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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没等电话那头的抱怨声消失,刘禹就果断地掐断了,开玩笑,这是他的新婚之夜,放着好事不干跟你上聊天,脑子抽抽了还差不多,就在他收线的那一刻,卧室里的卫生间一下子安静了,玻璃门被人拉开,一个人影向他走过来。

    不知道是沐浴后的,还是给暖气熏的,苏微的脸上透着红晕,她身上裹着一件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被拔到一边,同刘禹的眼神接触的一瞬间,似乎有些躲闪,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吹风机,四下找着哪里有插座。

    “过来,我帮你。”

    刘禹指着床边招招手,靠边的墙壁上安着一个隐藏式的插座,苏微把吹风机交给他,背对他坐在了床边,刘禹插上插头,却没有急于打开开关,一只手顺着她的头发滑过耳朵、脖子、和背部,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那具身体的僵直。

    “媳妇儿,你觉得我们去哪里度蜜月好”

    刘禹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捻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打开吹风机,一边帮她吹发,一边开口问道。

    蜜月苏微的脑子有些乱,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刘禹的行踪不定,能在这边呆多久都是个未知数,她哪还会有那种奢望,被问到后,也只是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哪里都行,我听你的。”

    “那就纽约吧,去看看曼哈顿、时代广场、自由女神像、还有帝国大厦,你说怎么样”

    苏微随口“嗯”了一声,她对旅游并不感冒,心目中,那些所谓的景点也就是些建筑,不过既然刘禹这么说,那就跟着呗,隔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间反应过来,纽约......不就在美国么。

    “我们去美国”

    “嗯,刚才我和老大通过电话,他已经帮我联系到了纽约最好的心脏病专家,明天如果我起不来,你记得催一下签证的事,咱们决定了就去那里度蜜月,顺便也带上小尘,把他的病给治了。”刘禹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她的头发上已经开始冒出热汽。

    “为什么起不来”显然苏微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这种问题刘禹当然不会回答,只是轻声笑了笑,慢慢地就看到原本就有些微红的面颊,一下子扩散到了耳朵、脖子,如同晶莹的瓷器上涂了一层红釉,他的心里一动,停下动作,嗅着她耳边的发香,逐渐地靠近。

    越是离得近,刘禹就越能感觉到她的紧张,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现出一层细细的颗粒,两只手无意识地抓着袍角,身体绷得笔直,就连呼吸似乎都开始急促起来。

    卧室里只开着两盏床头灯,显得有些昏暗,从刘禹的角度看过去,光影中苏微的侧面线条美得让人窒息,微张的红唇、秀挺的鼻梁、忽闪的眱毛,还有晶莹的眼珠里,如雾一般的迷离神色,都让他爱不释手。

    “是不是有点害怕”刘禹扳着肩头,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苏微摇摇头,又点点头:“述姐告诉我,第一次会有点痛,我不知道是怎样的疼痛,怕自己受不了,会让你不高兴。”

    “陈述这个大嘴巴,她是在逗你呢。”

    刘禹完全能想像得到,那个女人藏着怎样促狭的心思,他一把将苏微揽进自己怀里:“第一次是会有一点不舒服,但是你要相信你的禹哥,无论你感觉怎么样,都不会不高兴的,因为这是夫妻间,最重要的一项运动。”

    二十一世纪都过去十多个年头了,还有不知道上查资料解决性知识缺失的女性,要靠着闺蜜来普及如果是别人刘禹肯定不会相信,但是苏微,他信,因为后者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或者说是兴致。

    或许是刘禹的这种体贴,让她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来,苏微把自己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把玩着那一头秀发,咬着下唇问了一句:“她的第一次,也是这样吗”

    刘禹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别




第十三章 签证
    刘禹抬起被苏微枕了一夜的胳膊,将她的头轻轻放到枕头上,看着那张熟睡的面容和被子下起伏的曲线,脑海里尽是昨夜的激情画面,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

    温柔乡是英雄冢啊,他自嘲地笑了笑。

    不得不说,成熟女人的身体对他的诱惑实大太大了,完全不是小妻子的那种稚嫩可以相比的,昨晚倒底是梅开二度,还是帽子戏法又或是大四喜、独中五元,他根本记不清了,印象只有苏微那个柔顺的表情,无论他想做什么,都会依着,哪怕是死去。

    可他不想让她去死,刘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下,就掀起被子跳下了床,房间里温度不低,光脚踩在地板上也不会感觉到凉,他穿起睡衣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看到自己之前穿过的那套礼服就挂在衣架上,突然想起来衣服口袋里还有一包烟,那是用来散给客人们的。

    “禹......哥。”掏出那包烟,手还没有按到门把手上,刘禹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回头一看,苏微半睁着眼,脸上写满了依恋。

    “吵到你了”自己明明没有弄出响动,也不知道怎么就让她醒过来了。

    “没,感觉到有点口渴就醒了。”刘禹坐到她身边,拿起柜子上的一杯水,原本是给他醒酒用的,放了一夜已经凉透了,他想下去帮她弄杯热的,苏微拉住了他的衣角。

    “我不喝,就抿一口。”看着她那孩子气的神情,刘禹无奈地将杯子递到她的嘴边,苏微还真的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口。

    刘禹把杯子放回去,举起手里的烟:“刚才我有点想抽烟了,怕熏到你,就打算下去,顺便看看爸妈他们在不在,然后弄点吃的,昨天看你也没吃多少,又累了一晚上,不如好好歇一下,等下我把吃的端上来。”

    “几点了,是不是太晚,会不会让爸妈觉得......”苏微的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就像一只熟透的大苹果,让他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不会的,今天,他们巴不得我们永远不起来才好。”

    对于老妈的心思,刘禹心知肚明,原本他们家也不怎么讲那些规矩,否则一早就会来敲门了,苏微听了他的话,脸上更红了,大概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荒唐,拿被子捂住半张脸吃吃地笑。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只不过,刘禹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虚弱,怕她会强撑着,摸着她的头,柔声问道。

    “还好,只是有一点点累。”

    不累才怪,如果不是她年轻恢复能力快,这会儿根本就下不了床,刘禹点点头,又准备站起身,只见苏微侧过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啪”得一声打着了。

    “别去外头抽,就在这里陪陪我,一会儿我们一块儿下去,好吗”

    刘禹无法直视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他从苏微的手里接过打火机,坐上床头,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心里头又想起了陈述以前说过的那番话。

    “媳妇儿,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叫我哥吗”苏微不解地望向他:“你当了十八年的姐姐,活得太累了,现在我想让你当个妹妹,被人宠着、爱着、什么也不用想的妹妹,明白吗”

    刘禹的手稍稍用了点力,继续说下去:“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不适应的,都可以提出来,互相磨合、相互牵就,日子才能过得下去,别什么都藏在心里,委屈了自己,我可不希望哪一天你受不了了,再来一次爆发。”

    苏微低下头,从他手里拿过烟和打火机,出人意料地点了一支放在他的嘴边:“真没有什么委屈,我喜欢看你抽烟的样子,也不觉得那味道有多难闻,上大学那会,有好长时间,我在课余的时候,都会去酒吧里打工,这样的味道,一早就习惯了。”

    刘禹还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这些事,不过也能想像得到,家里有个生病的弟弟,母亲没有一个正式的工作,只能靠各种兼职来养家,她的大学生涯会有多么艰难可想而知,难得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守本心,没有出卖自己去换取什么,这才是值得他看重的地方。

    “不过我比较笨,业绩总是没有人家好,到了后来,就连这份工也没能打下去,如果不是述姐把我招进公司,现在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儿。”

    她的话让刘禹一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酒吧里还要业绩”

    “是啊,那一阵天天在后海推销啤酒,不达到一定的数量,连基本工资都拿不到,就更别说提成了,主要是我不会喝酒,没法像她们一样陪客人。”

    后海、啤酒......刘禹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什么,一下子福至心头,当时的那个印象,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他俯下身,仔细地打量着怀里的那张脸,却是越来越糊涂了。

    “那时候,我化了很浓的妆,涂了眼影,安了假睫毛,还戴着一头金色的假发,为的就不想让同学或是熟人认出来。”苏微不躲不闪,直视他的关注。

    “原来你就是那个......”这么一说,刘禹记起来了,不过他反应得很快,把‘啤酒妹’三个字给咽了下去。

    “就是我,本来我以为述姐会告诉你的,没想到她根本就没提。”苏微笑了笑:“哥,我不想有任何事情瞒着你,无论是什么。”

    隐不隐瞒的,刘禹并没有放在心上,印象里那是一个很懂得保护自己的女孩,一如怀里的妻子,他只是有些感叹,没有想到缘份会是这么奇妙,自己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经认识她了,那时候他才刚刚进入异时空,获得了第一桶金,谁能想得到呢

    一股烟雾在他们周围袅袅升起,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刘禹的一只手在她的头发上轻抚,就像一把梳子,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地平静下来



第十四章 包机
    突如其来的状况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当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苏尘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让刘禹没想到的是,苏微虽然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却还算平静,非但没有崩溃,反而还不住地安慰他的母亲。

    “都是我不好,小尘说菜太清淡了,嘴里没有味道,我就给他做了道红烧肉,结果他很喜欢,一吃就没停下来,早知道,说什么我也......”刘母不住地喃喃自语,全都是怪自己的话。

    “妈,你千万别这么想,他的病本来就不太好,这月已经出现两次了,和你煮的东西没有关系。”苏微握着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自责。

    “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呢。”刘母的紧张之情溢于言表,仿佛里头躺着自己的儿子。

    好在时间没有过去多久,手术室顶上的灯熄了,门被人从里头推开,走出来的那些人里头,为首的正是苏尘的主治医生,看到他们这些家属,摘下口罩露出一个笑容。

    “放心,已经脱离危险了。”没等他们松一口气,医生又接着说:“不过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好,这回发病的周期又缩短了,每一次病发对于身体都会有极大的伤害,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才好。”

    “谢谢你,医生。”刘禹感谢了一下,又问了一句:“如果马上把他转到美国去,能不能经受得住长途飞行”

    “美国”医生低头想了想:“手术的创面倒是不大,只是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先观察一天看看,病情如果控制下来,可以用药物暂时抑制一下病发的可能性,应该能够支持到你们飞过去,飞机上最好要有医生照顾,以防止出现突状况。”

    经过了这么一番变故,他们的计划不得不提前,在大洋彼岸的那个同学的联系下,最终接收方医院同意了派出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为此刘禹不光要担负他们的住宿和路费,还有额外的薪酬,当然这还只是一方面,以苏尘现在的状况,只能躺在病床上,这样如何上飞机

    “不行就包机吧。”刘禹毫不犹豫地甩出一句话,让电话那头又一次沉默了。

    “既然你没问题,还是我来想办法吧。”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里才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刘禹当然没有意见,他知道这么下来费用肯定不菲,只怕和治疗的费用也差不到哪去,不过为了救命,哪还顾得了那么些。

    好在手术后的恢复得很顺利,第二天一早,苏尘就醒了过来,身体各项指标基本上都很正常,让苏微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下了。

    与此同时,美国那边的消息也传了过来,从那边起飞的包机降落在了首都机场,随行的医生和护士被公司的车子接到了医院,经过他们和医院这边共同的诊断,苏尘此时的身体可以承受一次越洋飞行。

    来医院送别的人里头,除了刘父刘母,还有闻讯赶来的老冯和王冰,以及包括一些护士在内的人群将他们送上了医院的救护车,两人从车子里同他们挥手告别,然后坐上车子直接赶去了机场。

    通过安检进入机场,他们一行人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独立的车库外面,停在那里的一架小飞机引起了刘禹的注意,说小只是相对于民航机而言,流线型的细长机身、两个喷飞式发动机在后部,机身上涂着某个公司的标志,一问才知道就是他出钱租的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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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住处
    北美大陆东部偏上的一点的位置,有一片连绵不断的淡水湖区,在华夏的地理课本上被称为‘五大湖’,这片水域也是加美两国的界湖,它们不仅有着丰富的水产,还有优良的适航性,为欧洲移民早期的开拓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密尔沃基市就处在五大湖之一密歇根湖畔,做为威斯康星州最大的城市和湖港,它的人口并不算多,城区不过二十来万,算上整个辖区也只有二百万,还不如华夏的一个普通地市。

    离着市zhong心大概十多公里的一处湖岸,全是由北美阔叶lin构成的树丛,此时只剩了无数根光秃秃的枝丫,圣诞时的那场大雪,让整个湖面都冻成了一片,树丛深处靠近湖畔的一栋小木屋,屋顶还有着大量的积雪,不过通往湖边的路上已经干了。

    木屋前是一道栈桥,看上去有些年头,上面的树皮早已经失去了踪影,露出下面泛着黄的原木颜色,栈桥的尽头一个人影坐在帆布凳子上,头上戴着一顶宽边帽,身穿一件羽绒背心,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钓杆,长长的鱼线从一个不大的口子处落入了冰面,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什么。

    不过他等来的并不是鱼线的扯动,而是逐渐接近的脚步声,钓鱼男子微微抬起头,从帽子下露出的,是一张亚洲人的面孔,如果光凭帽檐下露出的花白头发,多半就会以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于,你们华夏人都喜欢一大早坐在冰冷的水边,拿着根杆子发呆,等着谁也不吃的鱼儿上钩”一个白人男子走到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个汉堡,湖面上的风有些刺骨,他的脸也基本缩进了坚进来的大衣领子里。

    对于他自以为是的幽默感,亚裔男子没有理睬,就连头都不曾动一下,白人男子仿佛见怪不怪了,自顾自地在那啃面包,一高一低两个人影在一片洁白的世界里,远远地望去,就像一张干净的纸上洒了两滴墨水。

    “说吧,这一次又要搬到哪里去”过了好一会儿,亚裔男子才把眼睛从鱼线上收回来,他的声音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苍老,一口英语带着明显的外来声,有点像古板的英国腔。

    “是得给你换个住处了,让我们想一想,合众国还有哪里你没有住过的,夏威夷去年好像就在那里过得万圣节,阿拉斯加天哪,相信我你绝不想去的,不如关岛怎么样,离你的家乡只有不到三千里,真有点想像那里的姑娘了,美丽、热情、充满了异国的情调。”

    “麦基!”亚裔男子忍不住抬起头,眼zhong现出了怒意,白人男子看了他的表情,笑着把最后的一点面包塞进嘴里,拍拍手蹲了下来。

    “别这样,于,你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依然还是老样子,思维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八、九年代的华夏,这样怎么行,你看看,为了你的安全,费了多大的劲,要知道我们的经费是国会批下来的,预算委员会的那帮杂碎,每天都在盯着我们花掉每一个子儿,哪怕我们现在只能派出刚刚招进来的菜鸟,可是谁知道,这个自由的国家里,有多少人在寻找你的下落。”

    正像白人男子所说的那样,亚裔男子根本没有适应浮于表面上的威胁之语,可是再怎么说也过了二十多年,适不适应得也早就习惯了,他呆了一会儿,才又艰难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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