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婚内错爱:上司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澜汐

    “我们要约法三章,顾小楠!”他突然说。

    “好啊,你说。”此时,她整个人都被满满的幸福和狂喜所占据,不管听什么都开心。

    “第一,我不在的时候不许你喝酒。第二,不许深夜给男人开门,除了我。第三,只能对我一个人,在我的怀里叫。”他说。

    前两个倒算是很正经,可是第三个就——

    昨晚的事,还是依稀残存了一些记忆的。所以,听他这么说,她就不禁面红耳赤,连头也不敢抬。

    而他的吻,又落了下来,落在她的眉心,落在她的唇角,落在她的耳垂,一阵阵酥麻在她的身体里荡漾开来,如水波一般,一圈圈一圈圈。

    抬起头,主动迎上他的吻。

    他知道自己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的抵抗力,特别是对于她这样主动勾|引。

    顾小楠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就翻转了她的身体,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后背上。

    于是,就这样,他从背后进入了她,动作幅度不大,却似乎挺得更深。顾小楠只觉得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两人身体的结合处衍生开来,荡漾到全身,似乎每个细胞都跟着兴奋起来。

    他和聂瑾分手了,那么她就再也没有负罪感了,再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偷别人的男朋友,而他,就是她的,起码,她现在是他唯一的女人。

    是他的女人。

    和聂瑾的分手,不仅让顾小楠感到压力瞬间消失,姜毓仁也有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动作也越发没有节制,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激qing和狂热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他的动作甚至有些粗鲁,她却全部接受着、迎合着。

    爱的交响,在一重又一重**迭起的旋律中上演,直到那巅峰一刻,烟花绽放之时,云收雨住。

    也许,这是虚幻的幸福,也许,这是偷来的欢|愉,却让人深深沉迷。

    她的长发,被汗水沾湿,贴在身上。那慵懒的样子,俨然是一条正在入眠的美人鱼。

    他含笑亲了下她的唇,躺在她的身边,望着头顶。

    和聂瑾分手,绝对不会这样平静,他很清楚,接下来会有很多事发生,所以,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和顾小楠的关系。

    这么想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顾小楠见他不动弹,忍着自己全身的酸痛,披了件衣服起床寻找他的手机。

    “给你!”她说。

    他看了下,是家里打来的,肯定是父母知道他和聂瑾分手




他提出了分手
    聂瑾和母亲聂小凤住在市中心的一个别墅区里,那里的住户非富即贵,而这房子,是当年常书记买了送给聂小凤住的,当时常佩的母亲还活着。常佩母亲一直知道这件事,却没有说出来。常佩却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在母亲去世后的那一年,曾经冲进聂瑾的家,把聂小凤揍了一顿。虽说没什么大碍,可毕竟聂小凤也不是年轻人了,还是在医院里住了好一阵子。也是因为出了这件事,常佩就被父亲从家里赶了出去,不在家中居住。当时,姜毓仁和路子风都去找常佩,还带她去杭州玩了好几天。

    和平常一样,姜毓仁准时到了聂瑾家里,带着礼物。而常书记老早就在了,姜毓仁也不在意常书记是今天过来的,还是他就住在聂瑾家。不过,据常佩前阵子的口风,常书记现在对聂瑾和她母亲不知有多好,俨然已经将那里当做了自己真正的家。

    姜毓仁并不插手常佩和聂瑾这同父异母姐妹之间的恩怨,至于常书记这外室就更好理解了,省里的领导们,除了他父亲姜启华之外,哪几个没有几个外室的常书记只有这一户,已经算是高风亮节了。况且,他姜毓仁也没有资格说常书记的不是,他自己现在不也是同样吗

    到了聂瑾家,家中保姆和聂小凤正在厨房忙碌,聂瑾则和父亲坐在客厅说话,姜毓仁到了,便是三个人。

    看着聂瑾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里聊天却不给母亲帮忙,姜毓仁不禁想起了顾小楠。虽说他没有见过顾小楠的母亲,可是,他总觉得顾小楠母亲活着的时候,顾小楠一定不会像聂瑾这样。不过,也许这就是聂瑾家的教育方式,他也没兴趣评论。

    可事实是,他还是喜欢稍微顾家一点的女人,也许是家庭环境的影响吧。以至于现在和顾小楠在一起,就完全离不开了,那家伙的手艺虽然比不得家里保姆,可她做的菜,总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而且,看她做菜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好像可以让他忘记一切的不快和压力。因此,有时候,他也会给她帮忙。

    聂瑾倒也是很贤淑,在一旁听着父亲和姜毓仁说话,给他们端茶倒水,偶尔会插几句进去。可是,从她的表现来看,丝毫不知道姜毓仁和顾小楠的事。姜毓仁的心里,时不时地会有愧疚感。

    “当书记和市长完全不同,你自己试几天就知道了。”常书记笑着说,“一把手责任重大,什么都得cao心,出了事,也得一把手担着。你慢慢就会有体会了,要不然,你看我,这白头发可是一天比一天多。”

    “到了您这个岁数,哪有没白头发的人您啊,好好锻炼身体就没问题了。”聂瑾说道。

    “前几天去做了个全身检查,没毛病,好的很,这丫头偏偏要我锻炼锻炼。我这身体,有必要去锻炼吗”常书记在姜毓仁面前抱怨女儿道。

    “锻炼身体总是好的。”姜毓仁说。

    “是啊,继山,我跟你说多少遍你都不听,现在瑾儿和毓仁都这么说,你还犟什么你啊,老了老了,越老越犟。”聂小凤从厨房走出来,说道。

    常书记似乎在这母女二人面前完全没有威严一样,只是哈哈笑了。

    姜毓仁看着这一幕,想起父亲被迫离职的情形,心头一阵压抑,借口用洗手间,就离开了客厅。

    待姜毓仁离开,聂小凤低声对常书记提醒说:“我听你们唠叨了半天闲话,你怎么不问问他怎么说婚事啊难道就一直这样拖下去”

    常书记还没开口,聂瑾便说:“妈,我的事,我自己会考虑的,你们别在姜毓仁面前催,好像我真的嫁不出去了。”

    聂小凤刚要说什么,常书记摆摆手示意她别说,对女儿道:“你要是有分寸,会成今天这样子吗我看啊,干脆把你调到柳城去——”

    聂瑾不说话,以沉默表示抗议。

    姜毓仁站在洗手间里,站在镜子面前,静静地看着自己。

    吃饭的时候,常书记果然还是提起了婚事,问姜毓仁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聂瑾狠狠地瞪了她父亲一眼,常书记没理会。

    “呃,我们工作都很忙——”姜毓仁又拿出用了不知多少次的借口。

    “是啊,工作太忙了,还是以后再说吧!”聂瑾打断了他的话,忙说。

    常书记盯着他们两个,却是说不出话来。

    这都什么年代了,而且他好歹也是一省的书记,总不能逼婚吧!

    他看了聂小凤一眼,以示无奈。

    这件事,要是女儿主动些,情况也不至于如此。

    饭后,姜毓仁准备回家了,聂瑾便送他出去,顺便再去外面逛逛。

    昨天夜里,雪就停了,小区的路上也扫的干干净净,只能从路两侧的花坛和树木上看到一些没有融化的雪。

    “前几天和同事去了一下凯盛,那边又来了新的西点厨师,我们过去尝尝看”聂瑾道。

    凯盛是姜心雅名下的财产,是z市著名的高档酒店。

    说到这个地方,姜毓仁总是会想起和顾小楠第一次去的场景,那美好青涩的回忆,每每让他愉悦。

    也好,去试试看,以后就可以带那丫头一起去了。他心想。

    和女朋友坐在一辆车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姜毓仁知道自己很卑鄙,可是他控制不了。

    聂瑾说的好吃的西点,就在凯盛酒店十八楼的旋转餐厅,上次姜毓仁和顾小楠吃饭就在那里。

    难得聂瑾有这么好的心情,可以一起吃饭,还可以坐在这里吃点心喝咖啡。可是,为什么就是没话说呢

    事实上,也不能算是完全没话说,聂瑾还是有话的,只不过一直在说医院的事。

    姜毓仁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夹了一口那松软的蛋糕,果真是味道不错,入口即化。

    那家伙一定喜欢,他心想。

    “姜毓仁,有件事,我,我想和你说。”聂瑾突然说。

    “哦,什么”他问。

    “有个去英国的短期学习,我们主任建议我去。”

    “哦,那你的意思呢”

    “我答应了。”聂瑾说,她望着姜毓仁,“我爸意思,你也知道,他们一天到晚就喜欢催催催的,可是,我觉得咱们还年轻,还是把精力放在工作上,结婚的事,迟早都——”

    “聂瑾,我们还是分手吧!”他突然说出这句话,盯着聂瑾。

    聂瑾完全呆住了,定定地盯着他,似乎完全不能相信一样。

    耳边,柔和的音乐声浸满着整个房间的空气。可是,这音乐似乎和他们无关,和心情无关。

    “你,你说什么分手”过了好半天,聂瑾才反应过来,似乎是想确认他刚才说的话,又问了一遍。

    其实,姜毓仁的心里是极强的负罪感。

    在这段持续了将近三年的感情上,聂瑾除了不够关心在意他之外,基本是没有错误的。而他,犯了错,很大的错。

    “我们还是分开,再怎么继续下去——”他说。

    聂瑾却抬起手摆摆,让他没能说下去。

    “能说明原因吗”聂瑾问。

    “聂瑾,我们不合适。”他说。

    聂瑾笑了下,他说不清她在笑什么。

    “你和她在一起吗”聂瑾道。

    “她”

    “是啊,那个什么,顾什么,那个大学老师,你不是和她在一起吗”聂瑾的口气,充满着不屑,还有别的什么。

    姜毓仁是心虚的,他的确——可是,他不想将自己和聂瑾分手的事和顾小楠扯上关系,虽然不能完全说与她无关,但至少关系不是很大。

    “你想说什么”他问。

    聂瑾又笑了下,说:“看来是



真是麻烦了
    分手,都说是一场感冒。可是聂瑾知道,自己免疫力强,身体好,任何感冒,打几个喷嚏就过去了。

    和杨医生谈完,已经到了傍晚,杨医生请她一起吃饭,她婉拒了,打车回了家。

    看着车外那来来往往的车子和人群,落寞的心情再度笼罩了她。

    感冒,又来侵袭了。

    回到家,父亲有事出去了,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织毛衣。

    “怎么,你们玩的不开心”母亲发现聂瑾低落的情绪,放下手中的活,问。

    聂瑾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了进去,才说:“我们分手了。”

    聂小凤愣住了,盯着女儿,半天缓不过神。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分手吗”聂瑾道,将杯子放下,站起身,“妈,我有点累,我想上楼睡一会儿,晚饭就不吃了。”

    “瑾儿——”聂小凤在身后叫道。

    聂瑾头也不回,拖着无力的双腿上了楼。

    分手,怎么会分手的中午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聂小凤怎么都想不明白,坐立不安。

    不行,必须问一问。

    她拿起话筒,拨出姜毓仁家的号码打了过去。

    而姜毓仁,在餐厅坐到快傍晚的时候离开了,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开车返回柳城。到达柳城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他先去了望月小区,发现家里没人,便赶到柳城大学,才遇上顾小楠一个人在宿舍里喝闷酒。

    这丫头从不喝酒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看他喝啤酒,偶尔就嘴馋尝一下,只不过是尝几口就放下了。可是,看着她现在醉成这个样子,他就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自从那天离开望月小区,他就一直忙。说是忙,可打个电话发个短信的时间还是有的。可是他不能那么做,当时和赵启正是生死较量的关头,他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自己和顾小楠有联系,否则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到了这个地步,他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

    然而,这段日子比他想象的要艰难的多,难捱的多。要是身边有个人可以说说话,他的压力也不至于会那么大。

    从几时起,他变得如此脆弱还是说,已经习惯了有人在身边,习惯了她在。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他习惯了一个人,他觉得自己可以承受一切,可以战胜一切困难和压力,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已经没那么坚强,他是那么渴望有个人可以陪在身边,握着他的手,可以让他抱一抱,让他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渴望越发的强烈,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

    可是,这个世上,除了顾小楠,没有人可以让他感到踏实感到温暖。他面对任何人都要戴上面具,哪怕是对父母——他已经不能再让父母为他担心,他是个男人,他必须承担身为儿子的责任——父母的爱和期待那么重,他怎能辜负

    当他是父母的儿子,是聂瑾的男朋友,是下属的上级,是上级的下属的同时,他还是他自己,还是那个名叫姜毓仁的人。他想要做一个单纯的人,什么都不去想,不用伪装,只是做自己。

    而这个简单的愿望,只有在她面前才能实现。

    他很清楚这一点。

    而他更想在未来的日子里,也这样的轻松——哪怕只是片刻——

    他想要和她在一起,特别想,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有时候,他觉得这样很可怕,这种心态很可怕。是自己变得软弱了吗是自己不够强大了吗身为一个男人,必须要刀枪不入,不是吗

    其实,和聂瑾分手的念头,在他的心里早就种下了。那个种子,在今天见到常书记和聂瑾之后,突然长成了参天巨树。

    他不想每天回家面对一个不关心自己的妻子,不想面对一个时刻都拿着领导架子的岳父,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理解自己、爱惜自己的女人,同时,自己又愿意去理解、爱惜的女人,一个平和温暖的家。而聂瑾,永远都不会给她这些。
1...221222223224225...6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