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卖凶宅那几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娄十三
回去之后,老癞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计谋得逞,好事来临。却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听说杨嫂跳河死了,而且还把自己的儿子路路给闷死了。
这下老癞才知道自己惹了祸,这七天他每天都睡的不安生,生怕杨嫂找上自己。直到杨嫂头七的时候,他听说黄泥沟死人了,他才跑来打探消息。
他本来还存有侥幸心理,但是听到阴阳先生那么说,他的心理防线才算是彻底崩溃了。他知道杨嫂不会放过自己的,她已经开始复仇计划了。
黄泥沟的人,听到老癞说清了事实真相,纷纷气愤难当,叫嚷着要把老癞扔到湖里,以告慰杨嫂的亡灵。
老癞吓得跪倒不停磕头,连喊救命。
最后,还是村长请阴阳先生主持整个局面。阴阳先生不得不做了个局,来稳定住当前的形势。
那阴阳先生是个有些道行的高人,他知道想把事情解决,必须软硬兼施。
他先安排人,在那三间老村部前面立了一座小土庙。其实用砖石垒砌起来不足半人高。里面放上杨嫂和路路的牌位。
让那个老癞,连续半年的时间,都要每天来此跪倒敬香忏悔。随后他又入了阴,说是见到了杨嫂的魂魄。他答应引路路的魂魄半年之后去投胎,让杨嫂不要再闹。杨嫂毕竟爱子心切,权衡之下,也就同意了。
这件事当时算是安抚下来,只要老癞按照阴阳先生的吩咐,坚持半年的时间,也就算顺利过渡过去了。
谁知道那老癞本也是个无赖,本性难移。他坚持了五个多月,发现自己也没什么事,就怀疑是阴阳先生在故弄玄虚。距离半年还有三天的时候,他有一天喝酒喝得烂醉,就把上香这事给断了。
结果就因为这香断了,导致路路的魂魄没有香火供应,本来已经被压下去的怨煞之气,再次生出。由此,投胎这事也就无法实施了。
也就是第二天晚上,老癞又喝醉了酒,结果失足落入鞍湖淹死了。
第二天尸体漂在湖面,被人发现。纷纷又说,是杨嫂和路路的魂魄又找回来了。
阴阳先生知晓之后,仰天长叹,说是天意如此,自己唯有逆天之意,拯救全村了。
他命人在那三间老村部前面挖了一口旱井。
所谓的旱井,就是无水之井。通常是干旱地区用来蓄水用的。
但是这个旱井挖好之后,阴阳先
生在杨嫂和路路的牌位上贴上了两道黄符,并将两个牌位投入旱井之中,随后又用鞍湖之水,和泥掩埋,并在那旱井口,封上一块石磨盘,最后用土填实。
他说这样可以强行压制杨嫂和路路的魂魄五十年。
五十年过后,杨嫂和路路的魂魄也到了期限,虽然压不住了,但是他们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了,只能去投胎了事。
果然,在按照阴阳先生的做法弄了以后,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相安无事。
只是在一年以后,那阴阳先生突然一病不起。
阴阳先生孤独一人,拒绝了村里帮他找大夫。他说是自己强行压制魂魄,已经有违了阴间法则,他自己命不久矣。那老村部地下埋的那块磨盘,如果没到五十年之期,千万不能动。
果然,在病倒之后不久,阴阳先生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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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章 泥疗股份公司
可能是陈涛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三叔骂骂咧咧道:“扯什么淡费劲也得整,这房子不是你让老子来破的嘛。不先投入,怎么产出快点照办,账号给你发过去。”
放下电话,三叔继续骂道:“整个一个守财奴,手里掐着钱,不给老子拿。”
我笑道:“那钱是陈涛准备不时之需的。要是没他守着,这钱早晚被咱们给败了。我估计他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购入房源吧”
黄长富在一旁听着,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叔摆摆手:“没事。那小子就是抠抠搜搜的,嫌房子贵。”
这下把黄长富吓得赶紧说道:“大师,这价格,可不能再低了,这……”
三叔撇撇嘴:“瞅你那点出息,我什么时候说要低了放心,一会钱就能打到你账上。”
黄长富松了一口气:“那行,我相信你们,咱们可以签合同了。”
三叔和黄长富分别在那两份合同上签了字,各留了一份。
时间不大,钱果然就已经打了过去。黄长富心满意足,跟三叔握了握手:“大师,咱们合作愉快。”
三叔一瞪眼睛:“这事可还没完呢,愉不愉快还得过一阵子再说。房子我是买了,后续问题你还得配合我。不然可就算你违约。”
黄长富点点头:“那当然,当然。您需要做什么,尽管告诉我。”
三叔点点头:“我现在就有件事需要让你帮忙。”
黄长富说道:“没问题,只要我能做到的,您尽管吩咐。”
三叔拉着黄长富到一旁,低声耳语了几句话后,又摆摆手:“别的就先不用了。你先忙你的去,有事我们再找你。”
黄长富夹着皮包,喜滋滋离开了那亭子。
我问三叔刚刚和黄长富嘀咕什么,三叔摆摆手说没啥。我也没再追问。三叔就是这样,他想让你知道的事,你不问他都会追着告诉你。他不想让你知道,你再追问也没用。
胖大海看着黄长富的背影,说道:“这家伙看着跟捡了个金元宝似的。咱们是不是钱给多了”
我摇摇头:“我觉得不是。这房子在他手里烫手,他高兴不是因为卖的钱多少,你看他也不像个缺钱的人。他高兴的是把这烫手的玩意给甩出去了。”
三叔点点头:“大侄子说的对。这价格要说低,咱们还能再少给一些。不过这做人啊,还得讲究个人情不是不能趁火打劫。”
我看了三叔一眼,不屑地说道:“你可拉倒吧要说别人讲人情我信,你买房子的时候讲人情这十万估计也就是黄长富的底线了。再少估计这家伙也不能干。”
三叔瞪着眼睛问我:“你小子,你三叔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我嘿嘿一笑:“哪有啊三叔,我说的这些都是您的本事,我学都学不来呢。下
一步咱们怎么弄,还去那房子吗”
“你大爷的,我怎么听都像是在讽刺我。先不急着去房子,现在阳光正好,咱们在村子里面转转。找个地方先吃饭,这特么黄长富,太不像话了。房子成交了,妈的饭都不管了。”
三叔骂骂咧咧,站起来带着我俩也走出了那个亭子。
我们和黄长富在那亭子里足足逗留了一上午,主要是他的那个故事讲得有点长。此时艳阳高照,微风拂面。
风中有一种淡淡的甜香,吹到脸上很舒服,很柔,很润。不像是其他地方,风吹得令人厌烦,皮肤会很难受。
这么看来,这里的确是适合养生养老的。
如果我们能把那房子的事妥善处理好,也许真的会大赚一笔。
想到这个,我信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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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 求助马谡
我和胖子在旁边等着三叔,他足足站在湖边研究了半个多小时,才缓缓地走上了湖岸。
“三叔,怎么样”我问道。
三叔摇摇头:“先找地方吃饭吧。”
胖子一听,指着岸上不远处,说道:“终于吃饭了。我早看好了,那边有个饭馆。门口停着不少车,咱们就去那吃吧。”
我心里好笑,这死胖子,到哪里关心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吃。
不过已近正午,我们早饭就没吃,也真的是饿了。我们踩着石阶上去,发现胖子指定的那个饭店还真的是红火。
是一栋湖边的二层小楼,挂着饭店的幌子,门口也有不少车。
我们走过去发现这饭点只挂了幌子,没挂牌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刚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香味。我提提鼻子,看了一眼胖大海,同时说道:“鞍湖鼠鱼。”
这种鼠鱼我们在南斗镇上吃过,为此三叔还被黑了八百块钱。
想来也是,鼠鱼是产自鞍湖。而鞍湖就坐落在黄泥沟村。在镇子我们都能吃到鼠鱼,那么在黄泥沟,自然更是正宗了。看来当地人已经把吃鼠鱼当成一种时尚,一种特色了。
我们走到店里,就在旁边的水族缸里,我们还第一次看到了活的鼠鱼。
那些鱼在缸里活蹦乱跳地游,看那鱼头就跟老鼠一般无二。是那种鼠头鱼身,看着很是奇特。
大厅里摆了十几张桌子,有不少座位已经坐了人。
我们拣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有女服务员上来招呼。
三叔拿着菜谱,这回看得格外仔细,生怕把哪个角落的字给看漏了。
我和胖大海看着也是憋着,不敢笑出声来。
服务员不解,估计她也没见过有谁看菜谱跟看小说似的这么仔细,她一脸的疑惑看着三叔。
三叔看了一会,终于把脸从那菜谱上抬了起来,问服务员:“你们这……都是明码标价吧这种鼠鱼就是菜谱上的价格本地人和外地人菜价是不是一样”
服务员点头:“这位先生,我们这里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的。”
“那好。”三叔点点头,放下了心把菜谱扔给我们,让我们点菜。
来到这里,当然还是吃鱼。我们按照那天的路子,又点了一套鼠鱼宴。
我笑道:“三叔你这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这地方是黄长富的地盘,怎么着,他也不敢黑我们啊。”
三叔愤愤然说道:“也是。妈的,我那八百块钱,死的太惨了。有朝一日我非找回来不可。”
我们笑着聊了一会,鼠鱼就陆续上来了。
我们吃起来一如既往地美味。不过三叔再次点了两道其他的菜,说是需要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而且我感觉这里是新打捞上来的,味道更比在南斗镇的时候更鲜美。
吃到一半的时
候,三叔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让我用手机去拍了两张海鲜缸里鼠鱼的照片。
我不解其意,三叔说让我发给马谡,让他帮忙鉴定一下这种鱼,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我低声说道:“怎么,这鱼也和我们要破的宅子有关系”
三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那宅子里的鬼童是路路,而路路的娘是杨嫂,杨嫂死在鞍湖,鞍湖里有这种鼠鱼。你说,这鼠鱼和我们那宅子算不算是有关系”
我苦笑道:“不是吧三叔,还可以这么联系的啊”
三叔瞪着眼睛:“要
第871章 蜡锁铜铃
马谡一听又来了精神,也答应下来。
这么一折腾,又耽误了一会工夫,看时间已经到下午两点多了。不过阳光依然很足,整个黄泥沟的人看起来都是懒洋洋的。完全没有了城市里的那般快节奏。
而我们也被影响了,胖子更是坐在饭店的座位上直打哈欠。
过了饭点,饭点里的人也陆续少了。我们又要了一壶清茶,一边喝,一边也得以坐在座位上休息一会。午后的时光,一盏清茶,吹着和煦湿润的风,很是惬意。
不过惬意归惬意,我们来也不是旅行的,最后总要归到那个凶宅上面。
我想起了昨晚的经过,我就问三叔:“三叔,昨晚的事,我一直没详细问你。你是怎么到的二楼啊,还有你盯着的那串铃铛是怎么回事,还有血浸香。”
听我问起这个,一直打瞌睡的胖大海也精神过来,他也看着三叔,等着他说出答案。
三叔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告诉了我们昨晚他的经历。
当时我们几个各自回了房间,三叔心里清楚,如果这房子真的有问题的话,等到夜深之后,肯定会出现异状。
特别是三个人的到来,阳气催生之下,异状会更加明显。
到了后来,三叔和我一样,都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只不过我听到的是水声,而三叔听到的,则是铃声。
而且推断起时间来,三叔听到铃声的时间,应该在我听到水声之前。那段时间,我应该正昏昏欲睡。
三叔独自一人,带着装备,寻声走出了房间。
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叫上我们。原因他已经跟我们说过了,三个大男人的阳气汇集在一起,是一股很大的能量。所以一般来说,踏勘没有这么多男人一起进来的。
这就跟白天进凶宅踏勘,会被阳光掩盖住很多东西一样。
再者三叔也是艺高人胆大,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怕的东西。
三叔顶着那盏头灯,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发现一楼并没有什么异常。想必那时候胖大海还没出事。
三叔侧耳听了听,那若隐若现的铃声依然时不时地传到耳朵里。三叔当时也没考虑太多,只是想着弄清楚这屋子里的情况。他直接就顺着楼梯走了上去。
三叔在从楼梯往上走的时候,是感觉到自己的脊背很凉。就像是被一样极其冰冷的东西贴到了后背上一样。
等到三叔上到了二楼才有所警觉,他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身后是一片白墙,他刚刚走过的楼梯却已经不见了。
三叔见多识广,分析了一下遇到的情况,很快就明白自己是被鬼抹踪了。有鬼东西踩着自己的脚印跟着自己,把自己走过的踪迹给抹去了。这样直接的后果就是,在阴气很盛的地方,自己会迷失回去的路。
这时三叔反倒沉下心来,既然上到
了二楼,他也没打算就此离开。
于是他也很顺利就找到了挂着铃铛的那个屋子。等他找到了这串铃铛,却发现这铃铛没发出任何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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