖开,然后在救人。

    可是我却对辛西娅说:队长,我有办法,等我两天的时间,我把她们完完整整的从酒窖里带出来!

    辛西娅这一次爽快地点头说:好,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后,我就在这个通风口等你,见不到你,我就会想办法将就叫挖开!

    这时候,站在屋顶的巴西勒从上面跳了下来,跑到辛西娅队长的身边,直接说道:发现马斯小镇里有落单的野蛮人出现,他们好像在搜寻什么东西!

    猎鹰小队,准备出发!辛西娅队长毫不犹豫地说道。

    牛头人鲁卡有些踌躇不想跟着辛西娅他们一起走,他想留在庄园的通风口这里等我。

    只等着辛西娅队长带着薇恩修和巴西勒走了之后,细心的鲁卡在指着我的脖子领口处被安东尼濒死掐出来的淤痕问:嘉,你受伤了?

    我用拳头锤了锤他的胸口,然后对他笑了笑,对他说:相信我,这只是个小意外

    而我再次钻进通风口,这一次轻车熟路。

    一切都默默的再黑暗下进行,连一根火把都没有点燃。

    毛茸茸的大脚板踩在用黏土夯实的平整地面上,竟然印出一个个清晰的脚印,一直通往不远处的传送门。

    健壮的身体上滴下一颗颗圆滚滚的汗珠,那重达数百斤的巨大橡木桶,就算是这些身体强壮的兽人们背起来也是相当的吃力,可是此时没有任何一位兽人发出一声的抱怨,他们在竭尽所能的背着巨大橡木桶,走向那闪烁着雷光的传送门。

    我坐在高高的酒桶垛的上面,看着数十名身体强壮的兽人将一桶桶金苹果酒背进传送门之中,心中颇为感慨。

    谁能想到,就是在半年之前,这些兽人还是面黄肌瘦的模样,他们在埃尔城里受尽了歧视,忍饥挨饿的生活着,而现在他们能够悠闲地在辛柳谷中放牧狩猎,采集草药和伐木。运气好的话,还能狩猎到一只体型肥硕的白斑剑齿虎打打牙祭,兽人们在辛柳谷建立了一处兽人村落,安定的生活让他们开始准备繁衍下一代,已经有一些兽女们挺着大肚子在村落里晾晒草药,几个月之后,将会有更多的小生命在村子里诞生。

    此刻整个酒窖里的金苹果酒已经被清空了一大半儿。

    兽人女战士卡兰措就站在我的身边,指挥着这些兽人将一桶桶金苹果酒搬进辛柳谷的地洞之中。卡兰措可以说是一位最为细心的管家,她会将属于我的每一份儿物资都清晰的记录下来,而且她从不会去问一些额外的话,只要我不说,她就不会主动来问。

    随着一桶桶酒被清空,整个地下酒窖露出了大片的空场。

    我向卡兰措问:辛柳谷最近还缺什么?

    最缺的还是粮食,你已经从埃尔城里出来将近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们没有补充过一粒粮食,麦粉已经在十天之前就全部告罄,现在我们整天吃的是兽人的传统食物——生肉干炖野菜!卡兰措如实地回答。

    只她刚刚提起生肉干炖野菜,我的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那种像中药汤剂一样难喝的野菜汤,让我记忆犹新,我皱着眉头说:不是已经带去一些种子了吗?怎么还没见效果?

    卡兰措解释说:麦田里的野草比麦穗还要多,我试过让一些人去麦地里除草,不过他们踩倒的麦子要比拔出去的草还要多,就算是兽女们对拔草也是非常头疼

    我无力地挥挥手,说道:算了,种植这块儿先算了,我会尽快解决粮食问题,还有其他的吗?

    卡兰措又说:还有就是缺盐,那些伐木的锯子也该换新的了,盛装中级魔法草药的封魔箱也快没有了,需要尽快补充。

    知道了!我说道。

    此刻我在想:真是一些头疼的事儿啊!




284.杀人的秘密
    花费了三天半的时间,并且数量超过了六十位壮年野蛮人不分昼夜地搬运,才将整个酒窖里的金苹果酒运进地底岩洞之中。

    在此期间,我先后一共开启了四次传送门,几乎每次都会榨干雷之种子的里最后一点雷元素魔法力。

    空荡荡的酒窖里仅剩下最后一只橡木桶,我就坐在橡木桶上,双脚悬空并有节奏地用后脚跟提着桶壁,酒桶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我的手中把玩着那把‘时空碎裂者’战锤,另一把修罗战斧的刃尖深深的插进酒桶坚硬的橡木中,映着火把的光照,散发修罗战斧上散发出渗人的寒光。

    我穿着一件纯黑色的魔法长袍,在长袍的袖口帽檐领口和下摆处用魔纹线绣着素雅的花纹,这件魔法长袍是特雷西在丰收节上送我的礼物,她认为越是朴素一下,越是简单一些的魔法长袍,才会越显得高贵。不过一件刺绣了魔纹的魔法长袍一般都很昂贵,大概这次特雷西得到了芬妮的资助,要不然她是根本没有办法买得起这样昂贵的魔法长袍的。

    卡兰措和鲁卡两人分别站在我的左右,牛头人鲁卡的手里握着两把双刃战斧,眼睛瞪得如铜铃一样,死死盯着眼前的两位人类,他像铁塔一样魁梧的身躯,让对面的两个人生不起一点儿的反抗。

    兽人女战士卡兰措则是双手抱胸,抿着嘴一言不发站在我的身边,她略微有些走神,目光落在搬运酒桶的兽人的身上,看到兽人们席地而坐,将一些固定酒桶的橡树木架子拆成劈柴,聚成一堆儿,在酒窖里点起了篝火,她微微的皱了皱眉,似乎对那些劳作之后,就变得纪律松散的兽人战士很不满,她勾勾手,招呼过来一旁的一位兽人战士队长,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位兽人队长小跑到那群兽人中间,连连低声呵斥了他们,将它们赶回辛柳谷中。

    两个壮年男子就站在我的对面,他们显得有些狼狈,身上还沾着一些尘土,显然被那些兽人们抓到的时候,受了一些苦头。

    他们也算是想尽了数种躲藏的方法,数次被兽人战士发现,又数次成功逃掉。

    其中有一次两个人分别躲在酒桶中,差点蒙混过关,逃进辛柳谷之中,可惜他们之前曾在军队中服兵役,自身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七级战士学徒的实力,在没有得到辛柳谷世界之树认可的情况之下,他们自身受到辛柳谷这个位面规则之力的排斥,一位兽人扛着酒桶迈进传送门的时候,酒桶忽然炸裂,里面的马夫汉克被传送门的反震之力弹出老远,再次消失在兽人们的视野之中。

    我们的策略很简单实用,就是不管花费多大代价,也要将酒窖里的金苹果酒搬空,躲在酒桶之中的这两个人最终将会无处躲藏。

    事实上,他们两个人最成功的一次,是在酒窖里的一处角落挖了一个大坑,将两只空酒桶放进大坑之中,并且在桶盖上铺了薄薄一层土,让自己躲进酒桶里,盖上了酒桶盖子,只留一个简单的通气孔,让他们躺在泥土里,也能正常的呼吸。挖出来的残土被他们分撒到酒窖的各处隐蔽的角落里,可惜最终也功亏于溃,原因是兽人战士踩在桶盖上,竟然发出敲鼓的‘咚咚’声。

    正是这次,兽人战士们成功将他们抓住了,马夫汉克穿着一身朴素的亚麻布的衣服,上身有一件白色的翻毛羊皮马甲,头发乱得像是鸡窝,他身材高大挺拔,只看他强壮的胳膊和隆起的胸肌,就知道他有很强的爆发力。

    他呲牙咧嘴的用手揉着受伤的肩膀,就站在我的对面,眯着眼睛认真的看着我。

    另外一位很容易让人将他忽视掉的花匠,这时候身形越发的矮小了,他翻着两个黑豆一样的小眼睛,也在认真的打量着我。

    汉克深深吸了一口气,问我:是不是注定要死?

    你们两个人里面,有没有人敢站出来,大声的说我没睡过齐默尔曼伯爵的女人?我反问道,手里的‘时空碎裂者’战锤上面充斥着忽明忽暗的电弧,一丝丝雷光围在战锤上,顺着我的手指缝向外流淌。

    汉克住口不语,

    那位花匠的眼睛瞳孔一下子收缩成针尖一样细,他惊骇地看着我,脸色变得无比苍白,看到我手中电弧的一瞬间,身体就像失去所有力量了一样,变得十分萎靡。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脸上挂起轻蔑的冷笑,对他们说:我杀你们的理由,是你们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比如我的兽人扈从,或者是那个神秘的传送门。但是你们也有必死的理由,比如触犯了格林帝国的法律,贵族,这罪名在‘帝国法典’上的处罚可不算轻!

    汉克说了一句近乎于绕口令一样的话语,他苦笑着问我:如果我们假如没有必死的理由,是不是也不会知道你的这些秘密?

    这句话我能听懂,我毫不犹豫地对他说:当然!如果你们没有必死的理由,我不会为了找出你们,而想方设法的清空整个酒窖,你们也不会知道有关于我的一些秘密,尽然不知道我的这些秘密,我也用不着亲手杀掉你们,把你们留给安,相信他会很高兴,可惜,现在我不能这样做,为了能保住我的秘密,我必须亲手杀死你们!

    我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卡兰措,心里想:也许不必亲手杀吧!

    我一边示意卡兰措走过去,一边对两个人说:当然,齐默尔曼家的那位继承人不想这里发生的一些事被传扬出去。而且你们也触犯了帝国的法律,就算是送到裁决所,最终也难逃一死。如果上了裁决所的话,也许一些秘密就会守不住的,所以我们并不打算那么做!为了能从酒窖里把你们找出来,我也是花费了很大力气的!

    很抱歉,在临死之前,不能给你们提供一顿美味的晚餐!我又带着歉意地对两个人说了一句。

    说完,我将战锤也随意的放到木桶上,微微的闭起了眼睛,嘴里念着魔法咒语,一条条淡蓝色的魔法线条在我的指尖钻出来,停留在半空中,组成一幅繁杂的魔纹法阵,我想直接用‘冰墙术’将两个人冻成冰雕,最好直接冰封在其中,因窒息而死,这样至少还能对安说是误杀。

    马夫汉克和园丁看到了我绘制魔纹法阵,马上意识到危险,脸色大变的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绝望。

    一道水墙从天而降,他们躲避不及,从头上至脚下直接将他们两人结结实实的淋成了两只落汤鸡,两人随后被罩进了水墙之中,就在我喊‘凝’字之前,汉克和花匠竟然第一时间互相踹了对方一脚,两人迅速的从水墙中脱离出来,眼看着汉克和花匠分别向左右两侧翻滚开。

    汉克身体灵活得如同一只巨大的长臂猿,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儿之后,直接扑向左侧的兽人战士,施展扑击的姿势,双手抓向那兽人战士的双眼,就在兽人战士侧身挥动手中利斧抵挡的时候,汉克在中途忽然变招,收回双手,硬生生地含胸弯腰,用肩膀直接顶在那兽人战士的胸口,将兽人战士顶翻在地。

    看着汉克刚猛无涛,鲁卡端着两把双刃斧大步冲上去,想要直接一斧子将汉克剁成两半,卡兰措也是拎着手里的铁木杆儿的黑铁长矛,逼死了汉克的退路。

    这时候,那位花匠的身体更灵活,他在地上来回滚动了几圈儿,避开了右侧兽人战士几次劈砍,身体居然开始慢慢的变淡,像是一团青雾,最后竟然速度奇快地向我扑过来,他的手中忽然多出来两把锋利的匕首,而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酒桶上,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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