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十一
“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三个多月,有欧阳旭在,脖子断了也早该接上了。
风离叶闻声一愣,显然没想到她如此直接,讪讪的收回脖子,伸手蹭了蹭细嫩的皮肤,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面色冰冷的慕容墨月,嬉笑道:
“这个吧,其实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吧,现在有点糊涂,那什么.......王爷让我去阻拦房寅办案,现在房寅又在这里跟你们讨论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个.......能给我解释一下不,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沐药儿咬下慕容墨月喂过来的葡萄,狐疑的看着他。
“他不知道”
“嗯”
慕容墨月又剥了一个塞进自己嘴里,在风离叶哀怨惊疑的目光中,理所当然道:
“本王以为他知道,谁知道他这么笨”
本王以为他知道,谁知道他这么笨..........谁知道他这么笨........
风离叶坐直了身子,一副风中凌乱备受打击的模样,房寅忍着笑意,好心的给他斟了杯酒,见他一仰头灌下猛咳了几声,又好心的给他倒了杯茶。
“离叶,我是王爷的人,效忠的是璃王府”
“哼”
风离叶一怔,直接白了他一眼,满脸讽刺且嫌弃:
“骗鬼呢吧,你明明就是李群明那老东西的细作,之前徐清廉那件事,小爷我可瞧得清楚,大堂之上,你跟李群明那老东西眉来眼去,小爷查了你的底,你还跟李群明在一品香见面了”
说到这,他眼巴巴的看着慕容墨月和沐药儿两人,煞有其事道:“王爷,你们可别被这混蛋给骗了,他看着正派,骨子里坏的很呢”
两人皆瞧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房寅咧着唇笑了:“离叶,你这消息不准啊,房某眉来眼去的人,其实是左相府二公子李季麟”
啪!
酒杯落在地上,风离叶瞪着房寅乐傻了,扯着慕容墨月的袖子兴奋的直跺脚。
“王爷,听见没,这小子自己都承认了,可不是小爷冤枉他”
慕容墨月抱着沐药儿的身子往怀里挪了挪,两人还是没有说话,风离叶狐疑的正纳闷,那厢房寅抬头瞧了瞧天色,也不准备再逗他。
“咳”
他干咳一声,又喝了口梅花酿,淡淡的酒香令唇舌余香。
“离叶,长话短说,房某这次从汴州上任京兆尹,得亏郡主暗中巧设计,房某曾受少将军教诲,终生为师不敢忘,这次进京,也是暗中帮助郡主复家仇,我以暗中投靠李群明,然后详装效忠李季麟,今天这出戏,是王爷和郡主一手策划的”
沐药儿把玩着慕容墨月腰间的玉佩,幽幽插了一句:“你家王爷的点子,我只负责配合”
慕容墨月任由她把玉佩扯来扯去,一脸纵容,见她玩的高兴,伸手直接把玉佩扯了下来。
“送给你”
风离叶这下当真风中凌乱了,眼巴巴的瞅着沐药儿将玉佩握在手里翻来翻去,眼珠子几乎要羡慕的瞪出来。
那可是天下间最上好的翡翠,他肖想了许久王爷都不松口,如此便轻易送人了,果真是见色忘义。
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房寅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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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四十一章:不能见,不能忘!
卷三:第四十一章:不能见,不能忘!
风离叶走后没多久,谷绿就抱着满身是泥的球球进了院子。
嗷嗷
小家伙耸拉着脑袋小眼珠闪躲,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低低叫了两声,见慕容墨月抬眼扫过来,便不敢再有动作。
期期艾艾的瞅着在他怀里又开始打盹的沐药儿,球球又低呜了一声,伸着爪子挠了挠谷绿。
后者拍拍它的小脑袋,走到离沐药儿两步远的地方站定,轻声道:
“小姐,适才府里落了只鸽子,被球球不小心咬死了”
嗷嗷!
球球嗷呜一声,先是惊恐万状的看了眼沐药儿,才甚是不满的瞪着谷绿。
不是说话的保密吗,这小姑娘怎一点诚信都没有!嗷嗷,要坑死狐狸!
谷绿被它挠的颇显无奈,又上前一步把怀里的一张字条递给沐药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慕容墨月。
“小姐,这是从那鸽子脚上取下的”
沐药儿伸手接过略略一瞧,捏着纸条一角随手摊开,待看清上面的字,蹙眉愣了愣。
——上官琉璃归吾,契约可成,否,万事莫扰。
沐药儿翻来覆去瞧着这句话,颇感莫名其妙,烈日下睡得沉了,脑袋有些眩晕朦胧,又慕容墨月怀里太舒服,她又开始打盹。
是以一时想不明白,纸上这上官琉璃,说的是郡主府这个身份,还是她沐药儿这个人,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在拿她立契约。
这个认知,让人很不舒服。
正待让谷绿拿着纸条交给南宫牧去调查,冷不防被慕容墨月握住了手,顺带拿走了指尖的字条。
“这点小事不用药儿费心,交给本王来查”
沐药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脑袋一歪又窝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房寅见两人暧昧灼灼的深情,起身就要告辞,谷绿忙把球球放在地上,轻声道:
“房大人请跟我来,小姐有东西要给你”
“好,劳烦谷绿姑娘”
房寅也不多问,撩起袍子起身,先同慕容墨月行了个礼告辞,才转身跟上谷绿缓步而去。
百草幽香的院落又恢复安静清冷,球球缩了缩脖子,正准备夹着尾巴逃走,忽觉小身子一轻,待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掕着后颈在半空中悬着。
嗷嗷!
这男人好可怕,沐沐救命。
慕容墨月将灰不溜秋的泥团子掕到眼前,触及它躲闪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冷了冷眉。
“本王知道你听得懂人话,现在本王问你一句,你只管点头或者摇头,若是胡乱应付,本王会把你拨了皮丢进油锅里”
怕惊扰了沐药儿,他声音压得极低,可愈是低哑的警告,愈是冷的让人浑身发怵,不对,是让狐狸发怵。
嗷嗷!
球球颤了颤身子,觉得背脊发凉,浑身毛发都竖起来了,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哀呜低叫了一声,小脑袋拼命狠点了点。
嗷嗷,狐狸落平阳被人欺,这男人好可怕,小沐沐,你最爱的球球要被拔毛油炸了,你咋滴还能睡这么香........
“你咬死的那只鸽子,额间是不是有一撮红色”
额…
球球一愣,晃着小脑袋拼命想了想,额间是不是有一撮红色这个问题,它当时只顾着玩还真没注意,想想,再想想,啊,对了!
嗷嗷
仰头低呜一声,小脑袋点头如蒜捣,有一撮红毛,它当时就是觉得那鸽子太丑才咬死它的,鸡不是鸡,鸽子不好好当鸽子,看着就碍眼。
得亏末叶那混球养的好鸽子,平日里装死装的比人还像,偏生还什么鸽子都往家里带,若非离殇那混蛋看的紧,它早把后院那些杂毛鸽子全咬死了。
球球正心心念念着回头怎么去挠死末叶,若非他养的鸽子把那只丑不拉几的红毛鸽拐过来,它此时也不会遭这个罪。
冷不防的,忽觉身子一轻,然后它就被扔出了十丈远,稳稳落在了某院落的房梁上,瞪大小眼珠往下乱瞄,恰看见柳十娘正站在某窗户前踌躇不安的望向房内。
嗷嗷——
那不是
卷三:第四十二章:风离叶劝父
卷三:第四十二章:风离叶劝父
烈日炎炎,清风难送许。
右相府前,风离叶刚下了马车,就风风火火的跑院子里跑,看傻了门前两个守卫的护院,一脸惊奇的相互一视,摇头轻叹。
要知道,他们这位四公子可是甚少进家门,每次回来亦要在府门前踌躇半响,磨磨蹭蹭就是不想进门,如今这般急切倒是奇事。
淡淡檀木香充盈的书房内,镂空的雕花窗柩旁,风眠正满脸沉思的研究棋局,对面坐着喝着小酒满目闲散的慕容易。
“风老弟,这都第四局了,你要是再输,那幅画可就归本王了,哈哈”
风眠叹了口气,手中拿着白字迟迟未落,正待说些什么,房门忽被人粗鲁的踹开,他心口窝正憋着气,见此,立马寒着脸就要骂人,然——
“老头,你赶紧准备准备,一会进宫去找.......哎呦,易叔也在啊”
风离叶急急切切的跑进来,扭头看见慕容易,话声一顿,忙上前挽着慕容易的胳膊把人往外拉,不待他回过神,便大声嚷嚷道:
“易叔,对不住啊,您老先回去,小侄看上了一个姑娘,得赶紧跟我家老头商量商量,回头等拿下那姑娘,一定请易叔喝酒”
“你这孩子,你......”
“易叔,为了小侄的幸福,对不住啊”
慕容易正要说些什么,却极快的被风离叶打断,正要回头,书房的门已经关上,他朝后推了一步,眉眼处一闪而过的幽深,继而略是一顿,转身大步离开。
书房内,风眠一巴掌打在风离叶脑门,气的吹胡子瞪眼,拍着胸口半响才换过来气,怒吼道:
“你这个臭小子,那是当朝南阳王,便是王爷在平易近人,你也万不能这般没有礼貌,就算他不是王爷,那也是一个长辈,你怎么能无缘无故把人赶出去!”
一瞧见风离叶那吊儿郎当颇为欠揍的模样,风眠就一肚子火气,风离叶揉揉脑袋瞪了他一眼,却是没时间废话。
“老头,你赶紧准备准备,半个时辰之后,你去宫里找皇上”
闻言,风眠先是一愣,继而火气更大了,拧着他的耳朵劈头盖脸一顿怒吼。
“混小子,你什么意思,看上一个姑娘还要惊动圣上,你且先说说,你看上谁家的姑娘了,为父可警告你,若是那艳香楼.......”
“哎呦”
风离叶见他越说越乱,气的跺脚,他就说吧,他跟这老头天生八字相冲,话不投机半句多。
挥手甩开他,正想扭头一走了之,脑中闪过慕容墨月那冷冰冰的死亡凝视,他一跺脚一咬牙,拽着风眠在一旁坐下,不待他再发怒,赶紧长话短说道:
“李武杀了邢山平,那慕容墨兰这个时候已经在宫里了,王爷让你过半个时辰过去,尽量把邢山平被杀这件事闹大”
听他说这话,风眠倒是安静了,面色亦瞬间变得严肃,微微蹙眉瞪着他,不可置信道:
“你说什么,李武杀了邢山平此话当真”
这会换风离叶傻了,他鼓着腮帮惊疑的看着风眠,咋咋呼呼道:
“不是吧,这件事外面如今都闹翻天了,你一个当朝右相爷竟然会不知道!”
风眠心虚的闪了闪目光,面对他的质问颇为汗颜:“为父.......为父这不是棋瘾犯了,同你易叔一坐下就是一天,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风离叶嫌弃的瞪了他一眼,也没时间追究,只稍稍不耐的把艳香楼里发生的事同他解释了一遍,末了又道:
“李武为一青楼女子杀害朝廷命官,罪责当斩,怕就怕皇后使出什么阴狠的手段让皇上饶他一命,如此,那李群明更是小人得志,但若是这件事利用的好,定让他李群明喝一壶的”
风眠敛眉沉思,半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风离叶等不及催促他,却只得他一记晦暗的凝视。
“你方才说,璃王让爹去宫里帮忙拖延时间这话,当真是璃王亲口说的”
风离叶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脑袋一转忙不迭
卷三:第四十三章:璃王来了
卷三:第四十三章:璃王来了
闷热的夏季,注定是多事之秋。
红墙黄瓦,雄伟壮观的御书房内,慕容天坐在金漆雕龙的宝座上,面色冷厉,眉间更是皱成了一个川字。
下方,慕容墨兰哭倒在地上,声音凄厉悲切,哀声连连,旁边还跪着一脸沉重悲痛的李群明。
“皇上,臣知李武犯了死罪,本不该替他求情,但恳请皇上念在兰香公主身怀有孕,妻不能离夫,孩不能离父的情分上,酌情处理”
慕容天冷着脸,烦躁之下一声冷哼:
“酌情处理你让朕如何酌情处理,他杀的是朝廷命官,礼部侍郎!不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朕要是放了他,等着让天下百姓骂朕是昏君吗!”
他把‘昏君’二字咬的极重,几乎是咬牙切齿,慕容墨兰只管哭的撕心裂肺,一心想要把慕容墨天的心哭软,常伴君威的李群明和皇后李倩却是心中一顿。
兄妹两相视一眼,皇后李倩眸中几经变换,继而装模作样擦了擦眼泪,瞧着下方几欲哭昏厥的慕容墨兰道:
“兰儿啊,我可怜的孩子,快别哭了”
缓缓安抚了一声,慕容墨兰却是哭的更凶,皇后李倩见慕容天更是烦躁,目光一闪,若有所指的声声哀切道:
“皇上莫怪,兰儿和李武刚成了亲,如今李武出事,兰儿又身怀有孕,一时伤心过度也是在情理之中”
言此,忽而一叹,声音更显惆怅。
“皇上,李武那孩子如何也是左相爷看着长大的,人品自然坏不到哪去,皇上当初不也正是看中了他的品行和为人,才把兰儿许配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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