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监里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饰戒
第729章 筛、筛、筛!
我知道,张哥的话纯粹一派胡言,他是出于案情保密的角度,找了一个似乎有些漏洞但却也说得过去理由。
正好边疆劳改农场越狱案闹得沸沸扬扬,而且王五死在暗夜行者夜总会的事儿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倒正好拿这桩案子当借口。
三分钟后,我点名空山晚秋和马雨茗以及狱管办小丫头等七八个人作为我的副手,一起苦着脸对着堆积如山的资料、卷宗,开始对西京女监犯人进行初步筛选。
苦于无法明说筛选的范围,我只是告诉对方,将近三年入狱,年龄在四十岁以下二十五岁以上,刑期至少五年的女囚资料找出来,按照其主要罪行归类放到一边,便于我查阅。
在她们动手筛选清查的时候,我找到没人地儿给张斌打了个电话,目的只有一个---令其十五分钟内总结出毒品运输网络人员的行为、性格特点,社会关系和家庭背景等。
说起来,我的要求极为苛刻,甚至这几个条件相互之间也没有任何联系。
但我却必需为难张斌,没办法,就像大胡子为难我一样,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关键时候不找他张斌帮忙,我特么除了甩手叹息,真是没有丝毫办法。
了解那些罪犯行为、性格特点,是便于我搞清楚毒品运输犯罪圈子里,这些家伙究竟是怎样策划以及实现毒品运输、流动的,从而抽取其共性行为特征,缩小核查范围。
我心中不断诅咒,特么几千名女囚,要是没有好帮手,就算老子真是齐天大圣,也没办法在这么短时间筛选出藏在服刑犯人中间的运毒网络幕后黑手。
我必须承认,除了尽可能缩小范围,哥们就只剩下运气了…
至于社会关系和家庭背景,却是我需要从心理学角度分析罪犯的基本条件。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通盘考虑这一类特殊群体的犯罪心理,只能从她们的生活半径以及从小成长道路上进行总结,然后抛开共性,针对每一个个体的差异性,进行最后排查。
三十分钟后,我对着厚厚一摞,大概有几十份之多初步筛选出的女囚卷宗,各种发愁。
玛德,好哥们张斌也只能帮我到如此程度,至少这些卷宗上的女囚,她们基本符合成为贩毒运输网络核心成员的特点。
比如,有些人从小生活在充满暴力、充斥着毒品的重点严管地区,又比如某些女囚入狱的主要罪行就是贩毒、运毒。还有,通过日常表现记录表,有的女囚展示出良好的组织某些活动或者合理安排劳动小组成员进行劳动改造的能力…
我面前的烟灰缸里早已铺满厚厚一层烟蒂,而张队这货却早已不知去向,似乎真的放心将如此重要的担子扔到我肩头。
“噗”
我狠狠地将已经抽空的烟盒捏成一团,哎,人点儿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老子断粮了。
“啪!”
一盒没有开封的白娇子扔在我面前,马雨茗性感窈窕的身子贴着我坐下,“少抽点儿,只准备了一盒…”
我没有抬头,却示意她帮我撕开烟盒,点上一支烟。
“马监、晚秋队长,你们在西京女监工作好些年了吧”
“我八年,晚秋队长不到三年!”
“那你们说说看…”
我将那几十份筛选出来的女囚档案卷宗一个一个拨拉着,心烦意乱看着手腕上的电子表,“帮我分析分析,如果一个女犯人,她人在监狱服刑,却依然有能力遥控外界进行不法勾当,这样的人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或者说,素质”
这一刻,我的心情并不好,这他娘的,我没办法说得更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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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章 三天
“…在什么状态下,女囚们会出现心理波动、产生再次犯罪的念头以及她们大概会怎么做!”
空山晚秋的话宛如一道划破思维暗夜的闪电,令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触。
我的眼睛一亮,对啊,缩小范围之后,我是不是可以制造某种假象,‘逼迫’那个贩毒网络幕后黑手主动跳出来呢
虽然我不清楚为何大胡子张队非要跟我强调什么一小时、两小时的时间限度,但我也许只能在他要求的时间段里,尽量搞定这件事儿。
玛德,谁让我江枫是人民警察,而且还是张队的好哥们呢!
“晚秋队长,三分钟!给你三分钟,说说你的思路。”
我迫不及待凑向空山晚秋,就差将耳朵塞进她的烈焰红唇里了。
“我注意到,每次出动防暴队的时候,监狱一定有大事件发生,而这种大事件一般狱警肯定搞不定,比如群体斗殴、袭击管教、越狱或者暗杀…”
“接着说!”
我差点将空山晚秋的两只纤纤素手握住,真心有点荡漾了。
毕竟,我江枫也是狱警出身,早已清楚她的说法非常有道理,并且已经在空山晚秋的讲述中,开始勾画出一个全新的行动方案。
晚秋队长十分英气地笑笑,“而且,每次事后狱侦追查的时候,要么女囚们的嘴咬死了,挖不出引起恶件的根本原因。要么,最终根源会集中到某个人头上,而这个囚犯,一定有着谋图甚大、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想要制造混乱越狱,通过杀人灭口或者让自己受到重创从而得到监外就医的机会…”
空山晚秋说到这里,冲我摊摊手,“江科,我也只是有个模模糊糊的念头罢了,详尽精确的计划我却没有任何想法,还需要你来拿主意…总之,我觉得可以制造一种假象,逼迫某些心怀叵测或者已经有所警觉如惊弓之鸟的家伙自己跳出来!”
我频频点头,空山晚秋说得太好了,和我的念头不谋而合。
“稍等!”
我冲空山晚秋和马雨茗做个手势,转身走到角落里开始打电话。
“张哥,你踏马的人呢”
“回局里了啊!”
“沃日,你回去了,我咋办”
“哈哈,兄弟,有你坐镇西京女监我还有啥不放心的”
“我说老哥,你可真行…”我没好气儿地嘟囔一句,“行了,说正经的,我的时间不够,根本不够!”
“那…你说需要多久”
“张哥,你先说为什么强调两个小时这样的时间限制,原因呢”
电话里,大胡子张队陷入沉默,半晌才言道,“那个供出西京女监里藏着贩毒网路大佬的团伙头目,在看守所被人暗算!医生严令最晚必须在明天一早送到京城动手术,之前还要做一些初步处理工作,兄弟啊,留给我们了解案情的时间只有这么多…”
我明白了,张哥或者他们领导希望在那个头目离开西京之前,能够确认我们筛选出的女囚有没有可能就是毒品运输网络某个核心成员,所以才下了两个小时的死命令。
我冷笑,“真行啊,嫌疑犯关在看守所里还能被人暗算…”
说到这里,我忽然顿住,骂了隔壁的,我姐夫向明不是也经历过这一遭么我讽刺挖苦张哥并顶不了球用。
“张哥,实际上那个受伤的头目也没有亲眼见过,至少分辨不出幕后黑手,对吧否则直接拿几百张女犯人照片让她辨认不就得了”
“是啊…确认不了,只能从我们筛选出来的两三份卷宗里,让她判断谁的嫌疑最大,唉,这女人身体恐怕不行了,我甚至觉得她很可能没有精力研
第731章 我们,可以吗?
打发走这个可怜的,曾被女囚们扒得只剩一条小裤衩的工程师,我开始全神贯注研究手头筛选出来的几十份犯人卷宗。
数了数,特么八十九份,摞成一米多高。
于是,时间就在我目不转睛中消失掉,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华灯初上,天色渐晚。
感到阵阵尿急,我起身去上厕所,却忽然想起在沙山时看到宣传科副科长方雅嘘嘘那一幕。
心有余悸,我站在只提供一种性别人方便的厕所门前冲里面吼,“有没有人”
我注意到,楼道里除了寥寥几间办公室还亮着灯之外,西京女监大部分工作人员已经下班走人,喊了几嗓子,发现厕所里面没有应答,又侧耳细听一番,我确信卫生间内空空荡荡,这才放心大胆走进去解小手。
正浑身舒爽,厕所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瞬间,我尿得都不利落了。
“别进来,有人!”
我叫了一声,半转过身不敢看向门口,生怕对方已经进来看到我羞人一幕。
实际上,女厕里没有小便池,但我疏忽之下,并没有将独立隔断的小门拴紧,因此如果有人闯进来,还是能够看到我正站在坐便隔断里嘘嘘的样子…
那种丑态,我想都不敢想,只能祈祷对方听到我的喊话从而‘望厕却步’。
还好,厕所门响了一下便没了动静,似乎来人并未继续进入。
我三两下处理干净,拉上裤子大步向外走…
“啪!”
厕所灯却在这一瞬间忽然被人关掉,而我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双眼出现暂时性失明,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黑洞洞一片。
香风扑面,一具火热的娇躯撞进我的怀里,对方八爪鱼般将我死死缠住。
夏季薄薄的衣衫根本不能掩饰其胸前傲人的丰满,而那对山峦,正狠狠顶在我的胸口处。
妹的,我差点儿没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鬼吓死,双手狠狠推出,口中大喊道,“谁!”
对方没有回应我,却抓着我的手向自己怀里拽…
我承认,那一瞬间的柔软滑腻,差点儿没让我直接竖起旗杆,但…我敢么我!
这谁啊而且现在老子在哪里
借我豹子头林冲的豹子胆,我也不敢胡来。
“走开!”我狠命将对方一下推开,气得差点没爆了!
对方好像没有料到我竟然如此果决,“噗通”一下坐到在地。
不过,这女人在摔倒的同时,却放声干嚎起来,“强奸啊非礼啊,我不活了我…”
王艳!
黑暗中,我立即分辨出对方是谁---长着狐媚子妖精脸的狱政科科长王艳!
瞬间,我明白了,王艳肯定早有预谋!
无论我上或者不上,自己总会被她算计,从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玛德,丫开始绝地反击了!
不熟悉西京女监厕所的结构,我找不到照明开关在哪里,正想着不顾一切冲出去再说,“啪”,眼前白光万点,有人替我开了灯。
马监马雨茗脸上寒霜密布,冲着不顾满地肮脏犹自撒泼打滚的王艳怒喝道,“够了,王艳科长,你这样做像什么样子难道真的不要脸了吗”
王艳撕扯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甚至将群裾掀起老么高,白花花的大腿和胸口露了出来,“呜呜呜马监,你可来了,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江枫,江枫他对我图谋不轨!”
我冷笑,一句话也不说,等着看王艳表演。
这一刻,我已经将这个女人纳入必杀的黑名单中,她王艳,将不再有机会有资格成为一名光荣的神州狱警,她,一定要从西京女监的狱警名册上除名!
“王艳!”
马雨茗怒不可遏,“别以为你种种腌臜伎俩旁人不知道!”
她举起手机,“看到没有,江科什么时候进的厕所,他在门口喊没喊,你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这里全都拍摄得清清楚楚,怎么,你非要我明天将这个东西送到监狱纪检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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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2章 说还是不说?
马雨茗这句话,让我多少有些尴尬。
我们可以吗
我明白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沉默中,我将手从她怀里抽出,掸开烟盒抽出一支烟,温言说道,“雨茗,你现在心态不稳定,你…或许并不需要我,你需要的是一个依靠、一方净土、一堤彼岸。”
我凝视着马雨茗,“你想想,你和我,我们才认识了多久,你除了知道我现在单身之外,又了解我多少难道不怕我是另外一个他么”
“不,你不会的,你们不一样。”
我笑笑,“雨茗,曾几何时,你和他当初刚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能预见到今天的分手如果真有那种后眼,你怎么可能和他结婚怎么可能将大好年华浪费在一段没有结果的婚姻里”
她不说话,眼圈却渐渐又红了起来。
“雨茗,事实上,我不太清楚你所谓的‘我们可以吗’代表哪种程度,是好朋友、红颜和蓝颜,或者是情人,甚至最终走进婚姻殿堂”
站起身,用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转到马雨茗身后,我伸出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头,“雨茗,我想也许无论哪种情况你都可以接受…但你想过没有,我江枫终究要回到t市,回到沙山女监,那么,如果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走了你怎么办你会放弃现在的工作、职位,亲朋好友和熟悉的城市,安心远走他乡孤独守着我么况且你并不了解我的具体情况…”
一连串反问下,马雨茗不再说话,只是她却倔强地将臻首向后仰靠在我的怀里,仿佛只有依偎着我,她才能够在这样一个傍晚,在脱离婚姻的束缚也失去可以避风的港湾时,让自己的灵魂不要漂泊得那么远,最终丢失在暗夜里。
轻轻地,我将她的头揽在胸口,却并没有说话,任由时间在我们彼此的生命历程中没有痕迹地划过一道又一道轨迹。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十几分钟,马雨茗叹了口气,扭过脸问我,“江枫,你能不能给我也给你自己一点儿时间,让我们好好了解对方、感受对方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爱上你,但…但我不想轻易放掉这次上苍赐予我的机缘!我清楚,自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遇到一个打心眼里喜欢的男人。”
我点头,没法拒绝她。
实际上,我和她认识满打满算也就三十几个小时而已,在一张床上躺了整宿却没有发生任何超越友谊的行为。
不过我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马雨茗和我,我们似乎相熟已久,并且在行为意识和为人处世的风格上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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