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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是的,请您跟我来。”

    姑娘热情地在前面给他带路。

    他们来到顶楼,楼梯口处有一张签到桌子,早就有两名工作人员在负责会议签到。

    姑娘说:“请您在这里签到吧。”

    薛家良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笔,看了变天,不知自己该在何处签。

    姑娘以为他没有找到表格中自己的单位,就说道:“我给您找,您是哪个县的”

    领导出席会议,是不需要签到的,显然这个姑娘不认识自己,他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属于哪儿,这样,我在后面空白处签吧。

    于是,他在最后一页空白的地方,潇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姑娘一看,立刻惊讶地张大了嘴,随后,脸就窘得通红,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您是薛市长、薛书记呀,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我很少看电视,所以……不……不认识您。”

    薛家良笑了,她没认出自己,这个结果他已经预料到了。

    姑娘说道:“那您先跟我去接待室坐吧。”

    薛家良跟着她来到楼下接待室,里面早已摆好了水果和瓶装水。

    薛家良坐下后问道:“你是市文化局的还是博阳文化局的”

    姑娘一边给他的杯里加着开水,一边说道:“我是咱们这的,市局只来了两三个工作人员负责签到,领导们还没到,洪局长带着局班子成员去高速路口接市局的领导去了。”

    红局长,博阳文化局局长。

    薛家良点点头,看着她又问道:“各市县都什么人参加会议”

    姑娘说道:“主管文化工作的副县长、文化局局长和负责非遗申报工作的具体办事人员。”

    “这么说,你是咱们县局主管这块工作的领导了”

    姑娘羞得一低头,说道:“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文化科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是干活的。”

    薛家良说:“文化科几个人”

    姑娘伸出一根手指,调皮地说道:“就我一个。”

    “一个”

    “是啊,就我一个。”她重复着说道。

    “那你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喽——”薛家良微笑着靠在沙发上,打量着面前这个古典、知性的女孩子。

    姑娘笑着说:“我不是指挥员,文化科科长由副局长兼着,我只是一名战斗员。”

    她说到这里,下意识地举了一下拳头。

    “哈哈。”薛家良感觉这个姑娘很有意思,见她还站在他前面,就伸手指着自己旁边的沙发说道:“来,




620、她越级提要求
    “为什么这么说”薛家良问道。

    姑娘说:“我这样跟您说吧,你去找他,说给他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他先问你,有啥用给我钱吗弄得我就不好回答,就是申报成功后,上级给不给钱,给多少钱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能说,如果申报成功,我去给你争取。好多人听我这么说,就泄气了,说,不给钱耽误那功夫干嘛……”

    “我打断你一下,用申报人自己花钱吗”

    “用的。”姑娘干脆地说道:“现在上级审核很严,一些文本资料、视频制作都需申报人自己花钱做。”

    “能花多少钱”

    “文本资料没有多少钱,就是制作视频费用,为了申报工作顺利,我要求视频必须要请专业人员制作。这个费用大概有几千吧。对了,我能向您提个要求吗”

    姑娘看着薛家良说道。

    薛家良一扬眉,说道:“请讲。”

    姑娘说:“拜托您一定要在会上讲讲,让领导们都重视起来,只有领导重视了,我们这块工作才好办,最好,写进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

    说道这里,姑娘又习惯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黑色宽边镜,她的眼镜有点大,大得有些夸张。

    见薛家良不表态,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了,问道:“我……是不是提不不该提的要求而且还是……越级提要求”

    薛家良的目光从她的眼镜上收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道:“没有,你这个建议提得好。”

    薛家良不但没有怪她“越级提要求”,反而还很赞赏她这种敬业态度,他说道:“但你说的好多都不是官方行为,你比如古法打制烧饼、祖传秘方等,这完全是人家手工业者自己的事情,和官方不沾边,领导怎么重视啊”

    姑娘说:“我举个例子,唐庄的唐家高跷班子传到现在已经有五代传人了,他们申遗成功后,今年就得到了一笔扶持资金,把全村人高兴坏了,他们准备用这笔钱添置服装道具,在春节期间好好闹闹,这一下就带动了全村,就连他们村修理钟表的人都来找我,问他这个技术能不能申遗当时这个高跷班子申遗就是乡里、村里的干部普遍重视的结果。”

    薛家良感到这个姑娘真是不简单,能抓住一切机会游说领导,说明她的确是拿工作当事了。

    单纯听她讲这些,估计给她半天时间她也说不完。他借她停顿的机会问道:“你的确了不起,看来真是钻研进去了,是不是上学学的就是这个”

    姑娘沮丧地低下头,说道:“不是,我学的是考古。”

    薛家良一听她学的是考克就笑了,难怪她穿得这么复古,不说别的,就说这个背带裤吧,好像在七八十年代就流行过,还有她脚上那双又拙又笨还故意擦掉色彩的皮靴,无不透出一个“古”字。

    “那你怎么没从事考古工作”

    姑娘说:“妈妈坚决反对,说我天天拿个小刷子扒拉死人骨头,担心我嫁不出去,毕业后,禁止我从事任何和考古有关的工作。”

    薛家良感觉这个丫头很有意思,就说:“我认为你妈妈说得对,我也无法想象你这样一个小姑娘,蹲在古墓里,对着一堆尸骨聚精会神地清理……”

    姑娘说:“你们这是偏见,考古学是很广泛的学科,研究对象不止是墓葬、尸骨,还有各种各样的遗迹,比如城市、村落、道路、房子、工厂、寺庙、沟渠、桥梁、沉船……几乎所有现实生活中的东西废弃后都会变成考古遗存。再说,我也不可能到墓葬现场拿着小刷子去清理骸骨的,我的领域是对考古调查和发掘出的遗存进行研究鉴定,给国有馆藏文物定级、展览、研究,涉及盗掘、走私等案件文物的鉴定,文物进出境管理,等等,这完全可以



621、会场上的目光
    薛家良也很奇怪自己怎么对眼前这个姑娘感兴趣,并且刨根问底问了人家这么多问题,也许是因为一个人在陌生的会客室寂寞无聊吧,正好有这么一位可爱、聪慧、有趣的姑娘可以聊天,他便毫无障碍地和人家攀谈了起来。

    姑娘突然看了看表,说道:“九点了,领导们怎么还没到”

    薛家良也看了看表,说道:“兴许半路堵车。”

    姑娘说:“薛市长,您先坐会,我得去楼上会场看看,会议到点不开,大家该有异议了。”

    薛家良说:“有道理,你就跟大家说,路上有事故,造成堵车。”

    小姑娘掩着嘴笑了,说道:“好。”

    她刚要出门,就听到楼道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来了。”姑娘说着,就打开门,就见市文化局局长祁书成在博阳县文化局一班人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当看见薛家良在里面的时候,祁书成立马愣住了,说道:“薛市长,您……您不是头散会再来吗”

    薛家良说:“谁说我头散会来呀,朱秘书长跟我说,让我出席个开幕式,怎么到了你这里就首尾颠倒了呢”

    祁书成一听,转身指着博阳县文化局局长卫立元说:“你不是说薛市长头散会才来吗我就说吗,我得到的消息是他会议开始的时候来,你怎么搞的你”

    这个卫立元五十来岁,长得肥头大耳,论形象气质跟所在单位的工作性质一点都不沾边,身上没有一丁点的文化气息。据说他上班没有别的,上午琢磨中午去哪儿喝,下午单位基本就见不着他人影了,不是洗浴就是回宿舍睡觉,等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又出来各个科室晃悠一圈,然后继续打电话,吆喝晚上喝酒的人,人们背后跟他叫“酒局长”。

    卫立元摸着光秃秃的脑袋说:“我得到的信息明明是薛市长头散会来吗一定是办公室的人传达错了,去,把办公室主任叫过来。”

    薛家良知道,把办公室主任叫来,最后的结果不是办公室主任背黑锅,就是他自己丢人。他挥了挥了手,说道:“你下来再去核实,现在已经过了开会时间了,赶紧准备去会场吧。”

    卫立元冲薛家良点头哈腰地说:“那慢待您了,要是知道您来,我说什么也会在家等您。”

    薛家良说:“你们没有慢待我,我利用这段空闲时间,听了一堂有关非遗知识的讲座,受益匪浅。”

    卫立元扭头一看,就见薛家良说的这个姑娘站在门边,他说:“是小菲呀小菲是我们局去年分来的大学生,目前在文化科,分管这块工作……”

    祁书同坐在薛家良的身边,说道:“薛市长,既然您来了,就得给我们做做指示,讲讲话。”

    薛家良站了起来,说:“按你们的计划进行吧……”说完,背着手走了出去。

    不知为什么,薛家良并没有按照事先说好的那样露个面就走,他从始至终完完整整地把这个会开了下来。

    他也没有按照朱力传来的讲话稿讲,而是完全脱稿讲的,按照小菲的建议,讲了各级领导要高度重视这块工作,讲了这项工作的重要意义,他临时从小菲那里趸来的申遗的专业知识,加上平时自己遍览群书,以文化为轴心,自由发挥,讲得洋



622、缘分已尽
    在部队食堂吃完早饭,就送阳阳去何嫂家。路上,到处都是扫雪的部队官兵。还有一队官兵,扛着扫帚和铁锹,唱着军歌,迈着整齐的步伐,从外面走了回来,显然是完成了扫雪任务。

    那种朝气蓬勃的精神状态,立刻感染了薛家良,他坐在车里就给闫广打了电话,让闫广下通知,今天所有机关干部、县直单位,全部放下手头的工作,上街铲雪,有特殊情况的除外。

    阳阳听到他打电话,就说道:“我爸爸也铲过雪。”

    “你看见了”

    “我有一年从电视上看到的,我爸爸在最前头,嘴里还冒热气,薛叔叔,我爸爸春节会回来看我吗”

    薛家良抱过他,说道:“阳阳,你看电视的时候,是不是看见过在冰天雪地里站岗执勤的解放军叔叔”

    “是的。”

    “那些解放军叔叔他们从来都不回家过年,因为他们没有假期,他们的工作太特殊了……”

    “这个我知道,他们一放假,坏人就打过来了。”

    “是的,除去解放军之外,还有好多人春节不放假的,比如电力工人,如果他们放假,咱们就停电了,就看不了晚会了,还有好多好多人在春节期间都不能回家过年,你爸爸就是其中的一个,等你大了,你就懂了,他不回来没有关系,你有这么多的爸爸陪你过年,今年,我带你去北京过年好不好”

    “好,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去北京,我要看**,噢——”阳阳高兴得手舞足蹈。

    说来也巧,薛家良刚到单位,罗锐就告诉他,会客室有两个人在等他,一个是省城监狱的,一个是律师。

    薛家良似乎感到了什么,果然,刚一见面,那名律师就拿出了张钊已经签了字的法律文书,内容就是在他出狱这段时间里,由薛家良负责抚养孩子。

    薛家良在两份文书上签了字。

    据那名狱警介绍,除去这件事,张钊还有一份文书,就是离婚协议书,他已经提前签好字,今天也要送达到当事人手里。

    考虑到今天全员扫雪和张钊妻子的影响力,薛家良让闫广给张钊妻子打电话,让她来县委,就不要让他们两个人去单位找她了。

    半个小时后,张钊妻子来了。

    薛家良没有回避,他是第一次见张钊的妻子,她中等个,长得很顺眼,可能是婚姻不幸的原因,她显得脸色苍白,憔悴,短发里夹杂这许多白发,衣着朴素,言谈举止很得体,一看就是有着多年从政经历的女干部。

    当律师将张钊的离婚协议书放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低头默默地看着,渐渐地,鼻尖红了,她知道,他们夫妻缘分已尽,但她克制着自己,红着眼圈,看着狱警和律师说道:“如果离婚有利于他改造,我放手……”说着,她便在上面签了字。

    张钊出事后,她替张钊退赔了八万块钱,另外,她住的这个房子,本来就是计生局的职工住宅楼,不存在财产分割问题,由于当初他们也是交了一笔房款,所以张钊妻子主动承担了张钊一部分罚款,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签完字后,张钊妻子从包里拿出一个存折,起身递给闫广,说道:“我上次答应您,给他们孩子一点资助,这是两万块钱,没办法,这么多年,张钊的工资我一分见不到,我只有这点积蓄了,也算是我的一点补偿吧,如果我早点答应离婚,可能也不会有今天的结果……”她说不下去了。

    闫广接过存折,他看着薛家良,不知



623、有理不怕恶人告
    邢伟岩忽然看不透薛家良了,难道他就那么乐意打这场官司

    其实,薛家良早就清楚,跟药厂早晚都会有一个诉讼过程,只是没想到被药厂首先起诉,真应了邢伟岩那句话:恶人先告状!

    薛家良最不怕的就是恶人,恶人他见多了,还有比王令和青州公安局那个姓张的局长恶的人吗不也被乖乖拿下了人间正道是沧桑,只要你站在正理上,就不怕任何的恶人!

    他已经暗暗下了决心,在打赢这场官司的同时,也要给准备上马药厂的大成看看,污染,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排污不达标,别想生存,振华就是前车之鉴!

    “如果我们输了官司怎么办”邢伟岩忽然问道。

    薛家良看着他,笃定地说道:“我们不会输,环保法规定,企业事业单位和其他生产经营者违法排放污染物,受到罚款处罚,被责令改正,拒不改正的,依法作出处罚决定的行政机关有权申请地方法院强制执行,另外,环保法还有个补充规定,可在原处罚数额上按日连续处罚,我们按周处罚还是轻的呢。”

    邢伟岩不以为然地说道:“真按环保法那样要求的话,以后咱们就招不来商了。”

    薛家良知道他还是担心税收:“伟岩,我来了有一段时间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问你,哪些是咱们博阳的长项”

    邢伟岩一愣,看着他,没回答。

    薛家良也不指望他回答,继续说道:“工业不是;农业耕地太少而且还都是山区、半山区,更不是了;那么是畜牧业吗也不是;手工业还不是,你说,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任何长项发展的半山区县,难道非要让污染成为我们的长项吗非要顶个污染这个大帽子吗不能,肯定不能。我们不能图短时之利,杀鸡取卵,这样做是绝户头(意:没有子嗣,自绝后路)的做法!本来我们的耕地就不多,再被污染了,很快就会无地可耕,我们不能在任上,让土地变成毒地,生产出来的粮食蔬菜都是有毒的,是害人的。我们可以无所作为,但我们绝不能瞎作为、乱作为,更不能自绝后路、雪上加霜。那样,无论将来我们走到这里,老百姓都会骂我们,你这个污染县长的帽子就摘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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