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大明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宫草堂

    言毕,这三人竟要下跪。

    仲逸急忙起身制止,这才看到桌上的银子:这银子,足够摆几十桌这样的饭菜了。

    “老伯言重了,本官只是看你家中才遭遇不测,用银子的地方多,这才略表心意,不必多虑”。

    仲逸笑道:“本官是翰林院的,本有其他差事路过你们迁安县,这才顺便过来看看,多有打扰,就当是过路人的一点心意吧”。

    这三人瞪大了眼睛,似乎钉在了那里。

    良久之后,他们终于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大人,连知县大人都能管得住,还有什么犹豫的呢

    “大人啊,你可一定要为老汉做主啊,小儿死的太冤了”。

    马老汉干脆豁出去了,他此生还没有见过让知县害怕的人,他虽不知翰林院是干什么的,但从刚进门至今观察仲逸:这个人,与一般的人不一样,也与一般的‘大人’不一样。

    “老伯,你得总要让我把饭先吃了吧否则那有力气替你做主啊”。

    仲逸再次动起筷子来:“看看,饭菜一会就凉了”。

    马老汉再次犹豫,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满满的暖意:这个年轻人,绝对不会错的。

    再没见过世面,毕竟有五十多年的经历,马老汉




第616章 听说而已
    次日,迁安县衙。

    立着石狮子的大门口前,聚集了不少人。

    翰林院侍读学士仲逸要回京了,吕知县率县衙同僚相送,看样子是送出城门了。

    大街之上,仲逸与吕知县并排前行,身后有部分锦衣卫校尉,连同托雅、喜子等这两个十分醒目的随从,都跟在后面。

    说托雅与喜子格外引人瞩目,主要是因他们的着装,在一帮官差服饰中,不瞩目都不行。

    不过,此次他们二人确实出了不少的力,不虚此行。

    马背上的喜子与程默说着什么,二人不时的回头看看,似乎不愿离去的样子。

    吕知县的脸色看上去很差,偶尔与仲逸交流几句,之后便再次底下了头。

    仲大人要离开县衙回京,这个消息,在城中立刻传了开来。

    “这位翰林院的的侍读学士要走啦,吕知县,呵呵,再也没有人给他壮胆了”。

    ‘这位年轻的仲大人,还说是什么大的来头,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嘛,城内城外的查了半天,最后不也就那么回事嘛,还是太年轻啊……’。

    说这些话的,大多是之前曾被叫到县衙的药铺东家、掌柜、伙计之类,还有曾为马匹配过药的郎中们。

    这些人心中再明白不过:他们之所以被带到衙门,甚至还挨了板子,就是这个仲翰林的主意。

    现在仲逸要回京了,吕知县自然不会再将他们抓回县衙,岂能不大快人心

    而那些算命先生依旧被关在牢中,这倒是令人有些意外,不过也有人从县衙里打听到消息:这位翰林院的侍读学士走后不久,吕知县就会将他们放了。

    如此也好,没有了这些算命的,街上的各种说法也少了一些,至少没有人能分析清楚这些说法背后的‘玄机’,自然就少了许多兴趣。

    这个结果多少令人有点意外:当初城中不少人是等着看热闹的,看吕知县与何家的热闹,没想到半道杀出个程咬金,仲逸的突然回京,提前结束了这场好戏。

    县衙放出话来:马匹离奇死亡,还有发生在山崖边和小林庄的两桩命案,经过仲大人与知县大人的一番调查,最终得出结论,皆是意外,并非人为。

    也正是因为此,仲逸这位路过本县的翰林院侍读学士,才准备了回京。

    而城北那块才被腾出来要养马匹的养马场,如今依旧空着大多地方,前来送马的人并不多,很多人还是在观望:在观望县衙,也在观察何家,看看再说。

    天下之事,大多便在‘看看再说’中错过,或决定了。

    总之,没有第一个站出来的人去做、没有很多的人去做,就不会有人跟风,更不会另辟蹊径、别出心裁。

    也好,如今这形势:仲大人要走,何家并未说话,知县大人下一步如何打算

    看看再说也好……

    与此同时,县衙一早就出了公告:从今日起,午后城门开一个时辰,若是有外出与进城的,必须要在这个时间段完成。

    当然,无论进出,门口的守卫盘查依旧,绝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据此,不少人猜测:吕知县还会继续将这个案子查下去,只是恐怕要拖得时间长一点了。

    对城中百姓而言,最大的好处便是又可以进出了,不少人听到公告后,立刻回家收拾一番,老早就开始排起长长的队伍。

    不少人眼巴巴的看着城门的方向,就等那扇大门缓缓推开哪一刻。

    若无意外,等仲逸一行离开城、吕知县回到县衙后,城门就会被完全打开,大伙儿也就进出随



第617章 ‘闹鬼’(上)
    数日后,才刚刚消停几天的迁安县城,又开始热闹起来。

    原本以为朝廷翰林院侍读学士仲逸离去后,吕知县不会再闹出什么大的动静,却不想还是‘惊喜不断’。

    对喜欢看热闹之人,尤其城中那些药铺的东家、掌柜、伙计,还有郎中来说,还真是有福了。

    这首先要说的,是城北县衙专门用来养马的那块地,也就是新的养马场。

    前几日,突然有不少人牵着自家的马儿来到这里,将马匹留下,并定期过来喂料、喂水,并无一丝异常。

    在众人看来:那极为不寻常的‘闹鬼’也没有发生,这倒是怪了。

    按照之前的规律和说法:若是一个地方没有做过法事,必定会来闹鬼,而闹鬼之后,便是马匹的离奇死亡。

    众人还在观察,或许是时日不到,也或许是县衙本身就能‘镇得住’,总之起码目前来说,还算是相安无事。

    “你们听说了吗听说县衙的衙役们在那山崖处抓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专门趁半夜,欲毁坏那两匹早已死去的马儿,……死都死了,为何还不放不过呢真是想不通……”。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什么的都有。

    而城中最为热闹的便是药铺了,尤其是为马匹提供药材的药铺,他们要拿方抓药的养马户写个保证书:我保证是按照方子来抓的药,所抓之药分别是……

    同时,在向马匹喂药时,最好有邻居友人在场,若是马匹吃药之后突然离奇死亡,在上报衙门后,并说出开方子的郎中和抓药的药铺,再派人告知药铺。

    此举虽能在一定程度督促郎中对药方的谨慎,但更多的是意在一种讽刺,一种讽刺县衙断案:本该去找真正的凶手,反而偏偏对郎中、药铺这些地方开始下手,笑话……

    吕知县也不管这些,他每日继续他的差事,派出城的衙役一拨又一拨,也时不时有回来的,每日城门还是定点定时,开着的就那么一个时辰。

    每每这时,忙于办事的人总会‘快进快出’,否则耽误了时辰就要赶到明日了,门口把的很严,仅是盘查和盘问就要费一番功夫。

    关在县衙的那些个算命的还没有放出去,自从仲逸当初说了那句:算算你们什么时候能吃那顿晚饭再算算什么时候能出去后,这些人的日子惨的不行。

    那顿饭是在一天一夜之后才来的,而且只是些稀粥、青菜之类,根本就没有多少油水。

    饭菜是吃了,但他们何时能出去就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再也不敢信口开河了,这都是报应啊……”。

    说实话,城里算命的不算多、也不算少,这么多年他们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而后就是天上地下的胡说一通,就这样银子就到手了。

    而且好多算命的为了多赚银子,连连搬弄是非、故弄玄虚,最后也无非是多坑一点的银子罢了。

    再别说自己会算命了,算算你自己吧……

    这日傍晚,当吕知县带着几个衙役、再有一大桶的红烧肉、烧鹅、美酒来到大牢中时,那些个算命的终于是受不了了。

    “我说,我们都说,是城中的何家管家给我们银子,让我们那么说的,只要将重复的话传出去,银子就到手啦”。

    算命的终究是没有算: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

    不过,他们能看的出来:再这样下去,要么被这牢中的狱卒给打死,要么就在阴暗潮湿的牢中活活给饿死。

    “知县大人,那个闹鬼的事儿,还有做法事的事儿,也是有人让我们故意放出去的风,小的就参与过做法事”。

    &



第618章 ‘闹鬼’(中)
    迁安县城、何家。

    这是城中仅次于县衙的一处宅院,修建的四方正正、围墙大门看上去也颇像那么回事。

    院中下人,有负责扫地擦桌、净地,也有迎来送往的,绝非普通人家的架势。

    要说这何家,绝对是城中一个传奇,这家人祖上本不是迁安城本地人,几年前来到城中,又是置办宅院、又是添置产业,很快在当地站住了脚。

    何家老主人年事已高,现在管事的他的独子何来,此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中等各自,却是一脸的富态相,属于那种肥头大耳的公子哥。

    何来此人不善,性情古怪,多位暴虐,故此私下里不少人称呼他为何大赖子,他后来他知道后也不制止,时间久了,这个外号就慢慢传了开来。

    不知何时起,这何家在本地来了很多本家亲戚,而且都是能对上好的实在亲戚,这倒是帮了他们不少忙:无论店铺中的掌柜,还是伙计,用自己人,自然比其他人可靠许多。

    城中的客栈、酒楼,还有一些店铺,几乎都是何家有插手,听他家伙计们私下说:在北直隶一带,他们何家的产业不止这些,也不止这一个府、一个县。

    要说开店铺做买卖,这本无可厚非,但去年开始,何家各处店铺开始动起了马匹的主意,而且越做越大,越做越明,先是私下进行,后来也就公开了许多。

    当然,这可不是一般的买卖,随时会有变故,故此何家每次在每处都做了十足的准备。

    比如,在迁安县的这次马匹交易,简直就是煞费苦心。

    或许在别人看来,这贩卖马匹也是生意,但细细看来:这其中似乎透露着一股怪怪的感觉。

    作为本县的父母官,吕知县隐忍许久,今日终于要上何家的门了。

    敲锣打鼓,在迁安县城中,知县的仪仗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前面就是何家大院了,要不要小的前去通报一声”。

    衙役指着前面的方向,向吕知县说了这么一句,不由的用手挡住阳光,刺眼的很。

    换做平时,这何家大门口是有狗的、又高又大那种,叫起来很凶的样子。

    仅是负责牵狗的下人就有两三个,此外还要负责狗粮、狗屋之类的琐事,工钱却比城中一般的酒楼、伙计还要高些,真是一言难尽,人不如狗啊……

    “你脑子被烧坏了,是不是本官是朝廷命官,是本县知县,叫他何家何大赖亲自出来迎接”。

    吕知县不屑道:“告诉县衙的兄弟,今日把动静弄大一些,本官要众人看看他何家也有低头的这一天”。

    那衙役微微点点头拜道:“知县大人,兄弟们当然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只是我们这次真的能将何家一网打尽吗”。

    末了,他特意嘀咕了一句:‘尤其那个何大赖子,能被绳之以法吗’。

    吕知县脸色骤变,瞬间的不悦,连自己的属下都对这场较量没有信心,可想而知街上的百姓是如何想象的。

    一县之主做到这个份上,也本是他这个父母官应该自我反省了。

    “去,告诉你们家管事的,就说知县大人来了,让何大赖……哦,不让何来快到门口来迎接大人,我们是有公务的”。

    一名衙役来到何家大门口,对着门口的壮士和一旁的大狗,大声喊话起来。

    “我们何东家说了,他今日没空,若是知县大人有证据的话,完全可以带兵来抓人啊,何必要弄这些虚头巴脑的呢”。

    回话的看样子像是个管家模样的人,见到县衙的差役后一点都惧怕,反而慢慢悠悠上前开始理论起来了。

    “你们别得意,不要忘了,在城外的山崖下,还有城中的赛马,我们抓住的人,可都是你们的何家的人,休想抵赖”。

    那名衙役一脸不服道:“还有,那些算命的,也都说了,之前流传在城中‘闹鬼’导致马匹死亡的消息,都是你们何家掏银子让这么说的”。

    末了,这名衙役指着管家道:“对了,人家说了,给银子的人就是你,管家嘛……”。

    此时,何家门口围观了不少人来往行人,经衙役这么一说,围观的人不由的明白过来:原来,这些消息就是何家叫人散出来的

    说是这么说,但对何家的管家来说,这些人丝毫入不了他的法眼。

    “呵呵,小子,毛还没长齐吧,审过案子吗回去告诉你们知县大人:我何家人多了,若是谁在外边做了什么,都算到我们东家头上的话,那岂不是要冤枉死人了”。

    那管家似笑非笑道:“吕知县是我们的父母官,那是不是说‘全县任何人犯了事’都与吕知县有关啊,哈哈哈……”。

    这么一说一笑,旁边的下人配合的很好,就连边上的大黄狗也象征性的‘汪汪’几口。

    这管家似乎早有准备,还未等衙役回答,他竟再次问道:“那你们倒是说说,无论城外山崖下、城内养马场抓到的人,他们主动说与我们东家有关吗还是说这是他们自己的行为呢”。

    ‘不好,上当了……’。

    在不远处的吕知县听到管家这席话后,心中不由暗暗嘀咕:“来的太早了,目前还没有直接罪证指向何大赖子,若是当面对峙时,这些人再翻供,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若是换做其他人,有多人的指正,在辅以其他证据,案子并不难断,只是要想动这何大赖子,除非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1...218219220221222...2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