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毒妃:帝君,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婉颜
云清浅从未将秦筝和鸿影当做她的丫鬟,她将她们当做姐妹!
当你亲眼见到自己的姐妹……被烹煮成为野狗之食,你将作何感想!
云清浅不断后退着,双目空洞,嘴里喃喃道:“不……不是秦筝,秦筝生得那样好看……怎么会躺在这里!”
她略一抬头,望着瓮中被煮熟的鸿影,掩着面呜咽:“不会是鸿影的……鸿影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她对着我之时,不会这般闭着眼睛!”
“秦筝是最爱美的丫头……鸿影是最调皮的丫头……”
云清浅退到那一口瓮前,猛然跌坐在地!
她抬起头,望着惨死的鸿影……
那丫头,像是睡着了一般!
她垂下眼,盯着被大卸八块的秦筝……
“姑娘生得好看极了!”
“姑娘啊,是秦筝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姑娘不要担心,二殿下定是爱你的……”
“不要伤害姑娘!”
“姑娘,走,你快走啊!”
秦筝和鸿影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闪现。
那两个天真烂漫的丫头,是这混沌界待她最好的人!
她们从未嫌弃过她的身份……
那样好的姑娘,为何是这样的结局!
血腥气从鼻腔灌进了喉中,云清浅倒在地上,发了疯似的干呕……
“秦筝,鸿影……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
她一面呕吐一面落泪,心下的酸楚与绝望交织着,将她逼到崩溃!
没想到……她终究
第1935章 与你无关
风卿夜的薄唇微微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他顿了顿,望着姑娘眼里的痛色。
云清浅的眸中带着浓浓的沉痛,甚至……绝望。
半晌,风卿夜终于沉声开口:“秦筝和鸿影的事情,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云清浅一听这话,不怒反笑,“她们为了我……丢了自己的性命!你告诉我,她们与我无关!”
“风卿夜,你可体验过何为绝望!你没有!你根本不知道,被关在地牢里暗无天日是什么感觉……看着在乎的人以那样惨烈的方式死去,又是什么感觉!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她定定地望着那让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他变了!变得陌生,变得可怕,变得让她……不认识了。
她爱的卿夜,绝不会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她爱的卿夜,若知道她经历了那样的痛苦和绝望,定会将她捧在手心里疼宠,诱哄……
在地牢之时,云清浅不断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卿夜没有来救她,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她凭着那样的信念撑了过来!
可撑过来之后呢!她看到的不是他的温柔,而是他的残忍!
秦筝和鸿影有何错!她们那样无辜!
“我说,你个低贱的神界之人……到卿夜哥哥的面前号什么呢!”这时,凝屏郡主走上前来,对着云清浅冷冷一笑,眼里满是鄙夷和嘲讽,“卿夜哥哥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他是本郡主的未婚夫!你有什么资格在他的面前大呼小叫!你若再不安分,本郡主也将你丢进瓮里煮一煮!”
云清浅对她的话没有丝毫反应,只是一直死死地盯着风卿夜,像是要从他的眸中看出什么……
奈何,她只能看到他的麻木和冰冷。
她以为……他至少会护着她的。
第1936章 她快要窒息了!
“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来请!”云清浅冷冷地睨了凝屏郡主一眼,眸中冰寒彻骨。
她喉头一动,眼神掠过那一袭白衣、丰神俊朗的男子……
他依旧端坐在长椅之上,眼神毫无温度,像是冰雪塑成之人。
真冷。
云清浅心下燃起的那一点儿希望又迅速熄灭下去!
她以为……他的眸中会有破绽,哪怕是一丝一毫也好!
她在心里不断为他寻找苦衷。
卿夜定是受制于人,定是被逼的!他一定不会故意伤她……就算他要娶凝屏郡主了,他也定不会那样狠心待她!
可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他看她的眼神……当真像是在看一个陌路之人。
云清浅打了个趔趄,面色越发惨白如纸。
这时,风卿溟上前,搂住了她的腰,关切询问:“浅儿,你怎么了!”
他特意唤了一声“浅儿”。
曾经,那是风卿夜对她的专属称呼……
云清浅忽觉恍如隔世。
她红唇一动,勉力牵扯出一抹苦笑:“没,没怎么。”
风卿溟毫不避嫌地将她搂紧,眉眼间都是怜惜:“你的面色不好,跟本宫回去,请个宫医来瞧瞧吧。”
凝屏郡主见状,坐回了风卿夜的身旁,拉着尊后的衣袖,道:“娘娘,大殿下怎么把咱们当作空气呢见着您也不行礼……”
她微微一顿,望着风卿溟和云清浅亲密的姿态,阴阳怪气地冷嘲:“肚子里还有两个种呢,就爬上大殿下的床了……还真是不知廉耻!”
“郡主,嘴巴放干净些。”风卿溟揽着云清浅,毫不客气地回击,“是本宫找上云姑娘的,怎么郡主有何异议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管住自己的男人!”
凝屏郡主被他冰冷尖锐的话语狠狠一噎!
她看了身旁不动声色的风卿夜一眼,冷哼一声,主动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卿夜哥哥,咱
第1937章 是云诀的手!
云清浅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犹豫!
风卿夜,我与你……再也到不了曾经约好的未来了,对么!
“浅儿!”风卿溟迅速追了过去,将她的手腕拽住!
“跟我回宫你面色不好……”他关切道。
“让我静一静。”云清浅走到秦筝的尸首前,伸手去拾捡那些鲜血淋漓的尸块……
突然,她发现秦筝的尸首旁有一根玉簪!
云清浅将玉簪拾起,将上面雕刻的龙纹仔细端详了一番……
这柄玉簪,是云诀的东西!
她原想着让风卿溟帮她从地牢中救出云诀的……
奇怪,云诀不是在地牢里么!这里怎么会有云诀的发簪!
“云姑娘,怎么了”风卿溟也随即蹲下,揽住了她的肩膀。
“风卿溟,这是我朋友的东西……”云清浅颤抖着手,将那柄玉簪捏得死紧!簪头一动,深深刺进了她的肉掌中……
不详的预感忽然在心下升起,她无所适从,捂着脑袋,险些昏厥过去!
这时,凝屏郡主挽着风卿夜的手臂走上前,看着云清浅失魂落魄的模样,心情大好!
她正了正发髻间插着的凤凰珠钗,用一种看乞丐的悲悯眼神望着云清浅,得意洋洋地笑道:“云清浅,忘了告诉你……你的朋友,被本郡主做成人彘了!可那个丑八怪啊……不太听话,四肢被砍断了,泡在酒坛子里……还念叨着‘浅浅’,吵得本郡主烦不胜烦!所以,本郡主将他的身子和秦筝一道丢到这园子里……喂狗了!”
“不过,那几只野狗好像更喜欢吃那丑八怪……瞧瞧,把他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啧啧,还真是凄惨呢。当时,我和卿夜哥哥就坐在凉亭里……看着他在地上被野狗撕咬!他没有四肢,只有头和身子……挣扎起来,模样真是滑稽!”
“对了……在他被狗咬死之前,他还念着你呢!他说,浅浅,我想你……哈哈哈,那丑八怪和你,可真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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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8章 于愿……足矣
“本郡主特地用流光镜记录了他死前的模样……”凝屏郡主将一面泛着银光的铜镜抛了过来!
云清浅下意识将其接住……
凝屏郡主好整以暇地望着泪眼婆娑的云清浅。
她特意用流光镜记录云诀死前的惨状,也不过是为了气一气云清浅!想到那该死的小贱人怀着卿夜哥哥的孩子……她的心下便愤懑难平!
“浅儿,别看了。”风卿溟伸手去夺那镜子,温声道,“浅儿,你如今的身体状况,再经受不起刺激了……”
“风卿溟,我要看……让我再看他一眼,一眼就好。”云清浅固执地抱着那面铜镜,贴在心口!
她抬头望了风卿夜一眼。那高贵的白衣男子依旧面无表情,淡漠得如同一阵轻烟!
云清浅怨啊!她怎能不怨!风卿夜明明知道鸿影和秦筝是无辜的,明明知道云诀是她最好的朋友!可为何……为何他不救他们!想到他们的惨死,她痛啊!
痛得撕心裂肺!
风卿溟阻止云清浅无果,只好任由她捧着铜镜发呆……
流光镜面微微一动,显露出这样的画面。
被砍断四肢的云诀痛苦地在酒坛中挣扎着!
他汗流浃背,疤痕遍布的面上满是担忧。
酒水洒在伤口上,疼么!疼!疼得让人生不如死!
每多活一刻,他便多痛一分!
火辣辣的酒液让人痛得如被刀绞针扎,云诀却咬着牙生生受着!
他不断念着:“浅浅,浅浅……你在哪!浅浅,你定要好好的……”
凝屏郡主剜了他的眼睛,他睁着空洞洞的眼眸……幽深的眼眶中,什么也没有。
眼角垂下一缕殷红的血线。
云诀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他知道,他再也无法看见心爱的姑娘……
他遗憾极了!于是,他惊慌失措地念:“浅浅,我想再看你一眼……”
这时,凝屏郡主命人将酒坛砸烂!
“砰”的一声,他从碎裂的酒坛中滚了出来!
陶器的碎片将他割得面目全非!
血!都是血!满地的血色间,云诀翻滚着,喉咙中不断溢出痛苦的低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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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9章 辜负了他的似海深情
“哐啷”一声,云清浅手中的铜镜落地了!
铜镜的画面定格在云诀血肉模糊的面上。
他双目空洞,却好似望着一道光……他虽无双手,却好像在触摸着什么。
曾经绝世的眼眸下滑过一道血泪,他勾唇笑。
“云诀……云诀……”云清浅抱着那一只属于他的断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将那只鲜血淋漓的断手贴在面颊旁,丝毫不觉得恐惧!
因为,那是云诀的手!
曾经……便是这双手,抱着她,给她温暖。是这双手的主人,不断熬夜她,带着她走出暗无天日的地牢!
云清浅永远不会忘记,云诀说:“他想她。”
若能重来一次,她不会选择风卿夜了……爱风卿夜,太累,太累了。
“云诀,我后悔了……你醒过来好不好!这一次,我和你在一起……我不欺负你了,我不怪你骗我了……我们好好地在一起,找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云清浅半跪在地上,面上混合着泪水与血水,狼狈得让人不忍多看。
风卿溟想要将她扶起,顿了顿,又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让她发泄一番吧。姑娘经历得太多,承受得太多了。
凝屏郡主得意洋洋地望着她凄惨的模样,在风卿夜的面前伸手一晃:“卿夜哥哥,你在看什么!”
“没有。”风卿夜收回了目光,侧身对她一笑,“我们走吧,此处血腥气太重,别熏着你。”
“卿夜哥哥对我真好!我们快些成婚吧,屏儿已经等不及了!”凝屏郡主挽着他的手臂俏皮地笑。
“好。”风卿夜依旧惜字如金,只道一个“好”字。
自始至终,他未曾再多看云清浅一眼!
云清浅也未曾多看他一眼。
结束了!都结束了!
他们之间已经横亘了秦筝和鸿影的人命,加上云诀的至死深情!太远,太远,两人的距离越推越远。
云清浅抱着云诀的断手哭得肝肠寸断,她俯身吻过那掌心的纹路,像是在感受云诀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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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0章 确是一对璧人
“云姑娘,天色渐暗,不如本宫陪你出去转转,吃点东西!”风卿溟伸手绕住她的一缕发丝儿。
她已然换了一身装束。换下了浣衣院的粗布麻衣,云清浅身着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配以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腰间垂下豆绿色宫绦,气势已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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