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监里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饰戒
所以声音放得十分大,并且说出来的话,也显得有些暧昧放肆。
空山晚秋看着我,张了张嘴,烈焰红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当众怒斥我的调笑。
也许,她完全被我震慑住,从而心生爱慕了吧!
的确,这样的念头很臭屁,但并不代表绝对不允许存在。
随着酒精完全融入血液,甚至深入五脏六腑,我有些头晕脑胀,觉得快要压不住!
毕竟一口气干掉一斤半左右的高度烈酒,何况洋酒和华夏的酒不太一样,味道…不是很美丽。
我又站了几分钟,在面色已经完全变成苦瓜的五个家伙可怜巴巴的烘托下,我的形象,无限高大起来。
“我,没醉!没倒!没吐!对不对”
他们不说话。
“嘿嘿,不说话也不能否定什么…唉,寂寞,真是一个没有意思的感觉!”
“扑哧!”
空山晚秋笑起来,她狠狠拽了我一下,“少装了,走吧…”
我点头,没心情再看这些和我不相干的倒霉鬼谁最苦逼,冲着老虎道,“虎哥,列位,我还有事儿,就不陪着大家了…这几个家伙,谁最后买酒,就看他们自己的实力和运气吧!”
说完,我再次冲着虎哥点点头,示意一下,在空山晚秋挎着胳膊将我的逼格充分提升后,大步流星走出横冲直撞酒吧。
我只是知道,今晚,有人要悲催了!
…
“江枫,咱们去哪里”
空山晚秋的眼睛亮亮的,灿若星辰。
“去哪儿哼,你还有脸问!”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甩脱她的胳膊,实际上,我只是想要调整一下姿势,她顶着我的胃部,直接就能搞得哥们吐。
“别…别生气了,好吗”
猎装美女可怜兮兮摇晃我的臂膀,“江枫你答应要为我治病的!哼,要不是你自己不守诺言在先,我怎么可能气不过和你斗酒呢嘻嘻,不过呐,我也总算见识了啥叫真正的酒神,什么才是所谓‘深不见底’!”
我连忙摆脱对方,好么,还敢摇晃我…我特么差点儿被她晃荡得呕了!
“打住,快打住!”
我推开空山晚秋,“你想让我吐你一身么”
“呀”
她面露惊讶,“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酒神呢,千杯不醉万杯不倒…”
“闭嘴!”
我火了,“你丫头再敢贫嘴,我特么干你啊我!”
“干我”
她挺起丰满,似乎要从猎装里爆出,“来啊,干啊!”
盯着她,我忽然泄气了,这特么的,果然是防暴队的,干都不怕。
“得嘞,算我服了!”我无奈道,“姐,亲姐,你看我这样子,还能不能给你治病”
她不说话,只是倔强地看着我,噘着嘴,样子很可爱。
我有些迷离,“这样看我干吗没见过帅哥啊!”
“没见过,人家天天在女监,见得都是女人,女犯人!”
于是,我被对方揶揄得死死的,也没了心情和她斗嘴。
沉默中,空山晚秋又道,“江枫,走吧,不管今天能不能治病,我们总不能这样在路边晃荡吧…”
觉得对方说的有理,而且走出一里地,酒劲儿也稍微压住,我想了想,“要不送你回去吧”
“我不要,今天不想回女监住!”
“哦你一直住在女监宿舍”
“很奇怪大家不都是这么住的吗”
我便无语,的确,之前张小琴、程瑶馨她们,不都是在沙山女监常驻么甚至岚澜和陈倩这样的高层、中层领导,她们不也在沙山女监有自己的宿舍
全国大多数监狱都建在远离市区的偏僻地带,狱警出入并不是很方便,因此大量在职人员都会在监狱里居住
第809章 深夜短信
“江枫,你,你干嘛,放开,放开我”
晚秋叫起来,小拳头砸在我肩膀上,第一下很重,而从第二三四五下开始,却变得越来越轻柔,就像在我的肩上、身上,用纤纤五指弹奏一首美妙的钢琴曲。
我紧紧抱住对方,意识根本不受控制,两个旋身,已经和她一起摔倒在那张我睡得并不多的大床上。
“江枫,不要,不”
终于,晚秋仿佛才意识到什么,开始狠命推我,只是,她的所谓狠命,似乎并没有多大力气!
至少,比起她应有的身手来说,根本算不上事儿!
于是,一切进程很顺利,我的身体快要爆裂,被一斤半多火箭狠狠刺痛五脏六腑,只想着宣泄、放纵、不羁…
就像河流必将汇入海洋那样顺理成章,在我亲吻到她的皮肤时,晚秋一下子软了,反而抱住我的头向她胸前的高耸拉着,口中的呢喃也换成,“要我,要…我想你…”
我迷离着,不知道是自己被酒精麻醉,还是空山晚秋的性瘾症犯了…
然而,生活总是会制造某些突如其来的事端来警醒世人,令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某些浪漫或者危险的时刻,重新冷静。
“呕”
下一刻,我俩全都呆住!
我特么的,简直了,羞臊令我在这一瞬间惊觉,而自责,却像一条铁鞭狠狠抽在我心口上。
我吐了,在激情绽放的瞬间,吐得自己和空山晚秋浑身都是胃里的腌臜物,连带着那张大床也饱受摧残,根本不能看。
“我…”我讷讷着,傻了般看着空山晚秋。
而她也似乎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羞得不敢看我,将睡袍猛地裹好,疯了般冲出去,砰砰,两声门响---我的和她的房门…
我呆立,继而呆坐在床边。
这是我么是我江枫刚才要干的事儿
真的要把空山晚秋给‘干’了吗,天,我…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敢想象,要是借着酒精的迷乱,我和晚秋发生一夕之欢,那么…
我有些心碎,因为,空山晚秋和所有其他女人不一样!
虽然英婕、晨晖、洪蕾都常年住在西京,甚至还都是西京人,但她们没有谁是狱警,而且洪蕾会回到京城,晨晖飞来飞去在其他地方也有常年落脚点,英婕呢,更不用说了,她本身就是设计师,经常会在花花世界跑来跑去,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
一句话,晨晖她们爱我或者想和我发生什么,也许并不会对生活造成致命的改变,毕竟她们有大把机会相识别人并且重新开始点缀生活。
而空山晚秋呢,在西京就是一个外来户,并且因为狱警性质,经年累月呆在西京女监,接触到的圈子会很小,而我要是这样不负责任…我不敢想象,在我离开后,空山晚秋会面临怎样一种艰难而悲惨的境地。
我非圣贤,我已经有了不止一个女人,所以我便不能再轻易让自己的身体玩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游戏…
酸臭恶心的气息终于在房间里挥发开,我忍不住,给服务台打了一个要求收拾房间的电话,便冲进厕所,扣着嗓子眼,最后狠狠吐了一番!
玛德,老子以后绝对不能喝酒了!
我下着决心,同时下一刻又否决掉,降了一个要求等级,改为绝对不能这样毫无节制地拼酒了…
坐在厕所的瓷砖地面上,我苦笑不止,最后笑得眼角含泪。
我的生活,太踏马的乱了!
曾经,在内心深处,我希望过上那种按时上下班,回到家有老妈做好香喷喷的饭菜,有娇妻递上热乎乎的毛巾,有幼崽卧在膝盖上呀呀着缠住我讲故事的生活,可…我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努力之后的结果,却将日子过得如此混乱
几十分钟后,客房服务员冷着脸收拾干净酸臭难闻的房间,我也终于没有继续吐下去的冲动,洗漱完毕,将窗户全部打开,闷头抽起香烟。
半晌
第810章 奇怪的密码
我注意到,发短息的手机号码已经被隐掉,我只能看到‘私人号码’几个字。
有些茫然,我顺手点开,想看看这个通过所谓私人号码在凌晨四点发过来的短信息,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内容。
然而点开之后,我不但没有那种豁然开朗、云拨雾散的感觉,却更加迷茫而且惊诧,因为短信上的文字,实在是太无敌了。
我不禁有些脑仁疼,这条短信,读它,会让人有种绞尽脑汁在破译密码的感觉。
短信的内容并不长,只有寥寥二十几个字。
“山水之间,落英,老鼠和大米,&,5513,福临门!”
反复看着,颠来倒去,结果,我还是彻底蒙圈。
直觉告诉我,这条短信息绝对不是某个无聊人的恶作剧,更不是发错手机号码误传给我,正相反,它一定是某个熟悉我的人特别编制出,定向发来的!
只不过,我却想不明白,对方这样做究竟出于何种目的
想和我交流吗却连一个可以拨回过去的号码都没有,可要是没有目的,那对方发这样的信息又想干嘛
隐隐约约,我的脑海里忽然想到一人!
紧接着,镜头纷呈而来…一个妖娆缤纷的倩影,她曾经的海誓山盟,她为我四处奔走,却最终没能力留我在t市的失望伤神,她毅然决然踏上飞往异国他乡飞机的最后一抹惊鸿…
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正是我的初恋女友,让我变成男人同时自己也从少女变成少妇的林芬。
我之所以会在第一时间联想到短信的主人可能是林芬,因为写这种‘密码’类型的短信息或者小纸条,正是我和林芬之间特有的小游戏,也可说仅仅属于我和她独有的秘密。
一瞬间,我便有些茫然,因为能在凌晨时分专门给我发密码信息的,除了我的初恋,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
只是,我和林芬不是已然分手了么她离开华夏将近四个月,而我参加工作也有一百天,这段时间,我们从来没有联系过,甚至,我都没有向其他同学侧面打听过林芬的消息。
我和她,就像地球的南极和北极,或者是彼岸花的叶片和花瓣,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因此,我在条件反射想到林芬之后,又第一时间否定,没有向这个方向继续猜测。
沉默着,玩味着,思索着…
我点上一根白娇子,用青烟在空中画着这几个字,山水之间,落英…5513,福临门…
可惜的是,任何联想出来的念头,都如同青烟袅袅一样刚刚出现就消失殆尽,完全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而房间里却渐渐被烟味充斥着,似乎佐证着我江枫正以实际行动,对抗墙壁上所贴‘禁止吸烟’四个字…
终于,我翻开手机通讯录,调出另一个让我想到就开心快乐并且充满温馨的人名,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停了片刻,再打,还是一样的电子提示音…
最终,举着手机,我无言。
墨芷舞这丫头,又不知道跑到哪里执行任务去了,对于她,对于她的生活模式,我可谓又爱又恨。
心中思来想去,觉得似乎自从芷舞向我表白之后,不,也包括之前,我就始终搞不清楚墨芷舞的工作性质,今后的工作安排,甚至下一刻人会出现在哪里…
这种感觉令我觉得很不舒服,甚至时而会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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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章 终于出手
被推醒的时候,已经东方破晓。
我揉着眼睛,用手指舒缓略略有些发胀的额头,问身边的空山晚秋道,“晚秋,你怎么进来我房间的”
“不告诉你…”
空山晚秋看来并没有回答我这个没啥意义问题的,只是催促着问我,“江枫,还给我治病么现在已经六点多了!”
我反问,“今天西京女监那边还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吗”
“我倒没有,不过你好像说过要去过问一下英氏集团工程师被打的事儿,江枫,难道你忘了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空山晚秋喊我的时候已经不是江科或者江队,改成直呼名字江枫。而按照心理学上关于称谓的理论,往往出现这个信息便表明,在她潜意识里,和我的关系已经变得相对更亲近了。
我应道,“对啊!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差点儿忘记了,嘿嘿,女犯人轻易扒光调研工程师的衣服…这踏马的,我要是不彻底查清楚,有些人恐怕还以为我江枫这个异地互查小组成员是摆设呢!”
看了看表,我沉吟片刻,道,“晚秋,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先帮你看看吧…”
“嗯。”
我示意对方趴在更换过被单的大床上,指挥着,“衣服脱掉,裤子,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不希望你身上有任何阻碍我动作的东西。”
提出这样略显暧昧的要求,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因此话并没有说得那么直白,不过,我却相信空山晚秋一定能够听得懂。
事实上,说这种极容易引起误会,甚至听上去充满挑逗韵味的话,我也是没辙。
毕竟,空山晚秋的情况和t市东河县医院性瘾症医生马昕很相似,因此,在我脑海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尝试按照救治马昕的方式对空山晚秋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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