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监里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饰戒
那些可口的美味佳肴,几乎没经过任何细细咀嚼,直接顺着我的喉咙往下灌。
小娥嫂子看着我的吃相发笑,连胖丫也笑话我吃的太快,就像她家里唯一养的那头老母猪一样没有任何吃相。
夏季的山风虽然凉爽,但山野间的蚊虫却很多,我和胖丫有说有笑吃着,小娥嫂子则不断用破旧的蒲扇帮我驱赶着那些嗡嗡着的不速之客,自己根本顾不上吃饭。
我瞄着她,心中叹息一口,哎,真是一个好心眼的朴实女人。
只是我却没有多说什么,我明白说得再多也只是表达一种简单的客套,乔小娥自己依然不会吃,一定还是会继续‘伺候’我们吃完…
总算吃的差不多,我打着饱嗝不好意思地对小娥示意,让她快点儿趁热吃几口,这时候,我的手机叮地一声响,收到几条短信息。
翻开一看,顿时,我的脸色阴沉如浓墨。
短信是洪蕾发来的。
“江枫,你小子跑哪儿去了人呢,究竟在哪里你的电话打不通,不知道这条短信你几时能看到…向明出事儿了!”
短信并不短,足足三次才收全,大概的意思就是,我姐夫在那个不知道算是看守所还是拘留所的地方,被人暗算毒打!
具体情况洪蕾并没有描述太详细,只是告诉我说,向明被人打了,动手的到底是看守所的干警还是在押其他犯罪嫌疑人,现在还不能确定,但已经有几方势力介入调查。
我立即想到要给洪蕾拨过去电话问清楚,只是,找了半天手机信号,最后才在厨房边靠近农家院大门的地方勉强搜到一格微弱的信号。
“洪蕾,我,江枫!”
我开门见山问,“到底怎么样我姐夫的情况要不要紧”
“江枫,你怎么搞的不是告诉你二十四小时手机保持畅通嘛!”
洪蕾的口气十分不满,“不知道这样会耽误事儿”
“别废话!直说,人有没有生命危险”
“那到没有,只是皮外伤,我没有见到你姐夫本人,但据我的消息源说,问题不大…”
听着洪蕾的话,我慢慢将满腔怒火压进胸腔里。
打人,又没有下死手,这说明什么问题
洪蕾还在絮絮叨叨,“江枫,现在案情没有任何进展,我和导师正在想办法斡旋,看看能不能尽快见到向明,了解一些情况…”
“谢了…洪蕾,抱歉!”
我缓和语气,觉得刚才对她的怒斥有些不讲道理。
“别废话!”
洪蕾将我怎样对她的话直接全盘返还,“江枫,你刚才说去乾县这节骨眼儿上你去那儿干嘛”
“这…”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瞒着洪蕾,“有点儿急事儿需要处理一下,可能暂时离开几天…”
“哎”
她不满意了,“我说你咋回事儿啊!怎么分不清轻重缓急呢现在还有啥事儿比你姐夫的案子更重要”
我苦笑,“洪蕾,您了就别在说我了,哥们心里已经够烦了…”
想了想,我又继续说道,“你老师那里帮我稳住了,请他务必尽力帮忙,需要多少费用你直接告诉我,千万别不好意思张口。”
“江枫,”洪蕾的声音幽幽地,“你和我还说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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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精辟的‘过’
那双手,饱满有力而且十分温暖,带着一股农家妇人特有的温馨和质朴。
是乔小娥。
真没想到,小娥嫂子竟然会这样对我…似乎,我这样一个对她而言,依然只能算得上陌生的年轻男子,在乔小娥的眼中,并不存在任何芥蒂或者需要回避的地方。
她的动作,自然而显得顺理成章,又像是大姐正在对受伤的小弟进行抚慰。
转过身,我有些不好意思。
“小娥嫂子,我…胸口堵着些烦心事儿,哎…”
叹了口气,我问她,“是不是我这样呆着打搅你和胖丫休息了”
“哪儿的话啊!”
乔小娥幽幽地回了一句,又问我,“江同志,额能看出来你是有故事的人,是不是碰到难题了啊哎,嫂子说一句话你琢磨琢磨,这人世间的事儿啊,其实都是一个‘过’字,你想想是不是过日子,过生活,过岁月,过爹过妈,过儿过女,过夫过妻…所以啊,你只要能沉下心,好好过下去,所有的烦心事儿,还能一直缠着你么”
人世间的事儿,全在一个---‘过’字!
天!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这番言语!
如此充满哲理的话,竟会从乔小娥这样一个常年生活在山野间的农家妇女口中说出
而且,说的那么精辟,一针见血!
是啊,生命是什么不就是岁月、是日子嘛,耗完生命的过程,不正是如何将这些岁月、日子过掉的历程么
我看着小娥嫂子,半张着嘴,好一会儿没说出话。
小娥看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忽然有些惴惴不安,迟疑着问了我一句,“江同志,我说的不在理儿吗”
“不,嫂子,你说的对,太对了!”
我情不自禁一下握住乔小娥布满细细茧子的手掌,颤声说道,“嫂子,你…哎,真没想到,你看事儿看得这么透彻!”
小娥嫂子脸一红,微微运力挣了一下,当我惊慌失措松开手的时候,却又落落大方反手握在我的手背上,轻声道,“江同志,额乔小娥虽然不满三十岁,但…说句实在话,这几年,算是什么事儿都经过了。唉,不是额看得透,而是额看破了!”
我体会着小娥嫂子的话---不是看透,而是看破!
一个‘破’字,似乎又比‘透’字显得更加有力度,更能表达小娥嫂子这样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农村妇女,其思想之质朴、情感之深重。
是啊,乔小娥丧夫未几,一个人带着胖丫过生活,个中艰辛又有几个人能够体会到
比起小娥嫂子来,也许我们江家现在遇到的困境,还真是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
论一时心疼,比不过乔小娥丧夫那瞬间的哀莫大于心死,论苦难长久更没有可比性---她要独自一人熬多少日子,才能将胖丫抚养成人
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忽然有些疼,并且微微颤抖…
不清楚是在心疼小娥嫂子,还是为了姐夫的案子伤神。
月光下,小娥嫂子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着。
本来,这绝壁算得上一种男女之间非常容易引起某项冲动的动作,但在乔小娥做起来,却显得那么自然,那么温暖。
我的心里,没有升起半丝旖旎暧昧,感受到的,只是来自一个农村乡间异性大姐的那种淳朴直接的关爱。
“小娥嫂子,我,我…”
我语噎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忽然觉得心中委屈异常!
我踏马的,万种苦涩忽然泛起在心头。
几个月来,从快毕业到进入沙山,我经历了多少现实中尔虞我诈,多少情感上的分分合合,甚至还要以全家最小的年龄,扛起最深重的苦难。
被亲密恋人抛弃,被新欢抽耳光,看似在沙山混得风生水起,周旋在众多女人之间,但我其实什么也没得到!
就像此时此刻,谁会想到,在这样一个夏日的夜晚,我会忽然毫无征兆夜宿在西北的
第475章 我们的欲还是爱?
我的唇,将将碰到小娥嫂子的脸颊上,她便忽然如同被烙铁封印一样,顿时止住泪水。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同时嘴里“啊”了一声,低低唤了出来。
乔小娥的神情好像有些恍惚,她的眼眉鼻翼处处透出惊讶,甚至还带着几分羞涩,好像没有立即明白过味儿来似的。
没错,小娥嫂子脸上的表情,有惊讶、有羞涩,但却没有一丝惶恐和恼怒。
我没管她的反应,也没去想为什么忽然心中就有了那种男女之情的原始,更没考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会令乔小娥反感厌恶,让她觉得我江枫其实是一个臭流氓…
我什么都顾不上想,只是捧着小娥嫂子的脸,一下一下亲吻着,一颗一颗将泪滴蹭落…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用自己的如火热情,将小娥嫂子那颗死了、累了、冷却了的心,重新注满活力!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抖动得就像农村打谷时,农妇用筛子猛烈颠簸掉砂砾谷壳时的躯体动作。
“江同志,小江…江…喔,天呐”
小娥嫂子的身体从僵硬变得柔软如一团面,从颤抖、躲闪、拒绝变成热烈迎合。
她伸开双臂抱着我,迎着我的吻,将自己的双唇送了上来。
…
脑海中几乎只剩下空白,我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动作,伸手揽住她的腿弯,将小娥嫂子一下抱了起来,大踏步向分给我住的那间厢房走去…
这一刻,我心知肚明自己想干嘛,想要什么…
她没有看我也不再拒绝,只是低着头将满头秀发埋在我胸口处,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胸前两座夸张到没法形容的丰满不断起伏,口中剧烈地喘息着、发出声声轻呼,似乎我就这么抱着她,已经让她感受到某种强烈刺激所带来的快感。
一步、两步、三步,我越走越快,就在半只脚已经迈进厢房门里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叫喊,“大,嘻嘻,你抱我娘了啊,胖丫也想让大抱…”
我的身体,顿时僵立在门槛上,一脚内一脚外,再也动弹不得。
小娥嫂子却笑了,她狠狠地掐了我的胸口一下,低声喊道,“死样,还不快把额放下!”
讪笑着,我和小娥嫂子分别站好,继而相跟着来到胖丫身边。
伸出手,我掐在她胖乎乎的咯吱窝那里,微微用力一下将胖丫高高举起来,然后又突然撒手,让她呈自由落体下坠,最后在胖丫一片惊叫声中,再次当空将她抱进怀里…
小娥嫂子则在一旁站着,就那样含情脉脉看着我们戏耍,并没有因为刚才的突发事件而心存任何芥蒂,相反,即便我没有盯着她看,但也能感觉到她那种农村少妇特有的质朴、火辣、直率的情意。
和胖丫玩耍中,我脑海里猛地冒出一个问题。
刚才情到深处箭在弦上,顾不了那么多,也并未多想,现在时间相对富裕了,我便觉得有些意外。
我回想起,小娥嫂子,除了在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挣扎几下,后面就再也没有拒绝我的意思!即便现在想来,自己刚才的动作甚至有些粗鲁暴躁,但小娥却始终在热烈迎合我,将她的娇躯紧紧缠在我身上…
难道,小娥是喜欢我的
略略有些茫然之后,我慢慢定下心神,思考着自己到底该不该在乾县农家这个偏远的地方留下一丝情愫。
其实根本不用去思考!
感情这东西难道是能决定留就留,不留就带走的吗如果真的这样,那‘情不自抑’这个词,又该怎么解释呢
所以,当我开始思索自己是否该和乔小娥发生点儿什么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了,我其实根本不爱她,甚至连爱意都没有生出来。
想明白这一点,我刚才的莽撞行为,也有
第476章 我和嫂子的关系
对方的指尖轻轻按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有了反应。
这两天,我经历了从西京连夜到魔都,继而十几个小时不停歇再次返回的奔波之苦。
而回到西京后,自己感觉睡得并不香甜,因此今天夜宿山间农家,到是在心力憔悴和疲惫不堪中,彻底让灵魂和身体得到一次难得的放松。
于是,在夜深人静时,那种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觉便显得愈发清晰,我能感觉到身边的妙人,她健美婀娜的娇躯上不着片缕,皮肤滑如绸缎,丝毫没有被山风吹吼的皲裂或者被烈日曝晒的干涩。
她那两条被长年艰苦劳动锤炼过,饱受风吹雨淋眷顾的胳膊,紧紧抱着我的头,将我扯向自己怀里,而随着她的身体贴上来,我的鼻腔里开始充斥着一种带着山野泥土芬芳的香味…
狂野、禁忌、陌生人。
我醒了,再也不可能装睡,但真正觉醒的只是我身体部位上的反应,而意识,却从来没有正式回到我的脑海里。
也许,意识也已经回来,我其实是排斥再去更多想些什么吧。
我也许是在害怕,怕如果一旦颠来倒去分析一溜够,自己又会像下午那样,心灰意冷…
我知道我需要,至少身体需要,我想小娥也是!
翻身,我猛然将小娥嫂子抱进怀中,双手粗暴地掠过她身上每一寸领土…于是,在我的猛烈攻击下,乔小娥沦陷了,沦陷得很彻底。
…
我们的动作是如此狂野,似乎整个儿西厢房的床铺都快要被我和小娥嫂子永不停歇的翻滚彻底碾塌,而粗糙的炕席早已经在我古铜色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拉痕,这些不知道算不上得上伤痕的印记,正切切实实记载着我和小娥嫂子之间的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欢好…
在相互征伐的过程中,乔小娥一直在不停叫喊,也许她住的独门独院距离别的农户家相对比较远,也许是她由于身体上的欢愉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反正这片夜空里,时而便会传出一阵又一阵如泣如诉的呢喃呼喝,就像母兽在嘶吼…
不知道我们折腾了多久,小娥嫂子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而我则在不知道第几次爆发后,也终于消停下来。
看着睡在我身边乔小娥那张娇媚的脸,我发现,上面竟然显现着一种和城市里女性不太一样的刚毅、直率和狂热…
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苦笑着不断摇头。
人总是有劣根性的,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时候就不去管,可当事毕了却又开始回想刚自己才的行为是不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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