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曾耕田说:“这样,我找时间跟德子谈谈。”
白兰怕他们爷俩吵起来,赶忙说:“还是我先跟他谈吧。”
就这样,白瑞德跟妈妈有了一次正经八本的谈话,这次谈话,白瑞德没有向妈妈隐瞒什么,把自己内心的感觉和想法和盘托出。
白兰知道,儿子的事,她已经左右不了,他也是三十出头的大男人了。那天,白兰流着眼泪跟儿子说:“我不想让儿子不遂愿,但就是辜负了公然死去的妈妈,辜负了小然那丫头……”
当曾耕田得知儿子跟省委书记的女儿好上后,坚决反对,他说:“我曾耕田一辈子堂堂正正做人,从没有攀附任何权贵,你为了娶省委书记的女儿而蹬了公然,这传出去我的老脸往哪儿放,我怎么见她老子,要知道,我一直都是在她老子面前说上联的人,这下倒好,你整个一嫌贫爱富!”
白瑞德这次在父母面前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坚决,他据理力争:“我是不是嫌贫爱富之人你们比谁心里都清楚,我没必要解释什么,你们顾忌的是脸面是名声,我是为了我一生的幸福!”
曾耕田指着儿子的鼻子说:“你跟公然就不幸福吗不幸福干嘛跟人家谈了这么多年”
白瑞德不想跟父母解释太多,说道:“我的工作包括人生规划你们都可以替我拿主意,唯独感情上的事不能替我做主,这是我做儿子的底线。”
曾耕田清楚,在这个问题上,他左右不了儿子,但他提出一个条件,要等公然感情有了着落后他们才能公开关系,才能谈婚论嫁。
这一条遭到白瑞德坚决抵制。
在儿女婚事问题上,老子终究是拗不过小子的,他退了一步,要他们等上一年,一年之后,无论公然感情是否有着落,他们都可以结婚。这么做的目的一是检验一下茅苗对白瑞德的感情,再有对龚家也是一个安慰。
白瑞德同意了。
当他周末去北京见茅苗,把这个消息告诉茅苗的时候,茅苗眼圈红了,她依偎在白瑞德的怀里,说道:“别说一年,就是二年三年哪怕时间更长,我也愿意等……”
自从曾耕田知道他跟龚法成做不成亲家那一刻起,他在单位就刻意回避两个人,一个是龚法成,一个是茅玉成。为此,他向省委提出下去调研一段时间。
白兰倒不像曾耕田那样“羞于”见龚法成,她和卜月梅倒是没有那么别扭,照常来往。龚法成也没有曾耕田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他很坦然。
当曾耕田调研结束,又提出要外出考察的申请后,龚法成来到了他办公室。
曾耕田正在低头处理积累的文件,见龚法成进来了,他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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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曾耕田向龚法成表达歉意
曾耕田一听,眼珠子又瞪了起来,说道:“宾馆供应的怎么了我都没舍得喝给你拿回来了。”
龚法成说:“宾馆的纸包茶叶和咖啡都是成批购进来的,在仓库存上一两年都是有可能的,何况,您拿的这些,有可能在房间又放上半年了,很少有人会喝宾馆供应的茶和咖啡,服务员看到房间的咖啡不缺,也不会主动换掉的,除非您拿它当好东西。”
曾耕田不满地说道:“这么说我这马屁还拍到蹄子上了”
“哈哈。”龚法成开心地笑了。
曾耕田也笑了,他抓起咖啡就要扔,被龚法成拦下了,说道:“这个别扔,您可以给玉成书记送去。”
“你、你什么意思”
龚法成这才知道现在的曾耕田是异常敏感时期,连忙解释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您那么紧张干吗我无非就是想让您去验证一下我说的对不对”
曾耕田一生气,把几小包咖啡就扔到了桌子的一边。
龚法成也是成心气他,站起来从桌子上将那几小包咖啡收起,统统扔到了垃圾桶。
曾耕田一见急了,说道:“你什么意思刚才还说别扔,现在又给我扔掉了什么意思”
龚法成说:“我怕您真的给玉成书记送去。”
“送去怎么了我拍你马屁不成,就不能拍拍他吗”说完,他白了龚法成一眼。
曾耕田的为人龚法成是了解的,他们有许多相似之处,之所以保持这么多年的友谊,完全是出于彼此欣赏,彼此认同对方的价值观。
龚法成说:“我之所以扔了,就是拍您真的去给他喝,就他们家那省吃俭用的传统,您送去了,保不准他真喝。”
“喝了又怎么了又不是毒药,谁像你那么臭讲究!你现在毛病越来越大。”他说着就弯腰去捡那几包咖啡。
龚法成说:“喝了当时肯定死不了人,如果真的放时间长了,咖啡里面生了虫,就会恶心死人。”
曾耕田一听,把刚捡到手的一包咖啡赌气扔回垃圾桶,说道:“我看你是成心恶心我来了!”
龚法成笑了,说:“我没那么恶毒,是小梅包了牛肉香菇馅的饺子,嫂子也在,打电话让我请您吃饺子。”
“干嘛请我吃饺子什么意思”
龚法成认真地说:“您今天问我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什么意思’,从没听您这么密集地跟问过我这句话,以前无论是特地请您还是您制造多次‘偶遇’,饺子您没少吃,也没听见您问我是‘什么意思’,怎么这次请您吃顿饺子就变成我们非得有点意思了”
曾耕田听龚法成这么一说,也感到自己神经过敏,他白了他一眼,说道:“不就是几顿破饺子吗还至于揭我短真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龚法成说:“我可是没有揭短的意思,您别冤枉我。”
“真的。”
“真的。”
曾耕田看着龚法成,想了想说:“你敢不敢不听你媳妇的话”
龚法成说:“那要看是什么话在穿衣吃饭方面,我还是很听话的。”
“这次你就不听一回怎么样”
“您什么意思”
这次轮到龚法成问他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曾耕田来了兴致,他往前探着身子,说道:“咱俩出去单吃,不跟老娘们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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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8、我们是战友
龚法成说:“您不需要表达歉意,我都说了,孩子们的事,他们自己做主,我们当家长的不要掺和。”
曾耕田见龚法成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又有点不高兴,在儿女问题上,从始至终,他就觉得龚法成不热情,或者说远不如他热情,就说道:“当家长掺和怎么了就因为你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才导致两个孩子没有走到一起,责任全在你!”
龚法成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您这样说,那我马上对这件事热情起来,晚上回去后我就找小德子谈,腆着老脸让他娶我女儿,然后再给我女儿打电话,跟她说,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曾家,别的人家连想都别想,您说这样行吗”
“你早该这样,如果早这样的话,两个孩子早就结婚了。”
龚法成说:“我接受您的批评,也完全可以做到热情,实在不行就把他们绑在一起,也要让他们结婚,我也豁出去了!来,干杯!”
龚法成说着,就喝干了杯里的酒。
曾耕田看着龚法成坚定的表情,他一时摸不着他的底,就说:“你真打算干预”
“必须干预!”
曾耕田话软了下来,说道:“晚喽,晚喽——”
“不晚,只要没结婚就不晚。”
曾耕田往前探着身子,问道:“你早会干嘛去了”
龚法成说:“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干预也是白干预”
“你要早点儿是这个态度就好了。”
龚法成说:“早点儿您也没这么批评我呀也没早点给我指明前进方向啊”
曾耕田看着他,随后一低头,无可奈何地说道:“法成,别怪我埋怨你,我知道你对我的埋怨会感到委屈,我比你更委屈。你说小然做不成我儿媳,我们两口子比谁都难受、别扭,小然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脸上哪怕有一丝笑纹、一丝的不高兴,我们都能找到原因,因为我们太了解她了,冷不丁来个别人,先不说人家姑娘怎么样,就是她那个家庭……”
龚法成说:“她家庭怎么了我敢跟您打包票,全省都多少个家庭,就有多少个家庭愿意跟省委书记家攀亲的,您信不信”
曾耕田失望地看着龚法成,说道:“法成啊,你终于说出了这句心里话,我之前还想,凭你对我的了解,你肯定不会这样认识问题的,没想到你还真这么认为。”
龚法成说:“您太敏感了,我说的是全省,没说曾家的人。”
“曾家不也是在全省范围之内吗”
“您要这样说的话,我也在全省范围之内。您今天怎么了,干嘛总是挑我刺”
曾耕田一听这话又来气了,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好,这一段时间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龚法成点点头,他默默地给曾耕田的杯里倒满酒,又给自己的杯里倒满,冲着曾耕田举起杯,说道:“您老别伤神了,我对您的认识不会有二,亲家做不成,我们还是世交,是战友,不会影响我们两家人的关系,两个孩子也不会这样心胸狭窄,那天德子还给然子打电话来着呢,我看人家两个人的关系很正常,咱们当老子的干嘛还要自寻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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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话不投机
曾耕田听他这么说也急了,梗着脖子说:“我说法成,你那么敏感干嘛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们老两口喜欢的姑娘进不了我家门,却给我领回个……领回个屁颠儿屁颠儿没有一点沉稳劲儿的小丫头片子来,我又做不了主,又不能强烈反对,我总得出口气、表个态吧”
龚法成理解他,小声嘟囔着:“那也别拿我女儿说事呀您这样也是在给三个年轻人制造矛盾,他们平时玩得很好,以后就会别扭的。”
“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办”
“凉拌!解除一年限令,五一给他们结婚。”
曾耕田说:“你这么盼着我儿子结婚,是不是你早就有心仪的女婿人选了”
龚法成一怔,站起来,喝干杯里的酒,说道:“我看咱们这酒不能往下喝了,话不投机,我先撤了。”
曾耕田一拍桌子,说道:“你敢!”
龚法成看着他。
“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你试试!”
龚法成笑了,说道:“我可不可以认为您这是在跟我撒娇”
曾耕田不耐烦地一挥手,自言自语地说:“坐下坐下,既然你对这件事有正确的认识,我下面还有话说……”
“说别的我可以听,如果还是这件事我就不听了。”
“孩子们由他们去吧,你说的对,我们还是世交、是战友,这件事就翻过去了,我下来想跟你说说工作上的事,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龚法成这才重新坐回原处,这次,这老哥俩谁都没再谈儿女的事,在他们面前,一直以来,龚法成都是曾耕田背后的幕僚,曾耕田自己拿不准的事,都要征求他的意见,他心思缜密,为人正直,原则性强,这一点也是曾耕田欣赏他、信任他的主要原因……
第二天下午,曾耕田办公室。他正在小会议室跟省委组织部长交流这次基层党建调研情况,接到了省委一把手茅玉成的电话。
茅玉成用他一贯谦逊、客气的语调说:“曾书记,你现在忙吗”
曾耕田说:“茅书记您好,不太忙,我和组织部的同志正在讨论基层党建的事,等我们研究出结果后,出一个报告,再正式向您和省委递交。”
茅玉成笑着说:“如果一时半会讨论不出结果,就请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的,马上就到。”
曾耕田放下电话,跟组织部部长和另外两位同志说:“你们继续讨论,茅书记找我,我去去就来。”他说着就站起身,走出会议室。
等他来到茅玉成的办公室时,茅玉成早已经给他泡好了一杯茶,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见他进来了,就笑着说:“尝尝这茶叶,是老家亲戚专门邮寄过来的雨前茶。”
“谢谢。”
曾耕田坐下,端起茶杯,闻了闻,吹了几口气,这才小心地喝了一小口。
“味道怎么样”茅玉成笑着问道。
曾耕田放下茶杯,说道:“我对茶没啥研究,到我嘴里什么茶都是一个味儿。”
茅玉成说:“不能吧!这可是龙井,跟任何茶都不可能是一个味儿。”
曾耕田说道:“您叫我来……”
茅玉成见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由得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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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0、你看不上我女儿?
为此,茅玉成还劝妻子,别听茅苗胡说八道,女儿还有时间往这个家跑,茅岩根本没有时间回来,他们在北京家住的时候,他都没时间往家里跑,吃住在单位,别说往这里跑了,没有接触,自然就没有产生感情的机会。
所以对于茅岩喜欢公然这事,他认为不是喜欢,是年轻人之间正常交往。不过女儿茅苗喜欢曾怀德可是千真万确的,两个人已经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并正式见过双方家长。
只是他后来听女儿说,曾耕田给儿子定了一条规矩,那就是必须在一年后才能结婚,在这一年中,不准对外公布他们的恋人关系。
他完全明白曾耕田这样做的用意。名义上是照顾龚家人的感情,其实他还有更深的考虑,那就是领导干部的回避制度。
姻亲关系,是不能在同一级别的领导班子工作的,隶属于上下级关系的亲属干部,按规定都是下级需要回避,如果他们真的成为儿女亲家,就意味着曾耕田需要做出巨大牺牲,调出省委班子。一年期限,正好是过了明年的换届年,头换届,从上到下都会有一轮的人事洗牌,所以他这个一年期限其实的另有深意。
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曾耕田最近总是躲着他,不是下基层调研就是访贫问苦,有事都不来他办公室了,能直接汇报的工作都不直接汇报了,不是在电话里汇报就是在会上汇报。
茅玉成感到很别扭,他也苦恼了很长时间,但茅玉成是个很看重家庭感情的领导,年轻的时候,只知道自己是块砖,任凭组织来回搬,随着年龄的增长,尤其是面对一双可爱的儿女,他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家好多,错过了他们成长的乐趣。好在有妻子这个贤内助,使儿女能够健康成长,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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