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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不过他也不反驳什么,知道这时候万事都拿来斗嘴,是解决不好事情的,薛蟠眉心一松,脸上露出了松快之色,“颠倒黑白这件事儿来说,韩标德倒是办的不错,得了,”薛蟠摆摆手,“有什么意思,你直接痛快的说好了,我也没有这么许多时间来应付你。”

    “推官大人,”裴知事对着高踞大堂之上的推官说道,“薛蟠已经是供认不讳,此外我将薛蟠带出家时,他还借机行凶,以下官之见,应该由下官带回到兵马司去先行羁押,再慢慢盘问他还有什么违法犯罪之事。”

    “大胆!”薛蟠脸上露出了慌乱之色,他似乎很怕被带




五十九、东方纳兰
    推官刷的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东方御史可是佥都御使大人”

    “正是,”裴知事得意洋洋的望着薛蟠,“薛大人,这下管的到你的人到了!”

    推官忙下了大堂高案,整理了一下衣衫官帽,注意了一番自己的礼仪,颇有些不满的望着裴知事,“如此小事,你也惊动了东方大人,实在是不知道规矩体统!”

    “大人见谅了,对着有些人,”裴知事看着薛蟠,这话就是说给薛蟠听的,“面子体统什么的,只怕是顾及不上,只能是用规矩去治他了。”

    薛蟠挑了挑眉,果然,一个裴知事的分量还不够,又出来了一个东方御史来,这位御史昔日也是大名鼎鼎十分厉害的人物,今日居然为了自己的事儿亲自来顺天府,须知道,这官府衙门之间也是泾渭分明的,该是谁的活儿,谁去干,该是谁的衙门,那就是谁来坐堂处理事务,若是有事儿要协商,也会选一个第三方的地方,不会说是突然就到了别人的衙门,亦或者是大堂上头,就算是顺天府尹,也不会无缘无故到了推官的大堂上,这一位东方御史前来,总不是来喝茶的吧不过来了也就来了,起码,在推官这里,东方御史是不会得什么好感的。

    不一会一群小官们就簇拥着一位穿着绯色金花花纹官服的大官到了大堂前,裴知事连忙上前请安问好,推官也上前作揖,大越朝的礼仪,四品以上的官儿穿绯色官袍,所能够区别到底是一品的尚书,还是四品的佥都御使,区别的东西有三样,一样是红袍上的金花大小,一品自然是最大,一品大独科花,径五寸,其次是越往下越小。二品小独科花,径三寸。三品散搭花,径二寸。四、五品小杂花,径一寸。另外是腰间的玉带,这也是有讲究的,第三个就是胸前的补服,一个方形的刺绣图案,文官是飞禽,武官是走兽,故此以前有个词叫做“衣冠禽兽”也不算是贬义的词,一品文官的补服是仙鹤,四品文官的补服是云雁。

    但兰台寺的御史们,却不是绣的是飞禽,而是獬豸,俗称独角兽,獬豸拥有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它怒目圆睁,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发现奸邪的官员,就用角把他触倒,然后吃下肚子。它能辨曲直,又有神羊之称,它是勇猛、公正的象征,是司法“正大光明““清平公正““光明天下“的象征。故此,代表监察权的御史们官服上绣的就是此神兽。

    东方御史生的好一副相貌,五柳长须,衣袖飘飘,剑眉星目,望之不俗,特别是那一长须,保养的十分得意,颇有苏东坡之古意,只是脸上到底没有笑容,少了一些温和之意,推官上前请安问好,他也不过是点头而已,薛蟠不去凑热闹,他也不来问薛蟠,只是越过众人,径直就到了大堂之中,“本官听闻,”东方御史开口说话了,声音浑厚坚定,“西华门外有官员肆意开枪伤人,眼下已经在顺天府了,可确有其事”

    虽然听声音看相貌,东方御史倒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而且又是干兰台寺的活儿,应该是不偏不倚的,可在



六十、承认
    议政王平日里头风评极好,除却有人诟病他眼界不佳,许多时候颇为保守的情况之外,其余的没有什么缺点,但你只要是在那个位置上,想要让所有人满意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谁也不是圣人,所以弹劾的奏折自然是多的,可议政王依旧是屹立不倒,盛宠有加,东方纳兰的折子,对着他可以说是毫发无损,他原本也没什么在意。

    但这个时间点选的就是太关键了!恰好安南大败,而这个大败,根本就不是因为军备力量的弱势而失败的,而是因为云贵两广几省的首脑暗地里领会了,或者说自以为是领会了议政王的意图,对着安南之事极为不上心,导致此大败,东方纳兰抓住了机会,上折子弹劾整个政事堂的群相,将议政王以下之九位宰相,尽数弹劾。

    素来没有人这样大胆过!折子一上,惊动洛阳城,圣后因为安南大败,原本就是心里头极为震怒,见到这折子,心里头的狐疑之意越发多起来,恰好议政王在御前不敬,和圣后起了冲突,其余宰相不明就里,原本和议政王不谐不对付的人因为政事堂一体的关系,反而出言帮着议政王求情,这么一下子,反而更是坐实了众人结党营私,欺瞒君上的罪名,圣后一怒之下,将中枢九名宰相一概悉数罢免,造成了最近十几年之内最大的风波,后将这礼亲王扶持上位重新组阁,史称“甲申易枢”。

    东方纳兰一举成名天下知,从默默无闻的小小御史,一跃成为天下人嘴里头一本参到九位宰相,让政事堂全军覆没的无敌事迹,他也藉此一飞冲天,从原本七品的小小云南道御史,这些年累积功劳,成为了佥都御使,佥都御使是兰台寺大夫左右都御史之下,左右副都御史之外的兰台寺第五把手,左右都御史自然不必说,那是正一品的大员,具体兰台寺的业务不会过问,故此,这佥都御史差不多就是统帅十三道御史的兰台寺秘书长和办公厅主任,端的是位高权重,差不多跺跺脚,咳嗽几声,这洛阳城的大小官员起码也是要脸上变几变颜色。

    这样的人,自然有资格过问,薛蟠的背景再大,势力再强,也不可能比议政王还要更大,议政王昔日可是太宗皇帝托孤的重臣,也是被东方纳兰这样一本就给参倒了,自然他也不会说怕薛蟠什么,但是这话一说出来,薛蟠心知肚明,此人的屁股已经坐歪了,不可能主持公正。

    而且在薛蟠看来,这自诩公平公正无私为国的东方纳兰,有几分是真的初心秉正,这还真是有些不见得,裴知事对着薛蟠施压高喝,薛蟠不以为然,“大人既然是兰台寺的高官,自然可以过问我的案子,兰台寺监察百官,当然也可以来干涉此事,真是我到还要多说一句,东方大人,”薛蟠看着那东方御史,“许多时候,还是不要什么浑水都趟才好。”

    东方纳兰抬脚预备着上了公堂上的位置,听到这话,转过头来好奇的望着薛蟠,眼神之中有些不屑,“为御史者,自然是凡不平之事,都可过问,我如何过问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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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借机生事
    薛蟠的脾气倒也是光棍的很,这些事儿根本无需抵赖,他们有大把的证人可以找出来,西华门那些该死的守门兵丁,麻烦事儿不会来解决,但是早就在那里看的一清二楚了,薛蟠想要做手脚的方面,原本也不在此处,故此他十分光棍的承认下来,颇有十八年后老子又是好汉的样子,“是我做的,这倒是没错。”

    “大胆!”东方纳兰一拍惊堂木,震动得边上站着旁听的推官脸色巨变,只见到东方纳兰脸上尽是寒霜,颜色清冷,“薛蟠你身为朝廷官员,岂能不知道朝廷谕令,一来无故射伤路人,二是殴打执行公务之官员,实在是罪过甚大!”

    “东方大人,这是已经在断案了”

    “怎么”东方纳兰怒视薛蟠,“本官断不得你的案子吗”

    “自然是也可以的,不过这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古早就有名言了,”薛蟠笑道,“我还没辩解呢,御史大人就把我这定性定罪了这似乎不符合大越朝律法的吧身为主官者,应听两边之证言,再下判断,我若是不用说话御史大人就判案定夺了,那还需要我来此地做什么”

    如果想要激怒一个人,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指点这个人专业范围内的事情,东方纳兰适才脸上只是有一些寒霜,可听到薛蟠这话,脸上是阴云密布起来,“好的很,”东方纳兰怒极反笑,连连点头,“那你说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倒是要听听,你还有什么歪理邪说可以辩解的!”

    薛蟠背过身子看着那韩标德,“我为什么要打伤韩标德,全因他无故阻拦我咸安宫乙班学生在先!须知道这乙班学生,乃是我大越皇帝之门生,正正经经的天子门生!”

    薛蟠原本懒懒散散的样子在说出这一番话后一扫而空,他目视东方纳兰,“我咸安宫乙班之人大胜归来,没有人迎接也就罢了,还被此等无赖,”薛蟠指了指边上的韩标德,“堵住西华门,出言不逊,侮辱我咸安宫乙班学生有功之臣!东方御史不去问,谁敢如此大胆,堵住西华门隔绝内外,也不去问韩标德为何敢以一白丁之身可以堵住西华门,刁难我等同学,反而是来问我,为何要射伤韩标德,实在是本末倒置!”

    “就算你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该在西华门外行凶!”东方纳兰喝道,“韩标德是否有罪,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的罪过如何,也不是你自己个说了算的!”

    “难不成你就要给我定罪了御史大人,”薛蟠对着东方纳兰说道,“这也只怕是你说了不算!”

    “放肆!大胆!”东方纳兰成名许久,还真的没有见过像薛蟠这样的小官居然敢对着自己如此不尊敬,原本不过是受人之托而来和薛蟠为难,这会子见到薛蟠如此桀骜不驯,还真的就起了要让薛蟠去死的心思,“那我要请问你,你无故在西华门外行凶,难不成,没有违反大越律法不成!”

    “我要问推官大人,”薛蟠不去理会动了真怒的东方纳兰,“如果我不曾记错的话,刑律之中有一条,若是有人阻拦紧要公差者,可以先行排除阻拦者,并且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是不是这个意思”

    推官小心翼翼的望了东方御史一眼,点点头,“是有这么一条



六十二、长大了
    太祖皇帝从草莽起兵席卷天下,最知道这些地下老百姓的痛楚,故此生怕有人借着进献贡品之由,滋扰地方,侵害百姓,故此早就在开国之初就严禁地方官员进献什么贡品,除却内务府之外,任何人不得朝着外面索取贡品之物,这是一项德政,东方纳兰乃是国朝之御史,如何不知道此事,故此对着薛蟠的话,他坚决认定为在扯谎,“你最好不要在公堂上口出谎言,若是在这里头撒谎,必然是罪加一等!”

    “我若是撒谎了,御史大人预备如何如何对付在下”

    “你说的不错,你乃是咸安宫官学生,身份的确不同一般,故此本御史自然是不能够要把你现在就治罪,”东方纳兰见到薛蟠这么问,还以为薛蟠终于服软了,抚须微微点头,“你的事儿,不算小,本官要上奏中枢,请圣上定夺,但这罪行是已经犯下,不得不要采取措施,本官以为,必须要羁押你!”

    “羁押”薛蟠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本座乃是正五品中书舍人!正六品江宁织造府提督!咸安宫乙班班首!东方大人,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你居然想要羁押本官”

    边上听到这话的推官不免心里头默默摇头,这话说的,未免真的太没有档次了,你这身份来说,压服韩标德都是不可能,还指望着能让东方纳兰袖手不成果然东方纳兰听到薛蟠这叫嚣式的将自己的官位一一的摆出来,不怒反笑,“本官从不畏惧这些权势!薛蟠别说是你,就算是当朝诸部尚书来,本官也是这样的话!没有人可以逃开大越律法的制裁!”

    真是伟光正啊,两边的衙役不由得对着旭日东升背景图下的纳兰御史生出了崇拜敬畏之心,国朝真真是很多年没有见到这种当代包青天了!

    薛蟠这会子不说话,东方纳兰以为薛蟠理屈词穷,心里头不免有些失望,自己这样兴师动众的出山来对付薛蟠,还以为是什么潜龙,没想到只是一条色厉内荏的水蛇罢了,“你既然无话可说,那么就先羁押你在顺天府大牢之中!”

    “左右来人!”东方纳兰准备喊人将薛蟠投入大牢,只要将薛蟠困在顺天府,消息传出去,这事儿,就成功了!

    “等会等会,”薛蟠故作惊讶,“东方大人你怎么回事,素日里头你就是这样断案的我还没说话呢怎么就要把我投入大牢了”

    “你还有何话说”

    “我适才将自己的官位品级都报出来,只不过是要御史大人认识清楚,我并不是无名小辈,也不是说靠着家里头混吃等死的废物,而是正正经经的朝廷命官!既然是朝廷命官,为什么我就不可能有差事要执行,有要紧的公务要办理!”

    “东方大人你说没有进献的规矩,这原不错,但这一次我乙班在天竺打败英人,乃是大大的有功劳要带回来的!这一节,东方大人耳聪目明,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儿!”

    东方纳兰微微皱眉,“你这话是何意”

    “大人不会不知道,”薛蟠洋洋得意,“本座率兵击杀香格里拉国伪国主马德里思汗之事吧”

    东方纳兰的心微微一沉,这事儿,和薛蟠入京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这话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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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父与子
    金宝其人倒是看不出来多少武将金戈铁马的样子,更多的好像是风流行走于市井小巷之中的寻常人,不过这神情仪表,却是极好的,他拉起了金宁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从金宁的脸上看出了许多以前没有的沉稳和坚定,却没有少之前一直存在的奋勇向前,“好的很,”金宝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你这一番西南历练,果然是历练出来了。”

    他拉住了金宁的手,就要一起进府,“我听邸报,还有市面上的小道消息,说你们在西南可是热闹的很,把天竺的浑水是搅了个稀里糊涂的!实在是带劲的很!”他倒是不和别的严父一样,什么笑话儿,稍微夸张些的话儿都不说,这会子摩拳擦掌的,好像恨不得自己个也能够去天竺闹一番才好,“你回来正好,拜见过你母亲了见过了就和我一起说说话,咱们爷俩也许久没有一起喝酒了,老刘!老刘!”外头威风八面的平东伯在家里头倒是有些混不吝,对着自己儿子也没大没小的,“赶紧的,把老子从高丽带回来的玉泉春拿出来,再摆些小菜,我要和大爷一起吃酒!”

    “父亲大人,”金宝忙拦住,“这会子只怕还不得空吃酒,我得了消息,我们乙班班首文龙兄,无故被抓进了顺天府,这会子只怕是在开堂审讯了!儿子若是再不出去看着,只怕是班首要吃亏!”

    “恩”金宝微微一怔,“你这话是从何说起的”

    金宁简单的说了一说西华门外发生的事情,金宝微微一笑,“我说儿子,你倒是也好命的很,昔日你爹爹仰仗上了荣中堂,如今你也有个好靠山,你的性子纯净,还不知道有什么人可以帮着你,却不会利用你的,如今可是好了。薛蟠这个小子,不错!”

    金宁和其父的性子完全不同,金宁有些死板固执,至于年轻人所有的热血,那自然是有的,其父金宝谈笑怒骂都是随性的很,金宁听到金宝如此说,大喜过望,“老爷说的极是,那我这就去救驾了!”

    “混小子!”金宝笑骂道,“救什么驾!”他要金宁将进城一事儿仔仔细细的说来,金宁按捺住焦急之心一五一十的将事儿禀告清楚,金宝闭目沉思,“这事儿有蹊跷!”他睁开眼断定道,“没有那么简单,你先和我回府!”

    “爹爹,”金宁听到这话不干了,“你素日里教导儿子,可是说要仗义为人的,对着兄弟朋友,只有一个忠字才好,这会子班首有难,我想着去尽绵薄之力,你怎么反而还拦住孩儿了”

    “你这个蠢货!”金宝笑骂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咱们先进府,我把话儿说清楚了,你再决定自己个去不去!”

    金宁不满的跟着父亲进了正厅,这里十分恢弘富丽堂皇,比荣国府还要更强一些,毕竟荣国府荣国公乃是过去式,而金宝凭借征伐扶桑一战,功高至伟,敕封平东伯,须知道这平东二字可是极为荣耀的字眼,指名道姓般得就说明了,这东方之国,就是靠着金宝打下来的。

    仆人上了茶,金宝喝了一口,对着坐立不安的金宁笑道,“你这孩子,我这当爹爹的,那里还有说是要陷你于不义



六十四、传递消息
    “哎哟,我家这傻小子,倒是能想到这一层,实在是难得的很,”金宝赞许的点头笑道,“不错,寻常之理来说,应该是朝着王隆卿射箭去的,可是你忘了你们,包括你那个薛班首,可不是普通的少爷们,而是官学生。”

    “更是从天竺大胜归来的官学生!”金宝放下了盖碗,“你们的身份,已经不仅仅是一些豪门世家的子弟了,而是有了自己的身份,接下去也会有自己的官位差事。”

    “父亲大人你这意思是”金宁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这项庄舞剑,对付的想要是我们咸安宫,想要是我们乙班的官学生!”

    “这事儿极有可能,”金宝笑道,“毕竟你们也不是寻常人物了,薛蟠带着你们几个在天竺闹出了如此大的时间,你老爹爹我,都不眠不休整顿军备好些日子,京都之中谣言四起,都说要和英国人打仗了,许多腐儒,还言辞凿凿,说你们几个在天竺闹事,一点也不顾及两国邦交,不知道大局为重,就知道一味着顺心闹腾,我也是在军中才懒得理他们,若是当面这样饶舌,说不得即刻大嘴巴子就要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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