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监里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饰戒
好吧,对于这样的回答,我也是醉了…
从姚静的话里,我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两年前她入狱的时候,这个上官晓倩的名字还叫芈瑶,但现在,对方却很可能改名字了。
至于改的这个‘上官晓倩’是不是大长腿现在的真名,她姚静也说不好…
我也是…完全失语了,自己都快被绕糊涂了。
尤其我注意到,姚静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说,上官晓倩,也就是芈瑶,的确有在这几年中改名字的可能…
难道大长腿改不改名字,姚静也能猜测到么
简直了,神了都!
“算了!”
我烦躁无比地挥了挥手,这特么的…乱,乱得要死!
“你们谁能跟我慢慢说清楚,给我一个解释成不”我紧跟着嘟囔一句,“爱说不说!”
哥已经失去了再次捉急上火的心情。
的确,因为一个和我江枫没有太大关系的女人,计较于对方到底叫什么名字,似乎并没有什么意思!
过了今夜,保不齐谁也不认识谁呢!
爱解释不解释,说了,我江枫姑妄听之,不说,那也随便你们…
反正我只要保证姚静不会出现任何危险就够了,其他的,爱咋滴咋滴。
“江枫,不是我不想解释,唉,我的情况,真的太复杂了”
大长腿就像一个被冤枉的孩子,有求于大人为其作证似的看了看姚静,“姚静,你告诉他,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看到她们俩此刻的状态,我忽然很想笑。
放声大笑!
这都特么的算怎么一回事儿
两个明明是敌对阵营的家伙,就算我不奇怪她们提前认识,但怎么好像还没开始谈判呢,其中一人反倒向另一人开口求助
…
真是没见过,更想不到,俩人,都特么的脑子有病。
更令我大跌眼球的是,姚静对大长腿的态度虽然很冷漠,但听到她这样一句求助的话,还是冲我很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江枫,芈瑶,她的话没错!”
这下,我彻底理解不上去了。
玛德,就好像战场上,敌我双方眼看要刺刀见红血染沙场了,一个家伙却对另一个说,“哥们,有烟没”
而对方还很认真地回答,“烟没有,有火儿…”
就这么奇葩!
姚静和芈瑶,或者和说上官晓倩,她们俩究竟什么关系
芈瑶怎么连自己为什么改名字这点儿破事儿都解释不清楚
本来么,就是三言两语的事儿而已。
而,姚静却亲口承认,帮着芈瑶来证明---江枫哥,给你讲一下为哈改名的原因,的确有技术难度啊!
“行了!”
我直接打断她们的无厘头回答,耸耸肩膀,“您了继续!”
我倒要看看,这个芈瑶或者上官晓倩,西装短裙里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看不见的匕首!
“唉…”
大长腿叹息一声,“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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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他原来不是他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大长腿的表情很正常。
有焦躁、急切、惶恐和哀婉,这些情绪的产生,明显都是因为姚静。
可谓十分复杂、相当丰富。
但,这么多情绪变化,愣是没有娇羞或者恼羞成怒这样可能和我相关的两种!
现在,我们三人分坐桌子两旁,身子都向前贴得特别近,几乎死死抵在桌沿处。
再加上有衣服盖着,姚静倒是似乎没有看出我和大长腿之间,存在什么暧昧旖旎来。
但我自己心知肚明,我手上的感觉更不会骗我---现在,她正和我亲密接触呢…
可,为何她表现得就像犹自不知呢
将一个青年男性的手压在自己丰满之处,难道她就不害臊
何况我们之间并不真正熟悉,顶多算是‘另类熟人’罢了。
…
心中忐忑不安,还没有琢磨明白上官晓倩究竟几个意思,就听她又开口了。
“姚静,你忘了吗,大明湖畔,我们俩争着去扮演夏雨荷…那个男孩子,他,他就在一旁笑嘻嘻看着我们闹…”
上官晓倩忽然叹了一口气,“那时候的天好像都特别蓝,风筝飘在天上,斜斜细雨洒在身上,打湿了头发,我们跳啊叫啊唱啊笑啊…就像两个疯丫头一样…”
“哎,姚静,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当时他就那么定定看着我俩,那呆呆的傻样子,就像,就像…嗯,像,像坐在我身边的江管教一样,对不对”
终于,她开始说起回忆了…
我听着上官晓倩口中描述的某些回忆场景,似乎说的是她和姚静,在少年时有一次前往大明湖游玩的经历。
只不过,在上官晓倩口中,好像除了她和姚倩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什么‘他’。
哎,娘的,也不知道是男他还是女她。
反正就从上官晓倩这种说话的口吻和目光中闪现的留恋和炙热,八成是男孩子面儿大!
这一刹那,我甚至心中腾起一股嫉妒的情绪,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我觉得鼻子酸酸的,似乎猛地灌下一瓶纯粮酿造的山西老陈醋。
没错,我吃醋了,吃姚静的醋,吃上官晓倩的醋。
这两个处于对立面的女人,她们和我的关系,远近并不相同。
但似乎在这一刻,对我江枫来说意义都是非同寻常。
姚静不用说了,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精神上的恋人或者闺蜜。
而上官晓倩呢,最最起码,抛开其他一切不提,哥们的大蜻蜓,这还停在人家妹纸的尖尖角上呢。
所以我吃醋,情有可原、理所应当。
不过,比起吃醋来,我更在意的是,上官晓倩口中的那个他,在这两个女孩子中间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是不是就是那名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
而且,为什么上官晓倩会突然提到这个场景,提到那个人
难道这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长,长到她们还来得及忆苦思甜一下下
…
我的脑海中,谜团遍布。
“芈瑶,你,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
姚静忽然脸色变得更加煞白,紧跟着又涨得通红,而且情绪也显然激动起来。
不过,很快,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姚静大口喘息着,慢慢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
显然,即便对方突然说了一些令她颇有些意外的话,但姚静,仍然能够快速平复自己的心情。
啧啧,这才是我们一监区大姐头该有的气质!
我心中赞了一句,等着听姚静的解释。
然而,她倒是继续又说了,只不过,并没有说出我希望听到的那些具体解释。
“芈瑶,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姚静凄然一笑,“多少年过去了五年还是十年,你现在却对我说这个,不觉得太晚了么”
“晚!”
上官晓倩顿时怒了,“姚静,你,你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嗯
这话怎么说的呢
上官晓倩,一个前来兴师
第382章 农妇是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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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学上,死人事件和命案完全是两个不同概念。
人可以有无数种死法,大类上分为自然死亡和非自然死亡。
而自杀、他杀、意外死亡…这些都属于非自然死亡范畴。
通过上官晓倩和姚静的对话,我已经能够确定两个细节点。
一者,她们两人曾经熟识,甚至关系很密切,而且都曾对某一个男生心有好感。
二来,那个男生已经死了,而姚静和上官晓倩也因为某些原因反目成仇。
别看这两点细节写出来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实际上,心理学领域的很多技巧和实验手段,正是从这些似乎很平常的细节上发现端倪,进而找到突破口,攻克某一行为个体的心灵壁垒,直捣黄龙。
当时,在我学习心理学这门课程的时候,我的老师曾经给我们讲过下面这个案例。
一个他亲身经历过,还很奇葩硬扯上我这个学生,用以证明老爷子推崇万分的‘细节处见真章’理论的例证。
有一个农妇死在家里,胸口插了一把杀猪刀。
警方发现的时候,死者已经丧失生命体征八个多小时,案发现场也被报案的群众无意破坏掉。
因此,警方已经很难提取某些第一时间的行凶例证。
经过千辛万苦的排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两个人身上。
一个是村里的杀猪匠,那把刀,据他说是半个月前就丢失了。
另一个是村妇的老公,乡里的数学教师。
除了这两个人之外,没有人会有作案动机、更不具备作案时间。
那么,案情似乎很明显,杀人者乍一看应该是杀猪匠。
凶器是他的,而且没人能证明那把杀猪刀到底丢了没有,是什么时候丢掉的…
更何况,这个杀猪匠和农妇之间的风评很不好,十里八乡都传开了,他和死者有一腿,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最关键的是,有人可以作证,在个把月之前,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彻底闹翻了,在村头岔路口大吵一架,农妇还曾扬言说什么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一定会让他好看…
各种苗头,都暗示杀猪匠有极大的作案动机和嫌疑。
但,一件事儿如果太容易了,似乎反倒漏洞百出,很难自圆其说。
警方调查后,忽然陷入两难境地。
因为那些动机、理由啥的,都只能说明杀猪匠有对农妇下手的可能,属于‘在疑’条件,并不能定案。
尤其是,这个杀猪匠是个瘸子,别看他以杀猪为职业,但却身材瘦小。
而那个农妇呢,人高马大,村里人曾见过两人厮打的场面,杀猪匠直接被农妇打得抱头鼠窜屁滚尿流,连边儿都沾不上。
如此看来,对方想要轻易行凶作案,似乎也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儿。
于是警方注意力便集中到农妇的老公,乡里小学数学教师的身上。
他也的确有作案动机。
一个男人,除非不知道,只要知道自己头上帽子绿油油,肯定心生愤恨,若是头脑发热走极端,也并不是不可能。
在乡里乡亲眼中,对这名小学教师的评价也不咋地。
为人阴毒、刻薄,动不动就体罚学生,而且生性孤僻,夫妻感情也不好…
再加上他们俩毕竟是夫妻,农妇对于自己老公肯定不会时刻提防,对方完全可以在农妇猝不及防之下,行凶杀人。
然而,警方再次调查后又发现,这名小学教师是左撇子,而且属于后天形成的。
怎么说呢,他的右手在年幼时受到过重创,几乎残废,连一双筷子都拿不起来,更别提沉重的杀猪刀了。
而法医的验尸报告中,虽然很多细节已经不可考证,但却能从死者创口的角度,以及杀猪刀留在尸体上的方位等等判断出,行凶者绝不会是左撇子!
这就奇怪了,杀猪匠身材矮小,瘸了一条腿,在已经和情妇闹翻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有暴起发难一击杀人的机会。
而小学教师呢,只能左手用力,但验尸报告又定性了杀人凶手不可能是左撇子…
案情调查,忽然就这么停滞了!
 
第383章 竟然是这个结果!
“流窜作案”
老爷子一愣,哈哈笑出了声。
“很不错!”
他竖起大拇哥表示赞赏。
小眼镜班长这下得意了,“老师,其实这个也没那么难嘛,既然两个主要疑犯都不可能作案,那只能是流窜犯作案啦…哎,地区警方也真是的,这么容易的事儿都看不出来…”
这小子洋洋自得。
“这位同学,我的意思呢,说你很不错,是指你的脑洞太大了,大到适合当一个抽象派画家,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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