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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兵站

    “谁别告诉我是金蝉。”

    “不是他,是空无邪,在天罡星和我一起去找你的那个光头。”

    “卧槽谁特么让他跑这来的找死啊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损于尘仙战场,我是无意听芳仪妹妹说的,整个尘仙骨地就他一个光头,太显眼。”

    “那地方天天都在死人,唉只能认倒霉。”

    “公子,待我全愈便回姜煌城寻你。”

    “暂时不用,你与清风配合多年,帮我照着点,那哥们挺讲义气,我不想康爷的悲剧再发生;还有,别待在他那,虚无念那个王八蛋应该认识你。”

    “公子,听说你们连败两位合体,是真的吗”

    “勉强吧!没死人就不错了;记住我的话,一切以性命为重,其余都可以舍弃。”

    “嗯”

    ……

    安子对空无邪印象不错,从扮相上看,除了没纹身,活脱翻版鲁达,连家伙都一样,头一回有了当前辈的感觉;尤其是纳首磕头一幕,感觉得出来,那是心甘情愿的一拜;如今埋骨尘仙已是过去,可见天尊的地盘真不好混。

    那么问题来了,徒弟出来混江湖自然是师傅指派,此事与那个智障大师脱不了干系,赶明儿见了面非喷他一脸沫子,完全在拿徒弟当炮灰。

    刚平复的心情又成一团乱麻,草草收拾干净出来弄点吃的,随便问问恭老头什么意思。

    照理说,安子是杀害姜氏嫡系的幕后黑手,换着熔岩悍妇早挂了,为何迟迟未动手,还将他深困宅院,想想回府时姜裳依专挑僻静小路,无外乎藏匿二字。

    拉关系套话最好的办法是喝酒吃肉,时至傍晚,一老一少又要主屋哥俩好上了,三杯两盏、吆五喝六的不亦晕乎,半坛下肚又成了兄弟,双方再开影模式。

    为何如此肯定因为恭老头言词凿凿确定穆梦凡已死,安子再无后顾之忧,尽可施展才华,放手助姜修平大干一场,并踩着凳子大拍胸脯,画下好大一张饼及数枚空头支票,跟流氓似的。

    当问到为什么一直没杀他,恭老头几次装疯卖傻囫囵过去;就这样,一顿火锅足足涮了一夜,安子腹内火苗燎得烧心,暗数下来没喝多少,三两不到。

    坚持到天亮实在撑不住了,没等老头上班,安子跟跑茅房似的钻密室打坐,为尽快缓和,将那冰种玉板顶脑袋上降温,结果没三分钟碎了一地,便宜没好货。

    与往常一样,数日后丹田黑尘陨石再生裂纹,安子仍然未有察觉;平安渡过危险期,脑子清醒、心明眼亮,没了器匣负重身轻如燕浪出密室。

    “活过来啦”恭老头大翘二郎,一个人涮锅咪小酒,抬眼瞅道。

    “你那玩儿意后劲太大,以后少喝点,别特么中毒了。”

    “古往今来,劫天力士的酒量是出了名的,谁像你”

    “切没听那句话吗小饮怡情、豪饮伤身、狂饮中毒。”

    “谬论。”

    “算了,懒得跟你抬杠。”说罢,安子往屋外走,韵神准备耍两趟太极,那位许久未见的姜图老爷子急匆进院,后边跟一身披袈裟、头顶九朵戒疤的秃子。

    “我曰”前几天还说呢,今儿就来了,得见智障禅师安子暗惊,时间拿捏真他娘到位。

    赤炼狂那脑子别人不知道,安子太知道了,真真的杀人不见血光嚎,永远不在调上,空无邪完整的传承了这一点,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凑到一块的。

    数千年未打照面,所谓的师兄弟表现得淡似水、明似镜,一点没觉得意外。

    “阿弥陀佛,师兄,舍弟拜见。”赤炼狂法号舍利,躬身佛手一礼,撩得姜图险些撞树上,兔崽子这趟浑水够深的。

    “你跑这来干嘛”安子阴沉问道。

    “特来感谢师兄为师侄报仇。”说着递上棱晶石一枚,继续道:“这是四日前师兄与二师姐闲情漫步,被人跟踪偷录的影相,我怕姜氏对你不利……”

    “你




第九百八十八章 可怜的单身狗 新
    诗云:歪嘴和尚瞎念经,脑子进水纯有病;揭人老底爆猛料,撒泼打滚快吓尿。

    天上掉下个赤炼狂,貌似奇葩又似翔;就智障狂这种人,放在当下社会也会孤独终老,更何况人性自私的修士界,将出门不带脑子的货比作翔是看得起他,可偏偏得了禅无邪无上传承,且继往开来创立佛宗,百万年后一个佛祖称号肯定没跑,次元留名板儿上钉丁,你让那些还在底层苦苦挣扎的草根情何以堪。

    然古语说得好:人都有吃屎的时候,别嚼就行;想扭转事后局势唯有跑路,圣子令就甭想了,命都快没了。

    扒得仅剩裤衩身陷囫囵,安子脸色发白,静听智障大师怎么窝人,反正屎已经糊上,没准又语出惊人来一王炸。

    “两位前辈,小僧师兄极境升阳失败时日无多,今日此来是想带他出府,办下身后事,留遗长生地,已待有缘人,还望行个方便,阿弥陀佛”

    “……”俩老头。

    王炸没有,出了顺子,瞅二人那模样就知道要不起,半晌无语,六千年的阵道大师,可惜鸟啦!

    答案虽非想象中的那样,但恭老头谨慎得很,道:“小辈,你说的劫弟是谁”

    “咚咚咚”安子没折,瞪大眼睛拿脑袋玩儿命磕树,左右摇甩。

    “回前辈,劫弟乃小僧俗家表弟。”

    “也是炼体士”

    “然也”

    “……”姜恭子。

    难得遇到个罕见极品后辈,恭老头不榨干情报誓不放人,再问道:“你与令师兄出自何方星域。”

    “小僧出自蓝炎赤炼氏,师兄暂时未知。”

    “赤炼狂龙是你什么人”姜图突然插话。

    “乃小僧俗家祖父,劫弟伯祖。”

    “嗯原来是故人之后。”姜图与恭老头默视一眼表示问完。

    “既如此老夫最后一问,你们师承何人”

    “第十七次元,遮天帝尊,禅无邪。”

    此言一出二人皆脸大惊,闹了半天是次元传承,光听道号就知道实力牛逼,至少是个证道次神,就是没整明白,怎么找了这么两货当徒弟。

    次元大修天尊都得礼让三分,恭老头刚要放人,怎知智障小僧又来句:“师尊已于五千年前坐化而去,阿弥陀佛。”

    “……”安子。

    你要说活着,两奇葩大摇大摆出府,瞎毕毕半天敢情又是个死的,安子已生无可念,标准的猪队友,没死算命大;万幸赤炼狂不知安平底细,否则今儿就被扒光了。

    半炷香后,铁链撤去安子松绑,无视智障大师背手摇头要闪,赤炼狂道:“师兄,两个月后南月见,若师弟不幸损落,还望继承师尊衣钵,去蜂斗飞皇星主持禅心寺。”

    “草你特么就不怕我死了”

    “师尊说过……”

    “行啦!说个屁说,你那嘴里有实话吗”

    “阿弥陀佛,师弟至入沙门从不打逛语,两位前辈作证,时才所言句句属实。”

    “……”安子无语,当众人面“啪”给自己来一嘴巴,就不该跟他搭茬儿。

    “师弟何故自残难道又造下无边业障”

    “……”安子。

    赤炼狂未出家之前话很少,现在成了话痨,嘚不嘚不没完没了,与唐僧有过之而无不及,两老头涨了见识,真是虚空大了什么玩儿都有,赶紧打法其滚蛋,再说下去可能会撩发心魔。

    ……

    探了安子大半底细,双恭老头对此深信不疑,认定兔崽子时日无多;待赤炼狂一走,将其哄进主屋会审。

    姜恭子第一次旷工没去上班,与姜图打配合挤兑安子,非问明个出处;然智商估计受赤炼狂传染,半天一夜过去,不光没问出来,还让安子套了不少话。

    比如姜图,震元初期未得道,又或者姜裳依,其实嫁了两次,可惜两汉子太衰,没过百年先后损落域外,尸首都没找着。

    此后旬月,宅院再无事端,也许露了底,也许根本没那意思,姜裳依人船不见,安子得己清静,恭老头对他客气多了,快死的人,没必要逼得太狠;对信命的修士而言,这属于天赋太高,惹老天爷嫉妒。

    难得有档期继续琢磨五行阵道,两个月后见了房子嵊好有所交待,败家仔要发起彪来可比炼劫狂狠,连安子上茅房用哪只手都敢说,都是些出事不闲事大的嘴快之辈,扒光了算。

    有件事安子纳闷,炼劫狂来的时候没见那条吃人的大狼狗,后一想也对,狗子本来是炼劫来的,到时候打起来天知道会咬谁,没准来个一勺烩。

    两个月眨即逝,天玑星又迎来冬天,尘仙战事顺利,姜元城逐渐缓过劲头,加上禹枫、秀越两大支柱转移阵营,造成伏仙城大量域外散修跟风,伏逍遥大恨安平;搅屎棍只是远程指挥就险些要了他半条命,真要来了尘仙骨地,后果不堪设想,一句话:此id必须删除。

    这一日,南月生死战前三天,安子五更造饭,六更食饱养足精神,换去姜氏套装表明立场,姜恭子没说什么,跟个快死的后辈计较纯属浪费口水。

    不多时姜图进院,一切准备就绪正待发射,姜裳依莫名现身,柳叶媚眼、红唇欲滴,见过家族前辈一把挽上情郎,鼓鼓的胸脯压得安子二弟狂躁,即心惊又享受,即想扎脱又舍不得。

    要知道,现在的秀越不比从前,有劫器有跟宠,有资质有修为,非跟她玩儿命不可,那怕打不过也要闹一同归与尽。

    老家伙们见怪不怪,预感此番南月之行会有惊喜,不给兔崽子说话机会,四人出得院门直接以传送出府,三根烟的功夫辗转两趟现身南月五



第九百八十九章 真实嘴脸 新
    诗云:二婚少妇诱安平,玩儿命倒贴双人行;逍遥圣子淫为首,最美不过单身狗。

    姜、伏两族对峙尘仙骨地由来已久,正如安子猜测的那般,明为机缘,实为扼杀域外精英,且双方高层暗中素有往来,在其看来并不稀奇,只是伏逍遥的行为未免太过大胆,敢公然露面,足见对极品鼎炉的垂涎程度,从某种角度看,此獠含着金钥匙出生,加上资质过人,仙途顺风顺水,养成直拧、蛮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性格。

    然遇上安平一切光环纯属白搭,还没说话就被撒了一波狗粮,灵魂暴击伤害起码上万,杵那跟个傻子似的。

    半只烟后,火儿打开翅膀,二人难舍难离,秀越相依在旁杏眼红红残泪未干,一幅从未见过的小家碧玉模样,与姜裳依一比别有一番风情。

    “哼哼”伏逍遥瞧了安子两眼,冷笑道:“安兄,你无骨无相、丹田死静,更无半分元力,除了体魄异于常人,我怕你守不住秀儿。”

    “怎么想杀我”

    “当然,为什么不”

    “切小爷连合体都不怵,你觉得我会怕你”

    “确实,论智慧和临场应变,逍遥承认非你敌手,但单打独斗……哼安兄可有胆子与在下一决生死”

    “没有。”

    “……”伏逍遥。

    “甭跟我玩儿激将法,小爷不吃那套。”说罢紧搂秀越细腰:“走,找个地方陪大爷乐呵乐呵。”

    “讨厌!”

    许是狗粮味儿太大,有点齁!气得伏逍遥险些抹脖子,狗男女仨字差点脱口而出,即将暴走之时姜裳依魅惑飘然、如飞来的蝴蝶、通体泛香笑脸上前挽紧安平,极尽诱惑之能事。

    老话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单身狗再遭暴击,牙齿咬得嘎蹦脆,嘴唇直哆嗦;堂堂第一圣子居然不如一个傻叉招人喜欢,哪说理去

    “安郎好狠的心,昨夜对妾身说的那些情话天亮就忘,哼”

    “前辈,请你自重。”秀越先礼后兵。

    “这话应该对安郎说才是,昨天晚上他可一点也不自重,折腾了妾身一夜,唉到现在身子骨都是软绵绵的。”

    “……”伏逍遥和安子。

    “哼我夫君什么人晚辈比你清楚,放手!”秀越火了,骚狐狸太能挑事。

    “咯咯咯小妹妹,我若是不放呢”

    “哟几位都在呐”正值当口,砸场子的房子嵊胸口趴一飞虫,背手而来,其神情潇洒、身材挺拔、走道带风,颇有几分逍遥风采,至此,两搅屎棍到齐,双劫斗想不生变数都难。

    “子嵊,尘仙骨地搅事没够,又跑到这来送死”伏逍遥同样大恨这厮,估计经常在关键时刻叛变闹的。

    “想同归与尽”

    “就凭你现在这幅状态”

    房子嵊没说话,指指他左肩;伏逍遥扭脸一瞧,不知什么时候歇一飞虫,背后黑甲点点淡金,巨丑复眼下一张血盆虫嘴正呲牙,敢起元力立马饱餐一顿。

    形势比人强,对方人多,伏逍遥未有用强,黑脸含恨而退,闪电瞟得一眼姜裳依,回首留话道:“安兄,作为伏氏外门精英别太泛情,还有两年余,希望你我能在尘仙骨地再会。”

    挖墙脚的话里带音走了,街面又非述旧之地,再说边上有个姜裳依,房子嵊调侃两句阴笑擦肩而过。

    外人闪尽,二女争夫大戏重新开演,安子夹在中间被喷得满脸口水,擦都擦不净,眼看欲演欲烈,两人即将寻野地开干,才发现四周围了满了吃西修士。

    趁姜裳依愣神,安子抽回手臂膀,火儿配合得当,撩开翅膀将小两口包裹,露着两脑袋,也不怕二婚女动粗。

    “安郎偏心,依儿回去告诉老祖宗去,呜呜呜”见此,婆婆级人物哭天抹泪冲出人群,安子随即被万人唾骂,稍带着秀越名声大损,一场短暂闹剧结束。

    狐狸被气跑,但骚味儿长存,秀越欣慰一幅胜利者姿态,对那世俗的指指点点毫无在意,只要自家男人在,那都不叫事。

    就这样,两口子郎情妾意,面对千夫指点坦然逛街,安子暗中大吃豆腐快感时足,有点邻家有女初长成的意思。

    逛遍荒神小镇时至傍晚,将秀越送至府门口,常有容已等候多时,秀越摸摸安子脸夹上的“耐克”伤疤心痛离舍,缠绵半许才依依进府,目送情郎消失在街头,其意甚为满足,相信晚上能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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