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魔法时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海逸小猪
不过另外,我开始发现那些平时喜欢吃饱了之后,除了鞭打灰矮人奴隶,就只会调戏拉伊图部落兽女们的采掘场兽人监工们,开始变得神色谨慎,他们开始老老实实的缩在灰矮人奴隶队伍的两侧,默默地跟随着我们大部队前行。
荒野里游荡的沼泽僵尸的数量开始增多,我站在亚归兽甚至能看到远处山岗上的几只沼泽尸王,它们异常高大的身影在是尸群中默默地注视着我们这一行人,那种无形的威压开始波及到了我们整个队伍,这才是真正恐怖的沼泽僵尸。
兽女战士们按照惯例骑着盘羊出去猎杀那些处于边缘地带的沼泽僵尸的时候,只不过接连猎杀十几只沼泽僵尸之后。那些在荒原上游荡的沼泽僵尸居然同时向溺亡泊方向撤退。北沟谷采掘场的兽人监工跑过来告诉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那些僵尸已经在前面埋伏好了,等着我们过去,将我们这些人包起来围杀。
拉伊图部落是位于沼泽边缘地带的部落。拉伊图兽女战士们从小就认识到沼泽僵尸的可怕之处,对它们的习性也很是了解,僵尸们几乎没有任何的视力,白天与黑夜对它们来说并无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炎炎烈日会带走它们身体大量的水分。对于幽灵一族的死亡镰刀们来说。在阳光的直射之下,身体会化成一股白色青烟,这些死亡镰刀在白天的时候都会躲进洞或墓地中,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出来活动。
沼泽尸王是一些具有初级智慧的亡灵生物,他们本能也会知道什么是危险,如果我们这支队伍是一群流浪在荒原上的逃荒者,恐怕它们早就已经掩杀过来。而当它们试探性的让普通沼泽僵尸接触到我们后,竟发现兽女战士手里的武器,能够轻易刺破僵尸身上的厚甲,竟然能够猎杀这些行动缓慢的僵尸。它们竟然不知道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将散布在荒原里的僵尸全部召回。
既然不能再往前走,库兹便让队伍停下来搭建营地。
这时候,那些跟在队伍后面的一千多灰矮人奴隶,在兽人监工的指挥下,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几乎每个人都随身携带着铲子和矿镐,搭建炉灶和挖地窨子是矮人们最拿手的。果然没用多久,一排排整齐的地窨子便已经挖好了,并且还在地窨子四周垒起半米高的厚实土墙。兽女战士们只要将随身携带的硬牛皮搭在土墙顶上,撑起一个可以遮雨的屋顶,可以供四五位兽女居住的地窨子便造好了。
当这些劳作完成之后,灰矮人奴隶并没有休息。他们依然扛着铲子默默的在营地周围挖起壕沟。我和库兹哪懂的这些,不过是采掘场兽人监工们的指派罢了,库兹拽着我向采掘场兽人监工头领走过去,我本来不太喜欢这个外表干瘦的兽人,我认为他平时除了会欺负那些灰矮人之外,只会占兽女们的便宜。
库兹随手在布袋里翻出一条风干的盘羊后腿。拎在手中走上去,将几十斤重的盘羊后腿丢在那兽人监工的怀里,差点将那位正在趾高气扬地训斥灰矮人奴隶们快点干活的矮人监工头领砸个跟头,然后亲切的走上去,搂着那位矮人监工的肩膀,也不管那位身上酸味儿有多重,就亲热的攀谈起来。其实根本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儿,就是闲聊一些有的没的,联络一下感情。
我蹲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一位饿得干瘦的灰矮人老头奋力的挥动着铲子挖着壕沟,壕沟已经深过了他的头顶,他每次向上扔残土已经很吃力了,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不禁在一旁好奇的问道:这条壕沟需要挖多深?
能挖多深就挖多深!灰矮人老头头也不抬,用一口纯正的兽人语回答我的问题。
就这样一直挖下去,要挖多久?我追问不休。
灰矮人老头撩起眼睛看了看,看我竟是人族孩子,有些诧异,但依然还是老实回道:一直挖到吃完饭为止!
我不能明白就是为什么这里又这样丰茂的野菜,而霍森斯场主却差点将这些矮人饿死在采掘场里。兽女们从草场上采回来大量的野菜,听格日勒说晚餐是非常传统的野菜面糊粥,当然拉伊图兽女战士以及采掘场兽人监工们的粥里面糊会浓稠一些,还会添加一些干肉,而那些灰矮人奴隶们的面糊粥里,大概面糊不会比清水好多少,野草将会是他们的主食。
我无心听库兹和那位兽人监工头领闲扯,虽然我赞同库兹这样做,但不代表我喜欢。
随便在营地里走走,看着维鲁安在营地里扎好帐篷之后,就趁着天光不算太晚,牵着古博来马走出营地。我想他们的目标应该是远处山岗上的那几只尸王。维鲁他们在班戈庄园带出来的那颗尸王头颅里找到一颗鸡蛋大小的魔核,据说里面的魔晶石足有普通僵尸头颅中找出的魔核两倍大。想必他们这一次他们是想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机会再次猎杀一只。我看见一身白衣的果果姐也跟在队伍的后面,看起来这次他们下的决心很大。
蹲在灶台旁。看拉伊图部落的兽女煮菜粥,这群女人经过我无数次的纠正,终于懂得野菜在下锅之前也仔细的清洗一下。直到现在,我也还是不敢恭维她们煮出来的食物,就算是有磨得极为精细的小麦粉。她们也只是会熬煮面糊粥以及在石板上烙饼。随着队伍的人口急剧增加,侍女浅草已经告诉这些厨娘们不准在做黑面包和烙饼,这两种食物太耗费面粉,所以最近队伍食物很单一,只是添了盐和肉干的面糊粥,到打这个地方之后,面糊粥已经变成菜粥了。
格日勒和浅草在一旁水洼边上,洗一盆圆溜溜白生生的地薯,看起来两个人想出还算融洽,格日勒的脚边儿上还有两只锦鸡。身上的羽箭还没有拔出来。她们见我在一旁看得出神,侍女浅草只是好奇的打量着我,而格日勒却和我很熟了,扬起脸儿对我开玩笑地说:嘉少爷,要不要帮我们一起洗地薯。
这东西洗过之后,就算是削了皮之后,切成小块儿下锅里用水焯一下,也很难去除里面的涩味,难怪格林帝国人将此列为只能给奴隶吃的食物。我没想到,前脚刚刚格日勒与库兹挖出地薯来。后脚就格日勒就找来了两只锦鸡,准备按照库兹说的,做一盆美味。反正我是不想尝试这两人做的东西,她们做烤肉没问题。但是其他的我连尝吃的勇气都没有。
也许晚上果果姐回来,能跟追风者冒险团蹭一点好吃的,果果姐的口味还算正常吧。
听格日勒的邀请,我连忙摇头,一溜烟儿的跑开。
水洼另一边儿几个兽女正在洗大量的荠菜,这些荠菜都是给灰矮人奴隶熬煮菜粥用的。洗干净的荠菜在一旁的草地上堆了好大一堆儿,我看到一旁只有小半袋的黑面粉,看来这些面粉要平分给一千多号灰矮人奴隶们吃,就算投进汤锅里,连勾芡都不会显得太浓稠。想起站在壕沟里卖力挖土的那位灰矮人老头,我觉得他们应该享用一些稍微好点儿的食物,这些灰矮人奴隶身体可不能垮了,以后还指望他们给我们干活呢!
那些被洗得水灵灵的嫩绿荠菜让我想前世吃过的荠菜团子,一时间我忽然来了兴致,就混到这几位兽女中间,带着她们做起了荠菜团子。
我自然没可能给一千多号灰矮人奴隶做餐食,只是给这些兽女们做一下示范,好在这东西步骤非常简单:将洗净的荠菜用刀切碎,放到一口大锅中,然后添一些细盐和烤肠碎末,最后添少许的黑面粉,让每个荠菜叶子上稍稍的沾一点面粉即可,用力握成菜团子放到锅里用大火蒸熟,便可以吃了。
其实我觉得这东西并不好吃,无论怎么样也找不回以前的味道。做好之后,我只是随便拈起一个菜团子便离开了。
躲在果果姐的帐篷里,无聊的练习魔抗术以及火舌武器两种魔法技能,当魔法力消耗一空之后,我就会感觉魔力枯竭的身体里面,慢慢滋生出新的魔法力的那种感觉。
脑海里清晰的浮现出暖气的魔法阵结构图,那股淡黄色的魔法原力凝聚在一个点上,我觉得自己对魔法原力的操控变得更强,那团魔法原力非常稳定的在我手指间自如的转动,只是伸出手在空气中水到渠成地画出了魔纹法阵,随后晶亮的魔法光芒像六角星阵冲进我的身体。
此时,暖气技能已经晋升为八级,这时候的暖气机能已经能够显现出来一些威力了,提高身体百分之八十魔法恢复速度让我觉得,体内消耗一空的魔法值,用不到十分钟就能够恢复满,虽然这也说明我体内的魔法值储存地有些少得可怜,但将来我若拥有了魔法池,魔法值容量增加以后,那时候,魔法恢复速度也会成倍的增长。
那些跟果果姐一样的人族魔法师,更习惯在魔力耗尽之前,尽可能脱离战斗,采用冥想恢复自己的魔法力。兽人萨满和魔法师不同,兽人萨满在战斗过程中也同样拥有很强的魔法回复能力。而我这个人族孩子在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学会了暖气这个各种族通用魔法技能后,又拥有了魔法回复技能的水系图腾。有时候,我很想试试同时开启水系图腾的魔法回复效果和暖气魔法回复效果,我的魔法回复速度究竟会有多快!
感觉到在浑身魔法力榨干以后,体内那些个原本蕴含魔力节点中都滋生出新的魔法力,就像在炎炎烈日之下的荒漠里狂奔到口干舌燥之后,一股清泉涌进口中的爽快感觉。
帐篷外面传来吵杂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般情况下,我躲进果果姐的帐篷里,库兹都很少过来找我,因为果果姐是个值得敬畏的水系魔法师。
可没想到库兹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原因居然是那些荠菜团子引发的风波。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些菜团子让整个晚餐变得很混乱,蒸熟的菜团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原本准备面糊菜粥的部落兽女们纷纷舍弃了菜粥,纷纷和那几个厨娘说情,用菜粥换了几团荠菜团子,带回去津津有味的吃了。
这样一来,原本足够给一千三百位灰矮人吃的荠菜团子就显得十分紧张了,这时候,轮到了那些采掘场兽人监工们轮流打饭,他们见到很多兽女津津有味的吃着菜团子,以为这些就是晚餐,也纷纷过来领取菜团子,以至于到后来,剩下的菜团子只够分给几百灰矮人吃,剩下一半的灰矮人奴隶晚饭就这样没了。
那些辛苦挖掘壕沟的灰矮人们开始闹情绪,他们畏惧兽人监工,就将怒气撒在那些已经领取了菜团子的灰矮人身上,从一开始小声地抱怨到后来相互谩骂,直到最后,那些灰矮人们将积压在心底的怨气完全爆发出来,开始有人吵架。
很多灰矮人挨了鞭子,库兹派人将剩余的那些野菜面糊粥都分给没有吃上菜团子的灰矮人,事情也就因此平息了下来。库兹追根究底才发现,起因竟然是因为我,突发奇想将原本的野菜粥变成蒸菜团子而引发,这才来果果姐的帐篷里找我,没完没了的抱怨一顿。
最后,我们俩就做在果果姐营帐外面的草地上,看着远处夕阳斜照的美景。
库兹忽然说:那个嘉你说,晚上它们会来吧?
额!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库兹是在说什么,可当我想清楚了,我心里忽然灵机一动,发觉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之后,好像在这一瞬间抓住了一些什么东西。
我开始整理脑海中的思路,然后开始组织语言,对库兹说道:应该会来吧!肯定会来的,也许还会遇见那些死亡镰刀。对了,我有一个好主意
175.浅草与格日勒
夜风吹过,轻轻地将轻纱一般的云撩开,露出里面藏蓝色的天幕,天幕中已经点缀出如同碎钻一样的群星,在这撩人的夜色里,营地的四周点起数堆篝火。四野里静悄悄的,诡异得连一丝虫鸣声都听不到,湿润的风传来一股淡淡的尸臭,不用猜都知道,那些僵尸在不远处的夜幕中蛰伏,想寻求某个时机将这群新鲜的血肉吞噬。
起先就已经预料到沼泽僵尸们可能会在晚上进攻我们的营地,所以那些灰矮人在库兹承诺有两个荠菜团子当宵夜之后,就又跳进三米宽,两米深的壕沟里继续掘土,他们就像是一群强壮的土拨鼠一样,将残土都甩到营地这一侧,这些挖壕沟留下的残土,竟然在壕沟的边缘处垒起一道两米多高的土墙。已经变得足够深并且足够宽的壕沟里,横七竖八的插满了一米多长的铁钎,这些铁钎都是那些兽人监工从采掘场偷偷带来的,在他们知道要跟随我们来溺亡泊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些工具,这些精钢锻造而成的锋利铁钎在采掘场里并不算稀罕玩意,在漫长的与沼泽僵尸接触的过程中,每个部落的兽人们都找到了一些对付僵尸们的方法,就比如采掘场里的兽人们,他们更擅长阵地战,挖壕沟设陷阱,这些手段对付普通僵尸都非常有用。
库兹对我说,在与那位兽人监工首领闲聊之中才知道,其实采掘场里的兽人们真正害怕与恐惧的并非是如潮的普通僵尸,也不是力大无穷钢筋铁骨的尸王。而是那些在黑夜里随处游荡的死亡镰刀。
安静的等了大半个晚上,整个营地都没有任何动静。就算那些可以再暗夜中潜伏的死亡镰刀的影子都没出现,这种等待是格外漫长的。
我和库兹爬在土墙的后面向外张望。壕沟外面的草地上,每隔十几米远就放置一张篝火卷轴,在夜风下,那团魔法之火被吹得忽明忽暗。等待的足够久了之后,紧绷着的精神开始慢慢松懈,果果姐和她的追风者小队这么晚了,居然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外面究竟遇见了什么,但我猜有维鲁和强巴赫在。他们能够应付各种的危急情况。
我正在将镀银猎枪放在土墙上,伸手揉了揉酸痛而僵硬的肩膀,就忽然感觉到,又是那种浑身的魔法力出现了莫名其妙的波动,那种感觉就像是空气里的魔法元素慢慢地都变得很粘稠,那些游离在空气中的魔法元素像是丝絮般逐渐地从空气中抽离出去,一直流向黑夜中的某个点。
有了上次的经历,那只巨大的骨镰透体而入的痛楚,让我身体在这一刻迅速的做出反应。整个身体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库兹就在我一旁。他感受到我的已经,向我投来探寻的眼神。
我惶恐地看向他,他立刻明白过来我感知到了危险。我的眼神望向夜幕里的某个方向,库兹的手抓起合金弓。另一只手非常隐蔽地从箭壶里摸出一根缠有霜冻卷轴的羽箭,遥遥指着那那里。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变化。黑色的夜幕忽然被惨白的骨镰划开了一个大口子,一只裹在黑灰色破烂斗篷中的白骨幽灵从里面钻了出来,那晶莹剔透的白骨头颅的眼眶里冒着两团蓝色的灵魂之火,在这一刻有些迷失,它那锥帽之下的头骨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引,很快的就向我看过来。
我这一刻想通,这些死亡镰刀为什么会如此的神出鬼没,让人我发追寻它的行踪,因为它已经突破了空间的桎梏,可以在短距离之下,施展类似瞬间移动这样的技能。都说死亡镰刀是魔法师们的克星,它的身体天生就是一个吸收魔法力的魔纹法阵。它能够自动吸收身体周围的魔法元素。我也是因为敏锐地发现夜幕里的那个点,有不寻常的魔法波动,因而发现这只死亡镰刀的。就在它挥动右手的巨型骨镰,准备向我扑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库兹早已经准备好的霜冻箭矢离弦而出,随手他的手中又像变魔术一样变换出三支风狼牙箭,只稍微停顿了一瞬间,三只狼牙箭就连环射出。我也举起镀银猎枪跟个扣动了激发装置,铜豌豆跟随着那三只风狼牙箭射向死亡镰刀。
这一切都发生在两秒钟之内,那只死亡镰刀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躲藏在夜幕里,刚刚从时空门里跳出来,胸口上就插着一支寒冰属性的魔法箭,这时候它浑身挂着一层厚厚的白霜,瞬间,孱弱的胸骨上又被三支锋利的骨箭射穿。
那三支骨箭轻易地透胸而入,箭尖儿的尖棱刮到它的惨白色肋骨上,顿时就将那脆弱挂着冰霜的肋骨被风狼牙箭撞得粉碎。死亡镰刀双眼中的灵魂之火光芒大盛,拖着残破的身躯发了疯一样向我扑过来,那种风一样的速度,一时间我竟然无法反应过来,来不及做出躲避的动作。
那颗铜豌豆在死亡镰刀的脸上炸开,爆裂的魔法火焰竟然让死亡镰刀眼眶里的灵魂之火不停的闪烁,它迅猛的冲势也因此停顿了一下,但即使这样,它那只巨型骨镰已经贴着我的头顶削了下来,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头顶上的凉风。
我无比可笑的念着魔咒,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觉得魔法斗篷无比的繁琐冗长,我想我应该是来不及了,骨镰已经到了头顶,但是咒语才刚刚念到一半儿,就算是在高级的自愈天赋,也没办法让被斩下头颅的人从新复活吧!我想。
咔擦!骨头粉碎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膜响起,竟然会是那么的清脆。
黑色的棍影像是一片棍幕,竟然直接砸在死亡镰刀的头骨上。碎裂的头骨在棍影之下,在空中就像是绽放的白色百合。眼眶内的蓝色灵魂之火被铁棍砸碎,在飞溅的骨片之中。化成一丝丝蓝色的花蕊,消散在空气中。
一颗鸡蛋大小的灰色魔核的坚硬外壳儿,竟然也在铁棍下碎裂成了两半儿,一颗核桃般大小的白色魔晶飞出十几米远,在黑夜里散发着白色的流光,就像是一颗荧光石一样,落进营地的草丛里。
库兹的手在这一刻之后,才堪堪推在我的身上,已经收手不及。将我的小身板儿推飞出去,而在向左侧跌出去的半空中,我捻动的魔法咒语才说是完成,我竟在这一刻,化成一道青烟消失在夜幕里。
魔法斗篷竟然一定作用都没起到。
看着散落在土墙后面草地上的白色碎骨,那颗白色头骨已经被侍女浅草的铁棍敲成无数碎片儿,就连灵魂之火都被击散。很难想象,那充满爆裂气息的一棍是从沉默寡言的浅草手里施展出来的。
侍女浅草已经将手里的黑色铁棍收了回去,潮红的面色一时间还难以平复。她若无其事的又坐回原来的位置,见到库兹呆滞的眼神看着她,竟然低下头将铁棍放在一边儿,明亮的眼睛看了库兹一眼。就好像再说:你这时候不应该夸奖我一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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