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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十一

    柳弱花娇,泪光点点,众人被上官琴弱骨微喘的好姐姐模样,惊得唏嘘不已,面色迥异,却是望向沐药儿的神色皆变了,尚不待有何反应,门外便又传来女子冷声轻呵:“六小姐好本事,方才为了抢夺花灯,将自己的八妹妹毁容殴打,如今,又是为了什么,将亲姐姐推倒在地,呵,六小姐好大的脾气啊”

    此言一处,全场哗然,风离叶撇嘴瞪眼,甚是嘲讽的望着急匆匆赶来的慕容墨鸿和李诗云,见沐药儿依然沉默,顿时火急火燎,余光瞥见慕容嫣自进来,便拧着梅花灯,气嘟嘟的小脸,精光一闪,俯身在慕容嫣耳中低语几声。

    小人儿一听,脸色都变了,再不管梅花灯,径自朝风离叶怀中一塞,噌噌噌跑到上官琴面前,小手叉腰,趾高气昂:“就是你这个丑八怪是不是,你也想坑害沐姐姐,沐姐姐连话也没说一句,手也没抬一下,你自己不长眼摔倒,凭什么说沐姐姐推的你!啊,你说呀,丑八怪!”

    方才沐姐姐不跟她去羽溪河放花灯,是以进了门,她还闷声闷气,想着如何才能说服沐姐姐将花灯放了,爹爹说了,一年一次,万不能错过了,若回府后,爹爹知她没完成任务,会不会打她小屁屁却没想到,她正纠结着想办法,这就出了事!

    憋得通红的小脸微抬,小手朝四方一指,气呼呼道:“还有你们,你们那是什么眼神!谁看见沐姐姐推她了,你们一个个的,眼




第一百六十五章 如虎添翼
    机杼徘徊,盈盈而立,一品香后院,隐秘的机关房内,柳十娘蹙眉瞪眼,随手关了抽屉,却因使力太大,又弹回了半边,十娘不予理会,依旧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屡直了眼:“那陈明山,当真如此说”

    年轻店小二俯身恭敬道:“是,确是说了那话,而且楚王和左相府的人都在此,小人瞧着绿姑娘不在主子身边,怕主子吃亏,所以赶紧来找十娘”

    柳十娘本还绷着脸,闻言,扑哧一笑,拂袖又坐了回去,冲店小二摆摆手,忍俊不禁道:“哎,这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这世上,能让你主子吃亏的人,老娘活了二十年,还真没见到过,嗯,不对,除了那璃王”

    顿了顿,抚额凝眉,狐疑道:“不过,方才听你细说,我怎么觉着,那陈明山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是小姐故意诱他说的”,继而一挠头:“算了,算了,不管了,我先去前面,躲着看看热闹,等场面尴尬了我再出去”

    店小二闻言,冷汗直流,正欲跟上她,却见她走了两步,忽而回头,睨着那半开的抽屉,肃声道:“上面应该差不多完事了,你去知会一声,那房寅明里暗里藏话要见小姐,事情办完了,正好凑这个空挡,让他见上一面”

    呵,璃王,西凉太子,楚王,太子,李群明,张文淼,房寅,李氏姐妹,陈氏兄妹......这下可热闹了,小姐这是,要玩大的啊,既然要开门红,多几个配角,不是更壮观,嘿嘿,她得好好看着,回头添油加醋,告知南宫离殇,急死他们,店小二不知她忽而的兴奋是何意,只一怔,便俯身领命而去。

    二楼最里侧的两房雅间,并列而立,门墙四周,顶物房梁,皆有细小凹形圆柱装饰,门前更插着形似风车的小陀螺,风掠扇叶,猎猎作响,楼下嘈杂喧嚣,竟全被那陀螺烈风吸了去,毫无半点痕迹。

    左侧雅间内,房寅手持信件,瞪着眼珠,几欲作呕,待两页纸张,终于声泪俱下,言辞恳切的念完,终忍不住随手将其撕成碎片,低声怒吼:“靠,这些恶心的话,再让本官多说一个字,本官宁愿乌江自刎,也不玷污了这张舌头!”

    愤愤不平中,有店小二进来添菜,“两位爷,这是今晚,大厨给诸位准备的第一道甜品,您二位先用着,招呼不周的地方,二位爷见谅,有任何要求,随时吩咐小人便是,保证随传随到”

    俯身先给房寅斟满酒,又给他对面的灰袍男子斟了酒,唇角自他耳边快速略过,男子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对着房寅,朗笑道:“房大人,你还别说,这一品香,果真是个趣处,酒浓饭香人也妙,你瞧瞧这店小二,能说会道,还极有眼色,啧啧,怪不得这满城的富贵,都挤破了脑袋往里钻”

    店小二诚惶诚恐道了谢,端着盘子,恭敬稳妥关门离去,房寅睨了眼紧闭的房门,执起杯中酒,一饮而尽,盯着对面沉稳内敛,不骄不躁的男子,冷哼出声:“没想到,大理寺卿夏昌训身边,近来的当红侍卫段爷,竟是水木山庄水门门主,呵,夏昌训那只老狐狸,自持甚高,却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段元端起杯子,空敬了他一杯,烈酒下肚,神色却愈发清明,瞧着他眉眼皆是恶心不忿,眉毛一挑,起身给两人斟满了酒,捏着杯子,径自与他碰了碰,在他满脸愠色及些许嘲讽的目光中,轻笑出声:“夏大人不是一直想见见我家小姐如此,段某陪夏大人到一楼走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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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军魂,属白虎!
    “找死!”

    寒风骤起,琉璃哀鸣,一品香内,一楼二楼相对而设的琉璃玉珠,忽而随风摇曳,铃儿叮当,脆耳清悦的曼妙轻灵,瑟瑟鸣声入众耳,哀哀凄怨惹人寒。

    铃儿脆鸣中,那备受讨论的雪白狐狸面,终于破碎,凉风拂面过,女子潋滟精致的绝美容颜,渐渐暴露于人前,妖冶清绝,魅骨冰肌,表情寡淡,冷若冰霜,那不知自何处窜出的雪白娇小俏狐狸,后爪盘曲,直挺着身子,立在她肩头,那威风凛凛,贵不可言的傲然姿态,竟同那女子的狐狸面具,一模一样!

    一片抽气惊叹中,陈明山怔怔的上前,目光贪婪无遮掩,神情呆滞色迷迷,到嘴的惊艳尚未吐出口,便忽觉腹部一痛,气血翻涌,尚不得反应,就被人狠狠踹了出去,鼻青脸肿,惨不忍睹,待陈明山喉头腥甜,直喷了几口血在地,众人才堪堪回过神来。

    触目惊心,唏嘘抽气中,慕容嫣缩在风离叶怀中,小嘴撇的厉害,两眼泪花欲滴:“风小四,沐姐姐从未发过如此大的火,他们太过分了,嫣儿要回去告诉爹爹,让爹爹将他们全抓起来,让哥哥用赤行刀把他们全砍了”

    风离叶耳中听着慕容嫣的碎碎念,眼中睨着陈明山捂着肚子惨兮兮的贱模样,余光又瞥见突然出现的谷绿,神色无常的收回脚,一时间,竟无语凝咽,头脑发麻,咝!这一脚,也忒狠了点,怎么着,也得‘一脚内伤’,‘肝肠寸断’吧,啧啧称奇中,拍了拍慕容嫣的小脑袋:姑奶奶,不用您老全家出动,陈明山这孙子,今日只怕也难出这一品香喽!

    慕容墨月倚着门框的颀长身影,微微直立,见楼下那潋滟清绝的倩影,甚是放纵的看着侍女出脚,转而抱着那雪白狐狸拂袖而立,周身冷清冰霜的气息,拒人三尺,只眸中那隐隐算计的火花和兴奋,添了些色彩,慕容墨月深邃漆黑的眸子些许复杂,这个女人,对任何事,永远都能以最清澈无辜的眼神,炳若观火,了若指掌,与此人为敌,愚也!

    洛闻亦没想到,这突然出现的绿衣女子,会用如此简单直接的方式,突然发难,只怕,是得了那女人的意思,思及此,温润的神色渐深,甚有趣味的拂袖轻笑,如玉的眸子熠熠生辉,探究研判的意味更深。

    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中,陈静静松开上官琴,慌里慌张跑到陈明山身前,见他全身抽搐,满嘴是血,脸色狰狞,顿时心神一禀,急切的晃了晃他的身子:“哥,哥,你怎么样,怎么样”

    “咳,咳,咳”

    陈明山被晃得连咳三声,只觉心神俱裂,难受的紧,勉强一动,便若要死了般,手脚皆不能动,满口碎血的牙齿,被他咬的几欲断裂,双手使劲按着肚子,对着陈静静哼哼了两句:“疼……唔……疼......好疼......”

    咝!众人啧声摇头,别说他疼,他们看着都疼,一脚将人踹掉半条命,这突然出现的姑娘,也是凶悍至极,脚下生威啊,众人感慨之际,陈静静已挥手唤了人来,愤恨恶毒的扫了沐药儿一眼,又看向谷绿,目呲欲裂:“来人,将这狠毒的叼奴给本小姐拿下,带回侯府!”

    话落,平日跟着陈明山,作威作福的四个家奴模样的大汉,立刻冲了上去,谷绿整了整自己的衣摆,拂去来时的寒气,慢慢的朝沐药儿走去,四个大汉冲上来,她只是微微一抬脚,便将人踹下去,再来,再踹,头都没回,目不斜视,那动作,怎一个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沐药儿反击!
    风掠酒楼,酒浓饭香,铃儿脆响,沐药儿的一番话令慕容墨循瞪直了眼,面色几变中,直接吼了句:“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一阵惊骇中,沐药儿拂袖收了脚,陈力升尚未松口气,却见,那原趴在女子肩上的雪白狐狸,身影一闪,没了踪迹,待声嘶力竭的惨叫,惊彻人耳,陈力升才血红了一双眼,扑到陈明山身上,瞪着他血肉模糊的身子,惶恐不安,瞧见他已进气多出气少,朝后费力一吼:“李大夫,快,快啊,快给我儿看看,快给他看看”

    李大夫是侯府一常驻大夫,平日无事喜欢遛鸟,今日用了晚膳上,尚来不及出去遛遛,就被侯爷提溜了过来,方才被这场面吓得直朝后躲,啧啧,那姑娘的一脚,和那狐狸的一嘴,不死也废了,本想着寻个机会,溜了去,事后处罚总比当场毙命的好,却不想,刚迈了一只脚,就被点了名,唉,天要亡他啊!

    认命的李大夫深呼了口气,屁滚尿流,连爬带跑的到了陈明山旁边,颤着身子,把了把脉,翻了翻眼皮,抬了抬手,又抬了抬脚,每看一处,李大夫就恐觉自己的小命,离棺材又近了一步。

    最后,咬咬牙,对着陈力升,抖着厚唇,胆战心惊:“禀……侯…侯爷,世子的手和脚已……已经废了”,那锋利的狐狸牙,直接往筋上咬,不废才怪!

    陈力升一个踉跄,冲上去,一把将李大夫提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说谁废了,说谁废了,啊,赶紧医,赶紧给我医,医不好,本侯要了你的狗命!”

    陈静静亦红了眼眶,指着沐药儿,愤恨出声:“爹!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

    陈力升闻言,攸的甩开李大夫,瞪着沐药儿,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上官琉璃!你找死!”

    沐药儿抱着球球,塞了个药丸给它,见它不再犯恶心,方睨着陈力升,冷笑道:“我找死侯爷,你是真不知令公子说了什么话,还是假装不知”,顿了顿,缓声道:“亦或是,陈公子那番话,是侯爷教的或者侯爷对那番话,极是认可”

    说来也巧,陈静静那丫鬟去叫人时,并未提到所为何事,只道世子被打去了半条命,陈力升惊怒之下,也来不及询问,此时一听沐药儿的话,又见众人些许诡异的神色,顿觉要坏事,随手招来一店小二,蹙眉道:“你,将刚才的事情说一遍,一字不漏”

    店小二被点了名,抖着身子,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虽有些紧张,却吐词清楚,不慌不忙,且关键之处,总能一步到位,不知是有意无意,说到陈明山出口讳言时,似是故意着重说了一下,沐药儿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顺便也将他的样貌看了个清楚。

    陈静静见陈力升面有郁色,忙扯了扯他的袖子:“爹爹,哥哥只是为了替琴儿出气,随口说了两句快人快语,并非故意侮辱,是她故意小题大做,将哥哥的两句闲言死咬不放,当了讳言来说,如今哥哥废了,还是她的理了,爹爹可莫要让别人蒙了心思”

    上官琴站在陈静静身侧,瞧见她使的眼色,忙对着沐药儿,做了个纠结痛心的表情:“六妹妹,不是三姐姐不帮你,实在......唉,陈公子不过说了两句无心之言,你却将人打成这样,委实过分了些,若是爷爷知道你闯了大祸,还......”

    “上官琴,你身为将军府的人,却句句向着侯府的人,左一



第一百六十九章 谁也护不得
    十六的夜晚,满月高挂,灯火通明,外头烟花绽放,绚丽多姿,喜气洋洋,屋内玉珠脆铃,转瞬湮灭,压抑紧张,众人目含恭敬惧意,望着那自楼上拂袖而下的红袍男人,颀长身影,眉目如画,肆意风华,正是那名震四方,英明在外,残酷在朝的璃王慕容墨月!

    慕容墨循自望见那身妖冶红袍,整个人便不自在,精神一抖,本交握于身后的双手,下意识的收回,俨然一副蓄势待发,拔剑弩张的御敌架势,见他一步步下了楼,径直朝着那沐药儿而去,嘴角渐起一丝冷笑,厉眸幽眯:“如此大的动静,七弟竟至此时才闻声下楼,这才一日未见,七弟的耳朵就不好使了”

    明嘲尚浅,暗讽有余,剑拔弩张间,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缩着身子,努力降低存在感,两王相争,自来伤及无辜,横尸遍野,何况那还站着一个楚王,三王一跺脚,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心惊胆颤之际,不忘愤恨怒急的陈明山瞪上一眼。

    这个挨千刀的,平日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就算了,今日还整出这么一个幺蛾子,不但出口讳言,侮辱他们的英雄,还害他们如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是个祸害,活该筋脉具废,要死不活!

    慕容墨月站在沐药儿一步远的位子,长身玉立,卓卓风华,不恼不怒,面色淡然:“太子多虑了,方本王在房间执壶泡茶,便听到侯府世子斥责琉璃郡主的秽言污语,及太子不问缘由,便苛责英雄遗珠的厉言厉色”

    语气稍顿,薄凉浅笑,若有所指:“本王之所以现在才现身,是琉璃郡主说要告御状,惶恐有人会杀人灭口,本王幼时受了少将军几日教诲,也算少将军的学生,有人欺负老师的孤女,本王怎可坐视不理,再说了,郡主是我天幕英雄血脉,太子不维护,本王可是看不过去”

    “慕容墨月,你......”,句句明讽暗损中,慕容墨循瞪着厉眸,咬牙切齿,慕容墨鸿见此,上前拉住慕容墨循暴躁的胳膊,望了眼悠然而立的沐药儿,沉声道:

    “沐姑娘,太子并无恶意,并非故意向着侯府,只一时见到侯府世子被废了手脚,心下不忍而已,既然这陈明山,出口讳言,辱了令尊,便是辱了我天幕军颜,太子身为一国储君,自不会包庇他,陈明山今日是杀是留,全凭沐姑娘做主”

    使劲按下慕容墨循挣扎的手臂,朗声道:“近几日,四国使者到访,父皇诸多礼国事宜,这御状,沐姑娘还是莫要告了,至于今晚的事,本王和太子,自会如实言明,为沐姑娘和将军府,讨回公道,姑娘既是将军府六小姐,此次初来京都,这几日便多陪陪老将军,皆大欢喜不是”

    临了,又着重低声加了一句:“方才的事,本王亦不是故意不帮沐姑娘,只此处人多眼杂,本王不方便插手,但本王一直相信,依沐姑娘的聪慧才绝,定能化险为夷,劫后余生”

    见她垂眉不语,形若默认,慕容墨鸿心下一松,眉眼皆喜,拉着慕容墨循退至陈力升身前,见他眉眼皆是厉色恼意,微一皱眉,沉声道:

    “侯爷,今日之事,全是令公子咎由自取,本王和太子,皆无能为力,侯爷食君之禄,当应担君之忧,如今四国使者的事,才是侯爷该操心的,切勿为此,犯下错事,惹怒龙颜,落得鸡飞蛋打的下场”

    拉



第一百七十章 一日进账
    “伙计们,给老娘听好了,从今日起,一品香不欢迎侯府的人,以后只要见了侯府的人进了门,全都给我轰出去!”

    平地一声雷,这次被惊着的不仅是吃瓜群众,连风离叶等人,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目瞪口呆。

    一品香跟侯府有仇不对啊,今晚之前,那陈明山可是天天到此,混吃海喝,乐不思蜀,老板娘的私人恩怨也不对啊,一品香老板娘柳十娘,出了名的处事圆滑,既不惹官,亦不攀富,既如此,此番言论却是为何

    一众心思诡异,面色多变中,属陈力升和陈静静父女,最为惊悚愤然,不可置信,陈力升双目充血,眉头拧的死紧,额间褶皱难平,死死瞪着柳十娘,嘴巴抖得厉害,显然气的不轻:“你……老板娘这是何意,我侯府一众,有何得罪之处,烦请老板娘说清楚!”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自己的儿子,无辜被废,生死不明,这辈子都毁了,偏偏,他还不能报仇!本就抑郁之极,满腔怒火不得发,最后,被讨伐的是他们,连素来不理官斗,只要赔金的一品香,亦不问缘由,对他们下了禁令,他奶奶的,欺负他们侯府没人是不是!

    此时,比陈力升更着急,是陈静静:“老板娘,你是不是弄错了,这是那上官琉璃打烂的桌凳,你要找,也该找她啊”

    火急火燎,迫不及待的解释,足以可见陈静静内心的焦躁不安,她们这种官家小姐,富家千金,平日里,必不可少的便是攀比,一品香是身份的代表,若被下了禁足令,不但会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柄,还会失去京城四美的评选资格,如今四美甄选在即,她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

    “老板娘,今日是哥哥有错在先,但他已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今日的赔偿,皆算在我侯府的帐上,老板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莫要同我等计较,需要多少银子,老板娘只管给个话便是”

    诚惶诚恐,谨小慎微的祈求幽怨,全不同之前的厉色严声,态度恶劣,陈力升见此,咬牙没有说话,柳十娘眯着眼,瞧了他二人片刻,冷哼一声,肃声道:“侯爷,我一品香处事,向来原则至上,今日,十娘我绝非故意刁难侯府,只那少将军夫妇,乃我一品香主子的救命恩人,主子曾明令立训,凡任何欺辱二人者,皆终身不得踏入一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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