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635、打架不要命
姐姐早就将土坑烧得热热乎乎,炕上铺着一层厚而松软的炕被,这也是姐姐知道他要回来,提前将拆洗干净的两层炕被铺上,两层炕被下,是一层包着布的厚海绵,睡在上面,又松软,又暖和。
刘三和阳阳坚持跟他睡在炕上,薛家良让刘三去睡里面自己的大双人床,刘三不干,他说他也怀念家乡的大通炕,执意要跟他睡炕上。
薛家良说:“那明天祺祺来了你就去里屋睡床。”
前几年,龚法成说退休后想来枫树湾住,薛家良出钱,让姐夫找人按照他画的设计图,将老房子里里外外都进行了一番改造,尽管还是原来的风貌,但水电功能被强化了,增加了土暖气,跟前院姐姐家的相连,两家共用一个锅炉,平时不给后院供暖,得知薛家良回来,便提前三天开始给后院供暖,另外连续三天烧炕,屋里的寒气早就被逼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暖暖乎乎,干干松松。
薛家良带着刘三、阳阳对着父母遗像磕了三个头。
初一吃过家乡的饺子,薛家良便让刘三去接祺祺,刘三便带着阳阳去了。他们走后,薛家良便出门开始给村里的长辈拜年。以前,妈妈在的时候,他从未拜过年,随着他官位的升高,他怕乡亲们说他架子大,从前几年开始给村里的长辈拜年。
农村过年,有许多讲究,无论这一年的收成如何,过年有两样东西必不可少,没钱就是借钱也要有这两样东西,一是初一的饺子,二是饺子下锅炮。
初一这顿饺子要早吃,吃得越早越好,说明全家人在开年内,都会勤勤快快过日子,所以,那些勤劳的媳妇们,为了赶早让全家吃上饺子,三十晚上打个盹就得起床剁馅和面包饺子,有的人家鸡刚刚打鸣饺子就下锅了。
在饺子下锅后头上桌前,一定要放一挂鞭炮,往往第一家放鞭炮的人,无形中就成为全村人的楷模,因为这家人是最勤快、起得最早的人,鞭炮一响,就知道谁家起得最早,有时候鞭炮响成一片,也就分不清是哪家放的鞭炮了。这就是无论家里多穷,也要买一挂鞭炮的原因所在。
常听农村人笑话那些不勤快、生活困难的人:他家穷得连初一饺子都吃不起,鞭炮都买不起,说明饺子和鞭炮在春节中的重要作用。
农村人,有朴实善良的一面,也有“气人有笑人无”的劣性一面。薛家良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家里的日子过得艰难,他门孤儿寡母的,没少受村里人的欺负。
薛家良现在还记得,他家山脚下的那块责任田,跟另外一户张姓人家分到一起的,本来是一家一半,可是几年后,薛家良家的那块田地面积越来越小,他娘几次找那户人家理论,每次都被那家的婆娘骂出来。有一次,那家婆娘居然跳着脚骂娘是“穷婆娘”、“天生就是守寡的命,是丧门星”,正好让放暑假回家的薛家良听见,薛家良上去就狠狠给了那个婆娘一个嘴巴,替母亲出了一口恶气,他指着那家的婆娘大骂了几句,结果,那个婆娘两小子闻讯后从家里跑了出来,跟薛家良打在了一起。
薛家良势单力薄,不过他们两个人,逮着一个人的胳膊往死里咬,任凭另一个怎么打都不松嘴,直到后来被一棍子被打晕,他才松开了嘴。
636、阮晓丹自杀
后来,那户家人家主动跟妈妈讲和,薛家良的母亲本来就是心善之人,早就不记仇了,但薛家良记仇,看见那户人家的婆娘从不搭理,那家的两个小子学习不好,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做买卖去了。
当年被薛家良点火的那个房子,也早就翻盖了新房。母亲去世那年,他们哥俩都主动过来帮忙,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薛家良也早就不记恨他们了。
如今,薛家良是村里乃至全县走出去的最大的官,当然没人敢欺负他了,就连姐姐一家人在村里都是挺胸抬头。只是妈妈走的早,没有看到这一天。
所以,每次薛家良拜年的时候,常常是从这家出来,这家人就跟着他到了下一家,越聚越多,本来是他一个人拜年,最后就变成一帮老少爷们集体拜年了,这些人愿意跟他唠嗑,愿意从他嘴里了解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薛家良却不想跟他们唠嗑,倒不是嫌弃他们,是唠嗑的内容他不好解释,别看这些乡亲们,说话爱认死理,比如谈论了某件政策不合理,他们一准就会跟下乡的干部说,人家薛家良是怎么怎么说的,往往就会闹成误会,所以薛家良从不跟他们讨论时事政策的问题,只是见面打招呼,扯几句闲篇,拜完年就走,从不在一个地方多呆。
这次还好,薛家良给村里几位长辈拜完年,被这位老人拉着他的胳膊非要让他喝两杯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刘三。
刘三告诉他,他在祺祺家碰见郭寿山和娄朝晖,他们去枫树湾了,顺便将两个孩子带回去,他去给师傅和老板拜完年再回去。
薛家良故意高声说:“好的,快到了是吧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薛家良说:“真对不起,来客人了,我得赶紧回去,有空儿家良再跟您老喝。”
薛家良回来后,跟姐姐说:“朝晖和猴子要来,一会你给我们弄几个酒菜。”
姐姐说:“没问题,他们最爱吃我给他们做的饭了。”
一个小时后,娄朝晖的车就停在了院子旁边,薛家良一看,还是纪委司机老张开车,他就笑了,知道娄朝晖的用意,是想三人大喝一场。
不容薛家良跟老张打招呼,他就被下来的郭寿山从后面紧紧抱住,娄朝晖也跟他们抱在一起。
老张将两个孩子抱下车,阳阳走到薛家良跟前,扯了扯了他的衣角,薛家良这才松开他俩。
就见阳阳从兜里掏出几卷钱,往薛家良的兜里塞。不用问,这是他们给阳阳的压岁钱。
郭寿山躲到一边,看着这一幕说道:“家良,行啊,半路捡这么一个大儿子,还知道一切缴获要归功,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想着我点。”
娄朝晖说:“你就算了,想着我吧。”
娄朝晖前年结的婚,眼下有一个一周多点的女儿。
薛家良制止住他俩,说道:“不许当着我儿子胡说,他不是捡来的,他就是我儿子,没有借光不借光这一说。”
郭寿山哈哈大笑,说道:“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是跟你学的。”
“我说行,你们说不行。”
郭寿山说:“你是只准州官放火,百姓别说点灯,连点烟都不许。”
他们嘻嘻哈哈地进了屋,姐夫搬过来一张圆桌,他们便在堂屋边喝边聊。
席间,郭寿山说道:“家良,晓丹的事你知道了吗”
&n
637、公然下凡
薛家良点点头,也许,正是这份虚荣要了她的命。
郭寿山又说:“家良,不管晓丹是什么样的人,在她当办公室主任的时候,咱们没少讨扰她,不为别的,就为这个,咱们敬晓丹在天之灵一杯酒,为她年轻漂亮的生命……”
薛家良端起酒,喝了一小口,剩下的慢慢倒在了地上……
不得不说,郭寿山带来的这个消息够沉痛的,毕竟,他跟这个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尽管她功利之心太强,为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但总体来说她仍然是个不太坏的女人,甚至是受害者,她的经历,不完全是她性格造成的,完全是遇人不淑,嫁个丈夫是那样一个人,又遇到那么一个变态的婆婆,这个老太婆,就是阮晓丹不杀死她,她也会不得好死,为了维持家庭表面的和谐,她设计让当邮局长的弟弟上了阮晓丹,以期达到完全控制阮晓丹的目的,自那个时候起,阮晓丹的人生噩梦就开始了,她不可能得到女人的幸福,就把精力完全放在追逐名利上了……
薛家良摇摇头,不能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等郭寿山和娄朝晖走的时候,他的脚步就已经踉跄了,他喝多了……
薛家良一直昏睡到后半夜,他突然梦到阮晓丹楚楚可怜地站在他面前,含着眼泪说道:家良,这下好了,我下辈子可以做个干干净净的女人了……
等薛家良从梦中惊醒后,他的额头早冒出了冷汗。
他躺在炕上,脑子里全是阮晓丹的音容笑貌。
他坐起来,看了看表,天快亮了,他给睡着自己两侧的阳阳和祺祺掩好被子,便轻轻下地,穿上外套,又披上一件家里的军大衣,山区寒冷,他平时穿的那种呢大衣根本抵御不了外面的寒冷。
他戴上帽子,围上围巾,便走出屋门。
院子静悄悄的,天还没亮,他在院子里活动着四肢,打了两趟拳,才开始跑出家门。
他沿着盘山公路向上跑着,哈气在他的睫毛上凝成了白霜,他跑着跑着,看到前面一个观景台,便停下,站在悬崖的栏杆旁,对着群山,大声喊了起来。
哪知,他刚喊了第一嗓子,从他所站立的悬崖半腰处,就扑楞楞飞出几只鸟。他才意识到,他把鸟儿吵醒了,便立刻住了声。
此时,东方的天色渐渐发青,随后他发现,这个观景台有些熟悉,四处眺望,远山,河流,完全笼罩在白蒙蒙的雾气中,就连这条盘山路都隐在深深的晨雾中。
对面山脚下的那条河流,宽阔的水面上,只剩下一条线蜿蜒在冰面上,这条被晨雾锁住的河流,隐约可见一条黑色的蛇样小河,蜿蜒在浓雾中,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他突然想到了那年随龚法成来这里找女儿的情景,脚下这个经过修葺过的观景台,就是当年的地方,还有栏杆外面那块巨石,没错,就是这里,当年,他跟龚法成就是躲在这里眺望公然的。
薛家良不禁触景生情,如果此时公然在……
也许是心有灵犀,也许事情就是那么巧合,就在这时,他发现来时的路上,走过来一个飘逸的身影,在浓雾中,若隐若现,由于她步履矫健,身后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飘动着,以至于周遭白色的薄雾都被她裹挟着,随着她的脚步和长发而舞动。
薛家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是仙女下凡,直愣愣地看着来人,直到这位仙女飘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人就跟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
“呵呵,没想到吧”仙女的手里托着一个望远镜头,正微笑着看着他,
随着这句熟悉的声音响起,薛家良才渐渐恢复意识,他呆呆地看着从天而
638、龚法成对薛家良的不满
公然笑着走到石栏杆边上。薛家良赶紧拉住她,说道:“这个栏杆不一定结实,你千万别用力靠。”
龚法成将手里一条绛紫色的毛绒围巾递给公然,说道:“把他那个给他摘下来,围你自己的吧。”
薛家良说道:“干嘛呀她刚焐热,你又让她换上冷围巾”
“你的就那么热吗”
“当然,我现从脖子里抽出来的,能不热乎吗”
“哼!”龚法成瞪了他一眼。
不知为什么,薛家良似乎从他的态度中,读出了龚法成对他的不满,虽然他们没有交流过,薛家良却能体会得出……
公然听着他们斗嘴,就跟与自己没关系一样,举起了手里的相机,左右晃动着,又抬头看着东边的天空,很显然,她是在等日出。
薛家良见龚法成还在举着那条围巾,就一把夺过来,说道:“给我围吧,我冷。”
“你一边去!”龚法成说着,将围巾又夺了回来。
“她围我的,我围她的,这才公平。”薛家良争辩道。
龚法成瞥了他一眼,走到公然身边,说道:“把他那个摘下来。”
公然看了一眼薛家良,幸灾乐祸地笑了,摘下他的围巾,龚法成给女儿围上了她自己的围巾。
薛家良接过围巾,说道:“不吃亏,还回来的还是热的。”他说着就要往脖子上围。
龚法成一把扯过他的围巾,故意在空中抖落了抖落,说道:“让你热乎!”
“您这是干嘛呀,对我有意见就说吗你干嘛非要给我抖落凉了。”
旁边的公然实在憋不住,转过身噗嗤笑了。
龚法成也笑了,说道:“就是要给你抖落凉了,一点便宜都不能让你占!”
薛家良笑着接过围巾,说道:“你看好了,上面的余温可是一丁点都没了,我还得从新焐热。哈哈,真凉。”薛家良围着围巾,故意打这冷战。
龚法成斜了他一眼,看着女儿还戴着他的帽子,就不说什么了。
龚法成对薛家良又爱又恨,但是他们彼此谁都不能改变什么,他能指望薛家良做什么吗显然不能,那就不是薛家良了。想到这里,他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薛家良围好围巾,说道:“是不是全家都来了”
龚法成看着远处的迷雾中的山峦,说道:“是啊,在省城呆着没什么意思,正好小然明天要去北京看场地,我们就一起来了。”
“看什么场地又是摄影展吗”
“是的,看完场地后她就要布展。”
“您也去吗”
“我想去,她不让,说不习惯带个老尾巴,我说我怎么是尾巴了还是老的”
“哈哈,那您就别跟着了呗。”
“大部分时间我是跟不了的……”
公然这时回头说道:“大部分时间您不是也禁止我独自出行吗”
“现在您怎么管这么宽了”
不等爸爸回答,公然继续说:“怕我出嫁前有个三长两短。”
“怎么可能您太不了解她,我都被她打得落花流水,所以才跟您学习擒拿格斗。”说到这里,薛家良双手还比划了两下。
比划完了后,薛家良凑到龚法成耳边,刚想问公然什么时候出嫁话没出口,龚法成就瞪着眼看着他。
想起上次龚法成似乎对白瑞德的不满,薛家良便不做声了。他感到了龚法成那份浓浓的爱女之心。
原定他们元旦订婚,不知何故,却迟迟未定,通过上次去省城观察,他感觉白瑞德对公然,似乎也不像从前那么迷恋了,尽管他说仍然爱她,但据薛家良观察,他对公然的爱和照顾,更多的是
639、白眉大侠
龚法成和薛家良跟在公然的后面,他问薛家良:“准备在家呆几天”
薛家良说:“我把孩子带回来,头年说好带他去北京看看,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想呆到上班。”
“哦,怎么今年在家呆住了”
“不是有孩子吗”
“孩子扯住你的腿了”
“有点。带着孩子去哪儿都不方便,不带他又不放心。”
龚法成扭头看着他,没说话。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