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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探花

    绿旗刚挂出去,一艘运输船就靠了过来,抛了锚,船员们脚步匆匆的跑过来,手里拎着五花八门的嫖资,做这事儿要速战速决,耽误了时间,被上司知道了,要有麻烦的。日本船员照例把嫖资堆放在库房里,然后挤在一起,嬉皮笑脸的等着挑姑娘。

    宋春茂躲在暗处,发现上岸的船员总有三四十人,心里有些不踏实,看看身边的花六郎,三国浦志,一个人要对付十多个,这有点儿不好办。孙瑞良和马钰带着其他的人,待日本人刚上岸,他们就上了船。老撑船对运输船的结构了如指掌,上船后直奔驾驶室。

    驾驶室里有三个日本人在打瞌睡,马钰一挥手,弟兄们猱身而上,几个日本人还没醒过来,就见阎王去了。老撑船坐在船长位置上,还有些不相信,这么一条上千吨的运输船,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我们劫了孙瑞良又带人里里外外搜查了一下,确定没有纰漏,这才放下心来。

    上岸的船员今天注定等不到结果,时间一长,这些人开始躁动起来,开始有人乱骂,继而开始到处踹门。幸子身着和服,款款的走了出来。鬼子们一下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紧盯着柔弱的幸子,眼神中闪耀着野兽的光芒。

    幸子先给日本船员陪个不是,说姐妹们正在拜护国娘娘,稍后出来为大家效劳。护国娘娘梁红玉做过妓女,没

    想到她还能护佑异国同行。这些日本船员哪里肯信,几个家伙涎着脸,凑上来就要强解幸子的衣服。刚才的小绵羊变成了大灰狼,幸子姑娘收起笑容,居然掏出一支抢。

    船员们一阵骚动,再没有人敢做出头鸟了,为了小脑袋丢了大脑袋,太不值得。幸子见他们害了怕,便收起枪,笑容重新回到脸上,她给大家每人倒了一杯茶,然后告退,风情万种的出门走了。

    被个小婊子耽误了十多分钟,船员们一边骂一边把茶水灌了下去,贼不空还,既然找不到女人,能喝上一杯茶也是好的。这种有便宜就沾的思想,让船员们丢掉了性命,那一杯杯茶水,是他们亲眼看到幸子倒的,可茶水早被宋春茂做了手脚,只要鬼子肯喝,独行侠的手艺,从来不会让人失望。三国浦志和花六郎翻开每一具尸体,给未有死透的船员补刀。

    没有开一枪,几百米外的船往来不息,根本没有发觉岛上的杀戮。幸子把绿旗摘了下来,这是岛上不再营业的信号。

    老撑船起了锚,把船驶向小岛的另一侧,过往的运输船见怪不怪,总有些色胆包天的船长,冒着被上司杀掉的风险,逍遥快活几天也是常有的事儿。但运输船之间也有默契,会在上司面前为其隐瞒,来而不往非礼也,说不定下一次轮到自己,也要靠同行来给周全。

    候七拿了个小本子,记录着船上缴获的物资,百车不如一船,东西多的让人眼花缭乱。最后七小姐把本一丢,感叹道:“我也没喊芝麻开门啊,怎么就像进了宝库的阿里巴巴一个德行”。

    运输船速度比渔船快的多,那些可怜的女人被装上渔船,老撑船派了三个船员,送他们回大陆去了。宋春茂在克劳斯的帮助下,在西简岛构筑了防御公事,几门九二重炮隐藏在公事中,随时准备攻击过往的运输船队。

    准备完成后,宋春茂又把自己弄成武器贩子




第二百一十二章:海上遭遇战
    铁甲船的出现,早已引起了怀中岛海匪们的注意,几个匪首聚集在寨墙上,对游离于射界外的‘候七号’指指划划地讨论着。也有可能发现船上的人都穿着日本军服吧,这些海匪倒显得不太紧张,这更让宋春茂坐实了,岛上的海匪是和日本人有联系的,而且关系还比较密切。

    果然,一条小船从港口荡了出来,船头立着三个人,手里举着一面膏药旗。克劳斯趴在炮镜上,慢慢摇动手轮,把目标锁定在炮口下。宋春茂不愿过早暴露意图,吩咐弟兄们先不要开火,听听这些海匪怎么说。克劳斯不情愿的离开炮位,又和常庆虹每人弄了一挺九二重机,把枪口对准了小船。这玩意儿虽然不如马克沁火力猛,但对付一艘小舢板,也算杀鸡用牛刀了。

    距离铁甲舰还有百来米的样子,舢板停了下来,这些海匪贼得很,在这个距离内,可以保证对方的手榴弹,不会落在自己的船上。

    一个海匪扯着嗓子喊话,咿哩哇啦的居然讲的是日语。宋春茂暗赞,想不到这土匪窝里还有这样的人才,能讲这么流利的日语,确肯在土匪中间安身,也算是大才小用了。马钰躲在船舷下,笑着说:“这帮家伙拿我们当日本人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头,把耳朵贴在船舷上,仔细的倾听。然后一句句给大家翻译。

    海匪讲话的意思是,现在距离和皇军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多天,皇军要的花姑娘和劳工还没有准备齐,现在几位当家的正在忙活这事儿,到时候肯定能让皇军满意。

    候七蹲坐在马钰对面,听了海匪的话低声骂道:“我说日本人怎么会留着他们不剿,原来这些海匪干得为虎作伥、帮狗吃食的勾当,这群吃里扒外的王八蛋,欺男霸女,一个个死有余辜”。

    “问问这些杂碎,到现在连男带女一共抓了多少”。宋春茂铁青着脸命令三国浦志。

    海匪对三国的问话毫不怀疑,报告了皇军他们一共抓了四千多人,差不多男女各半。大家怕露了马脚,没有再问鬼子给海匪下达的总任务是多少。

    情况有变,早先制定的作战计划,因为岛上可能有被掳的平民百姓,不得不有所改变。可这么耀武扬威的前来兴师问罪,最后落个偃旗息鼓灰溜溜的离开,大家总感到心有不平。

    候七跟三国浦志耳语了几句,三国挺挺胸膛,清了清嗓子,指着舢板上的海匪大声谩骂,小船上的海匪越听越害怕,竟然一句也不敢反驳。三国骂够了,海匪才点头哈腰的回复他,说要回去跟大当家商量一下,三天后再给皇军一个满意的答复。候七对海匪的倘塞大为不满,她悄悄的吩咐克劳斯,给他们个颜色看看。

    对德国人来说,候七的命令有时候比宋春茂的话还好使。这洋厮放下怀中的重机枪,悄

    悄的溜到炮位上,调整诸元,把炮口对准港口內林立的海盗船。海盗狡辩的话音刚落,炮弹尖叫着飞了出去,震耳的爆炸声中,一艘海盗船化成漫天飞舞的碎片,散落在海面上,一股浓浓的黑烟也随着爆炸声直冲云霄。

    舢板上的海匪吓得面如土色,招呼都没顾上打,急急的返回了港口。宋春茂被候七的举动也弄得稀里糊涂,请教了马钰,才知道候七命令海匪把丁大眼以及他的随从交出来,说他曾经归顺过皇军,后来反水,让皇军蒙受了重大损失,皇军赏罚分明,不会追究怀中岛海匪的责任。至于那一炮,不过是想立威,让岛上的海匪不要心存幻想。

    在海匪恐惧的目光中,‘候七号’慢慢的驶离了怀中岛。当初出海时,我们失心疯般的要跟船出来,现在我们又发疯般想念陆地的生活。老撑船以怕军舰搁浅为由,拒绝了大家想回大陆的请求,就连那个小荒岛,也不在老撑船靠岸的计划中。大海是他的家,他喜欢这种漂浮的生活,不管别人怎样,反正离开船,周围只有海水,老撑船是监狱长,我们就是带枪的囚犯。就这样,船漫无目的在海水游荡。

    宋春茂坐在老撑船身边,看他青筋暴起的双手紧握舵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在这对忘年交之间,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的。

    花六郎悄悄走进驾驶室,对宋春茂道:“左舷不远有船队,我们是否靠过去看看”

    “船队”老撑船有些质疑,“这兵荒马乱的,哪来的船队”

    宋春茂陪着老撑船来到甲板上,向花六郎指的方向眺望,果然七八艘帆船出现在天际,好像还挂着旗子,距离太远,看不太清楚。

    宋春茂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儿,又交到老撑船手中。“什么年月了,还有人打替天行道的旗号”宋春茂不解的问道。

    “这是海盗的旗号,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水上漂还再干这勾当”。老撑船放下望远镜,无比坚定的说道。

    铁甲船全速前进,半个小时后,它堵住了海盗船的去路。海盗们早已发现了这个庞然大物,他们邻危不乱,摆开半月形阵势,把‘候七号’困在当中。更有两艘稍小的海盗船迂回到‘候七号’后面。



第二百一十三章:水鬼的偷袭
    老撑船啐了口唾沫,摘下帽子往甲板上狠狠一摔,纵身上到高处,把全身都暴露在海匪的枪口下,他指着对面的海盗船大声骂道:“操你奶奶的,躲在暗处打黑枪,算他娘的什么英雄好汉,爷爷我今天就站在这里,有种的再给爷爷来一枪”。

    海盗们终于有人搭话了,:“黄老爷子,刚才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过我们这一遭吧”。看来海匪中还有人认识老撑船。

    光棍儿只打九九,不打加一,既然对方服软认错,老撑船也不再追究。他接着喊道:“老子给你们一条生路,谁再不识好歹,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候七笑着悄声对马钰道:“黄老爷子一高兴,自降一辈,从海匪爷爷变成海匪的老子”。

    马钰伸手去拧候七的嘴,笑骂道:“看把你个疯丫头贫的,七十多的老人也要调侃儿”。

    候七一边儿躲闪,一边儿回手去抓马钰的痒,两个姑娘笑做一团。

    老撑船的问话,出乎意料的没有得到回应,似乎谁要搭了腔,就真成了老撑船的儿子。老头儿又动怒了,吼道:“对面你们谁说了算,哪个当家的主事儿,你怕死做缩头乌龟,白白让这些弟兄为你陪葬,今天对龙王爷起个誓,是站着尿尿的爷们儿,你给我站出来”。

    对方终于有人说话了,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他双手一抱拳,道:“老人家不必动怒,何鸿贤这厢有礼了”。

    “阁下是怀中岛几当家”老撑船在海上闯荡多年,从来没有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

    “在下不才,在岛上忝坐第三把交椅”。

    老撑船闻言肃然起敬,怀中岛大当家水上漂在劫海界威名赫赫,何鸿贤年纪轻轻,居然能坐上第三把交椅,其必有过人之处。老撑船又与何鸿贤攀谈几句,那姓何的对答如流,不卑不亢,言语中处处显露出过人之处。

    但宋春茂从他的言辞间感觉对方毫无诚意,似乎在故意拖延时间。他刚要提醒老撑船注意安全,忽听得花六郎一声断喝,:“什么人”

    宋春茂暗叫:“不好,中了海匪的缓兵计了”。他心随身动,从掩体后一跃而出,顺势把老撑船扑倒在甲板上。子弹在宋春茂胳膊上留下一道血槽,枪声才随后传过来。这时他身后呼喝打斗声已响成一片。

    海匪的水鬼趁刚才混乱,偷偷潜入水中,游到运输船边,手脚都装上蝎子爬,悄无声息的顺着船壳爬上了甲板,幸亏花六郎发现的早,否则运输船上的人非吃大亏不可。花六郎的提醒也为自己召来敌人,一把飞刀直奔他哽嗓,花六郎一扬手,袖箭和飞刀在空中撞出点点火星,双双跌落,还没等他缓过手,一道寒光又向他后背扎来,花六郎见势不妙,一个懒驴打滚,堪堪避开偷袭的峨眉刺,这是水中格斗的利器,在船

    上使出来效果就有些打折扣。花六郎一个鲤鱼打挺儿站起身来,又有两个人手持峨眉刺围了上来,幸亏海匪只想靠偷袭解决战斗,没有开枪,这四把峨眉刺已让花六郎狼狈不堪。花六郎精通轻功,暗器,使毒,技击格斗实非所长,正当他左支右拙之际,又有十多个海匪登上船来。

    其他的弟兄们大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紧盯着海盗船上的海匪,听到花六郎的招呼,大家回头看时,海匪已然登上船。弟兄们从各自的藏身处冲出来支援时,花六郎已是险相环生,弟兄们手边都是重武器,白刃格斗没有趁手的家什,开枪又怕误伤了和海匪搅到一起花六郎,一时也无从下手。

    海匪人多势众,又是有备而来,一时间弟兄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要说去营救花六郎,就待这样下去,恐怕自身难保。

    船员们面如土灰,躲在角落里,双手抱头,身子瑟瑟发抖。几个姑娘除了幸子,另外几个很是见过一点儿世面,她们知道,白刃格斗是男人的游戏,女人冒然冲上去只会分散自己人的注意力。

    老撑船从甲板上爬起来,今天第二次救了他性命的宋春茂早已和偷袭的海匪战在一处。老撑船回头往外看时,惊出一身冷汗,只见十几条海盗船趁运输船上乱做一团之际,已慢慢的靠拢过来。他厉声招呼几个姑娘,:“别在那儿傻站着看热闹了,谁会开枪”

    海盗船距离近的用炮都打不到,候七和马钰迅速的跑了过来。正如宋春茂所说,盗亦有道,海匪虽然稳占上风,对两个弱女子也没人出来阻拦。

    “突突突”,重机枪重新响了起来。两个姑娘没摸过重机枪,没吃过猪肉,可见过猪走,平日里见的多了,今天用起来,居然有模有样,只是勇气可嘉,准头奇差,这么近的距离,七小姐可以打中蓝天,却打不中近在咫尺的海盗船。可海盗们并不这样认为,他们错误的认为这是鸣枪示警,一个个伏在船舱里,不敢再放肆了。

    突起的枪声也让运输船上格斗的男人们愣了一下,一个海匪正好抓住了这个机会,峨眉刺向常庆虹的小腹扎来,傻小子被吓的不轻,转身



第二百一十四章:不思量,自难忘
    “莫非说在这条船上老前辈并非主事之人”何鸿贤话语中不乏挑拨之意。

    老撑船跑了大半辈子海船,岂能听不出何鸿贤话外之意。老撑船微微一笑,没有与他计较,送上门的竹杠,被狠狠敲了一笔,难免心存怨恨,再跟人家因为一句话争论,倒显得自己心胸不够宽广。

    何鸿贤扳回一局,虽然于事无补,却总算出了口恶气。候七对何鸿贤小人得志的样子十分看不惯,她提出了一个能把人惊掉下巴的价钱,索要的金额足足是老撑船提出的三倍,还预外增添了许多附加条件。如果老撑船的价钱何鸿贤还能勉强接受,可候七的狮子大开口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何鸿贤怎么也看不出,这个脸上满是战尘的姑娘有什么过人之处,便忍不住讥笑道:“莫非大名鼎鼎的黄老前辈还是姑娘的麾下”

    候七先是一愣,以为对方猜透了自己的身份,又仔细看了何鸿贤两眼,断定这小子是胡说八道,她把小脸一沉,声音冰冷地道:“算你识相,我就是这条船的船长”。

    这次何鸿贤没有因为自己的准确判断感到欣喜,如果对方承认了这个姑娘是船长,刚才老撑船的承诺就作废了。想到这,他头上冷汗直冒,暗骂自己自作聪明,给了对方一个把柄。

    果然候七又开了口,这回她说话的对象是老撑船和宋春茂。“黄大哥,刚才人家打你黑枪,把你吓糊涂了吧,一笔本来就赔钱的买卖让你整的血本无归。还有你独行侠,为了救黄大哥受了伤,身上又被水鬼喇了许多口子,你这以德报怨的毛病总是改不了。他们要杀你的时候,跟你讲条件了吗”候七给了这两个人一个台阶,他俩装作唯唯诺诺,退在一了旁,笑看候七怎样胡搅蛮缠,来收拾这个自以为是的何鸿贤。

    何鸿贤弄巧成拙,前功尽弃,候七提出的条件又太苛刻,他只得先行告退,回自己的海盗船上商量对策。何鸿贤刚走,马钰就走了过来对大家道:“这个三当家是假的”。

    候七一愣,问道:“何以见得”

    “这支船队三当家主事,可这个何鸿贤,我们提一个条件,他就要回去商量一下,这岂不证明,这支船队中还有人地位比他更高”。

    “你是说那个真正的三当家还没露过面”候七犹豫的问道。

    “有两个可能,一是三当家故弄玄虚,不愿和我们见面。二是我们抓的这些俘虏,三当家也在其中”。马钰的分析很到位,让大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我们怎么确定三当家的身份呢”候七问道。

    “这也简单,如果他们痛快的答应了七姐提出的条件,说明三当家的就在俘虏中间”。

    何鸿贤又回来了,满脸愤怒,牙齿咬的格格直响。一上甲板他满腔怒火变得疑惑不解,不但甲板上的俘虏不见

    了踪迹,就连刚才谈判船主也不见了。现在座位上坐着一个漂亮姑娘,身边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正是克劳斯和常庆虹。

    “我们的人呢”何鸿贤真害怕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孙子拿峨眉刺扎我屁股,我也给俘虏放了放血,扔进大海,待会儿看鲨鱼吃人”。何鸿贤明知常庆鸿虹在逗他,但也吓得心里狂跳不止。

    既然断定了三当家就在俘虏中间,接下来的甄别工作就轻松的多了。十八个俘虏被分别关押审问,不到半个时辰,那个三当家已然坐在了贵宾席上,其余的被俘人员也被待已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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