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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浮游的蜉蝣

    我“你看我在形容剑宗弟子时提到了爷们儿,这也是一种刻板印象剑宗女修们也经常为此上火但又怎么样呢印象就是印象了,认为药宗弟子土豪傲慢,认为钟粟门弟子冷淡疏离认为云霞宗弟子被门派洗了脑,到处都有刻板印象。我不是说这种印象对,但如果想改变,肯定不是口头嚷嚷便够了的,而必须以实际行动证明。”

    我“比如,大众对刀修的刻板印象是认为他们蛮干、粗鲁、上限被压制,可隆陵诙前辈的存在推翻了这所有的刻板。只要隆陵诙前辈存在一天,那么世人对刀修的鄙夷便会被无可动摇的事实打脸。隆前辈就是与大众印象对立的事实,让偏见者哑口无言的事实。”

    我“妍幸门低修为弟子的问题在于,她们想反驳世人的偏见歧视,可她们本身无法成为事实去回击,她们只能举例前辈大能的实例来口头反驳,但有时候她们资料看得不够多,需要用时会想不起来当前情况该借用哪位前辈反驳,或者,即使反驳了,也被对方轻飘飘一句别人的事情,跟你有关吗说得那么真情实感堵得接不下去话。”

    、05213需要愉快与享受

    我“个体想要不被歧视,就需要个体强大群体想要不被歧视,便需要群体中的绝大部分个体一起强大。其实妍幸门一直以来在做的就是后者,培养出更多、更强大的女修。作为妍幸门中低修为的弟子,要做的不是抱怨世人的歧视,当然,可以抱怨,但绝对不要让抱怨占去自己太多精力,更重要的得是提升自己。当有一天在修士整个群体中,尤其在高修为修士中,女修占了主流,从人数上死死压住男修后,歧视自然便不存在了。”

    我“不过我个人觉得,不太可能有那种绝对优势,除非男性因为基因残缺而大规模死亡,否则男与女,都是人类,修炼的先天条件没有本质区别,哪可能一方绝对盖过另一方呢即使是在女修被严重歧视打压的时代,高修为女修的比例也没有被男修死死压住嘛。先天条件摆在那儿,人类就是人类,性别并不重要。”

    沈金玉“无聊的人类。”

    我“这里好几个非人类,为什么是作为人类的你吐槽我”

    沈金玉“因为人类的事情与外种族无关,他们不关心,就不会吐槽。”

    王孟祥“还是关心的,而且我对性别歧视也有一些研究,毕竟我两种性别都用过。同样的事情用不同的性别去做时会得到不同的反响,感觉上也挺有意思的。”

    我“嗯,研究时心态不妨更客观冷静一些,少动怒。妍幸门弟子有时候也不妨更坦然地利用他人的歧视来给自己谋得方便,毕竟,歧视经常伴随着轻视,而对手一旦轻视你了,他便会出现更多可打败的漏洞。”

    我“不必口头呼吁,让歧视者因为歧视而多吃几次亏,他自然会减少歧视。呼吁除了让同类醒来外,有的时候像是在请求对手同情、指望对手的良心,那不太靠谱,尤其在修真界这么个现实的地方,与其让对手学会尊重,不如让他们学会怕。”

    我“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而我毕竟不是妍幸门弟子,所以不管我怎么去理解,可能都有些隔靴搔痒,最终还是得妍幸门弟子自己找到让自己愉快的生活方式。”

    我“我觉得,再应该严肃的研究,如果要长期进行下去,研究者都得找到研究内容中让自己高兴、愉快、沉迷的点。不能单单靠责任感或者愤怒去支撑,修真是需要愉快与享受的。我们必然是享受真实的自我的,如果不享受,我们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我们,又为什么一直在我们选择的道上努力下去呢”

    、05214论道

    我“保护女修、反对歧视,有很多种方法,就像仿绣图弟子骗人,有些人靠口头上吹得天花乱坠,有些人靠周密布局引愿者上钩,殊途同归。每一个妍幸门弟子都可以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实践妍幸门的主旨。”

    我“以云霞宗来说,同样是对门派忠诚,有的人兢兢业业打理云霞宗的日常琐事,有的人万事不操心天天只练剑炼丹和灵兽灵植玩前者在管理之路上实践了忠诚,后者在武力之路上维护了忠诚,没有优劣之分,大家都对。目标与方法,要区分一下,目标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无数。”

    我“如果你发现你能想到的所有通向目标的方法你都不喜欢,那么可能你不喜欢的是目标本身,那么建议换一个目标,也就是,换一个门派。”

    贺道友“我确定我喜欢我门派的目标。”

    我“那就专专心心地找方法。一定有一个方法既能让你生活得高兴,又能带着你通向你的目标,那就是你的道。”

    贺道友“是。谢前辈指点。”

    我“我再强调一遍,我这是旁观者的一家之言,你参考一下就好了,千万不要尽信,以门派的专业指点为准。”

    贺道友“专业课本之外的辅导书还是要看看的,开拓思路,以防眼界过于狭隘把自己炼沟里去了。”

    王孟祥“目标明确又懂变通,贺道友有前途。不愧跟我拜了同一个吉祥物,眼光果然也展示了智商。”

    我“”

    邬波平“你们是在论道吗”

    沈金玉“是啊,你们俩居然还能听见啊没崩溃是不是应该夸你们两句”

    邬波平“你们看到了吗”

    沈金玉点点我、王孟祥和多足蜥“除了他们三个,其他都看到了。当然,这里的其他也没几个了。”

    邬波泱的声音比邬波平轻很多,问“为什么你们看到了却没有反应”

    沈金玉点了下周道友“她哭得还不够惨”

    邬波泱看向贺道友“以你的修为以及对温柔乡的不十分了解,为什么你能保持冷静”

    贺道友“我带了防御器物,而且,我来之前做了一些心理准备有人教了我一些很有用的应对窍门。”

    、05215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沈金玉“而且贺道友还对性、对恋爱都没有太多真情实感,不像周道友那么容易心魔爆发。”

    周道友声音沙哑“我还没有失控。”

    沈金玉“你的自控到底是你自己的成就,还是,靠着那多出来的灵根”

    周道友的眼神更涣散了一些。

    沈金玉“我先声明,如果周道友因为心魔而死在这里或者被炉鼎秘境带走,我是不会负任何责任的。即使妍幸门官方来向我讨说法我也是这个答案她活该。”

    周道友“的确是我活该。”

    沈金玉“你们妍幸门弟子啊,反歧视就专专心心地反歧视,别跟不懂你们歧视逻辑的外人谈恋爱了,害人害己。有需求时约个炮完事,别讲感情,讲了就是两伤。”

    贺道友“妍幸门明明也有与外人结成道侣或者长期维持稳定恋爱关系的例子。”

    沈金玉“是有几率。比如这位姜道友,就愿意站在你们的角度想问题,他也能一定程度地理解你们,但这样的人有几个呢更别提这其中还包括了虽然能理解你们但并不想与你们恋爱的人,同样这位姜道友也是实例。”

    沈金玉“即使姜道友性向不为男,他也不太可能对妍幸门弟子动感情,因为妍幸门弟子太能自己给自己加压了,而姜道友偏好的是减压,他喜欢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但妍幸门的日常却是相反。”

    贺道友“我也喜欢简单化的事情,可很多人都说我想得太简单也太天真幼稚了,他们说世界就是复杂的。”

    我“世界自己可没说过它复杂。我们的星球起码已经存在了几十亿年,见过了无数种生物,星球对我们这一批智慧生物的评价大概是真能折腾。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聊的生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自己折腾灭自己。应该也等不了多久了。不可能活过一亿年这类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82章
    、05216泥浆

    王孟祥“为啥不可能活过一亿年”

    我“从统计学的角度说活到一亿年以上的种群就那么些,人类种群不符合长寿特征不过精怪可能存在那么长,只要别继续往人类方向靠拢。但也不一定,现在看到的存在了一亿年以上的生物其特征都太古老了,也许等到一亿年之后,现代人类的特征也可以成为长寿例证成为另一种古老的种群还是让时间证明吧。在时间的长河中,任何生物都是渺小的哪怕是能活数千年的大乘期,也依然触不到亿年的边界。”

    邬波平“为什么你们要选择这个地方论道”

    我“不是我们选择而是我们聚集到这里后、面对眼前的景色突然想要论道然后就论了。论道的感觉来了就要抓住,这也是机缘不一定比逛秘境的机缘利益更大,但安全度一般会更高很多。”

    邬波泱“在危险的地方论道也安全吗将本该用于应对危险的注意力分给了论道,甚至在被追杀中动作突然迟缓这可以算安全吗”

    我“那些危险都不是论道本身带来的。另外就我个人而言,说话并不影响我躲避追杀。”

    邬波泱“一定不影响吗”

    我“我个人迄今还没有遇到反例不过未来也许会遇到我会小心的。论道与安全相比还是以安全为第一优先,但也可能将来有一天我会觉得我道中的某些东西值得我不惜性命地去探寻,而且只能在那极为危险的一刻探寻必须紧紧抓住那一旦错过便不会再来的机缘。”

    周道友的身上突然冒出了污垢,冒出的速度还越来越快,片刻后已经仿若泥浆涌现。

    多足蜥挪动了两步,离开周道友的手,正面看向似乎凝固了的周道友。

    贺道友无措地看向我。

    我看向沈金玉。

    沈金玉“往坏的方面想,可能是她在心魔中废了。”

    贺道友紧盯着沈金玉。

    沈金玉顿了一会儿,看着贺道友说“以我对妍幸门的了解,我上一句话应该让你炸毛了才对。”

    贺道友“先抑后扬,我懂。我在等沈前辈的扬。”

    沈金玉“没有了。”

    、05217选择

    我“贺道友,你应该顺着沈道友的期待炸毛,然后他为了打脸你,便会详细阐述扬。”

    贺道友“那沈前辈,我们倒带重来一次”

    沈金玉扭头离开了,身形很快被雾气遮挡得不再能看见。

    贺道友更无措了。

    我“不用怕,我想顺着沈道友的语义,他没说的好的方面应该是周道友的心魔问题破而后立,也就是,她身上附加的灵根将恢复为人形了。那个成为灵根的人,主灵根是什么土吗”

    王孟祥“不知道,温柔乡的大事我知道,但来客的琐事我不清楚。”

    贺道友“是土。周师姐增加的是土灵根。”

    我“土,再加上周道友的灵根之一水,组合成了泥浆,所以可以理解为是周道友为了让土灵根脱离自己的身体而献上了自己的水灵根。为了让那个人恢复正常,她不惜损伤了她自己。可能献上的不止水灵根,火灵根也在其中吧,那泥浆有点岩浆化的趋势那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周道友可能早已想到了这个方法,但迟迟没有下定决心这么做,而现在,在心魔的折磨、幻境的强化中,她心一横,便为了解决心魔而不惜付出惨重代价。”

    贺道友“付出之后会怎样”

    我“看造化吧。可能那损伤会毁了周道友的前途也可能损伤能修补,她跨过一道大坎,迎来柳暗花明。心魔左也是为难,右也是为难,似乎无论怎么选都是错,只能走下去。”

    贺道友“既然都是错,又该怎么选择”

    我“选择相对不那么容易后悔的一边或者,就近抓到哪个选哪个再或者,不选择,找到可以两全的第三条路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有的时候这个答案会在做完的同时便毁了我们的道有的时候能让我们换得一时的安生,却在将来以汹涌的姿态将我们淹没有的时候我们在做的同时便知道我们将来一定会为此后悔,但也只能先做到底。”

    我“但更多的时候,其实我们没有想那么多,心魔已经让我们身心俱疲,以至于我们无法思考,也就无所谓选择,只是凭着本能去做,得到什么结果便接受什么结果。那种时候我们将我们的选择不称为选择,而是叫命运,我们只是在命运的洪流中飘荡无依的小帆。”

    、05218活人

    贺道友“那种说法,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吧”

    我“是啊。不思考、直觉行事、本能行事,其实也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可能不很理性,但不可否认其依然反应了我们自己的好恶。当作为同伴的你突然攻击我,我本能地反击了、伤到了你,没错,是本能,也是放弃了去思考这个攻击可能是为了救我。这是优先保护自己的本能,优先级高于对同伴的信任与对环境的评估。”

    周道友身上略在冒泡的泥浆先是在地面摊开,之后聚集成一个泥浆团,接着泥浆团化出人形,再然后原本半液态的泥浆渐渐干燥,直至成为一尊轮廓分明的泥质塑像,最后塑像睁开眼,体表的泥质感消失,成为了一个活人。同时,周道友昏倒在地,有一瞬间甚至没了心跳声,但在那一瞬间之后,她的心跳又渐渐恢复正常。

    从泥像变为活人的道友原地呆滞了一会儿,低下头,看向周道友,然后他好像是发了一会儿傻,才终于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接着他俯身将周道友抱了起来,再之后他开始环顾四周,注意到我们,他选择了一会儿,视线在多足蜥身上停留片刻,问贺道友“这里是温柔乡”

    贺道友“是,这里现在被秘境攻击了。”

    泥像道友似乎还有些呆,语气飘忽地感慨“秘境还会这么对外攻击还是温柔乡陷入秘境中了”

    贺道友“是秘境暂落在温柔乡里了。”

    泥像道友“这么小的秘境啊或者是时空错位导致这秘境看起来实际上它很大”

    王孟祥“不,那秘境本身就很小。它内部不怎么装东西,为了省能量,所以它把自己压缩得很不过密度挺大的。”

    泥像道友“密度与空间,哪个更耗能”

    王孟祥“好像没多大区别而且压缩体积的过程还会多余耗能不用在意它的省能逻辑,反正它经常越省越费。”

    泥像道友看向我,说“我见过你。你是红。现在依然是吗”

    我“依然是,而且红度一直在增加。”

    泥像道友“我睡了多久”

    我“不知道,我之前没见过你。”

    、05219乱来

    贺道友“你睡了快十年了,吴前辈。”

    泥像吴道友“这么长啊我说怎么空气的时间轴好像有点不太对。”

    我“空气的时间轴是什么”

    吴道友“一般我们把时间比喻作河流,考虑到水与气可以相互转换,所以将时间比喻为空气流也可以。每一段时间都有自己对应的空气气质,当空气气质发生大变时,就说明时间或者时空,也发生了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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