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娇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色秋
那是一种,仿佛自己浑身着,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觉!
但这并不是最厉害的竖眼,白沙城城门口这一只银色竖眼威力还是弱了一些。
沈辞知道在大海中的神洲闸之上,那里有一只金色的竖眼,那才是真正的“照妖镜”,被修士们称为“金精瞳”。
整个世界中只有四颗金精瞳,分别位于四海神洲闸防线的正中间。
这只银色竖眼被称为“银精瞳”,只是金精瞳的翻版而已。
所幸,她已经把最要紧的东西,包括不能让人发现的仙、秘药,都藏到了石头的剑中空间里,银精瞳里的神识扫视到石头的时候,没有再继续往里深入。
宫少伤赠予的黑色鳞片也是让沈辞担心的一点,但是,银精瞳扫视过时,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沈辞一边紧张地接受扫视,一边还要努力放空自己……
因为银精瞳要是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立刻就会发出一道银色射光,直接击杀目标!
等它扫视到付云生手中的铁血麒麟令牌时,这神识明显变得和缓了一些。
两人成功地出了白沙城,便直奔卫国的边境胶罗湾!
一路上路过的所有城市中,竟然都在城门口处悬挂了更弱化版的“铜精瞳”!
若没有袁长青留下的铁血麒麟令牌,如今在戒备森严的卫国中还真是寸步难行。
风尘仆仆地两人,终于在疯狂的赶路中到达了目的地。
经过了边境处那一道让人惊叹的巍峨长城,胶罗湾就在长城之外,“神洲闸”之内!
神洲闸就是更远处深入大海海底的紫金大闸,每一道闸门都顶天立地一般,高耸在海天之间,将这世界一分为二。
远远望去,都能感到其上传来的阵阵神威,能给人带来满满的安全感。
闸门之上铭刻着无上玄奥的至法,不论大海中如何凶浪滔天,龙王如何大逞淫威,闸内的世界都风平浪静。
闸门上空的一点金光,正是那颗金精瞳!
神洲闸内是云家天下,七大宗门并立,人族的乐土,修士人才辈出。
神洲闸外则是四海龙王的地盘,海族海修所有生灵都受龙王的统领。
神洲闸和长城是人族的两道防线,将整个大陆都囊括在内,是千万年的斗争以来,人族赖以生存的保障!
胶罗湾在三十年前还属于迷迭海龙王,但在三十年前的海战中,卫国的大将军宴毓真一战惊天下!
不仅打败了迷迭海龙王手下的大将毒箭飞鱼,还在胶罗湾中血战洛氏鲛人一族的族长,一头七级的高等海族!
最后,洛氏鲛人族长被宴毓真一战枭首,整片胶罗湾的海域都被染成血红之色!
从此,位于迷迭海中的神洲闸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将整个胶罗湾都纳进了卫国的版图!
宴毓真的声望也在那时达到了鼎盛!
再后来,胶罗湾附近,被七大宗门的大能们携手移山填海,几年之内便造出了一座胶罗岛!
胶罗岛成了云苍国的版图中最东边的岛屿,也是神洲闸之后,面对迷迭海最近的一道防线!
七大宗门的主力一般留驻在长城,前锋部队则会来到胶罗岛。
如今的胶罗岛上因为这些人的纷纷到来,显得人丁兴旺,生气勃勃。
沈辞和付云生如今便在这
第二百六十三章:天机难测
锦都,天机阁,某间静谧无人的密室中,有一座高台。
高台之上,八点星辰珠之间,供放着一颗手掌大的神奇宝珠。
它介于无色与彩色之间,色彩不停变幻着。
风雨雷电,日月星辰,世间万物也都在宝珠之中不时地闪现。
这正是天机阁中的无上至宝,其上共有二十八重禁制,能窥探天机,知过去未来的,天机宝珠!
“哗啦——”密室的大门向着两边缓缓打开,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走了进来。
他圆圆的面庞,眉目和善慈祥,长袍及地,手持一根造型古朴的手杖,“笃笃”点着地面慢慢走近了宝珠。
“哗啦——”在他进来之后,两扇大门便又自动关闭。
“你动作快点!”突然,响起一个妇人催促的声音,音色婉转悦耳。
老人并没有说话!
随他进来的似乎还有许多人!
只是这些人并不是真身前来,而是以神识之力来了这间密室。
“别急!老陆头年纪大了,动作慢点很正常。”又有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
“就是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第三个响起的男人声音更加怪异,沙哑粗糙地让人想起老树皮。
密室中接二连三地凭空响起声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不亦乐乎。
细细辨别起来,总共有七个人的样子。
密室中别无他物,除了供放天机宝珠的高台之外,只有八把古香古色的交椅,分做两排摆放。
老人没有在交椅前停留太久,只是将自己的手杖靠在了左边的第一把交椅上,然后就继续前行。
对那七个声音都充耳不闻,走到了宝珠之前,老人这才说道:“行了,要开始了,都闭嘴吧。”
老人这话一说完,房间里顿时又恢复了安静,那六个人果真统统闭上了嘴。
老人以指做刀,划开了自己的掌心,将鲜血滴在了天机宝珠之上,一直到整个宝珠都完全染上了血红之色,老人才一抹手掌,瞬间愈合了掌心的伤口。
尽管伤口愈合了,老人的脸色还是有些微白,但他没有半点停顿便口诵密咒,手捏法诀,最终在指间迸发出一道灵光,击在宝珠之上。
天机宝珠受了这一道灵光,便突然光芒一闪,所有的血色好像瞬间被宝珠吸收了一般消失不见了。
褪去了血色宝珠上映出了一副画面: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乌云翻卷,狂风大作,大雨倾盆,巨浪滔天!
不断向上攀升的巨浪一遍又一遍拍击在高大的紫金色闸门之上!
闸门刚开始只是微微摇晃着,渐渐地却越晃越厉害,终于有一扇闸门被巨浪轰倒!
无数扇神洲闸闸门所连成的结界竟然裂开了!
密室中响起了吸冷气的声音。
宝珠中的画面还在继续!
大海中央有什么庞然大物在不停地搅动,让这巨浪愈发厉害!
有了一个缺口,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越来越多的紫金闸门被巨浪掀翻推倒,海水摧枯拉朽一般淹没了路途上所有的岛屿,又继续涌上了长城,击破长城连成的结界!
这片大陆再没有遮挡,海水肆无忌惮地冲进了城市!
无数的人、兽、房屋、树木,陆地上的一切尽数被淹没在滔天的海水中!
“噗——”老人吐出了一口逆血,喷在了宝珠之上,宝珠上的画面顿时戛然而止。
“咳咳咳咳——”空旷的密室中,除了白须老人的咳嗽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那七个聒噪的声音像是离开了这里似的。
很久以后,白须老人的咳嗽声都停止了,才有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惶恐不安的情绪,说道:“灭族之日,真的要来了”
没有其他人回应他,白须老人的脸色也异常难看,密室中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第二百六十四章:打击
到了洞府里,开启洞府自带的禁制阵法,沈辞还嫌不够地又给加上了几重。
在灵兽袋里拘了一路的绿帽,终于被付云生放了出来。
“哦!那是海!是大海啊!大海大海!我一定是第一只来到大海边的解语鸽!”
这货兴奋地飞了好几圈,才在芸豆卷的诱惑下听话地飞了回来。
“过来吧,绿帽。”沈辞朝着绿帽勾了勾手指。
“这美女是谁啊”绿帽谨慎地没有过去,而是眨着一双精明的绿豆眼,问起了付云生。
“还不过来,心我吃掉你哦!”沈辞故意舔舔红唇,坏笑着说道。
“嘎——”绿帽激动地尖叫起来,“是她是她!付云生,是船上那个袁长青的姘头!”
沈辞差点没气得真吃了它!
这张贱嘴!
作为一只解语鸽连“姘头”都会说,真不知该说他聪明还是讨厌!
气不过的沈辞隐晦地放出了一丝仙的气息。
绿帽顿时浑身僵直,从空中跌了下来,落在付云生怀里,哆哆嗦嗦地往里钻:“是是是……是您啊!我错啦!我错啦!”
尽管沈辞现在已经是那张娇娆惹人怜的容貌,但有仙的震慑在,绿帽立马就认出了沈辞来,无比听话地跟沈辞订下了一个简单的主仆契约。
沈辞收下了绿帽心甘情愿奉上的一滴精血,契约便算成了。
这简单的主仆契约自然比不上沈辞和仙那种,等同本命灵兽的契约一样。
但是有这简单的主仆契约在,沈辞和绿帽就能产生联系,感应彼此的方位,方便日后每月一次地传递消息。
不过,这一次,付云生就在旁边,仙的气息他当然也感应到了!
等沈辞和绿帽订完了契约,付云生才急不可耐地问道:“刚刚那一丝气息是什么灵兽的气息”
不等沈辞回答,付云生又自语道:“不对,不像是灵兽,我在灵兽园中那么久什么灵兽没见识过,那气息,难道……难道……”
沈辞等着付云生继续往下说,付云生“难道”了两回却不肯说了,只是直愣愣地瞪着她。
沈辞只好自己揭露了谜底:“没错,这不是一只灵兽,而是一只神兽!上古神兽蓝翎仙鹤!”
“什么!”付云生瞪圆了眼睛,拍案而起,声音大得直刺耳朵。
“嗯,你没听错。”沈辞淡定地点点头,给自己倒了盏灵茶。
她早就知道付云生会是这反应了。
她这位大师兄,当初在清河剑派时有师父清源真人宠着,练剑并不勤快,孤身一人到了归一宗之后,却是与这些灵兽混得极好,从卖了自己换灵石救银狼就能看出来了。
让他知道了仙的存在,能让他眼红死!
“你,你哪来的神兽还蓝翎仙鹤!”付云生直接开口了,“拿出来我看看。”
“行,这么多天,仙也该闷坏了!”沈辞笑着将仙唤了出来。
仙又长大了一点,虽然看着还是毛茸茸、黄不溜丢的鸭子模样,但至少是只胖乎乎的鸭子了……
付云生瞪得眼睛都有点发酸,意味不明地问道:“这就是蓝翎仙鹤”
虽然有不同与灵兽高贵神秘的气息,但是这个造型嘛……
沈辞笑而不语。
仙不服气地说话了,一口萌萌的娃娃音:“哼,别瞧不起人,人家只是还没长大而已。”
这话一出,付云生便信了大半了。
他照护了那么多灵兽,高等的灵兽能说人话的不足为奇,低等灵兽想口吐人言除非是像绿帽这样的,本来就在语言学习方面有天赋的种族。
但是,眼前这只鸭子……哦,鹤明显刚出生不久,就已经有差不多三级灵兽的水准,还能说话说得这么顺溜,还真不是普通灵兽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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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开闸!
子时快要到了。
挂在天上的那轮圆月似乎越发黯淡了,时不时地就躲进了乌云里。
暗淡的月光之下,胶罗岛却是一片火热。
子时,就是开启神洲闸的时候了!
这是每个月一次的较量!
人族和海族的正式较量!
神洲闸不得不定时开启,否则,闸内的海水便成了一潭死水,再多的鱼虾也迟早有吃完的一天。
而且,一直安稳地在闸内长大的人会忘记了来自海上的凶险,也不知道海族究竟发展到了哪一步。
每月一次的开闸之日,也正是人族和海族互相试探的时候。
海族同样不会放过这一月一次的大好机会,数不清的低等海族总是会随着海水一拥而上,掩护着其中的高等海族。
胶罗湾,码头前已经多出了几千艘大大的船只!
的有叶子船、梭子船等等,大的能容纳上千人,比起赶路时麒麟军团搭乘的巨船还要大!
这些船,无论大,没有一艘是普通的船,都是法器!
人一上千,都是铺天盖地,更何况是船!
沈辞放眼望去,只觉得眼里除了船还是船,在看不到边际的各种船里,自己所坐的船就只是沧海一粟!
百舸争流,千帆竞发之际,船上修士们的身上,止不住地冒出一股股含而未发的肃杀之气。
在这寂静无声的月夜海面上,每一艘船都像是一头蛰伏的巨兽,在耐心地等待子夜的来临。
但是,据胡长歌所说,每次出海“打渔”,能满载而归,全身而退的船不足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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