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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果真”

    “是真的,”庞德禄小心翼翼的说道,“奴才请人去问过王师傅了,是王师傅自己个要去的。”

    “王师傅如此做,为了什么”皇帝微微皱眉,“为何要隐居在这薛家须知道,若是他愿意,天下那一家不愿意大礼招待呢”

    “自然了,这可是万岁爷的师傅,等闲人还敢怠慢”庞德禄顺着皇帝话说了下去,“许是王师傅自己个有打算,学习那些先哲隐居在闹市之中,也是有的。”

    “那也该大者隐于朝才是,”皇帝摇摇头,“若是你问过王师傅,他自己个有主见,倒也罢了,如今回到都中,若是朕有事儿垂问,自然也好就近问一问。”

    其实皇帝也不会问了,他亲政许久,渐渐的开始享受了大权独揽的滋味,只是如今还有圣后在上,尚有一份警惕之心,但也不是说,皇帝喜欢有人对着自己指手画脚指指点点的感觉,要知道,现在翁师傅的话,皇帝也是许久不听了,许是因为王闿运看出来了君临天下之人,日子过的久了,总是不会喜欢在边上谏言的人的。大度如唐太宗,不也是在魏征死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吗

    王闿运还好,素来只是出主意,绝不会做什么力谏君王的直臣,只要是永和皇帝不问,他是半句话都不会多说,饶是如此,王闿运也还是时常觉得伴君如伴虎,所幸,他所图者几乎没有,故此自然不会有想要仰仗皇帝喜恶的变化,这倒是超脱一些。

    “只是这事儿有些蹊跷!”永和皇帝虽然没有说要责怪薛蟠的意思,但还是觉得不太正常,“王师傅虽然淡泊名利,却也不是说要远离官场宦途之辈,你叫人,盯住了若有什么要紧事儿,还是要打发回报朕,知




一百四十九、怎么配呢
    两人一起出了潇湘馆,朝着西边行来,到了,见到宝玉在蔷薇花架下头带着几个小丫鬟倒腾着什么东西,黛玉笑道,“这在花下做什么”

    宝玉抬起头,见到宝黛二人联袂而来,于是忙打招呼,“花匠太不用心了,这蔷薇花开的正好,可这虫子也多,都朝着花蕊里头咬去,没几下就把花都要残咬破了,花了好多法子都是不中用,所以我带着丫头们在这里,捉了多少是多少了。”

    宝钗笑道,“宝兄弟,这虫子如此许多,如何捉的完这天气热,外头花又香,自然是虫子多了,依我看,还不如拿着香炉放在外头,点上几束味道冲一些的香,如此才能把虫子赶走呢。”

    宝玉喜不自胜,“宝姐姐想的好法子,”于是一叠声的叫丫头端了香炉来,放在花架下头预备着熏走蚊子,又问两人去何处,听说要去看薛蟠,于是宝玉也说要去,他连忙回到房里头换衣裳,不防却被袭人喊住了,“你前些日子可是突然发了狠,说要每日看书做功课的,怎么今日一大早就出去,等会若是外头玩的忘了时候,今日又不看了。”

    宝玉摆摆手,“只是去看下薛大哥哥,又不出门去,书回来再瞧也是了,”他之前不过是偶尔想要发愤图强而已,只是这热度不超过三分钟,没几日就败阵下来,今个恰好有这样的好机会,可以逃出去不用受袭人的约束,这自然是巴不得的事儿了,宝玉振振有词,“我去瞧薛大哥哥,讨教学问,也是一样的。何况如今薛大哥哥还当着我师傅呢,自然是要去问他如何读书了。”

    宝玉出了去,袭人摇摇头,对着麝月和秋纹叹道,“二爷还是这样的性子!没定性。”

    “急什么呢,”麝月笑道,“二爷自然有老爷和太太管教,老太太又说了要薛大爷当着二爷的师傅,这自然就少不了人规劝了,咱们何必去闹这些免得二爷瞧见咱们不顺心,只怕是要更不好。”

    论起责任心起来,倒是麝月不如袭人,袭人到底是和宝玉发生了更为亲密的关系,故此时时刻刻要提点宝玉,她又得了王夫人的臂助,只觉得自己这身份不同,要更劝谏宝玉一二,只是这心思,倒是麝月秋纹等人不以为然,丫鬟们干好自己的活儿就是了,这每日都是漂漂亮亮的,可不是天生就这样漂漂亮亮容光焕发的,而是除却花匠婆子之外,其余的丫头们也不得空要打扫、浇花、洗衣服、烫衣服、针线活如此许多事儿办好了才能把料理的妥当的,虽然不用干重活,起居饮食也较为优越,但事情也是有的,并不是真的如同小姐姑娘一般什么活儿也不用干。

    袭人叹了一口气,心里头想,瞧着二爷的架势,日后这二少奶奶,必然是这园子里头的两位了,却也不知道是哪一位,若是选一个心思细密些的,只怕是日后还有的苦日子吃,若是如此说来,还是要宝玉多上进一些,日后也不怕没有倚仗。

    等到宝玉出来,三人一起去了,宝钗显然是听到了里头袭人的话,对着宝玉笑道,“袭人倒是不错,也知道来提点你。”

    黛玉噗嗤一笑,“宝姐姐还说这个呢只怕是宝玉等会再这么听下去,出去玩的心



一百五十、不以为意
    黛玉笑道,“这时候倒是来讲究这个了,赶紧着坐下吧,若是等会被蟠哥哥瞧见了你站这里头伺候我们,只怕蟠哥哥就心疼了,自己的丫头被我们这样欺负了。”

    这话若是换成了袭人,只怕是羞得满面通红了,可晴雯倒是不以为意,“这算什么,就算是大爷瞧见了,也是无妨,站着伺候原本是应该的。”

    这话的意思倒是一点也没有在意,亦或者是没有听出来黛玉话里头的揶揄,黛玉原本出言这么一说,刚说出口,就是觉得后悔了,听到晴雯如此不在意,自己个觉得倒是没意思起来,于是起身拉住了晴雯,“你也不必如此,咱们素来都是一起的,怎么这会子倒是生分起来了。”

    晴雯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陪着三个人说了一会话,又上了瓜果来让给众人尝,虽然这园子里头还有公中分派的东西,但薛蟠此处另外还加了自己个特意买或者做的玩意,一样薄荷梳子卷,一样新鲜的鸡头米,是别处不见的,宝钗问晴雯这些日子可忙,若是不忙,就给自己和黛玉做个帕子,晴雯撇撇嘴,“姑娘们这会子倒是想起我来了,却也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没动针线,只怕是做不好,若是到时候姑娘们不高兴,可不能怪我。”

    “听听!”黛玉笑道,“我才请你做个帕子,你还没做,就先和我这埋伏打好了,可若是日后真的不好,岂不是我也不能开口了”

    “自然是不能开口了,”晴雯笑道,“不然的话我这话儿不是白说了”话虽然如此说,可到底是进去拿了几块布来,放在箩筐里拿了出来,三人只见到那些布光芒夺目,绝非凡品,宝玉虽然身处膏粱之地,但这些东西是分不清楚是何物的,倒是宝钗家世渊源,还知道一些,见到那些料子十分柔滑紧密,摸上去犹如刚煮的鸡蛋一般光滑弹亮,“这是最好的绸棉了!也难为哥哥从那里寻摸得来的。”

    所谓绸棉,就是用棉花和蚕丝夹杂着织成的布,这个技艺原本是国中没有的,乃是波斯古国宫廷的秘技,概不外传,一直被波斯国皇室牢牢的把控住借此谋取暴利,后来波斯国被英国人攻克,这技艺也流传了出来,有纺织技师爬过高原,到了甘陕一带定居,这才被人寻摸出来,献入宫中,成为宫廷内造之物,外头是极少见的,这绸棉又轻又软,又软和,但又十分光亮,须知道棉布虽然保暖,颜色却不好看,绸缎好看,却不保暖,且吸水的效果不佳,绸棉兼顾两家之长,却没两种布的缺点,故此大内之中贵人多爱用此物,外头售卖,也是极为贵重的东西。

    “说是宫里头赏的,我也不知道大爷从何处得来的,”晴雯笑道,“是好东西,若是别人要我做手帕,我还不舍得呢,大爷才给了我这么几块,就先孝敬两位姑娘了。”

    于是问黛玉和宝钗要什么颜色的,她才好下手,“若是大红的布,需是黑线才好看,或是石青的,才压得住颜色。”宝玉道:“松花色配什么”晴雯道:“松花配桃红。”宝玉笑道:“这才娇艳。



一百五十一、薛蟠提议
    又进一道碧纱厨,只见小小一张填漆床上,悬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宝玉穿着家常衣服,拖拉着鞋,倚在床上,拿着本书;看见他进来,将书掷下,早带笑立起身来。贾芸忙上前请了安,宝玉让坐,便在下面一张椅子上坐了。宝玉笑道:“只从那个月见了你,我叫你往书房里来,谁知接接连连许多事情,就把你忘了。”贾芸笑道:“总是我没造化,偏又遇着叔叔欠安。叔叔如今可大安了”宝玉道:“大好了。我倒听见说你辛苦了好几天。”贾芸道:“辛苦也是该当的。叔叔大安了,也是我们一家子的造化。”说着,只见有个丫鬟端了茶来与他。那贾芸嘴里和宝玉说话,眼睛却瞅那丫鬟:细挑身子,容长脸儿,穿着银红袄儿,青缎子坎肩,白绫细褶儿裙子。那贾芸自从宝玉病了,他在里头混了两天,都把有名人口记了一半,他看见这丫鬟,知道是袭人。他在宝玉房中比别人不同,如今端了茶来,宝玉又在旁边坐着,便忙站起来笑道:“姐姐怎么给我倒起茶来?我来到叔叔这里,又不是客,等我自己倒罢了。”宝玉道:“你只管坐着罢。丫头们跟前也是这么着。”贾芸笑道:“虽那么说,叔叔屋里的姐姐们,我怎么敢放肆呢。”一面说,一面坐下吃茶。

    那宝玉便和他说些没要紧的散话:又说道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又告诉他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又是谁家有奇货,又是谁家有异物。那贾芸口里只得顺着他说。说了一回,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了,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甚留,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丫头子坠儿送出去了。

    贾芸临走之前,倒是又想起来了什么事儿,对着宝玉禀告道,“前些日子我见到了神威将军府的冯公子,他可巧遇到了我,却也没什么别的说了,倒是要我陪着叔叔一起去赴宴,说是过些日子倒是要请薛大叔吃饭的,许是瞧着我还灵光,说要我陪着叔叔过去。”

    宝玉点点头,“冯紫英这个人,倒是不觉得你辈分低了些,还愿意和你说话,罢了,既然他这么说,你这几日就空着,我带你去就是了,带你去见见世面。”

    贾芸脸上微微一红,却又不好说什么,于是也就告辞出了来,袭人在边上旁听许久,等到贾芸出去才叹道,“你说这样的话儿,芸哥儿,必然是不乐意了。”

    宝玉奇道,“我说了什么无非是寻常的话罢了!”袭人点了一二,宝玉倒是觉得委屈,“这个冯紫英,素来是眼高于顶,等闲人是看不上眼的,这芸儿我瞧着素日里头没有多少出息的样子,风雅之骨也是没有的,倒是被冯紫英瞧中,如此说来,我还真的要带他去了。”

    想到这里,宝玉又叫秋纹去看看,薛蟠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也请大哥哥告诉一声,什么时候得空,我好告诉冯紫英外头去,他都催了好些时候了,若是再不去,只怕就恼了。”

    袭人



一百五十二、不要兵部
    有几个人暗暗的皱眉,这一位新上任就闹出许多风波的西城兵马司指挥使,突然提议要增设一个都指挥使,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大家伙这算是第一次见面碰头,实际上五城兵马司互不统属,同一个级别又分管不同区域,有时候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事情需要一起坐下来协商会谈的,只是薛蟠懒怠,素来除却公务之外,极少出门,除非推脱不过去的事情,比如今天之商,才出来,不然的话都是躲在自己衙门或者自己家里不出来的。

    故此众人一时半会还摸不到薛蟠的脾气如何,虽然外头传闻甚多,但这传闻里头的人物,和本人的性格,区别还是极大的,故此大家伙虽然知道薛蟠是一个二世祖,可却也知道,这二世祖才干出众,人情世故都老练的人,都是很多的,薛蟠这个人的脾气摸不著,故此大家伙还真的猜不中薛蟠要干嘛。

    众人捻须不语,北城指挥使杜如山和南城指挥使看着居中坐在首位的中城指挥使,想着叫他说话,中城,顾名思义,自然就是皇城大明宫的这一圈了,故此这个位置,也是宗室担任,乃是太祖同父异母弟的子孙,唤作是应无玉的,五十多岁,头发花白,见人都是笑眯眯的,薛蟠说了这话,应无玉捻须微笑,“薛大人的话儿倒也不算错,只是本官倒是还没有明白,这有一个都指挥使,有什么好处”

    “好处”

    “咱们这五城兵马司,本来是分管五处,互不统属,若是大家伙彼此交界的地方,有什么难办的,大家伙一起商议一二,也就是了,可若是有了这么一位都指挥使,”应无玉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咱们这五城兵马司,多了一位管着咱们的上司。这对着咱们有什么好处啊”

    这一位宗室还真的不太和寻常宗室一样,不谈虚名,直接讲利益,“应公说的极是,”杜如山捻须笑道,“咱们原本这日子过得自由自在的,之前虽然有兰台寺管着咱们,但也不过是管不到多少细的东西上去,御史们虽然说话难听,却也不是什么刁钻的人,咱们应付着当差倒也还罢了,御史们自己个还有弹劾官员的事儿呢,分不到多少精力在咱们这里,若是有了这么一位都指挥使,名正言顺的管着咱们,这算什么事儿啊薛大人,你也太异想天开了。”

    南城兵马司指挥使虽然没有说话,可脸上那不以为然的表情,却也说明他不赞成薛蟠这个提议,薛蟠微微一笑,“咱们这原本归着兰台寺管,日后还是有一个上司在的,杜大人想着要没有婆婆管,想当当家太太,那是不能够的事儿,如今不过是临时性没有上司罢了,自然了,杜大人和应大人所说的极是,可若是,”薛蟠神秘一笑,“都指挥使,从咱们这几位里头选出来呢”

    杜如山将手里头的盖碗原本拿起来了,这时候又放了下来,表面上不屑一顾,“一个都指挥使,算的什么无非是升一级俸禄罢了!”

    “可若是能加一个部堂级的官衔呢”薛蟠坐了下来,笑道,“这佥都御使管着咱们,原是因为咱们没有主官,若是有了都指挥使,



一百五十三、归吏部管,最好!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伙又是惊讶了,除却朱炳德稍微知道了一二薛蟠的意思,他不愿意让五城兵马司归属兵部,其余的三人可是大吃一惊了,若是有这么一位舅舅当着上官,就算是薛蟠不预备着要升迁谋求那都指挥使的位置,但日后想要舒舒坦坦的过安慰太平日子,也是可以的,众人都以为薛蟠想要帮着王子腾扩大手中之权,毕竟之前王子腾许久不发威,还真的一炮就打向了兰台寺,他这一炮只怕不仅是出了百官的一口恶气,更是让大家伙以为,王子腾想要统帅天下兵马,除却整顿新军之外,想要将洛阳城的这些武装力量管辖起来,也是寻常之理,虽然之前薛蟠所来挑衅兵马司的事儿,王子腾大约是没有筹谋的,但是经过薛蟠此事,王子腾这一位兵部尚书,名正言顺的插手五城兵马司的事务,实在是再对不过了。

    再者兰台寺被众人侧目并且诟病的最大原因,就是以一个监察权的衙门去做执法权的事务,兵部最大的优势,当然就是武官序列的最高衙门,掌管着捉拿盗贼,维护城内治安的五城兵马司归属兵部来管,也是名正言顺的事儿,但是没想到薛蟠居然拒绝了。

    薛蟠在搞什么鬼还是这王子腾要搞什么鬼众人都是有些不明了了,王子腾虽然是得永和天子宠爱,但是也不是说没有政敌的,他的政敌多的很,清流、后党、勋贵、甚至是有些读书人,都是王子腾的政敌,也有人虽然不见得五城兵马司归属自己个管理,但是乐见于王子腾的兵部,伸不出手来霸占五城兵马司,或者是还要阻拦一二,原本是已经有不少人在明里暗里的说过这事儿,不能够再让王子腾的权柄增大,但是薛蟠这样一说,难不成王子腾没有想要五城兵马司的意思难道之前的弹劾,只是单纯为了给自己被受欺负的外甥出气

    真是有些让人费解,大家伙虽然面上沉稳,但心里头确实大为皱眉,其实官场上,最怕的就是变化,而且是那种不知道突然爆发却不知道怎么应付的变化,是最让人害怕的。

    薛蟠仿佛不知道别人的想法,继续侃侃而谈,“兵部统帅天下兵马,唯独这洛阳城里头,并没有什么兵马,若是论起来,这兵部管辖的节度使地方武官、西郊大营的新军诸镇,那都是做什么的那是要对外作战,平定叛乱的,可咱们是五城兵马司,兵马司做什么的那是维护治安保护地方的,和这统兵打仗,自然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自然不该让兵部来管着咱们,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话是有道理的,当然,本朝的官僚还没有到后世那么繁琐的地步,总是会存在一些可左可右,可上可下的情况,薛蟠这么说,自然是有道理,但是若要归属兵部来管,也是有道理的,朱炳德还以为薛蟠是在谦逊,以退为进,于是帮腔,“薛大人说的不算错,只是咱们都是武官,穿着都是走兽的补子,论起升迁来,还是要归着兵部管的,这一节,薛大人还是要思量思量才是。”

    朱炳德是乐见兵马司归属兵部去管的,若是真的归兵部管,靠着薛蟠的这个交情,和



一百五十四、九门提督?
    ?

    应无玉说的很是在理,若是归了人家管辖,这当然没问题,任凭是谁,这大越朝,就算是皇帝也是有圣后管束着的,没有人可以逃脱律法和上司的管辖,五城兵马司之前归着兰台寺来管,日后也必然还是要有人管着的,但是不能因为归了别人管,而多出了许多事儿来。

    之前归属兰台寺,兰台寺的御史们眼高于顶,又十分傲气,等闲就没有把兵马司这些个杂役一样的官儿放在眼里,御史们乃是清流,而兵马司指挥使这些个简直就是浊吏,不仅毫不尊重,并且还时常指手画脚,干涉兵马司的运作,之前还会用兵马司来刺探他们那些想要知道的权贵官员们的阴私,这些也就罢了,还时常觉得兵马司拿一些灰色收入是该杀的事情,一概禁止,搞的兵马司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这小半年没有人管着,特别是没有会喜欢用放大镜看别人的御史们管着,这日子真是比神仙还要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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