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监里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饰戒
第583章 我愿意为你不计生死
我和洪蕾究竟是什么关系
面对蒋先生这句责问,我忽然迷茫了…
是啊,我和她难道真的就像我口口声声所说的那样,纯粹是同学、是朋友那么单纯么
我江枫心里,就没有一丝对洪蕾的爱慕和疼惜吗
如果,我不承认这些,那就是不承认本心,是伪君子。
但我却不能说出什么‘其实我很喜欢洪蕾’,‘她对我十分重要’这样的话,更别说承认自己和她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我江枫虽然人性不咋地,但还没有无耻到这种地步!
三番五次拒绝洪蕾,却在需要用到人家的时候,变换话锋,承认和洪蕾是未婚男女朋友关系…特么的,要真这样说了,我江枫还是人吗,简直猪狗不如!
“江枫!”
蒋先生明显不高兴了,“怎么你没听到我的话么好,那我就再说一遍,你和洪蕾,你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到哪一步了”
我半张着嘴,口型显出一个椭圆状,却没有发出声音。
讲真,这一刻我犹豫了。
见姐夫向明这个机会,对我、对我们江家而言太过重要,我不得不慎重考虑。
何况,想到洪蕾对我种种情深义重,我也没法张嘴再说什么纯朋友这样的定语。
可,我能说什么我和她是男女朋友吗我特么能那么不要逼脸么
“蒋叔,你什么意思”
忽然,洪蕾的声音从我俩侧方传来,由于我和蒋先生都在全神贯注谈话,谁也没有注意到,洪蕾是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边的。
“蒋叔,你,你太过分了!”
洪蕾娇嗔着,看了看我,面色一红说道,“前两天晚上,我在江枫的宾馆呆到后半夜,我在他床上躺过…蒋叔,你,你还问啊,讨厌死了!”
洪蕾的脸已经羞得通红,那种女儿家‘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姿态,直接将我们两个大男人看愣了。
“啊…哈哈,好、好,不问了,不问了!”
蒋先生开怀大笑,“好你个江枫,你小子!你竟然还比不上人家一个大闺女利飒,扭扭捏捏不敢和我说实话!哈哈,好,好…”
我一脑门黑线,外带头长三角。
好什么好,我尴尬着,一点儿也没有糊弄过去,躲过一劫的愉悦!
我明白,实际上洪蕾在为我打圆场。
其实蒋先生刚才对我说的那番话,她已经明明白白听在耳中。
而我那种犹豫不决、踌躇含糊的态度,不知道该多伤她的心。
洪蕾,我…你让我怎么还你的恩情
现在社会,很多女孩对自己的贞操看得不那么重要,甚至于以多多交往男朋友,和不同男人上床为荣。
但并不是说,这种现象就是社会主流!
我相信,有更多的女生对自己的第一次,第一个男人还是非常在意的,甚至在她们心目中,如果初恋男友能成为终生伴侣,正是其所追求的完美的结局,幸福人生!
就像洪蕾,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是她长得不漂亮,家庭条件不好吗
绝不是!
只能说,洪蕾是个对性接触保守、受传统礼教影响深重的女孩儿。
那么,今天她当着蒋先生的面,说出和我江枫独处一室呆到深更半夜,而且在我的床上躺过,人家洪蕾的意思还不够明确吗
难道非要说得如此直接,“蒋叔叔,我和江枫做过爱了,我们水乳交融负距离接触了”,这才算定性么
虽然我知道洪蕾的话还是为自己多少留有余地,但实际上,已经利用惯性思维的方式,引导蒋先生相信,她和我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洪蕾,正是以自己贞操的名义,
第584章 终见向明
过了几分钟,当我和洪蕾的情绪刚刚算是勉强平复,蒋先生正好拉开门,探出头对我们说道,“你们俩进来吧!”
进到屋里,我发现这里别有洞天,竟然是一个套间。
我们此刻所在的外间,除了蒋先生之外,还有两个年轻一些儿的男人,他们冲我和洪蕾点点头,“两位,请拿出你们的身份证和能证明工作单位的证件,并在这个表格上签字。”
将身份证和工作证递给他们,对方仔细对照上面的照片以及我和洪蕾本人,然后便在无线设备上进行身份验证。
我明白,这是通过公安部全国联网的身份核查系统,验证我和洪蕾的身份究竟有没有问题。
接过表格,我看到上面工作单位一栏已经填写好,只留着签名和时间的空白栏。
我工作单位和工作岗位一栏上写着,t市沙山女监狱警,而洪蕾那里则写着,司法部西京市旗山县调研员。
我心中暗道,看来洪蕾已经将我的情况全都告诉蒋先生,也许他认为我江枫也算是组织上的人,属于司法系统公务人员,如果处理得够好够巧妙,也的确勉强可以算得上擦边,甚至算不上违规。
做好一切报备工作,我却发现表格事由一栏已经被人填写好,应该是蒋先生为我们填写的。
上面写着,“兹经调查、排查决定,挑选江枫(犯罪嫌疑人妻弟)、洪蕾(犯罪嫌疑人指定辩护律师)协助专案组,对犯罪嫌疑人向明进行心理疏导,以破除其心理坚冰,加快案情取证,为案件最终定性做铺垫。证明人,蒋淑山!”
我这才知道,蒋先生的全名叫蒋淑山,听上去倒像是一个颇有些文青的名字。
仔细想了想他所填报的事由,我不禁暗中挑起大拇哥。
妹的,姜还是老的辣,还得说人家蒋先生会做事儿!
我和洪蕾的身份,蒋淑山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老老实实帮我们填写好,而在事由上,他的处理方式和刚才洪蕾一样,弄了一个看着像是已经说得十分清楚,实际却模棱两可的解释。
既然我是搞心理学的,而且还是司法系统组织上的人,那么利用我来突破犯罪嫌疑人向明的心理壁垒,并非是一个绝对不允许的选择。
而我作为向明的妻弟,更能和对方大打亲情牌,说不定就能问出一些蒋淑山他们一直没有问出、探求到的线索。
当然,这种解释只不过是留给以后纪检人员看的罢了。
反正他蒋淑山所写的一切都是事实,而且做的报备也算手续齐全。
因此,顶多他所犯的错误就是草率下决定,或者没有做好保密工作…
但这些结论上的定性,其实并没有那么绝对,只要蒋淑山能将这桩案子办得漂漂亮亮,那办案过程中所出现的瑕疵,谁还会在意呢
除非最苦逼的情况出现---由于让我以及洪蕾和犯罪嫌疑人近距离接触,而我又是敌对一方的卧底,从而被我了解到一些不能外传的核心机密,最后导致这次行动失败。
到那时候,也许今天这个见面的细节,其危害便会被无限放大,很可能为蒋淑山带来杀身之祸。
不管怎么说,我对蒋淑山的果敢和智慧还是心生赞赏,至少我江枫就想不到怎样找这样的事由来勉强糊弄过关…
填报好一切必须的手续,那两个身份核查人员也落实了我和洪蕾的确切身份,蒋淑山冲他们点点头,然后指着里屋说道,“犯罪嫌疑人向明在里面,你们跟我来。”
终于能够见到姐夫了,这一刻,我却没有一丝激动,取而代之的是,紧张。
对于姐夫向明的为人,我其实还是有七八分把握的。
在我印象里,姐夫其人,胆小懦弱,也算老实厚道。
不过,他非常珍惜自己这份得之不易的工作,比较吝啬,尤其看重在旗山县而言应算是高薪的收入,因此对上司的命令,一向言听计
第585章 还钱就能回家了吗?
我的话令姐夫哭得更厉害了。
他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在幼儿园和小朋友抢玩具被人家欺负,回到家里见到亲妈时候的反应一模一样。
他哭着,伸出手抓着我的胳膊,鼻涕泪水混在一起遍布面颊。
“小弟,小弟啊,我,我向明委屈啊”
反反复复,他只会对我喊着同样的这句话,而他的哭号声却显得十分刺耳,完全不像从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口中发出来的…
我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姐夫的后背,并且从上到下开始为他捋着脊椎,同时将一丝内息送入其体内,帮助他平息激动的情绪。
这个过程中,蒋淑山面无表情,似乎对此见惯不怪。
而洪蕾则红着眼圈,险险没有随着向明的哭号掉下泪来。
“姐夫,咱不哭,不哭啊!”
我像是哄一个四五岁的学龄前儿童那样哄着他,“我们江家的人,不应该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如此怯懦!姐夫,你的委屈我已经都调查清楚了,相信政府很快就会得出公正的结论,咱们要不了多少天就能回家了啊!”
“小弟,呜呜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帮我宽心,可,怎么可能回家啊我可是转出八十万,八十万呐!我和你姐那点儿收入,一辈子也还不起啊”
我拍着他的脊背,大声对向明说,“姐夫,你们是还不起,可我能啊!那八十万就还上了,在十几天前,我刚回到旗山县的第一时间就和相关部门做了还账补偿手续…”
我的话,就像晴天里忽然下起了冰雹,一下将向明砸愣了。
他的眼泪说停就停,似乎从来没有发生刚才痛哭流涕的那一幕似的。
讲真,这一刻,我甚至觉得他要是去演电影,根本不需要酝酿感情,演技比那些所谓的超级明星强百倍!
“你,你说什么小弟,你,你说钱已经还上了你还的”
他瞪大双眼,根本顾上擦掉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直勾勾盯着我问,“小弟,你可别骗我啊,那可是八十万,八十万呐,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我笑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餐巾纸递给他,“姐夫,谁说我骗人了我江枫是骗人的人嘛!”
指了指站在我身后的洪蕾,我对向明说道,“姐夫,她叫洪蕾,是你案子的辩护律师,你如果不信我已经还了钱,你可以问问她啊,看我是不是在说假话!要是还不信,那你问问蒋先生,他可是货真价实政府的人,总不会骗你的!”
姐夫愣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大叫一声,直接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天小弟,你,真的帮我还上了还给公司八十万天呐,哇”
向明再次失声痛哭起来,甚至比刚才甫一见到我的时候哭得还要厉害。
不过这次的哭泣和上次完全不一样。
前一次是绝望、委屈、以及见到亲人时的伤感,而这次则是劫后余生、欣喜若狂和迷茫。
我没有劝他,甚至向后轻轻退开几步,只是留了几张面巾纸在他的桌子前。
来到蒋淑山面前,我低声问道,“蒋先生,这里面有监控没有”
“你什么意思”蒋淑山的神情立马紧张起来,双眼瞪着我,搞不清楚我想干嘛。
“蒋先生您别误会,我只是需要抽根烟稳定一下情绪,如果有监控的话,是不是就…”
“我去!”
蒋淑山听我说出抽烟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狠狠瞪了我一眼说,“抽烟谁管啊我们办案子,经常要靠抽烟提神,甭管有没有监控,我就算当着我们大领导的面,也一样抽!来,给我也来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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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 从不可能处抠细节
也许,我的比喻很过分,但在今天,在此时此刻,却比那些大道理更能让向明清楚一个事实,有些错误,犯了就无法弥补,需要受到严酷的惩罚!
他愣住,抓着我胳膊的手也慢慢放开,一脸迷茫和失望。
我心中不忍,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姐夫,虽然还钱也不可能让你完全免责,但这也算是退回赃款、弥补损失的一种态度,法院在量刑的时候肯定会考虑的!如果你还有其他立功表现,到时候不用坐牢也不是绝对没可能!”
“真的”
向明再次激动起来,“小弟,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不坐牢吗那好,我听你的,在这里和政府好好配合,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绝对不胡说一个字。”
“这就对了!”
我点点头,至少今天见面的开场还算不错,给姐夫的精神状态带来积极作用。
“可是,”姐夫又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小弟啊,我该说的,知道的都说了,我就那点儿事儿,手里就那么点权力,我能干啥啊我又能知道多少公司上层之间的事儿政府每天问我都是类似的问题,我实在不知道该交代什么啊…”
我相信向明的话没有虚言,因为以他的为人,以蒋淑山等人老到的审讯经验,就算我姐夫想瞒着什么也绝壁瞒不住。
想了想我说道,“姐夫,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你们公司的领导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都是你向明一手操办的,他们完全不知情,这事儿,有些难办…”
“什么他们不知情我草他妈了隔壁!”
一向斯文的姐夫终于按耐不住,大爆粗口。
“我向明这么多年勤勤恳恳,领导让干什么干什么,任劳任怨不争不抢,到头来出了事儿,一个个都踏马的躲得远远的,把黑锅往我一个人头上扣,我草他妈的!”
我苦笑,按住他的手,“姐夫,你现在骂得再凶,气得要死又有什么用证据呢你说都是领导指使,可你有证据么法律不相信空口白牙,需要证据支持。”
他顿时蔫了,垂下头说不出一句话。
我心中萧瑟,叹了口气,“姐夫啊,你可能还不知道,你们单位的那个会计,负责最终做账的家伙已经死于非命,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杀…哎,我倒是觉得,你呆在这里也许倒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你看,有吃有喝有人保护安全,这不挺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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