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网游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微莲不似荷
而肇裕薪,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作为一个通常意义上在恋爱与婚姻之中占主导地位的男性,就被系统自动赋予了主动掌控技能的身份。
根本就没有考虑,肇裕薪与盼儿之间的实力对比,究竟是孰强孰弱。
不管怎么说,弄明白了这一点,对于肇裕薪来说,终归是一件好事。
以后,不管肇裕薪是否愿意让盼儿出手,只要盼儿觉得肇裕薪有危险,便都会及时现身。这样一个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美女保镖,要去哪里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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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陆零伍章 答应我,坚持的久一点
在越公会的玩家疯狂涌向某一个土丘的时候,土丘上面,正潜伏着一个柔弱的姑娘。
她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残酷的场面。
甚至,她还十分惬意地享受着自己躲藏在土丘上面的惬意时光。
这种只需要想尽一切办法,努力让自己活下去,就有机会在同伴的帮助下躺赢的做法,被玩家们戏称为“苟”。
却偏偏成为了这个柔弱女子,此刻唯一的出路。
打破柔弱女子身边宁静的,是成群结队飞过她眼前的越公会玩家。
原本,她眼前宁静悠远的天空,在这一刻被这些拥有飞行坐骑的骑士,撕成了粉碎。
难得的宁谧惬意被打扰,那柔弱的女子却并没有惊慌。
似乎一早就已经知道,这一刻始终会来临,那女子一改之前柔弱的表现,扶着身边的手杖,刚强的缓缓站直了身子。
是的,这个女子是一个贤士玩家,还是一个十分正统的贤士玩家。
从她那一身装备就可以看出,她应该是一点近战能力都没有的最原生态的贤士玩家。
那些疯狂的飞过土丘的玩家,正如他们表现出来的疯狂一般,发疯似的围攻土丘上的一处地方。
而这个地方,恰恰就是那女子站起身来的地方。无数疯狂的攻击,将土丘整个都包裹了进去。
那个立于土丘之上的柔弱女子,坚强地一遍又一遍地撑起防护罩,却在仿佛无休无止的技能攻击下,一遍一遍被击碎。
这个本性柔弱,却假装刚强的女子,不是别人,恰恰就是春花秋月。
春花秋月就职的,是相柳区一种极为普遍的隐藏职业。这种职业的普遍性,简直就好像是相柳区的特色职业一般。
这种职业的名字,就叫做阴阳师。
作为相柳区的特色隐藏职业,相柳区的玩家们已经将阴阳师这个职业玩得快坏掉了。
甚至,还涌现出了无数种不同的流派打法。
春花秋月的流派,就是传说中的防守反击派。
她左手的手杖,是一件传说器装备。
凭借这件装备,她可以轻松地营造出一重又一重形态各异的“结界”。
这种类似于全方位防御体系的罩子一样的技能,就是春花秋月赖以在铺天盖地的进攻之中保命的技能。
如果,这样的技能与装备组合,再加上相柳区特有的青丘国种族天赋的话。那毫无疑问,将是一种近乎完美的职业技能以及装备搭配。
遗憾的是,春花秋月并没有选择青丘国作为自己的种族。
固执的选择了普通人族的她,只好将职业培养的重点,放在了其它的地方。
那便是,她此刻一直持在左手之中,难以找到机会出手的符咒。
符咒,是阴阳师当然主要攻击手段,也是最基本都攻击手段。
作为一个选择了普通人族为种族的玩家,虽然没有选择青丘国作为种族的玩家的那些种族天赋。
在绘画与书写符咒方面,却有着天生的加成。
毕竟,文字与绘画,是人族祖先发明的。普通人族若是在这方面比不过那些化成人形之后才开始学习这些的异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
其实,打从肇裕薪陷入求死的状态的时候,高楼残照便已经因为分神,放缓了收集阴风能量的速度。
后来,在盼儿出现救下了肇裕薪之后,高楼残照原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一部分。
进入了这种状态的高楼参照,也终于能将自己目光,重新放到土丘这边的战场上面。
就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眼,让高楼残照的心,都跟着扭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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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陆零柒章 洁癖
之前命中野云后心的血污战矛,暂时并没有对野云造成什么实际伤害。
这让野云对于血污战矛的杀伤力,有了一个全新的判断。
看起来,这玩意并不算什么强力的技能。莫非,这些凡人将这个技能留到现在才使用,只是为了虚张声势么
既然,血污战矛不足为据,就算是这两个蝼蚁不如的凡人,能够请动一个神祇来助拳。杀掉他们,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般想着,野云也变不再躲避血污战矛的攻击。就算局限于三面夹击,暂时不能移动位置,也摆出了一副凛然不惧的样子。
气势再怎么足,也不如命重要。
当四条血污战矛靠近野云的时候,她仍然不敢用自己的要害来硬接这些战矛。
野云凌空一个回旋踢,分别用双臂跟双腿接住了四根血污战矛。
四根血污战矛,仍旧没能为野云带来任何实质性伤害。除了让野云的四肢,在挪动的时候稍微显得有些阻力变大,依然还看不出任何作用。
“愚蠢的凡人,这就是你们准备了这么久的杀招”野云哈哈大笑起来,“这不就是在给我按摩一样么你们是怕我跟你们一起玩久了,身上会疲惫,特意给我找了点乐子对不对”
野云表面上嚣张,心中却是另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血污战矛杀伤力不强,样子看上去就有些太恶心人了。
只要一看到血污从战矛上面滴落,晕染在自己拿土黄色的袍服上面。野云的心就是一阵抽搐,紧跟着四肢也是一阵颤抖。
可是,她越是这样抖动四肢,血污掉落的也便越多。这对于有着严重洁癖的野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近乎要命的恶性循环。
“啊!”野云大吼一声,“凡人,我限你一个呼吸之间,将这些肮脏的战矛从我身上拿下去!”
野云这一声吼,不仅仅是被他点名的高楼残照与肇裕薪两个凡人有些不知所措。就连一旁身为神祇的盼儿,也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应对。
这血污战矛明明还没有显现出杀伤力,野云若是跟觉得他们扎在身上不舒服,自己取下来就是了。这般叫嚷,岂不是更不符合她自己极力营造的,神祇必须要高高在上俯视凡人的姿态
他们又怎么会找到,野云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神祇。她能让这些血污战矛击中自己,已经是无奈之中出了下下之策的做法。若是要让她亲手拔掉这些血污战矛,恐怕比直接杀掉她还要困难一些。
高楼残照一见野云抓狂的样子,自觉这是有一个出手的好机会。他不肯放过机会,立即大吼了一声:“老大!”
随后,高楼残照就想是变魔术一般,再一次丢出了一条血污战矛。
肇裕薪看向高楼残照的方向,就见到高楼残照正在向他挤眉弄眼。
要知道,肇裕薪与高楼残照彼此之间虽然极度信任,却也是刚刚合作不算太久的搭档。
他们之间的战斗意识,还完全没有同步到一个眼神就可以交流作战意图的地步。
肇裕薪面对高楼残照的暗示,储能能看出对方是需要帮助以外,更多的只能依靠自己的小聪明来分析。
结合此时此刻的情况,高楼残照连续攻击得手,又会需要什么样的帮助呢
莫非,是觉得血污战矛的攻击力度不够,需要我给他加把力
肇裕薪福灵心至,立即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既然已经有了一种可能,就不能怠慢。
就见,肇裕薪御兵术印决一松,原本组成巨型标枪的兵器纷纷解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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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陆零捌章 功亏一篑
这野云,虽说只是越公会供奉来守护城池的。越公会从会长越中往下,每一个玩家都对她恭敬有加。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这些玩家不想跟野云有什么交集的做法,被野云误认为了恭顺有加。
毕竟,野云作为一个没有任务、没有剧情、没有奖励的三无npc。除了越中经常过来给她升级,也就没有什么人会愿意围着她转悠了。
有些时候,游戏里面这些npc,与人类是十分相像的。都会因为自己内心中主观对于自己有可能不是很准确的定位,而对周围的客观环境产生错误的认知。
此刻的野云,就是突然生出了一种嫉妒丢脸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感觉不自在。
再加上,她因为洁癖而对于身上的血污战矛感到的厌恶。
野云自从出生之后,利用三年时间才建立起来的内心世界,一瞬间就变得崩塌了。
如同一个普通人类一般,内心世界的崩溃,直接导致了野云整个从内心被击溃。
颓然放弃了一切抵抗,野云将自己摊成了一个大字型。那样子,就好像是无论之后肇裕薪几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抵触与反抗了。
从来没见过boss推到一半,自己主动就躺倒的情况。也更加不可能,往boss有可能出现心理崩溃的情况上思考。
肇裕薪一行三人,除了面面相觑,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简单的思考了一下眼前的情况,肇裕薪在心里平衡了一下自己一方三个人的实力,以及可以想到的各种操作所能引发的后果。
他随盼儿说道:“盼儿,你过去观察一下野云,如果她有什么轻举妄动,咱们三个之中,也只有你能扛得住她的突然袭击。”
盼儿点了点头,在去执行任务之前,不无担忧地问道:“那哥哥呢哥哥要去做什么”
肇裕薪宠溺地刮了一下盼儿的小鼻子,手上御兵术印决一捏,说道“我当然是去做一些我比较擅长的事情,就比如说,继续拆房子。”
说着,肇裕薪手上御兵术印决一变,无数兵刃聚拢在一起,直接扫向越公会的城主府。
瓦砾飞散之间,御兵术所能造成的破坏力,比攻击野云的时候,扩大了不止一个量级。
盼儿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向前一个纵跃,就来到了野云的身边。
只是,此刻的野云已经心如死灰,根本就没有一点想要起身与盼儿交手的**。
这边城主府再次遭到破坏,让整个越公会的玩家都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城主府这边的战场上面。
原本,在高楼残照突然闯到土丘上给春花秋月送栾鱼丹的时候,就已经有一部分越公会的玩家注意到了这边的战场。
当时,当时他们发觉是会长越中召唤了守护神野云在对敌,就没有把这边当做一回事。
再加上,拥有了充足的栾鱼丹之后,原本防御能力就十分惊人的春花秋月,一下子就增加了十几倍的续航能力。
这些越公会的玩家,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人都拿不下一个明月曾照的小姑娘,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情。
是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春花秋月这边。
直到,春花秋月手中栾鱼丹眼看着就要见底的时候,他们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城主府这边。
这一看不要紧,令他们最不愿意接受的一幕,终究还是出现了。
野云作为城市的守护神,居然整个人躺倒在了地上。
第陆零玖章 震怒
明月曾照公会连续三战的胜利,特别是主动进攻越公会的胜利。也让再一次挂帅的高御朝,整个人出离愤怒了起来。
他立即召见了刚刚退出越公会战斗序列的鹈葺,想要就越公会失败的细节,问一个明白。
鹈葺自然一早就想到,并已经亲身感受到了高御朝震怒的情绪。
他战战兢兢地将自己知道的一切信息,事无巨细地向高御朝做了汇报。
在鹈葺做报告的期间之内,高御朝一句话都没有说,看上去听得十分的认真。
而熟悉高御朝的脾性的鹈葺,却显得越来越拘束,甚至已经出了好几身的大汗。
他知道,高御朝这是真的生气了,甚至正处在随时就会爆发怒火的边缘。可是,在汇报完之前公会战的信息之前,鹈葺没有理由,更加不敢随便离开高御朝的身边。
等鹈葺汇报完之后,他一整颗心都揪紧了起来。
再看高御朝,却好像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般,平和地问道:“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
鹈葺知道,高御朝此刻正处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他不敢怠慢,立即开口道:“是的,都汇报完了。”
听到肯定的回复,高御朝猛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窜了下来。一瞬间就来到了鹈葺的身边,伸出右手猛然向下一按。
一下子,就将鹈葺正低着的头,直接就按到了地面上摩擦。
“你还有脸说你可是真有胆量啊!”说着,又死命地摩擦了几下,“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有办法”
鹈葺痛苦得连连拍击地面,却硬是咬紧牙关,不敢吭气一声,也不敢反驳任何的话语。
高御朝似乎是发泄出了一些怒火,拎着鹈葺的领子将他重新提起来,说道:“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说说看,若是能说得我信服,我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鹈葺,赶忙咳嗽两声,似乎是想要将自己口中那本就不存在的泥土全部都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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