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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神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蜗牛本色
“太师父自然是不愿毁灭整个昆仑界,但你们想过没有?敌人也是这么想的!敌人料定太师父不会在昆仑界自爆神心,才会上钩。”
张若尘的心,越来越不安,道:“太师父一定与五龙神皇、千星神祖、五行观主他们商议过了,有保住昆仑界的办法。同时,也肯定做了最坏的打算。”
“战场会在哪呢?在昆仑界,却又不会伤到昆仑界的生灵。”
突然,张若尘、池瑶、劫尊者眼睛齐齐一亮,同时脱口而出:“幽冥地牢!”
“妈的,花影老儿心机太深了,连老夫这等智慧都被他骗过。”劫尊者狠狠一跺脚,气得咬牙。
张若尘很想立即赶回昆仑界,可是,优昙婆罗花尚没有找到,这般赶回去又有什么用?
“我得立即去一趟无间岭,希望还来得及。”
随即,张若尘立即将优昙婆罗花的事,讲述了出来。
“包在老夫身上,老夫这就是跟簌殷说。有她出面,事情或许好办一些。”
劫尊者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位太古生灵的声音:“劫尊,大长老有请!”
劫尊者向张若尘甩了一个眼神过去,颇有几分得意之色。
随即他大袖如云,推门而出,气度超凡的道:“前面带路。”





至尊神皇 第三千五百四十四章 情已尽,心已死
殷槐神树,生命之气浓厚,与黑暗之渊的荒凉、死寂截然不同。
见张若尘忧心忡忡的模样,池瑶道:“生死皆有定数,人力亦有穷尽时。太上那样层次的人物,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他自己的命数。尘哥,不要有过忧心!”
张若尘看向池瑶,道:“若有一天,我们也将面对这样的生离死别,你当如何?”
“那时,我不会忧伤的,也不会选择共赴生死。”
池瑶双目看向窗外,似能看到张若尘所说的那个未来,道:“我会去做完我该做的事,担我该担负的责任。然后,到你的墓前,筑一草庐,一年除草,一年焚香,一年清扫,年复一年,长守至白发枯尽之时。在生命最后一天的那个黄昏,独自走进墓中,与你共葬一棺。你呢?”
张若尘道:“你本该知道,我宁愿自己去面对生死,也绝不会看着你死在我前面。”
池瑶内心震动。
因为她知这并非是一句虚言,当初张若尘就是这么做的。
“算了,我们没必要这么悲观,只要努力修炼,实力足够强大,也就不会有那一天。我有一件东西给你!”
张若尘将剑祖骨骸取出,包裹在一团九彩色的始祖神气中,引动它,飞向池瑶。
池瑶目露疑惑之色,道:“你这是为何?”
“以防万一。”
张若尘语气中,充满深意,没有再多做解释。
这时,门外传来元笙的声音:“张若尘,大长老要见你!”
“我去去就回,收好剑骨,关键时刻,或可派上大用。”
张若尘将太极四象图景收回体内,走了出去,迎向元笙,笑道:“族皇的伤势,还好吧?”
“全拜你所赐,不过,没有大碍了!”
元笙面带冷色,前面带路而去。
“族皇这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吗?我本是带你去寻找盖灭,中途是你自己感应到了生死两重棺,招惹上了黄泉大帝……”
不等张若尘说完,元笙道:“不重要了!只凭你家老祖和大长老的关系,本皇就不会再追究此事。”
在元笙的带领下,张若尘来到一座百丈高的木质殿宇中。
元簌殷背对张若尘,站在殿宇中心,身上自有一股超然气势,问道:“你是你家老祖的直系血脉?”
张若尘观察四周,没有看到劫尊者。
殿宇中,只有元簌殷和元笙。
张若尘警惕起来,但行了一礼,以示对前辈先贤的尊重,道:“此事,晚辈并不清楚。毕竟老祖在中古末期就重伤,陷入沉睡。在这十万年,张家何止传承了一千代,血脉早已稀薄,难以追述。”
元簌殷道:“你们此次前来黑暗之渊,是要做什么?”
张若尘沉吟,道:“不知前辈所说的你们二字,指的都是谁?”
“当然你和你们家那位老祖。”元笙颇为不客气,冷声道。
张若尘看向元笙,心中纳闷,自己先前好歹是以德报怨,冒着极大风险出手救她,怎换来的是这样的态度?
就算不懂得感恩,也不至于这般恶言相向吧?
对他成见,如此之深?
元笙道:“又想编故事了?大长老可千万别轻易信他,此人心机深沉,极善编造谎言。”
张若尘叹息一声:“我和老祖,并非一起前来黑暗之渊,只是偶然相遇。我来黑暗之渊,是为寻找优昙婆罗花,为一位长者续命。”
张若尘没想在此事上隐瞒。
这位大长老一看就精明至极,加上她高深莫测的修为,在她面前耍把戏,很容易弄巧成拙。
“你的那位老祖呢?他为何来黑暗之渊?”元簌殷问道。
张若尘硬着头皮,道:“我不清楚!但想来,他老人家是真的思念大长老了,所以才跨越无尽星海,来到此处。不知老祖,他现在人在何处?”
这时,大长老终于转过身,脸上看不见任何笑容,只有冰冷刺骨的寒霜。
那双眼睛依旧美丽,但却像两座寒潭,不含人间任何情感。
元簌殷道:“以你的修为,遇到大自在无量尚且难敌,为何敢直面黄泉大帝?”
元笙也很好奇,看向张若尘。
张若尘目光在她们二人身上移换,不禁冷冷一笑:“大长老这是在审问疑犯吗?”
“不是。”
元簌殷向他走去,道:“本长老相信,你来黑暗之渊是为了寻找优昙婆罗花,但,怕是不止这么简单吧?你是来寻找优昙婆罗花的主人?”
“没有。优昙婆罗花的主人,前辈指的是印雪天?”张若尘道。
元簌殷像丝毫都没有听到张若尘的话,颇为独裁,自顾的道:“你和你们家老祖演得这一出,最终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利用元笙,带你们去无间岭吧?”
“绝无此……事……”
张若尘话音尚未落下。
元簌殷已一掌拍出,顿时八面生风。
四周的空间,皆向张若尘压去,令他动弹不得。
张若尘早有准备,大喝一声,玄胎中,飞出一柄由始祖神气和始祖规则凝聚而成的战剑,直刺元簌殷的掌印。
“哼!不动明王大尊的力量,始祖家族好了不得啊!”
元簌殷不闪不避,直接捏碎九彩始祖战剑。
掌印之力没有丝毫削弱,打在张若尘玄胎处,顿时,一股剧痛传遍全身。
张若尘倒飞出去,藏在玄胎和四象中的一件件宝物,包括地鼎、逆神碑、摩尼珠等等,尽数飞出去,悬浮在了殿中。
“嘭!”
张若尘坠落到地上,刚刚想要起身。
大殿地板的缝隙中,长出密密麻麻的黑色树根,将他缠绕、拉扯、困禁。
元笙立即上前,道:“大长老,此人和劫尊或许真的不是同行,也没有提前密谋。在荒古废城的时候……”
“怎么?不忍心了?”
元簌殷冷冽的盯了过去,道:“以你的阅历,被人算计了,怕都不自知。你所看到的和听到的,很可能是他们提前就设计好的,人心之险,你才知道多少?”
元笙嘴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什么,但终究是没敢开口。
张若尘道:“前辈想要杀人夺宝,何须找一个子虚乌有的借口?摩尼珠在此,你要动我,怕是得三思才行。”
元簌殷的目光,看向悬浮在殿中的摩尼珠,继而又望向须陀洹白银树,冷哼道:“不动明王大尊早就已经死了,所谓的始祖家族,名存实亡,动你又如何?”
这时,一位太古生灵,押解着被一株荆棘藤蔓锁住的池瑶,来到殿中。
“大长老,如何处置他们?”那位太古生灵问道。
“轰隆!”
强横的神劲余波,从天外传来。
余波中,蕴含浓厚的魔道规则。
“唰!”
元簌殷身形闪移,出现到神树船舰的上空,望向天边。
只见,天地尽头,漆黑一片,尘土飞扬,电闪雷鸣。
一圈圈神力碰撞形成的余波,向这边扩散过来。
“族皇,封印他们的修为,全部关押进混沌神狱。等镇压了盖灭,本长老再处置他们。”
丢下这话,元簌殷化为一道神光,向神力波动最强劲的地域飞去。
所谓混沌神狱,位于殷槐神树内部。
此处,时空破碎,阴寒冰冷,隔绝一切天地规则,自成一座小天地。
张若尘和池瑶被押解到狱中的时候,劫尊者早已等在里面。
他被关在一只一丈见方的铁笼中,铁笼悬浮在混沌气海的中心,无数黑色树根,缠绕在他的手臂、双腿、脖颈。
劫尊者披头散发,双眼无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张若尘的玄胎和池瑶的神海,皆被封印。
没有劫尊者那么惨,但双臂被树根缠绕,无法挣开。
张若尘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见到劫尊者,丝毫都不意外,道:“劫老,你这门路,可是把我们害惨了!”
“天若有情天意老啊……不如与天竟自由那个嘿……”
劫尊者嘴里哼哼唧唧,像是在唱着什么。
池瑶道:“劫尊不会是受不了刺激,疯了吧?”
“放屁,本尊怎么可能那么脆弱?”劫尊者坐了起来,骂道。
张若尘道:“到底怎么回事?”
劫尊者眼神又变得空洞无神,有气无力的靠在铁笼上,看着铁笼顶部,道:“还能怎么回事?当一个女人变了心,那么再狠的事都做得出来。”
张若尘道:“变心?”
“是啊,女人也是看容貌的,当年本尊风流倜傥,英俊洒脱,号称诸天万界第一美男子。她看我一眼,便动了情。而如今……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又老又丑,谁会喜欢呢?谁还会念旧情?”
劫尊者又唱了起来,道:“最是人间留不住啊……朱颜辞镜花辞树……”
池瑶道:“劫尊这话未免太小觑天下女子了,若那位大长老真的与你有情,又怎会在乎你的容貌?”
张若尘认可池瑶这话,要么十万年前的两情相悦只是劫尊者的一厢情愿,要么就是劫尊者做了什么对不起那位大长老的事,这才因爱生恨。
张若尘问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道:“劫老,你说句实话,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大长老,修为多半达到了不灭无量。而昔日的你,肯定还无法引动始祖神气和始祖规则,一身战力,能挡得住别人一根手指头?她真的会爱上你?就凭你自吹自擂的容貌?”
劫尊者豁然坐起来,怒道:“张若尘,你可以质疑本尊的修为实力,但你怎么能质疑本尊当年的容貌?若无惊世之美,怎能揽尽世间红颜?”
劫尊者摸了摸自己的白发,看了一眼,顿时又垂头丧气,道:“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呢?都没了,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张若尘道:“那我们就这么等死?”
“死吧,死了一了百了,我的心已经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情已尽,心已死,灯已灭,你与春风皆过客,我携秋水葬星河。飘啊飘,飘啊飘……”劫尊者又哼哼唧唧的唱了起来。
池瑶看向张若尘,道:“劫尊真的没问题吗?”
张若尘心急赶回昆仑界,顿时冷喝一声:“你又不是什么深情之人,怎么变得这般寻死觅活?”
劫尊者扯着树根,以手指天,道:“本尊对簌殷的情,天地可鉴其真,海水难测其深。哎,其实当年的事,没有什么好讲的。”
张若尘道:“赶紧讲!你若不说出来,我们怎么知道,是否有挽回的余地?”
其实,张若尘觉得此事很可能有挽回的余地,因为那位大长老并没有对他们下狠手。
否则张若尘的玄胎必碎。
他们三人将不是被关押在这里那么简单。
劫尊者道:“当年昆仑界接连发生巨变,问天君惨死,太上被擒,局势凶险万分。本尊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了求援,所以才冒着巨大风险,横穿黄泉星河,进入黑暗之渊,想要去大冥山求见灵燕子。”
“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了……”
劫尊者目光望天,陷入追忆,道:“遇到了我一生的挚爱!”
见他久久不言,张若尘追问:“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一些不可告诉你们的事,我们相恋了!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等等!”
张若尘打断了他,道:“你不是去大冥山求援吗?”
劫尊者道:“有大尊的禁约在,太古生灵无法出黑暗之渊。再说,根据簌殷所说,灵燕子根本没有回过大冥山。总之,求援失败后,本尊毅然决然放弃了最美好幸福的时光,决定回去,要和昆仑界的修士并肩作战,要死,也要死得像一个男人!战死虚空,血染群星。”
“但,要穿过地狱界谈何容易啊?”
“在回昆仑界的路上,本尊遇到了石族强者,一番血战,终究不敌。勉强逃回昆仑界,却已是意识模糊,直接陷入了沉睡。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十万年未归,真的不能怪本尊。你们说是不是?”
张若尘皱起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池瑶道:“那位大长老已经去镇杀盖灭了,不在船舰上,劫老你就算说得再无奈,再悲壮,再深情,她也听不见。要不,还是说实话吧,你到底是如何负了她?当年你到底许下了什么誓约?”




至尊神皇 第三千五百四十五章 劫尊者传道
“十万年了,都过去十万年了!当年许下的誓约那么多,哪能一一记清?”劫尊者道。
张若尘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劫尊者对任何女子,都是山盟海誓,恨不得将所有动听的情话,全部讲给她听。
偏偏天下女子,又都吃这一套。
按照他自己说的,他对每个女子都是真心,都绝对专一。但,只限于相处的那段时间。
被张若尘和池瑶逼迫得实在有些烦了,劫尊者沉思片刻,道:“老夫倒是还记得其中几个誓约。其一,老夫曾以不动明王大尊的名义立誓,必会以大尊后人的身份,拼尽一切去解除禁约,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张若尘道:“大尊和大冥山达成的禁约协定,又岂是你能提前解除?”
“是啊,立誓后,我就知晓此事很难办成,因为我不能确定我自己能不能代表大尊。若能够代表,又需要做些什么,才能解除禁约?”
劫尊者扬首含笑,又道:“但至少,她当时听到这话非常感动,也无比幸福,这不就够了?两个人在一起,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张若尘一阵无语,不知该作何评价。
池瑶道:“劫尊,你这叫欺骗!”
“老夫敢对天发誓,与簌殷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每一句话都是出自真心,没有半个字的虚言。心中赤诚,日月可鉴。再说,以她的修为和聪慧,老夫若说假话欺骗,她岂会看不出来?”
劫尊者解释道:“当时,我是真的很希望太古生灵出世,其一是可以帮到簌殷,其二是可以牵制地狱界。我当时非常确定,赶回昆仑界后,哪怕是将大尊的墓搬来黑暗之渊,也要将禁约解除了!哪怕背上不肖子孙的骂名,也要兑现誓言。”
张若尘摇头,摆手道:“算了,此事就当你是真心。别的誓约呢?”
劫尊者道:“我还说过,此去之后,若能解除禁约,我就以始祖家族的名义,将她风光的娶回张家。”
“我们一起看星河,一起游名山,生三五子女,教导他们学习书画,看着他们长大,然后我们携手一起老去,白头共相守。”
“若无法解除禁约,那么纵然昆仑界和黑暗之渊隔了千山万水,横着黄泉星河,我也会每隔千年到混沌河看她。千年一相会,绝不违此誓。”
“但谁知道,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你们说,这能怪老夫吗?”
池瑶问道:“劫尊对簌殷前辈,是否还有情?”
“这还用问吗?为了她,老夫可拼了性命。但又有什么用呢?”
劫尊者捋了捋满头白发,摇头直叹:“岁月催人老,人无再少年。”
池瑶道:“若只是因为这两个没有兑现的誓约,只要解释清楚,簌殷前辈未必不会原谅你。”
“关键在于,她根本就不信老夫重伤垂死,以为我在外面已经娶妻生子,浑然将她遗忘。甚至认为,老夫此次前来黑暗之渊,是别有目的。天地良心啊!”
顿了顿,劫尊者道:“娶妻生子这个……十万年前,她从来没有问过,我总不能冒然将这种不开心的事主动告诉她吧?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脑海中,甚至没有想过别的女子。”
池瑶突然觉得,劫尊者落得现在这般下场,纯粹就是活该。
“一去十万年,每隔千年,她应该都在混沌河畔盼着,可惜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到最后只剩下绝望。她肯定以为,你已经死了!你的再次出现,不过只是让她将曾经美好的回忆,与痛苦的思念,转化为了怨恨。”
她见张若尘突然沉默不语,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回忆什么,道:“尘哥在想什么?”
张若尘从思绪中恢复过来,问道:“劫老刚才说,灵燕子没有回过大冥山?”
劫尊者不知张若尘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接话道:“簌殷是这么跟我说的,以她的身份,要自由出入大冥山,应该不是难事。”
张若尘道:“所以,劫老根本没有去过大冥山?”
“既然灵燕子不在大冥山,老夫去那么凶险的地方做什么?”劫尊者反问道。
张若尘摇头,觉得不对劲。
若灵燕子不在大冥山,那么是何人派遣苍芒,将摩尼珠给他的?
若灵燕子不在大冥山,苍绝手中那幅大尊亲笔的画,又是哪里来的?
劫尊者道:“都已经十个元会过去,谁知道灵燕子是否还活着?与其将希望寄托到她身上,不如想办法自救。”
池瑶道:“不如界尊去向簌殷前辈认个错?只要她对你还有情,你若认错,真心悔过,她应该会原谅你。”
“认什么错?悔过什么?老夫何错之有?”
劫尊者态度出奇的强硬,道:“张若尘,你要记清楚,男人可以犯错之后改错,但绝不可低声下气的认错。否则一辈子就完了!”
“劫老,你别拉上我,此事与我无关。”张若尘道。
池瑶有些无可奈何,看向张若尘,眼神中带有询问之色,是否要动用剑骨?
张若尘早就察觉到不对劲,所以先前才会将剑骨给池瑶。
因为她修为最低,太古生灵对她的防范最弱。
张若尘所料并没有错,封印池瑶修为的,是一位乾坤无量境界的太古生灵,若引动剑骨,就能破开封印。
张若尘向她轻轻摇头,不敢言语交流。
殷槐神树是生命体,拥有意识,他们的对话,不可能瞒过它的感知。
同时,以元笙的强大修为,指不定这会儿也在偷听他们的对话,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张若尘闭上眼睛,尝试用太极四象去化解元笙布置在体内的封印。
“张若尘,老夫有一策!”
突然,张若尘的脑海中,响起劫尊者的声音。
不是声音。
是传音。
他们的神魂、精神力,皆被封印了!
封印劫尊者的,肯定是元簌殷。
他怎么能传音?
“别看啊,镇定,装作若无其事。”劫尊者的声音,再次在张若尘脑海中响起。
张若尘脑海中生出一道意念,道:“你已经挣破封印了?”
“哪那么容易?暂时可以使用一道魂力而已。”
“什么策略,赶紧说。”
劫尊者道:“老夫与簌殷的感情已经破裂,以老夫现在这副尊容,要挽回一个变了心的女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你不一样啊!你完美继承了老夫曾经的英俊容颜,更有绝顶的修炼天资,若是主动去追求一个女子,天下哪个女子抵挡得住?”
“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张若尘心中更加肯定劫尊者不靠谱,以后行事,还是得靠自己。
不过,张若尘虽然红颜知己不少,但的确是几乎没有主动追求过,从来没有将心思花在这上面。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劫尊者道:“老夫觉得元笙很不错,天资、修为、容貌都是绝顶。我们老张家的太古生灵血脉已经很稀薄,若在你的这一代续上,未来家族繁荣可期。这也能弥补,我和簌殷一直没有子女的遗憾。”
“此事休提。”张若尘道。
劫尊者道:“你身上的地鼎、逆神碑、摩尼珠等等宝物,都被夺走了吧?你不想取回?”
“当然要取回,但得等机会。”张若尘道。
劫尊者道:“就凭你现在的修为,想要从她们手中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得再修炼多少年才行?再说,她们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元笙其实有她善良的一面,我不会像你一样,去欺骗这样一个女子。”张若尘道。
劫尊者急道:“这哪叫欺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都说她善良了,这样的修为,这样的美貌,这等女子,你难道不想与她花前月下,同枕共眠,一起聊一聊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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