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十一
阎王醉.......
对了!阎王醉!
“小女娃,如今都快过了一个月了,怎么样,该把阎王醉的配方和解药给老夫了吧”
血滴子眯着那双老态龙钟的眼睛,面上带着几分讥讽和期待,滑稽而狰狞,明明是风雨交加,雨滴顺势而下,却丝毫没有落在他身上。
每每迎风荡在四周,便又会诡异的绕过去,此番情景,确实诡异,却更证明了这老头的内力深厚。
段元微微朝前走上半步,有意无意的用身子将沐药儿挡在身后,一双凌厉的漆黑鹰眸,十足警惕的看着血滴子。
“小姐,一会我缠住他,你先行离开”
他看的出来,眼前老人的内力深厚,该是不好对付,遂暗中将周身的内力聚集在某处后,稍稍压低了声音偏头对沐药儿嘱咐。
只是——
“若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将配方和解药告诉你”
他说话的时候,沐药儿已经侧身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正面迎上血滴子,她目光淡淡幽幽的轻声开口。
闻言,不待段元再将她挡在身后,那血滴子已经满脸兴奋的拍着手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她。
“好啊,你赶紧问,只要有阎王醉的毒药配方和解药,你就是问一百个问题,老夫也一定知无不言”
“那我便问三个,第一个问题”
他话音刚落,沐药儿便没有停顿的开口,半敛着眉睫,看不出喜怒和神色,只慢慢拽了拽手腕处的衣袖。
“当日在扬州,你为何要抓走慕容嫣”
血滴子满脑子都是阎王醉,此时鼻息间又隐约飘着淡淡让人头脑发胀的药香,遂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下意识回答。
“当然是黑岩让抓的,不然老夫脑子被门挤了才会让你有机会毁了老夫最心爱的血池”
说完,他恨得牙痒痒,抬头十分恼怒的瞪了沐药儿一眼,对此,沐药儿全然没有理会,只淡淡又道:
“血池那次,你其实不相信我有解药,可是你还是选择相信了我,在你的地盘,你其实完全可以杀了我,但你似乎并不想杀我”
“当然,在老夫的血洞,便是大罗神仙想活着出去都困难”,血滴子面上十分高兴,得意又自傲。
“可是,扬州初见,你分明就是想杀了我的,若非我先出手,你又有慕容墨月需要提防,只怕现在我已是孤魂”
“哼,可不是,那臭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整日给老夫添堵,若......”
“扬州初见和血洞再见相隔不了几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决定不杀我了”
“哎呦,说起这个老夫就生气”
似被提到了伤心事,血滴子气鼓鼓的跺了跺脚,面色狰狞的挥着双手张牙舞爪。
“老夫待在血洞好好的,眼瞅着马上就要找出阎王醉的药引了,可那该死的徒儿竟命人寻了老夫好一顿威胁”
徒儿......
沐药儿抚了抚手中的青蛇软剑,落下的眉眼处终于冷冽了几分。
“所以,先是洛画威胁你杀了我,后来,又是黑岩警告了你,暂时不许取我的性命,因为,留着
卷四:第15章:血滴子之死
卷四:第15章:血滴子之死
杀戮的夜,总是离不了艳红的鲜血。
血滴子千算万算,也未曾事先料到,今夜,自己会命丧于此。
来之前,他算的清清楚楚,沐药儿内力深厚,可他更高一筹,因为他的内力中都带着至毒,虽然沐药儿用毒比他更厉害,可他有黑岩给的灵璧珠。
拼内力,他占上风,拼用毒,他又无论如何不会中毒,所以,今夜就算拿不到阎王醉的配方和解药,他也能安然脱身。
上次在扬州,他是低估了她的本事,又一心想着慕容墨月的血,所以才一时大意落了下风。
事后,他仔仔细细琢磨了一番苦功,自认为便是再见几次沐药儿,他都是胜利的一方。
可到底,在死亡面前,他才彻彻底底认识到,自己还是大意了。
不对,应该说,他没想到她会用如此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毁灭打法,更是错漏了一个人,一个他许是这辈子都没算计成功的一个人。
愈下愈大的暴雨中,当血滴子一不留神被青蛇软剑在胳膊上划了一道伤痕时,他怒火攻心直接用了全部的内力欲给她致命一击。
他以为沐药儿一定会躲,所以他算准了距离算准了掌力,然,当掌风避无可避,当两人的距离愈来愈近,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的意图。
只是,已经来不及收回掌风,更来不及躲开她迎面刺来的软剑和带着毒液的银针。
“唔——”
“啊——”
一道女子低低的闷哼,一道男人痛苦的咆哮,陡转的疾风暴雨中,先前被血滴子掌风击中的段元急急从地上爬起。
他着急去接住那道自半空摇摇飘落的身子,却是刚站起来就狼狈惨痛的重新摔下,伤势太重,刚提起的内力,又支离破碎散了架。
目光欲裂中,他急声唤了句小姐,正欲不要命的再次提起内力扑过去时,却见不知何时出现的一玄衣面具男人飞至半空中稳稳接住了她。
那面具男人将沐药儿紧紧抱在怀中,垂眸瞧见她在自己怀中奄奄一息的模样,周身的戾气徒然上升至最高点。
段元以为,他接到小姐后,要么会赶紧带她离开,要么只是萍水相逢将小姐放下自己离开,却不曾料到,那男人竟是如此狠戾。
只见他将人抱在怀中,落了地,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大步走至捂着胸腹躺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的血滴子。
在他古怪惊愕的目光中,大掌一挥,落在地上的青蛇软剑攸的飞至他掌中,然后,又狠狠刺入血滴子的胸口,最后,又如一道厉风,狠狠抹上他的脖子。
整个过程,他先是挥剑在血滴子身上刺了十六个窟窿,又在他脖子上划了四道口子,手段狠戾,让人不忍直视。
段元呆呆傻傻的看着眼前极为残暴的一幕,张张嘴,他想说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血滴子最后断气的时候,似乎说了一句话,青蛇软剑刺进他的身体血肉时,他似乎被吓到了,抬头惊恐的望着那面具男人。
右手举起,颤颤巍巍的指着那男人,自口中含含糊糊着一个什么字,虽然离得不远,可下的雨太大,段元听不清亦看不见他说了什么。
只隐约猜测,血滴子,似乎认识那个面具男人.......
灰沉沉的天空,阴霾凄澪的夜色。
三人离开后,血滴子的尸体旁很快站着两个人。
一个黑衣白脸面具,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
透着漆黑夜色,和天空中明明闪闪的雷光,隐约映着两个人的脸。
来人俨然是鬼面黑岩,和天幕的南阳王,慕容易。
卷四:第16章:如此香艳的一幕!
卷四:第16章:如此香艳的一幕!
凄凄冷夜,段元绕着一间破庙淋成了落汤鸡。
心头难掩火急火燎的愤怒和惊惧,却是毫无半点头绪。
明明,他一直跟着那突然出现的面具男子到此处,明明,他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过他的视线,明明,他只是稍稍停顿给离殇他们传了个消息的功夫。
可是一转眼,那人竟然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了,若他走了就走了,关键小姐还被他抱着!
此时此刻,段元才后知后觉深表怀疑,这突然出现的面具男人,会不会是认识他们的不然,他为何要带走小姐
可是明明,小姐此时是男装打扮。
艰难的撑着身子,在大雨中寻了一圈又一圈,段元深知,再这么找下去,非但找不到,还会拖累时间增加小姐的遇害可能性。
所以,他得赶紧回去找大家商量对策。
从刚才那面具男子自半空中接下小姐的事情来看,他该是不会伤害她的。
打定了主意,段元最后深深望了破庙一眼,很快转身消失在雨夜。
待他离开后,面具男子抱着沐药儿从黑暗中现身,却在转瞬,又消失不见了踪迹。
昏沉的暗夜,搅动着无边的冷寂,天幕边境
的一处庄子内,五六个婢女端着热水和毛巾之类的物件急匆匆行走在长廊上。
一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站在主厅前左右忙活着,一时让人将府中所有红烛灭尽换上夜明珠,一时又嘱咐下人在屋中多添些碳火。
“梅叔,出什么事了,红烛好好燃着,为何要换上夜明珠,表哥知道吗,便是咱们再富裕,也不能这般浪费啊”
一眉眼俊秀的少年揉着蓬松睡眼一脸纳闷的走过来,为防被雨水溅到,他直接迈开大步躲进了屋子里。
梅管家一边招呼着下人干活,一边又朝屋里伸长了脖子,长喘了口气,恭敬的解释道:
“姜堰少爷,这就是公子吩咐的,说入夜之后,庄子里不能出现一丝烛光,所有需要光的地方,都换上夜明珠”
闻言,那叫姜堰的少年一愣,被飘进来的冷风一吹,困意顿少了几许,瞪大了眼睛朝四处被下人换上的夜明珠瞧了瞧,满脸狐疑。
“表哥这是受刺激了可受什么刺激能突然这般财大气粗,用夜明珠替代红烛,啧啧,这不是招贼惦记吗”
说完,他扯了扯袍子将自己裹紧,而后伸长了脑袋朝四周望了望。
“表哥呢,回来了吗”
梅管家点点头,伸手给刚进来的下人指了指摆放碳火的地方,不忘回答他的话。
“回来了,现在在药阁呢,好像抱回来一位小公子,具体的老奴也不清楚,只.......”
“什么!你再说一遍!”
姜堰一拍脑门,惊愕的瞪直了眼,僵着身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梅管家,仿若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大事。
“抱回来一位小公子在药阁你确定是药阁确定吗真的是药阁吗”
他反反复复问了许多次,见梅管家小心翼翼的点头,顿惊讶的颤了颤身子,一拍大腿,再不顾及滂沱大雨,大步冲进了院子里。
“哎呦,姜堰少年,您慢点,快快快,快去给姜堰少爷送伞啊,别淋着了,哎呦.......”
梅管家在身后惊慌不定的叫唤着,恨不能亲自跑上前替他撑伞。
事实上,他现在同姜堰的心情一模一样,只不过,到底他年岁大了些,所以沉得住气不至那般慌张急切。
庄子里谁人不知,他们的公子冷心冷情,近来更是连个笑脸都未曾有过,常年不回庄子,半月前突然回去,竟是醉了三天三夜。
若非他让人将表少爷姜堰请来,恐会喝出事情来,再说那药阁,是约莫四个月前建成的,自建好后便从未有人住进去过。
只公子偶尔回来一两次,会进去住上一两日,平日里,便成了庄子里的禁地,就是表少爷姜堰一眼瞧中了那院落,公子也不许他住进去。
梅管家曾琢磨过,公子让人
卷四:第17章:姜家的遗海珠
卷四:第17章:姜家的遗海珠
姜堰活了十七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亲眼看到两个男人......亲吻!
而且,竟还上演到了脱衣服!
娘啊,偷摸亲人家的这个男人,竟然还是他亲表哥!
见了鬼了!邪了门了!
方才那易土还义正言辞的说,他家主子喜欢的绝对是女人,亲娘啊,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许是听到动静,床上那面具男子缓缓抬头,转身见是姜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重新弯下腰,在床上那人唇上再落下深情一吻,右手却拉着被子给他盖上。
姜堰瞪大了眼,嘴巴张的不能再大,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一幕,双手双脚都开始发软,最后,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见那人又看过来,他抖着身子颤着唇,许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表.....表哥,哈......哈哈,我这是方才在外面淋了雨,冷的,手脚不听使唤”
也不管这个解释他听没听进去,姜堰缓过神来后,扑通一声站起来,直接朝床边跑了过去,瞪了两眼床上昏睡的人,急乎乎道:
“表哥,你不是真喜欢男人吧,可是不对啊,你曾经那些事,在天幕传的沸沸扬扬,你喜欢的不是那个......哎呦,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个男人是谁啊,你和他到底......哎呦”
姜堰气急败坏又断断续续说了一番,见他面色暗沉,紧抿着唇角不发一言,顿觉自己说错了话,又赶紧转移了话题。
对此,那面具男人依旧是沉默着不发一语,却是短暂的淡漠后,缓缓伸手将面具拿下。
夜明珠光闪烁无影,倒映着他那张俊美邪魅的脸孔,郝然是慕容墨月无疑。
面具落下,姜堰才瞧见他红肿泛着血丝的漆黑眸子,微微一怔,见他始终紧握着床上那人的手不放,心头忽而闪过一抹极快的念头。
攸的瞪大了眼朝床上那人细细瞧去,很快,他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巴。
“表哥,这人是......是.......是沐药儿”
他没见过沐药儿,只见过画像,所以一开始并没认出她,只不过,她虽是男装打扮,细瞧这眉眼,同那画像上依旧有三分相像。
且,看表哥这番动作和眼中浓浓的深情,这天下除了那一个人,只怕,再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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