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1137、副市长的变化
头上车的时候,徐茹握着薛家良的手,说道:“家良,最近去看田教授着吗”
薛家良惭愧地说道:“不瞒师姐说,我回到青州工作,就春节去她家看了她一次,电话都打得少多了,实在是太忙了。”
徐茹说:“老两口出国旅游了,等他们回来,咱们争取给他们接风。”
“好的,我就等着师姐招呼了。”
送走徐茹,藏信走到薛家良跟前,小声说道:“别回家了,到房间去休息会吧。”
薛家良想了想说:“不了,我到远光的工地上去看看。”他转身看着曹运和林金水,说道:“你们下午有事吗”
林金水首先表示有事但可以往后推推,曹运当然也没得说。于是,几辆车便向远光基地驶去。
林金水最近无论是在工作还是会议上,都是比较配合市委委、配合薛家良,因为他知道,康来的问题之所以没有深究,很大程度上表明侯明和薛家良不想置他于死地,他很是担惊受怕了一阵子,就连祝建生都担心康来会乱说。
没想到,市委并没有将康来的问题扩大会,也没有揪住不放,侯明代表市委跟林金水单独谈话后,林金水的态度就逐渐有所改变,在班子会上很少再唱反调,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积极配合的态度。
他的变化祝建生当然会看在眼里,但也不好明说,只是阴阳怪气地逮着机会就嘲讽他几句。
面对祝建生的冷嘲热讽,林金水并不还击,他太了解这个“搭档”了,以前,总是将功夫和一些心思花在不必要的猜忌和嘀咕上,他很烦,因为他不是一个善于玩弄权谋的人,大多情况下,都是祝建生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这么多年来,祝建生没少帮他办事,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内容就是人事问题。
林金水土生土长的青州人,同学老乡故交等等一干人,哪个人没有这事那事的求他,而且,林金水原则性不是太强的人,这些人求他,他就是硬着脑皮也要尽量满足,不是这个想换换岗位就是那个要给孩子安排工作……
这种事多了,有好多他就不好意思出头露面了,有时需要秘书出面,有时就需要同僚出面,祝建生是给他办事最多的同僚,凡是祝建生办的事,都是人事大问题,所以,林金水的好多死党,最后也成了祝建生的了,甚至比跟林金水走得更近,康来就是其中的一个。
康来还算有良心的,巴结上祝建生后,并没有忘了挖井人,而有些人,巴结上祝建生后,跟他的来往反而不密切了,因为在班子内部,祝建生的分量,要比林金水重,但这些人也不敢做得太明显,毕竟,他也是排行第四的重量级的领导,他手里掌握的资源,比祝建生一点都不少。
涉及到开发、城建以及市里所有的工程,他要是说句话,哪个敢不给面子
祝建生经常跟他说,咱俩就是两根臭韭菜,是强强联手,所向无敌,正因为有了这样一种关心,这两个人在一起才没必要掩饰什么,彼此都知道对方怎么回事,也就没有必要装腔作势。
但是最近祝建生似乎跟他长了心眼,有话说得就不是那么直接了,林金水当然知道因为什么,无非就是他转变了态度,无论是侯明还是
1138、意外出院
薛家良听曹运这样问,就转过身,指着还没有厂大门的门口和不远处还在装修中的两层办公楼说道:“如果是咱们北方人办厂,肯定是不建好大门口、不装修办公楼和气派的老板办公室,是不会急于开工的,咱们这里的老板,讲究的不是口袋里的进项,而是脸上有没有光,九十年代我曾经跟县领导去南方参观过,白天穿得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前来跟你谈判的老板,回到工厂后,换上工作服就下车间了,他的办公室有可能就是他的宿舍,人家就是凭着这股务实高效的工作精神,才推动了当地经济的快速发展和繁荣。”
“反观我们这的企业家,别管厂房建没建好,先给自己装修个豪华办公室,一堵墙的书柜,一堵墙大的老板台,真假的红木家具,真假的皮沙发,仿玉仿玛瑙的麒麟、貔貅等大摆件一应俱全,有可能还会弄个大船舵要不就是华尔街牛摆进办公室,尽显豪华气派。”
听他这样说,曹运和林金水不由得大笑。
其实,还有一个现象,薛家良不好意思说了,那就是老板的屋里,有一样东西是必不可少,那就是跟领导和明星们的合影。他最近发现,天十集团的老总马天田就将跟他的合影放在手机的屏幕上。
那还是他们去参加省两会时,马天田让别人给拍的,后来听别人说,他居然将这张合影放在了手机屏幕上。
他知道后心里很不爽,但有没办法,有些老板,就善于用领导和明星装点门面,你总不能因为这个去追究他侵犯你的肖像权吧。
曹运说:“薛市长观察事物的能力太敏锐了!还真是这么回事。”
林金水也附和着说:“咱们北方的老板在经营企业的同时,也在经营面子,南方老板都很务实,发展才是硬道理。”
这时,就见张钊快步朝他们走来,他的身后跟着他的助手。
不等张钊靠近,薛家良就说:“张总啊,听说你近期要开工,曹部长和林市长我们特地过来看看。你这厂房和办公楼都还没弄好呢,怎么开工”
张钊跟林金水见过几次面,跟曹运不太熟,但是他在电视里认识的曹运,他跟他们一一握手后说:“厂房已经完工了,这是在做清洁和外部绿化。”
“你这宿舍楼还没完工,你这个时候开工,职工住哪儿”薛家良又提出了问题。
张钊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本地的不提供住宿,总部来的这些技术骨干由公司负责租房,目前已经联系好了,北边这个村子一个废弃的小学校。”
“哦”薛家良奇怪地看着他。
张钊笑笑说:“就是上次来闹事的那帮人的头儿帮助联系的。等宿舍楼盖好后,他们就可以搬回来住。”
林金水这时看了看四周也禁不住说道:“你这大门口还没建好呢”
张钊笑着说:“不影响开工,边生产便搞建设。”
薛家良往前走了几步,他看了看表,说道:“你是不是该去接孩子了”
张钊说:“晚几分钟没事,我现在跟老师的关系搞得不错,如果晚接,班主任就会让阳阳在办公室写作业,我发现他在老师面前写作业是无比认真。”
薛家良说:“但不是长久之计。”
张钊说:“暑假开学就好了,下午就会增加一节课,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早接了。”
张钊说得没错,往往他下午送阳阳上学后,刚到单位,有可能什么都没干呢,又到了该接他放学的时间了。
薛家良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而是叹了口气。
张钊知道他的意思,就指着生活区一栋两层联排别墅说道:“看到那儿了吧那里就是专家楼和客房,最西边的那个小院是我的,再有一个月就差不多能住进去了,
1139、母亲的天性
薛家良担心地问道:“那我家属她符合出院的条件吗”
大夫说:“没有问题,你家属身体素质好,又是顺产,而且,她昨天的奶水就很充足了,这种情况,原则上三四天我们就劝出院了。”
薛家良又说:“那她的伤口……”
大夫笑了,说:“她那还叫伤口就一点点撕裂伤,而且走的时候,我们也给她检查了,给她开了点洗药,您放心,没有问题。”
薛家良又不放心地问道:“小孩……”
“小孩的情况我刚才问儿科了,很好,黄疸指标已经基本降下来了,再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薛家良又问道:“那您知道我家属去了什么地方吗”
大夫说:“她们去了宾馆,还说一会过来给孩子喂奶呢。”
“明白了,谢谢您。”
薛家良转身就走,他边走边给公然打电话。
公然刚要来医院,薛家良急忙说道:“你别动,马上去接你们。”
原来,公然下午去给孩子喂奶回来,她就看到一个男人在哀求大夫,让给找床位,走廊里,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她脸色青紫,正在输液,看来是病情比较严重。
这时,大夫过来跟这名家属说:“你别着急,哪怕有一个人出院,疼下来的床位都是你的。”
公然听到了耳朵里,看着那名孕妇,她动了恻隐之心,回到房间就跟卜月梅商量。
卜月梅当然不会同意,她以自己做不了主为由,就要给薛家良打电话。
公然抢过她的电话,说道:“卜姨,求你,别给他打,这事给他打肯定办不成,这样,我马上去找大夫,如果我的状况不允许我出院,那么我就留下,如果我没事,就让给那名孕妇,也是两条人命啊。”
卜月梅说:“你住的这个是单间,人家住得起住不起还是一回事呢,再说,你不用担心出人命的事,来北京看病,走廊有地方放床就不错了,原来走廊都没地方住!你别爱心泛滥,再有,咱们的孩子还在医院,你出院怎么办”
公然说:“你放心,我身体没事,我就到时来医院给孩子喂奶就行了,就是我不来,医院也不会饿着孩子的,是我想看见女儿,不想让她吃医院的奶,所以,我出院一点问题都没有。”
卜月梅说:“即便你说的都没问题,还有一个问题你没想到,那就是咱们出去后怎么来”
“走着来,你不是说没几步远吗”
卜月梅说:“是没几步远,我走没事,但是你走不行,你还在坐月子,着风着凉怎么办,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卜月梅得意地说:“你可以不想,但是我不能不想!”
卜月梅见公然不再说话,就以为这事过去了。
没想到,大夫进来看她的时候,她居然跟大夫说了,大夫当然支持她出院,并说欧美国家的女人没有坐月子这一说,中国女人坐月子本身就有许多陋习,只是她作为医护人员,不能过多评价而已。
这样一说,公然出院的决心就更大了。她实在不忍心自己占着床位,让那位脸色发紫的孕妇躺在走廊里。
大夫走后,卜月梅不高兴地冲着大夫的背影嘟嚷了一句:“崇洋媚外。”
公然听后哈哈大笑,她说:“卜姨,从来都没听见你在背后议论过谁,看来今天的确是惹着你了。不过你放心,我的身体我知底,咱们本来就是关系住进来的,像我这种情况,换做其他人,恐怕三天医院就该撵着出院了,北京的医院床位紧张在全国都是出名的,我看,我今天下午就出院,你要是担心我着凉,就出去给我买个围巾什么的,我围严实
1140、心被融化
当护士将孩子抱给公然的时候,公然就看见女儿的腮边有颗泪珠,而且眼睫毛也是湿的,她的心就是一动,鼻子就酸了,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护士给她擦着奶,说道:“可以了。”
当女儿含住妈妈的奶后,小嘴便贪婪地吸吮着,公然都能听到她“咕哒”往下咽的声音。
女儿实在是饿了,此时,她都有些后悔自己出院了。
薛家良隔着玻璃窗看着她们,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他想看看女儿吃奶,但由于公然背对着自己,他怎么也看不见,就用手轻轻敲着玻璃窗。
喂奶区的玻璃是隔音的,加之薛家良不敢用力,公然听不到。
他有些急,左右移动着,就是看不到女儿吃奶的样子。
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问道:“请问您有事吗”
薛家良不好意思地说:“我想看看小孩儿吃奶,看不到。”
护士笑了,走进去,拍了下公然的肩膀,又跟她说了句什么,公然就转头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用手指了指她怀里的女儿。
公然娇嗔地笑了,她去自己眼睛里的泪水,抱着女儿,转过身,让薛家良可以看到女儿吃奶的全景。
薛家良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儿吃奶,他的心都快融化了。
就见那个小人儿,半眯着双眼,很陶醉地吸吮着妈妈的乳汁,一只小手呈握拳状态。
女儿饭量不是很大,公然的奶她吃不了。
这时,护士就拿过一个奶瓶,帮公然在挤另一只的奶水。
薛家良急了,他不住地敲玻璃。
但是她们没有听见。
就见护士拿着奶瓶走了,去喂给里面的孩子吃。
薛家良垂头丧气地看着她。
公然将孩子换到另一侧抱着,同时也转过身,为的是让薛家良能看见。
女儿估计是吃饱了,换到这边她没吃几口,就不吃了。
公然逗着她,指着窗外的薛家良,让女儿看着。
两天不见,他感到女儿更耐看了,粉雕玉琢,两只黑眼睛炯炯有神,长得很像公然,天庭饱满,端正漂亮,当她半眯着眼的时候,双眼皮清晰可见。
许是吃饱的原因,她渐渐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公然舍不得放下她。直到护士走过来,从她怀里抱走了婴儿,公然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往里面眺望着,直到里面拉上白不帘,她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来。
脱下无菌服,薛家良挽着她的胳膊走出来,薛家良忽然自顾自地笑出声。
公然问道:“你笑什么”
薛家良说:“我笑咱们的女儿,刚几天的小人儿,居然知道饿了就闹,饱就不闹了,看来,饿不死了——”
“不许说死这个字,你说饿不着不行吗”
“行行行,老母鸡护崽。对了,为什么把咱女儿的口粮送给别人”
公然说道:“开始我也舍不得,可是女儿吃不了,憋胀得都疼,挤出就浪费了,我也没有任何传染病,就给了另一个没有奶水的妈妈的孩子。”
说到这里,公然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又说:“没想到你也这么小气。”
薛家良拥着她,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当然的了!”
第二天下午,侯明率队招商回来了。
薛家良在他们回来后一个多小时,才赶回来。因为第二天,医院通知孩子可以出院了,他们办完出院手续后已经快到中午了,归心似箭,薛家良代表公然,跟白瑞德两口子和茅岩在电话里告别后,便直接驱车回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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