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错爱:上司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澜汐
“那也差不多啊!酒吧和夜店,你连酒吧都觉得吵,夜店——”曾泉道。
“差得远了。完全不同啊!”苏凡道。
曾泉无奈地叹气摇头,道:“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苏凡问。
“我感觉我要带着一个好孩子去做坏事了。”曾泉道。
苏凡笑了,揽住他的胳膊,道:“那你是答应了”
曾泉无奈地点头,道:“好吧,我带你去,也好过你一个人实在好奇地受不了跑出去,那时候真要出了事,我们可跟霍漱清没办法交代了。”
“跟他交代什么我又不是未成年人。”苏凡道。
“在他眼里,你就是个未成年!”曾泉笑着说,“好,走吧,上车,我带你去一家,我以前老去的。”
“真的啊太好了!”苏凡道。
“赶紧上车走吧!你这个当也是,扔下女儿不管,半夜三更去夜店,一点都不像良家妇女!”曾泉说着,走向车子。
“我才不想做什么良家妇女,我今天要好好疯狂一次。”苏凡说着,上了副驾驶位。
“那,我是不是该给你叫特殊服务啊”曾泉发动了车子,笑着说。
“可以啊!你肯定不会告密的吧”苏凡道。
“得了吧你,我才不会做这种事。”说着,曾泉就把车子开出了院子。
“哪种事”苏凡问,“是不会告密,还是你不会叫服务”
“得了得了,这种文字游戏,我们还是不要玩了。”曾泉笑着说。
“你玩这种游戏也玩不过我啊!”苏凡道。
“怎么可能”曾泉道。
“我可是正经的文科生!”苏凡道。
“好吧,这一点,我不可辨驳。”曾泉说着,苏凡看着他,他的嘴角,一直都有隐不去的笑意。
苏凡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心里,轻松了好多。
夜店不夜店的,似乎也没那么必要去了。
“沪城,很不错的地方!”苏凡道。
“你是不是常去”曾泉问。
“嗯,我以前,呃,在榕城的时候去过几次,都是为了店里的事。”苏凡道,“我第一次去沪城,还是,逸飞带我去领奖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奖!那时候,真的感觉到了大城市一样。”
曾泉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好像在想什么一样。
想了想,曾泉把车子开向了另一个方向。
的确,苏凡想起了过去的事,想起了第一次和逸飞去沪城领奖,那个时候,真的,好开心啊!她和逸飞说,想去东方明珠看看,去黄浦江边,还要去南京路,逸飞就傻乎乎地陪着她去了,也不说他对那些旅游景点多么没兴趣。她依旧记得站在明珠塔上看见的绚烂夜景,记得站在自己身边的逸飞,记得逸飞和她说“以后我们要把念清开到沪城,变成一个顶尖的国际品牌”!
可现在——
泪水,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她转过头看向车窗外。
车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等到她发现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纸,再回头看去,是曾泉在看着她。
“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去”曾泉道。
苏凡赶紧擦去了眼泪,问:“哪里”
 
霍漱清不需要一个病人
车流,在他们的车边不停地汹涌着。
兄妹两人坐在车上,久久不语。
“现在,还想去夜店吗想去的话,我陪你”曾泉看着她,问道。
苏凡摇头,看着他,道:“你,会不会怪我把你拽出来”
曾泉不解。
“今天你和嫂子好不容易和解了,我却,却把你拉出来,非要陪我去什么夜店,你——”苏凡道。
曾泉笑了,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所以,我是不会怪你的。”说着,他顿了下,敛住笑容,道,“谢谢你,迦因!”
是啊,谢谢她,他应该谢谢她。可是,他没有办法说出口,不能说那些太过感激的话,比如说“只有你才是一直认真看着我的人”,只有她才能从他的掩饰中看出他真正的内心,只有她才会看见他笑容背后的无奈和伤痛。一家人的欢声笑语里,只有她才知道他是在逼迫自己做决定,逼迫自己去做个正常的丈夫。
她嘴上说什么要他带她去夜店,说那些胡话,其实她只是想让他换个环境,可以从这巨大的转变里恢复正常,可以发泄出来内心的苦闷,发泄在外面,总比在家人面前表现要好。现在,一家人都很开心,父亲满意,妻子高兴,他不能崩溃。而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在今天这样的剧变里,他能坚持多久。
苏凡望着他,摇摇头。
“嫂子是个好女人,既然你们决定重新开始了,就好好想办法,好好生活。如果家庭不幸福了,再怎么成功,都会觉得遗憾。”苏凡认真地说。
“嗯,我知道。”曾泉长长地叹了口气,望着前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今天,首长和夫人劝我们两个和好,而且,颖之,她,走了!”
“走了”苏凡愣住了。
曾泉点点头,道:“我,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这么多年了,我,我没有回应她,可是,那样的一份心,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到底,出了什么事”苏凡问。
这件事,是机密,首长和父亲都没有正式谈过,而他——
“首长说有任务派给我,他让颖之不要再插手我和希悠的事了,所以就——”曾泉换了个说法,道。
“颖之姐,她,是想等着你们离婚了,再和你交往,是吗”苏凡问。
曾泉点头。
“那你自己的想法呢你是想要和她交往,还是——”苏凡接着问。
“我,我其实,”曾泉顿了下,看着她,道,“和自己的兄弟交往,真的,很怪异,所以,我,我——”叹了口气,他说,“这样也挺好的,大家至少,还是朋友,如果真的交往了,发现彼此不是以前印象中的样子,那才是恐怖。所以,这样,挺好的。只是——”
只是,每个人都是一颗棋子,在这张巨大的棋盘上,每个人都是棋子,不管是他,还是颖之,还是希悠。大家的进退,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唯一的终极目的!
他没办法和苏凡说,这,才是让他最绝望的一点。绝望,却又无力反抗。这个现实,他很早就清楚,却一直在躲避。直到今天,当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的时候,这个绝望的现实,让他,乱了。
“我明白你的心情,其实,这样,或许,最好吧!”苏凡叹了口气,“对于颖之姐来说,她对你的感情,放在心里,一辈子,都是最美好的。”
曾泉不语。
“真的,我现在越来越体会到‘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了。”苏凡道。
“为什么霍漱清的事”他问。
“是啊,以前没和他结婚的时候,满心就想着要是和他结婚了该多好多幸福,而现在,这些年——你看看我们的样子,没问题才叫怪。”苏凡道。
“一个江采囡,一个孙敏珺”他问道。
“我才不会在乎她们两个,除了霍漱清,我谁都不在乎。现在——”苏凡说着,顿了下,“爸爸和嫂子都叫我去霍漱清那边,都说霍漱清很忙需要人照料什么的,可是,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去了那边做什么江采囡打电话来跟我告发孙敏珺在家里的嚣张气焰,是不是很可笑她们两个算什么呢在我家里——”
“你,还是相信霍漱清,是吗”他问。
“我,相信他。”她望着曾泉。
曾泉笑了下,叹了口气,道:“是啊,正常做妻子的都会像你这样想,只要你还是爱着自己的丈夫。”
而希悠,怀疑了他那么多年,直到现在还不相信他,以为他和苏凡怎么了一样。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这样,居然还说是,爱!
苏凡看着他。
“不过呢,现在爱不爱的,我觉得,也就那样吧!人生在世,有太多事要做了,拘泥在情情爱爱里面,真是,太狭隘!”他说。
“你,没事吧”苏凡问。
“我,没事,谢谢你和我聊这些,我,没事。”曾泉道。
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苏凡满心不解地看着他。
“你也是,迦因,没必要去在乎霍漱清要干嘛,那两个女人干嘛,随便他们。如果你还是现在这个样子,隔几天就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的苏凡,霍漱清还会爱你吗”曾泉看着她,道。
是啊,他说的对,的确,如此。
她现在每隔两天就得去看心理医生,每次半小时。
生个孩子也是任务
家里,当苏凡和曾泉回去的时候,罗文茵带着念卿去睡觉了,曾元进邀请了方慕白过来,两个人在书房里聊天,方希悠在一旁伺候着。
车子一进院子,警卫员就跟曾泉报告说:“部长让您立刻去书房,方书记过来了。”
曾泉一愣,怎么这么快
“来了多久了”曾泉问。
“五分钟。”警卫员道。
曾泉便赶紧把车钥匙交给警卫员,苏凡跟着他一起往里院走去。
“你过去吧,我回房照看一下念卿。”苏凡道。
“嗯,你们早点休息,明天霍漱清来了,你可要保持好体力才行。”曾泉道。
苏凡看着他,愣了下,旋即道:“你这张嘴,真是没个遮拦——”
曾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猛地笑了,道:“哎,我可是很正常的话,让保持好体力陪他做各种事,你自己想歪了。”
“你——”苏凡脸一红,道,“懒得理你了。”
曾泉笑着,道:“好好好,不说这些了,我们刚才约好的事,你别忘了。”
“嗯,我不会忘的,明天霍漱清回来,我会和他商量一下的,该怎么做,我想听一下他的意见。”苏凡道。
“嗯,你是该和他商量一下,夫妻两个,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好好说。他不会不支持你的!”曾泉道。
“你也是,夫妻两个,还是要把话说出来!”苏凡望着他,道。
“嗯,那就这样,明天见!”曾泉说完,就朝着父亲的院落走去了。
刚走了两步,就发现方希悠——
“你你怎么在这里”曾泉愣了下,问道。
“门口警卫打电话说你回来了,爸爸们让我过来接你一下。”方希悠说着,看了眼苏凡离去的背影,对曾泉微笑了,道,“你们出去玩了什么我怕打扰你们,就没给你打电话。”
“没什么,就,”曾泉顿了下,想想苏凡刚才和他说的,还是说,“开车出去吹了吹风,聊了几句。”
方希悠“哦”了一声,然后揽着他的胳膊,道:“走吧,他们在等你呢!”
黑暗中,夫妻两个人朝着父亲的书房而去。
推开门,曾泉看见和父亲坐在一起的方慕白,叫了声“爸——”
“回来了”方慕白道。
“嗯。对不起,出去的时间有点长。”曾泉道。
“没事,你坐吧,我们好好谈谈。刚才你爸和我说了——”方慕白道。
方希悠便给曾泉倒了杯茶,坐在一旁。
听着两位父亲和曾泉谈工作,方希悠的心里,却不怎么平静。
刚才,曾泉和苏凡干什么去了曾泉对苏凡说的那个“约好的事”是什么
看着曾泉,方希悠却是不能开口。
也许,没什么事吧!苏凡不是说要和霍漱清商量吗可能还是霍漱清和苏凡的事。可是,如果只是他们两个的事,和曾泉没关系,为什么曾泉要说“约好的”
方希悠怎么都想不通。
“既然你答应了首长,首长对你有这样的期望,到了沪城之后,好好工作,做出一点起色,这样你也好跟方方面面交代。”方慕白对曾泉道。
“是的,爸,我明白,到了沪城之后,我会和覃叔叔好好谈谈,了解一下情况——”曾泉道。
“工作是要做,但是,更重要的是——”方慕白看着曾泉,顿了下,道,“最重要的是,要和中央一条心,绝对,不能有二心。关于你的这一点,我们是放心的。”
“慕白的意思是,沪城那边情况复杂,春明去了这些日子,和我说那边的情况,比他之前预想的要麻烦。”曾元进说着,看着方慕白。
“所以,泉儿过去之后,最重要的,就是要和春明先把稳定工作做好,各方面人心稳定下来,才能做事。”方慕白道。
“是,爸爸!”曾泉道。
“不过,之前那边抢着要沪城,虽说现在放弃了,可是他们肯定不会让你和春明书记顺顺当当的。他们在沪城耕耘这么些年,影响力不是可以轻易就解除的。跟你强调的也是这个意思,不管何时,必须保证各级干部和中央一条心,必须,一条心,明白吗这是压倒一切的政治任务。”岳父对曾泉道。
“我会努力向覃叔叔学习这方面的工作经验。”曾泉道。
“嗯,春明在那边,可以教教你,这样我们也多少会少操心一点。”曾元进道,“春明是老同志了,做事有分寸,你多学着点。”
“是,我知道了,爸。”曾泉道。
“不过,说到首长说的那件事——”方慕白说着,看向女儿,“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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